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得失之間的那一點分寸 186、夏烈同.志，今天什麼日子？ 文 / 淡緋
老人家說：「何止夏旭啊，就是夏澤和小溪的孩子也是很厲害的。韓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夏家人人都是生性英豪？」
「爺爺，什麼意思啊？」
老首長踱著枴杖，抬頭看著天空，眼裡透過了長空，在那遙遠的不知處在：「夏烈的奶奶，為了把我和幾個戰士從敵人的監牢裡救出來，不惜犧牲了生命；聽說，夏澤在這一次旅行，為了救一個人的性命，差點自己都感染了病毒。」
「啊？」韓雪大驚失色，他們不是在旅行嗎？為什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們那天是在海邊玩，幾個老人在沙灘上，夏澤和高明溪駕著小船出海了，海邊飄來了一人，」老人家坐下，慢慢地敘說：「夏澤見那人抱著救生衣，像是還有生命跡象的。於是把人救了上來，送到醫院。原來，那個竟然是我們中國人，還是我們城的，經營船舶航運的齊立明，你聽說過嗎？鬮」
齊氏航運？韓雪聽過，那是不是前不久才從她的手上借去了億貸款的嗎？齊氏航運是本城的老字號了，經營了多年，可能是舊模式的關係，已經日漸衰落。新生代的齊立明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今年也略略呈現了抬頭的態勢。
那天是齊立明親自來給向韓雪寫的借貸。如今，齊立明怎麼樣了？
「聽說船隊在海上遭遇了颶風，他僥倖生還，可是得了不明病毒，可能奄奄一息了，夏澤正在想辦法送他回來。哦」
啊！韓雪輕輕歎息。
「你有什麼想法？韓雪。」老人問。
「沒有什麼想法，齊氏向我們明夏集團貸款了億，期限是年。如果齊立明撐不下去了，齊家有沒有人能擔負這個家族的重任？」莫名其妙地，韓雪想起了今天在商場遇到了的那個買領帶的女人，齊琳。
姓齊的人不多。是齊家的人嗎？有那麼巧嗎？要是真的齊琳和齊立明是一家人的話，這個嬌弱女子恐怕也要擔負起家族的命運了。
正在韓雪發怔的那陣子，紅姐拿著一個紙箱子走了過來：「大少夫人，你帶回來的鴨子我已經用一個箱子裝起來了。」
「鴨子？真是鴨子呢！」夏旭哪裡聽得明白大人們的話，一下子高興了起來。
韓雪還是不放心齊家的事情，還有夏澤那邊的情況。兒子跟紅姐正在玩著鴨子，她轉身就給高明溪打電話。
「明溪，是我。韓雪。剛才我回到家才聽見爺爺說夏澤救了一個人的事情，現在夏澤好嗎？」
「哦，大嫂。沒事了，夏澤沒有受到感染，可是那個齊立明就比較麻煩，我們正聯繫了中方的大使館，要送他回來呢。」高明溪那邊，的確像是平靜。
韓雪稍稍放心：「夏澤沒事我就放心。齊立明真是齊家航運的現任總裁嗎？」
「是啊，大嫂。聽夏澤說，他剛從明夏借了十二個億，這下可慘了。」
「這個先不說，明溪，齊家還有什麼人，夏澤瞭解嗎？」
「沒說，你在城，大嫂，你也是記者出身，何不查一下，以便做好下一步的安排呢？我們也是十分鐘之前才聯絡到夏家的家長，是一個老婦人。是齊立明的母親。」
「嗯，明白了。一下著急起來我都忘了自己的老本行了。小心啊。明溪。」韓雪還是沒有忘記高明溪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寶貝，「肚子還好嗎？要注意哦。」
「嗯，我知道。」高明溪也是見過風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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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烈很晚才回來。
可是韓雪很警醒，他一進門，韓雪就知道了，朦朧間她問：「回啦？」
「嗯，」近乎墨黑的房間內，還是能看到他俊朗的身軀：「你睡，我洗洗再陪你說話。」
他回來了，韓雪自然是醒了過來，轉身趴下，看著氤氳著水汽的毛玻璃，透過洗漱間裡幽幽的燈光，能夠隱約看到他的身影，還有他脫衣服的動作，開了水龍頭的聲音……
韓雪淡淡地笑，悄悄下了地，無聲的走近洗漱間。等候著他出來。
洗漱間的門慢慢打開，他用毛巾擦著滴著水的短髮，沐浴之後的身軀更加的添了剛陽的味道。
「哈！」韓雪在角落裡跳出來。他猛地轉身，把她抱了個滿懷。
「怎樣？迫不及待想老公親你了？」
她的那點小把戲，夏烈能不知道嗎？
「不好玩！」韓雪搖擺著身子，要跳到地上來。
「好玩。怎麼說不好玩呢？」他低下頭，懲戒性的狠狠地吮了一下她的薄唇：「說，不睡覺想幹什麼壞事？」
「沒有要幹壞事。真的！」韓雪躲著他的吻，「我與兩件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你懷孕了？」
「沒有！」
「你升職了？」
「升什麼職，我已經是最高的掌權者，夠高級了。」
「那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是被你的小王子發現我們偷情的事情吧？」他抱著她，走近床，傾身壓住她。
「去！沒正經！兒子的話你還記在心裡！」韓雪敲他的肩膀：「你知道嗎？今天我兩次遇到了一個男子，那人好傻好天真。居然問我：韓雪，你給你老公買內衣呀？——你說，這樣的人，傻不傻？」
「沒創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在申請表揚，是吧？」夏烈瞭解韓雪，他故意把新的內、褲亮出來：「看，已經穿著了，你用你自己的洗衣液洗過，那個味道我喜歡。」
「唉！」韓雪用被子給他覆上：「討厭的露癖狂。你不妒忌嗎？有男人跟你老婆一天見了兩次面，還打了招呼，認識了。」
夏烈撇撇嘴，抬頭看漆黑的夜空，倒是雲淡風輕：「這樣天真可愛的人呢，我老婆絕對看不上眼。對我來說吧，更沒有一點的威脅力。說吧，第二件事。」
「好，夏烈你厲害。」韓雪轉頭看他的眼睛，墨漆深情地看著自己。她咬唇神色鄭重起來：「城的齊氏航運集團，你知道嗎？」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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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裡好像一切都是朦朧，可是唯有眼前人的眸光如此清亮，給她一種鼓勵、支持。韓雪盡量平淡地說：「齊家，在不久前跟我借了十二億，如今船隊在海上被颶風打了，人和貨物都沒有了。很可能要宣佈破產。」
夏烈一怔，輕輕地蹙了一下眉。
「夏澤，在海外遊玩的時候，居然有那麼巧，救了一個人。他就是前不久跟我寫了借貸文件的齊立明，借貸已經生效。」
「然後呢？」
「然後……」韓雪不得不輕微地歎氣：「齊立明感染了病毒，留著一口氣，現在，夏澤正在向大使館提出申請，送回來的途中。我在今天下午查了一下齊家的情況，發現相當的複雜。
「怎麼複雜？」
「齊家過了世不久的齊尊平娶了兩個老婆，大夫人生下了兩個兒子，二夫人據說也有一女。齊家的遺產風波一直是未能解決。」
「那，齊立明是誰的兒子？」
「不知道，當時我接受他的貸款的時候，非常欣賞他的計劃，他是一個很有才能的商人。這次他損了命，……」
「韓雪，」夏烈握著她的肩膀，深邃的眸光看著她，非常堅定：「第一，西醫和中醫的病毒意義是不一樣的，西醫覺得是絕症了，在中醫看來，可能幾劑草藥能搞定，因此說，齊立明未必會死；第二，齊家不一定只有齊立明一個能撐得起一片天。借貸的時間是多久？」
「五年。」
「不用擔心，老婆。」他篤定的笑著：「吉人自有天相，人努力了，或許還能勝天。我們有時間，等得起。」
韓雪點點頭，還是有點惆悵：「今天我還認識了一個女人，剛好叫齊琳，不知道跟齊家有沒有關係。」
「齊琳？長得高高瘦瘦，纖弱的樣子，是嗎？」
「是啊，你知道？」
「知道，林志玲的模板，對吧？想不到我們同一天認識了這個人。」夏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就是，林志玲一樣的。纖弱，楚楚動人。是了，你怎麼認識她的呢？」
「新來的醫務處醫生，我的衛兵小李說了，看上去她才有病，林黛玉一樣。」
韓雪挑眉：「不准損人，反正我喜歡這個女孩。」
「好了，言歸正傳。齊家的事情我看你應該主動出擊，」夏烈垂眸看著眉頭輕皺的韓雪，十二億，不僅僅是一個數字呀，他溫聲說：「烈雪借明夏的那一筆款子，我看看葉雄那邊是不是能盡快轉回給你；以解燃眉之急。儘管它齊家宣佈破產，你還是能挨過這一關的。不要擔心。」
「烈，你借的那三億，還有一年才到期啊。」韓雪一愣。
「傻瓜！」夏烈寵溺的撫著她的發，她已經很久沒有染頭髮了，黑得發亮，很柔很順：「你是我的老婆，烈雪的盈利率早就有能力還這筆數了。提前一年還，那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我還可以借給你更多的資金，放心。」
「真的？那不是軍……？」
「不是。那是葉雄、哈沙名下的產業，你說算不算我的？」他笑得詭異，「你是我老婆，我還騙你啊？笨！」
「那……算什麼回事？」
夏烈點點她的鼻尖：「一切合理合法，相信吧？乖，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商場上的毒蜘蛛，不會被一件事情打垮的。」
「嗯，」她心裡儘是甜蜜：「我有信心。明天我跟方紫彤去一趟齊家。」
「好，睡覺吧。」他拉了被子就要睡覺。
誰料，韓雪一下揪住他的被子：「夏烈同、志，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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