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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得失之間的那一點分寸 191、她是我的妻子! 文 / 淡緋

    僅僅是這樣一拖延,那摩托車已經絕塵而去!夏烈一咬牙,發狠奔跑起來。

    他不相信,他的女人會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事。他如疾風一般的身形,在這空闊的的原野上留下了一陣的沙塵尾影。

    「上車!上車來!」是一個女孩,她開著摩托車追了上來了。那是剛才被綁了手腳的紮了很多辮子的女孩子。

    夏烈顧不得多想,他一個箭步跨上了摩托車。風馳電掣地追上去。

    終於面對,卻是在一處很陡的石坡。石坡的傾斜度足足——度,全是嶙峋的石塊。那人夾持著韓雪,站在一高處,高處後面是一個有七八米深的斷崖鬮。

    「不要過來!我只想知道扎西德勒的下落!」他的聲音還是尖細,夏烈看出來了,他不是裝的,很可能是內分泌紊亂了,朝著女性化的方向發展。

    但,扎西德勒是誰?

    「不要過來!」那人喘著粗氣,一柄匕首壓在了韓雪的胸前。他的概念裡,心臟是最脆弱的哦。

    韓雪不敢動,她只是問:「扎西德勒是誰啊?我們怎麼知道他的所在?」

    「你知道!」那人還是強詞奪理。

    「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認為我知道呢?」韓雪輕聲問,這個人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近乎有點瘋狂。

    「你有玉髓!這是最好的玉髓!除了扎西德勒,沒有人有這個東西!」他尖銳的聲音,聲帶不男不女,聽著叫人很難受。

    「我帶你去!我帶你去見扎西德勒!」忽然,紮了很多辮子的女孩大聲喊,。

    「我不相信你!我不信!」那人男人激動得搖晃,「剛才這個有玉髓的女孩問你,扎西德勒的所在,你竟然說他不能出門了。這是不可能的!」

    「請相信,真的。請你相信!」女孩一邊咬著唇,一邊用手繞著辮子,焦急地說:「扎西德勒真的不能出門了,他快要到西方的佛祖那裡去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我可以幫你。」

    「不行!我不信你!」

    「你想怎樣?」夏烈不明白這個人的意圖,問道。

    「我生病了,找了扎西德勒一個多月了。沒有希望了,我想死。這個女孩子這麼漂亮,我喜歡。就讓她陪我一起死。」

    「她是我妻子!」夏烈按捺著心頭怒火,說。

    「我不管!」那人話落,壓在韓雪身上的匕首一劃,身體往後一仰,往身後的斷崖落去……

    「雪!」夏烈急喊了一聲,整個人如子彈一般彈射了出去。

    他的本事就是高。斷崖不算高,怪石嶙峋。夏烈此刻的左右兩邊手臂各撐著一人。

    一個是身形龐大的神智混亂的男扮女裝者,一個是胸前有一串血珠的韓雪。

    幸好,那個人沒有再次發瘋,可能是萬念俱灰,無力掙扎了。死豬一樣坍塌在夏烈身上。

    「烈,你放開我,這樣你是撐不住的。」韓雪捂著胸膛,她不忍老公在這度的陡坡上硬撐。上邊沒有救援,下邊是無數的怪石。一摔下去,太危險。

    「你真行?」

    「信我!」韓雪十分篤定。

    夏烈輕輕放下韓雪,韓雪趴在了石塊上休息了半刻,手腳並用的向前爬。夏烈看著她這樣子,淚水完全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這就是他的妻。他的肋骨!堅韌,頑強。像他所想,愛他所愛。此時此刻,所有的表達愛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只有一路同行,才是最真、最愛。

    很艱難,夏烈把那個男人送上了斷崖,回頭有把韓雪抱了上去。

    夏烈看看那個人,好像還沒有死。轉身抱緊了韓雪:「痛嗎?」

    韓雪糾結起眉頭。嘴唇已經失去了血色:「有點。」

    「我們先回拉薩。」

    「不用了!我有藥。」那個很多辮子的女孩從隨身的包裹裡拿出了藥,遞給夏烈「我叫格桑。」

    「謝謝你,格桑。」

    夏烈接過藥,解開了韓雪的衣服,他的心隨之揪緊,疼痛的關係,汗水已經滲透了韓雪的衣服。

    一道長十厘米的血痕,血水殷殷冒著。

    「娃娃,忍著。皮外傷,沒事。」他小聲地說著,把藥粉傾倒在韓雪的傷口上。

    韓雪輕笑:「我忍得住,倒是你。傻瓜,好心疼啊?你老婆是毒蜘蛛……」

    驀地,韓雪住了口,因為夏烈的唇瓣壓住了她的話,把她的全部語言壓回了她的肚子裡。

    他在她的唇上輾轉廝磨,然後輕輕地用舌尖撬開了她的貝齒,溫潤濕滑攪拌著他熟悉的小舌,翻、攪、吮、吸著她的甜美,他吻她,極深入極深入的吻她。

    因為一刻前,他真的嚇著了。唯有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自己有多緊張。他能不心疼她嗎?夏烈本想罵她兩句,終於是不忍心,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自己的感受。

    她無法抗拒他的吻,在他的肆意索、取中,兩瓣唇片的銜接中,韓雪抬起手來,環住他的脖子,並不管週遭地與他越來越纏綿。

    久久之後,他放開了她,輕撥開了她額前的髮絲,溫柔地用衣袖幫她擦擦汗水:「心疼死我了,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小傻瓜。」

    韓雪靠在他的懷裡,聽話地閉上了眼睛。他的懷抱好安全,好溫暖,她甚至很貪婪他的那種剛陽的味道。

    「好點嗎?」夏烈凝重地注視著她的表情,絲毫不管站在他跟前的一胖一瘦兩人。

    韓雪一直躲在他的懷裡,雖然聽到了腳步聲,她也不管,她在嘴角擠出了虛虛的笑容:「好些了。」

    「那我去拍飛兩隻臭蒼蠅,好不好?」

    「嗯。」韓雪睜開眼睛,坐在地上。

    其實,不用三分鐘。那兩人就像兩根木頭一樣矗立在他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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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女孩格桑是那個雲遊的藏醫扎西德勒的徒弟,她繼承了扎西德勒的醫術。剛才她看到了韓雪胸前佩戴的那一顆玉髓,知道是師傅的贈品,多看了幾眼。韓雪就問她知不知道藏醫的所在,格桑告訴韓雪,他已經不能出門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三人男人就把她們兩人捉了起來,要問扎西德勒的所在。

    既然是弄清楚了事情,一番誤解也就解除。格桑把扎西德勒的住址告訴了那三人。隨著夏烈韓雪回到了城。

    離開了西藏,夏烈實現了自己的一個夙願,在西北,他也隨時伴著所愛。寬廣、清亮、悠然、淳厚的西藏,讓他的視野更加寬闊。

    剛從西藏回到城,夏澤就告訴他們一件重要的事情:夏家二公子和二夫人卯上了。

    「我不是老早跟他說過嗎?家和萬事興,二夫人有她二夫人的難處。那個傻小子怎麼不聽呢?」

    「他要是聽你的,他就不是傻小子了!你最好是到二夫人那兒看看,穩住她。」夏澤

    「去吧,韓雪。我帶著格桑去找醫生。事不宜遲。」夏烈皺眉,這一件事恐怕只有韓雪這樣懂得體諒包涵,會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的人才能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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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厚重的穹廬,密密地籠罩著大地。雖然是秋天了,還是覺得悶熱得很。靠山的齊家別墅也是不如平時的清涼。

    進入齊家,反而顯得更是沉重。

    「不要掩飾了,齊琳!我看你這個臭婊子,實在是狐狸精的命,怎麼就這樣的不要臉呢?」二夫人的聲音隔著門窗,一直就在尖銳的響著。

    不是說二少爺跟二夫人卯上了嗎?怎麼會是這個齊琳呢?

    韓雪進了屋,只見大夫人是倒在了工人的懷裡,那個囂張的二夫人指著齊琳在大罵,齊琳一個勁地哭,就像是一個淚人兒。

    見韓雪進來,二夫人氣不打一處出:「韓雪!你出門之前,我一再地承諾,等到立明有一個真正的好結果我才開始辦理家事,現在可好啊,齊琳居然苟同外人,把太太氣倒了。」

    韓雪不管那麼多,一下摟起大夫人,拿了工人的藥油,塗了額角又塗胸口,又喊:「齊琳!你是一個軍醫,知道應該先做什麼。呆在那裡挨罵有什麼用。過來給太太治病。」

    齊琳倒是倔強:「沒事的,大媽是不用我治的。」

    韓雪搖頭,原來一個人倔強起來也是在是很可怕。

    齊太太在韓雪的推讓中慢慢轉醒,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老淚直流。

    「啊塗,」韓雪第一次聽到太太喊二夫人,居然只是一個姓,連名字都忽略了,這算不算一種地位的無聲宣告?

    「怎麼?」二夫人抿抿嘴,走了過來。

    「你侄女的事情,不要計較了。立明能不能跨過這一關頭還不知道。何必在意呢?兒女自有兒女的福分,你我鬥了三十年,如今看著老頭子一撒手,剩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什麼都不管了。」她老淚縱橫,工人地上小毛巾,她遮著臉就哭。

    「唉,我辛辛苦苦,也是為了這頭家。別人的眼光我可以不理,太太,今兒有你這樣的一句話,把我……」二夫人也是滿臉的淚,「把我與你的身份相提並論了,我也就死也瞑目了。」

    原來,齊琳一直關乎著齊立明的狀態。那個齊立明的未婚妻一次都沒有來過。這已經叫二夫人的臉掛不住,齊琳卻在無意之中發現了塗婉茹和一個製片人在一個酒店裡偷情的事情。

    用手機拍了照片回來告訴齊太太,一心以為這樣子她和齊立明之間就有了希望了。誰知齊太太一看之下,氣得急火攻心,暈倒過去。

    二夫人臉上掛不住,又是氣又是急,抓了齊琳就發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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