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得失之間的那一點分寸 199、此等怪事 文 / 淡緋
俞康聽她這樣一問,臉上一沉:「美女,小小小美女!你才是實習的吧?見習都是可能。我是俞康!」
他再次像夏烈那樣,很鏗鏘有力地道出了自己的姓名,很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氣概。
格桑抿抿唇,跟在他的身後。心想:你就吹吧,我不信我不說樓層,不說病房,你能找到齊立明。」
誰知,俞康不但找到了樓層,還找到了齊立明的病房。其實用「找」字是不準確了,他基本上是氣定神閒,一按電梯就對了樓層,一走就到了病房門前。
格桑很是奇怪:「喂,你怎麼找到的?鬮」
「你告訴我的。」俞康長眉挑起,戲謔地看著格桑笑。
「我哪有說?」
「你嘴巴沒有說,可是你的眼睛說了。」俞康說完,很自戀的揚起了頭。走到了主診醫生身邊…哦…
醫生很配合,俞康的工作也很順利。當韓雪來到的時候,他已經下了定論:
來的是一個女人,她換上了護士服,再進入重症監護室之前,又穿上了防護服。身高,體重公斤,俞康還撿到了一根髮絲,經過驗定,不是格桑的,也不是重症監護室的任何一個護士的。也就是說,是那個女人的。
等用科學技術驗證出這個女人的血型等資料,需要等個小時。
「韓雪,你能不能再跑一趟西藏?」格桑咬著唇,「我師父會有辦法的。」
韓雪想了一下,有地址就不用上次那樣麻煩,她決定了:去。
俞康抱臂看著她:「嫂子。你就不怕頭兒擔心?」
「不怕,」韓雪輕歎一氣:「我是什麼人,你們頭兒知道。要是我一直像不會獨自飛翔的小鳥一樣躲在他的羽翼之下,那他就不會像鷹一樣振翅翱翔。所以,你說我會怎樣?」
俞康欣賞地點頭:「嫂子就是……」
「不說廢話,俞康。我準備一下,這段時間麻煩你給我看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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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跳到一個小時之前。
尹家。
出了院的唐燕子臉色還是不好,韓雪攙扶著她,慢慢地躺在了軟榻上。
屋外秋日明朗,屋內窗簾還沒有拉開,窗邊的那一棵綠植,叫觀音竹。是雙喜生前就養的了,現在,物是人非事事休,想不到唐燕子還是留著。
在一明一暗之間,觀音竹寧靜幽綠。給人心一抹平靜。
「韓雪,請幫我拉開窗簾。
「好,」韓雪走過去,拉開了窗簾,秋日便盡數的灑了進來。韓雪靜靜地看了一眼雙喜的照片,心裡有點悲慼。
「那是季琛前妻留下的一棵植物,我也喜歡。」唐燕子輕聲說。
「嗯,她叫雙喜。」韓雪慢慢走回來,坐下在唐燕子身邊:「尹先生跟你說過雙喜嗎?」
唐燕子笑笑:「說過,詩詩也說過。她是一個太過認真的女人。我倒是希望,她能保佑我,給我一個孩子,延續她對季琛的這一份愛情。」
韓雪突然想要哭的衝動,當年雙喜的囑托,仍然在耳邊,但是她又是做不到,如今,還好,有唐燕子在。
唐燕子見她動容,伸手來,捏住她的指尖:「愛不愛,不能勉強。」
這時,尹家工人三嫂遞過來一碗姜茶,韓雪接過,吞下那些淚水,問:「累嗎?燕子?先喝下?」
唐燕子接過姜茶,緩緩喝下:「其實,我不累。是躺著辛苦。」
「是,平常我們太忙了,不覺的疲倦,現在被迫躺著就不習慣了。」雖然韓雪的病好了,可是四肢還是怠倦。
夏澤在明夏忙著,卻時刻留意著高明溪的肚子的動靜,醫生說了:隨時會生。尹季琛也在明夏忙著,他更是擔心唐燕子的狀況。
「燕子,為了腹中寶寶,你要挺住啊。再累再辛苦也要忍。尹先生很快下班回來,他一定是一個體貼的丈夫。」
唐燕子沉靜一笑:「我作為女人,一生已經是夠坎坷了。韓雪,你知道嗎?我和尹季琛看著你們夫妻在一年之前那樣子折騰,實在是焦急。卻不知道我們的這點心思成了我們的相愛的紐帶。」
韓雪眼裡氤氳:「謝謝你們。我和夏烈真的一直感謝你們。」
「我們原來也是像雙喜那樣,過於執著。」唐燕子半躺著,但是那一份凌厲在眼裡變成了柔和:「殊不知,放下是解脫。季琛錯愛上你卻不放手,到後來,三個人都傷了心。從沒預想過,放開之後另一處也是鮮花燦爛。而我一直想的事情就是給翟進報仇,從沒有想過,他是罪有應得。」
唐燕子的話普通話不好,說著說著就夾雜了英語。但是她表達得還算透徹。
韓雪含蓄地笑,眼睛瞅著唐燕子:「你的意思我是懂了。舅媽!你一定想,夏烈昨天出了人物,我會不會心裡不高興?錯啦——他的工作性質是怎樣的我很清楚,我安好,他才放心。」
唐燕子凝重的看著韓雪:「你真的沒有埋怨先生?」
「埋怨過,可不是現在。」
唐燕子釋然:「那好,季琛就要回來了,你回去吧。聽說齊家那邊又出了問題。」
韓雪點頭:「是的。」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舅媽!」韓雪站起來,對著她笑:「你給我好好養著,剩下一個小寶貝,然後……」
「不給你玩兒,要玩你回家玩你的夏旭去。」唐燕子一手護著肚子。
「哼!我說不定過一陣子自己生一個來玩玩。」
唐燕子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微微合上了眼睛暗念:但願她依然美好。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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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接觸過世界地理知識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地中海。
在地中海和大西洋之間有一段狹窄的水道,那就是著名的直布羅陀海峽。
來往地中海和大西洋之間的船隻都要經過這個海峽。奇怪的是這裡儘管冬、夏的風向不同,但直布羅陀海峽表層海水的流向卻是永遠從西向東流,所以輪船從大西洋駛往地中海,經過直布羅陀海峽時,永遠是順水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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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艦上又整齊的排列著一隊頭戴藍盔的戰士。戰士中央,是一個魁梧的黑色皮膚的中年人。
他,是安理事。聯合國的常務理事之一。
突然,一陣轟鳴,一架飛機從雲端徐徐下降。離軍艦還有幾十米,飛機上伸下了懸梯。懸梯上是帶著健碩的男人,他飛身躍下!像大鵬展翅般降落在安理事面前,隨後,又飛落一個銀色的人影。
各個士兵沒想到這人來的這麼快,這樣準確地落點在安理事跟前,一下擎起了武器。
「等等,是烈來了。」安理事舉舉手。士兵們放下了武器。
甲板上,晨曦噴薄出萬丈的金光,東方的紅霞絢麗而變幻,氣勢甚是磅礡。碧藍的海水微波蕩漾,沐浴在朝陽下的一切,全部像籠罩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這時候,一艘軍艦的甲板上站著個軍官,中**官。他身材欣長,一股挺拔的銳氣。兩眉濃黑,眉毛的末端向上翹起。鷹鷲一樣的利眸低垂了下來。
「安理事,很久不見了。您好!」
「烈,真的好久不見了!」安理事站起來,向他伸出了手。
「這位是我的搭檔,叫文可澄。」夏烈給安理事介紹。
「您好,安理事。」文可澄難得的畢恭畢敬。
「好,你好,文先生,」安理事和文可澄握手:「這樣吧,我們到船艙談談。」
……
「夏烈,這一次的任務還是比較艱巨的,希望你們能很好完成任務。」最後,安理事再度跟夏烈握手。
「是的,安理事。西太平洋的局勢實在叫人擔心。我們會盡自己的責任,密切注意的。是了安理事,前一段時間我聽說在新西蘭附近的海面上,維和部隊的某位繳得到了一批貨物這件事,能透露一些嗎?」夏烈淡笑著詢問。
安理事一怔,然後呵呵笑著,拍了拍夏烈的肩膀:「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呀?是,有這樣的一件怪事。從中國來的幾艘貨船,在新西蘭對出的海域裡遭到了一股小颶風。本來這樣的颶風是不足以讓這幾艘的貨船沉沒的,但是想不到的是,這貨船本身的駕駛員都不知道怎麼操作的,竟然連環相撞,船毀人亡。
船上裝的是從中國運過來的上等茶葉、絲綢、時裝等等。他們沉船之後,我們的巡邏艦在最快的時間裡進行了營救。可是奇怪的是,船上的貨物能全部打撈上來,救上來的人卻寥寥無幾。」
「有這等的奇怪事?」文可澄也覺得事情的奇怪了,蹙緊了眉頭。
「是啊,沒有生還。死者只有寥寥的七八個人。這對於這五艘貨船來說,實在是不合理。」安理事乾脆坐下,把船的外形、沉船的分佈、死者的狀況等等事情一一跟夏烈說了。
「這件事,有沒有誰去管?」
「沒有,案是報了上去。可惜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人來承認這些船隻,新西蘭的警方也只好把這件事擱著。」
夏烈心中有數,點點頭:「安理事,作為中國人,我想去瞭解一下這件事,看看那些貨物,行嗎?」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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