《》殤情 159、很無聊很白癡 文 / 淡緋
「我說,雪雪寶貝。你家政委到底在家有沒有吃飯的啊?」周毅瞳瞪著韓雪。
「我說,毅。我們過門也是客,你這樣待客不禮貌知不知道?」韓雪笑嘻嘻地跟周毅瞳鬥。
「可是,我家澄澄昨晚勞累了一整晚!看你這個樣子,你家政委可沒有機會吧。」周毅瞳絕對是不怕死的。
「周毅瞳,你!」韓雪真被她氣著了,紅著臉,鼓著腮:「我不理你!」
文可澄差點要噴飯!周毅瞳啊,今天居然跟韓雪卯上了鬮。
「好了,不要這樣子,韓雪。他們沒素質,我們可要有修養,吃飯!腐女,搶我老婆的時候,你沒想到有今天吧?」夏烈慢慢的吃完了鮑魚,接過工人遞來的紙巾,擦擦嘴,說。
「喂!」誰料得到韓雪、周毅瞳齊齊站了起來:「我們姐妹倆玩玩,你們怎麼呢?想搞離間不成?」
一頓飯,吃出了愉快和幸福。那天回家,非常驚喜的,韓雪居然讓他進了房間。他問:「可以睡一起啊?哦」
她點點頭:「我可不能讓那個該死的腐女那樣得瑟。什麼他家文可澄勞累了一晚!」
他暗自高興,第一會這樣感激那個腐女,他和她坐在床上,掏出手機:「老婆,不如我們躺在床上照個像,發給他們?」
「啊?這會不會很無聊,很白癡啊?」韓雪像是思考,夏烈已經拍照了。還發給了文可澄。
「豬頭啊你,他們會不會笑話我們?」韓雪拿著他的電話,看著信息發送的標籤。
無聊加白癡,他願意。只要老婆大人高興,烈少可以變豬頭。
文可澄接到他的照片,冷笑一下,轉發給周毅瞳。他相信,他的腐女一定有好辦法的。
果然,過了不夠三分鐘,韓雪的電話就響了:「雪雪寶貝啊,按免提。」
幹嘛了這是?韓雪按了免提。那個大嗓門開始發表演說了:
夏副政委,雪雪寶貝。我是過來人,女方懷孕中,採取的姿勢應該是女上男下式比較安全。話說,懷孕還是三個月的話,就要注意節制一下了。如果超過四個月呢,也不能夜夜笙歌,大約一個星期三次或者隔天一次吧。女方要照顧男方的感受,這個時候肝火是很盛的。女人不要因為害羞……」
「啊!周毅瞳,你去死!」韓雪尖叫著,關掉電話。
夏烈看著她一臉的通紅,倒是笑得雲淡風輕:「腐、女在宣傳知識,這樣很好啊。」
韓雪瞪了他一眼:「和你有關係嗎?」
一句話,他冷了下來。什麼都不說,側身睡覺。女人任性一下很可愛,可是她這句話是任性嗎?還是事實?他對什麼事情都有把握,唯獨猜不透她。
第二天,在「烈雪」的一個山莊裡。手下給他送來一個人。
竟然是一個還穿著手術時工作服的醫生。戴著口罩,手上的一次性手套還粘著血。
這個醫生雖然被鉗制著,可是絲毫不失他剛烈不屈之色。頭仰著,唇抿成了不屑的一條線模樣。
當他見到花園裡涼亭中的夏烈時,卻不禁怔住了:「夏烈?」
夏烈也微愕,揮手讓手下退開。
孟英傑四下看看,好豪華,又肅靜的莊園。四處都站著黑衣人,一見便知道不是尋常人家。應該是一個組織或者機構。
「對不起,孟醫生。」夏烈抬抬手,示意他坐下。當即,就有一個黑衣人恭敬地送上來一杯咖啡。
是麝香貓咖啡!
孟英傑本家就是世家,這樣的咖啡他知道。他有點憤然地扯掉手術口罩,又扯掉手套。
他正在給一個病患進行手術,肚子都剖開了,誰知,闖進了三個黑衣人,捧著一本醫生平常用的登記本,問:「月日,你是不是幫韓雪檢查過?」
孟英傑莫名其妙,點頭。
然後,就被三個大漢那樣子凌空架出了手術室。
他絕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絕不!
麝香貓咖啡。卓爾不凡的麝香貓,選擇最最優良的咖啡豆,吃下後,經過胃部的發酵,咖啡豆不但沒有遭到破壞,還更加的獨特,香濃。
雖然說,麝香貓在便便排出,然後加工。想像起來有點那個。
可!那是只有真正的歐洲貴族、皇宮才能享用的咖啡呀。
可,他是夏烈。他是……他不是解放軍叔叔嗎?還是軍官,他的咖啡,可以喝!孟英傑確定。
「那邊有水。」夏烈指指涼亭邊。
孟英傑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洗過手,擺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姿態,喝咖啡!
贊!
上一次,是父親帶著他轉戰東南亞的時候,為一名外交部長治病,喝了一小口。這次,是整整一杯。
「孟醫生,真不好意思。他們可能誤會了。」夏烈寂然地說,孟英傑跟韓雪是朋友,他們之間的深厚交情,這是夏烈知道的。
「沒有誤會!你做事的方式雖然有點激,但是我欣賞!」孟英傑放下咖啡,瞪著夏烈:「你必須解決問題,而且是到了必須面對問題的時候了。第一問題:韓雪她還把你拒之門外?」
夏烈歎了一口氣,幽幽地:「還是你瞭解她。」
孟英傑冷哼一聲:「因為你也真的傷了她的心。夏烈……嘖嘖,以我的職業道德發誓,韓雪沒有告訴你她的球是誰的吧?」
夏烈無語,臉色陰冷。
孟英傑再喝咖啡,像是要解渴,或者直接說是解憤。突然想起什麼:「韓雪和誰去建胎兒的保健卡,你知道?」
夏烈蹙眉,語氣間透著悲涼:「我不想知道。」
「不想?」孟英傑指著夏烈,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瘋了?!她檢出了父母之間的血液不適合懷孕,笑死我了!這回瘋丫頭是活該!我是站你這邊的,大家都是男人吧。所以昨天我就叫你來,你偏不來。今天我這樣忙,怎麼給你們做檢查呢,真是!好歹也要為孩子負責啊。」
不適宜懷孕?給你們做檢查?
他心裡突地跳了一下,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升騰起來,她不能懷孕?但是她為什麼還保留著胎兒?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烈少。她隨便抓一個人冒認孩子的爸爸,那個男人一體檢,發現和韓雪的血液不般配,生出的小孩會是畸形兒。她為什麼不流掉孩子?因為她這個傻瓜心裡清楚得很,孩子的爸爸保證沒事,所以她才決定不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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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烈無所謂地回答,那就是說,韓雪她是知道這個孩子的爸爸是誰的,那天還胡言亂語。叫他生了氣,綠帽子誰願意戴?他想死的心都有。
「都是你!夏烈,你怎麼總是傷害她?第一個孩子,你詐死埋名有著不得已的苦衷,韓雪拼了命保護卻還是被秦菲菲那個狠毒的女人傷到了;這次,好不容易團聚了,你又惹她生氣……」
夏烈慘然冷笑,「什麼叫我傷害她?……一年多之前的那孩子,她有告訴你,究竟是誰的嗎?」
孟英傑倏然轉頭,吃力地張著嘴巴,然後,有醒悟了一般點頭,狠狠瞪著夏烈:「好!你這豬頭!我明白了!豬頭!簡直是愚不可及!剛才是韓雪活該,現在是你活該!絕對活該!!!要是我是韓雪,我聽到你這樣的話,我立馬打掉孩子得了!」
「孟英傑!」夏烈一下拽著他的衣領:「你說什麼?」
「我說你混蛋!」孟英傑一下推他,推不開,還是打罵:「什麼烈少!混賬!韓雪在你離開之後一個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你傷心,四處找你,後來知道你為公殉職,她傷心欲絕!請問——烈少,她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去偷、歡?還讓自己懷孕嗎?」
「那天先兆流產,那丫頭問我:要是這個孩子都不要,她會不會一輩子都不能生孩子了?——你懷疑她?竟然懷疑她!為什麼這年她早不有晚不有,你回來了她就有了!這個孩子是誰的?你說!哈?混賬!簡直是混透頂!」
「我離開兩個月?她發現自己懷孕?」夏烈不管他的斥罵,只管問。他不相信,那個被秦菲菲一腳踩掉的孩子……竟然是自己的!他的手開始抖。
韓雪為什麼不說明白?還說忘記了,是阿貓阿狗,阿三阿四的,忘記了。當時,夏烈氣死了。
是自己的?自己是阿貓阿狗,阿三阿四都不如的混帳東西!
「是!你的『死訊』剛宣佈,我就遇上她,這個你知道,後來,她找我……結果孕期時間是周。」
「她是不是月的號懷上的?」
「屁!我怎麼知道!」孟英傑一把推開他抓著自己衣領的手,瞧著他,簡直是看一個驚世神話:「你們什麼時候同了床,什麼時候受了精,她會告訴我嗎?笨蛋!——真是豬頭!」
夏烈還是迷茫:「那個尹季琛呢?」
「你去死!」孟英傑指著夏烈大吼,「他尹季琛算什麼東西?韓雪的眼裡有他?韓雪要是跟他,今時今日會跟你回夏家大宅?難道尹季琛養不起她?難道她賤到了為了錢,為了權力委身於你的地步?你這個混蛋!韓雪嫁給你簡直是瞎了眼睛!她是什麼人?我清高冷酷、倨傲不俗的紅顏知己,你竟然以為她是濫情桃花!你居然這樣想她!離婚,我馬上去勸她離婚!!」
夏烈他瞬間狂喜!
韓雪從沒有更任何一個男人有染!她是他的,一直都是!
突然,他又悲慟起來。孩子……那個時候,自己為了任務,為了生存下來,竟然讓她被這樣的欺侮,孩子被殺害!他的孩子!
秦菲菲一腳踏在她肚子上!……他們的孩子就沒有了!
孩子!他夏烈和韓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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