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得失之間的那一點分寸 208、很傻很天真 文 / 淡緋
果然,齊立恆一怔,眉頭一皺:「真的?」
「真的!你放過我吧?」韓雪哆嗦著,「我年紀比黎珊大,身材也沒有黎珊好。還生過孩子,真的!沒意思的!我老公也……很少碰我。你信吧?」
是啊,今天在齊家夏烈根本沒有和韓雪說一句話,互相看多一眼都沒有。
齊立恆像是被唬住了,他咬牙想了想:「放過你是不可以的,不然人家不知道我的厲害。」
韓雪看著他四處地找,真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聽到他嘿嘿地笑,看過去,原來他找到了一支筆鬮。
他拿著筆,蹲下來,竟然在韓雪的肩膀上,胸部上,畫上了一隻隻小動物!烏龜、蒼蠅、蝴蝶。
「齊立恆,你做什麼?」筆尖在皮膚上行走,韓雪的神經很敏感,跟著也顫慄起來。
「沒有啊,這叫做污辱!哼,我才不屑強抱你呢!就讓你羞辱一番!哼!」畫完了,韓雪的上身亂七八糟的滿是塗鴉之作哦!
「二少爺,時間快到了!」韓雪聽見,是門衛在喊。
「好,韓雪。我走了!」他把筆一丟,順手撿了一塊破布塞住了韓雪的嘴巴:「謝謝你的錢!」
說完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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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頭看看夏烈。
他由齊立恆帶著,走向了齊家別墅的花園,花園裡整齊地種著各色的花草。沒有任何壓軋過的痕跡。
「這一條小路又通向哪裡?」夏烈指著房子前的一條小路,問。
「哦,這裡是通向地下車庫。」
夏烈跟著道路向車庫走。車庫裡又三輛車,黑色的奔馳,白色的沃爾沃,還有一輛比較舊的東方標緻。
夏烈小心地查看了這些車,卻意外地發現了車庫還有另外的出口。
「這個門通向哪裡?」夏烈看著這個門鎖,發現了有開動過的新鮮痕跡,地上還有一些泥巴。
「這裡是放車的零件的,空間比較小。要看看嗎?」齊立恆有點緊張。
夏烈更覺得奇怪了:「開門吧。」
「哦,您等等。」齊立恆走到了黑色奔馳的車旁邊,拿了一把鑰匙,開了鎖。裡面一片漆黑。夏烈感覺到這裡空間很大,並不是齊立恆說的小地方。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奇怪,這裡有古怪!他藝高人膽大,一步跨了進去:「齊立恆,開燈?」他身上沒有槍,也沒有任何武器,低頭想要找點什麼拿在手上。
那邊——
「好的!」齊立恆答應著,「燈的開關就在外邊,我看看啊。」
突然!他敏銳地感覺到到空氣中所瀰漫的危險氣息。野獸?他警惕的瞇起眼睛,盯著前方漆黑一片的空間。
就在這剎那間,一個黑影猛然撲過來,夏烈瞳孔驀地一收,左手握成拳,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以極快的速度向那個黑影的下巴襲去,黑影往後一閃,他的這一記又快又狠的左勾拳落空了。
夏烈吃驚於對方的速度,不敢大意,隱隱約約間,他看到了一雙幽綠幽綠的眼睛。他已經猜測出攻擊自己的人不是人,而是一條狼,或者是狗!
難道是藏獒?
他還沒有看清楚,突然背後是匡噹一聲巨響!外面的一絲光線都被遮擋住了!
糟糕!他大喝一聲:「齊立恆!」
外邊傳來了齊立恆的笑聲:「烈少,慢慢地跟我哥的三隻寶貝斗一下。然後用鑽地鼠的本事鑽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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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立恆心情略略有些緊張。但始終是愉悅的,他終於贏了!而且贏得很順利。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實在是太完美了。太妙了。
丟下媽媽,有齊琳的照顧;丟下大哥,也有家人的照料;二夫人那邊,還有塗婉茹。
他沒有對她怎樣,只是把她迷昏在一個酒店裡,明天一早,她就會自動醒來。
齊家,還有點錢。況且韓雪答應過了,她會出手相幫。現在,他和黎珊一走了之,只是帶了本錢,他相信輕巧玲瓏的二夫人,一定能夠把齊家撐起來的。
至於大哥為什麼會被注射了那些不明病毒,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反正他真的沒有做。
而黎珊身上的所謂「被褻瀆」證據,也是他的作品。
「高叔,停車吧,我自己進去就好。」在候機樓入口前,齊立恆讓司機停下了車。他下了車,到車尾拿出了行李。又把支票放到了高叔的手中:「回去把夏烈放出來吧。我想以他的能力,應該不至於重傷。」
「多謝你還記得夏烈。二少爺!」冷極的聲音彷彿是地獄傳來。欣長又陰暗的身影把齊立恆整個籠罩住。
齊立恆僵住了,他愕然得不敢轉頭去望一眼。
「轉過身來吧,聊聊?」夏烈第一次對待嫌疑犯是此等的好態度。
齊立恆也想過逃跑,可是他知道。他營造的那一個深深嵌在山體中間的房子,三條藏獒下逃生,還把那大炮都打不穿的門弄開,這樣的人,好恐怖。
那藏獒,三天沒有肉食了;那鐵門只有在外面有鎖孔。
「我是挖山洞出來的。你信不信?」夏烈狂傲的嗤笑,「你的藏獒,它們沒有什麼危險,會昏睡到個小時。不過,我想你是沒有機會回頭看它們了。」
齊立恆的心微微掙扎了一下,還是很勇敢地轉頭,面對夏烈:「我會判重刑嗎?」
夏烈突然感覺到,有點跟不上這個二愣子的節奏了。他長眉一挑:「我不知道,我只負責把你追到。」
「嗯,黎珊呢?」齊立恆輕閉了一下眼睛,在發出第二個問題。
「喏。」夏烈指指身後。
果然,後邊是幾個警員,他們押著黎珊,朝這邊走來。
「我可以問第三個問題嗎?」
夏烈攤攤手:「當然。」
「那個山窩洞,你真的是掘山洞出來的?我不信。」他真的好天真!
夏烈舉舉手機:「我向人求救了。」
齊立恆搖頭:「不會吧?那裡根本沒有信號。」
夏烈真想過去好好地撫摸一下他的頭,告訴他:你真的太傻太天真。
他終究還是只能說:「我希望,你在關進去之後,好好研讀物理學、心理學、社會科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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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捂著韓雪的手,感激得不知如何敘說。
「二夫人,這樣的事情,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要在想其他的,總是那句話:家和萬事興。」
「知道,」二夫人實在難以想像。那個一直被自己看做無用之輩的二愣子,居然在海外買通水手,把貨船的機件弄壞,在小颶風來臨的時候,船沉向了大海。
而那些水手,早已經是逃離。只剩下那些死忠與大哥齊立明的,不明不白地葬送在海底。
按照齊立恆的想法,他已經是得到了齊家船運集團的有效證件。只要到達新西蘭那邊,向當局提交有限的證件,就可以領回相當的貨物,然後憑借在韓雪手裡得到的現金,還有在齊氏船運盤剝下來的款項,足可以在異國他鄉建立一個嶄新的船運公司。
二夫人已經跟隨著已故的齊氏老總在這一行打滾了足足二十年。齊立恆這樣幼稚的想法她根本是沒有考慮過。所以猛然之間被他騙到了。誰說?贏的人永遠是精明的呢?古語說: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而韓雪和夏烈何曾不是?夏烈在聯合國的那方打聽到,齊氏航運的船隻並不是正常的沉沒,他也有懷疑齊家的二少爺,還有二夫人,更懷疑的是同行的敵對者。
「二愣子這次是楞到家了,替我跟夏烈講一聲:大恩不言謝!我們得回那些貨物,還有齊立明的健康也逐漸恢復。齊家不會再陷於破產的邊緣,可是損失還是嚴重的。我還是希望從明夏銀行貸款。」
「好,手續齊全,隨時都可以來。客戶經理那邊我就幫你找到一個最負責任的。行嗎?」
二夫人輕閉眼眸,動容地點頭:「韓雪,歡迎常來齊家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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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俞康在教格桑「斗地主」。格桑一直輸,但是輸的很開心。咯咯的笑聲傳進了齊立明的病房裡。
齊立明正在吸著氧氣,卻是艱難的笑,年輕真好,健康真好。
然後,他聽見了腳步聲。應該是韓雪來了。過了一會兒,果然聽見愛你了韓雪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真的看到了那一個活力又溫和的女子。
「齊立明?今天還好吧?」
齊立明眨眨眼,表示還不錯。
「看來你身上的病毒已經差不多滅掉了,你的塗阿姨等你回去幫她支撐大局呢。貨找回來了,船也買回來了,貨主們都很不錯,允許你們把貨款拖延三個月。加油啊!齊立明!」
他又再次努力地眨著眼睛,表示多謝。
「齊琳和塗婉茹真正的坐下來談過了,這一次,齊琳比你想像重要勇敢得多。她決定要陪伴你一生。」
韓雪看著這一個與病魔戰鬥了許久的人,臉上錯愕的神情,然後是狂喜,最後開始有點慌亂。
「不要怕,她知道她要面對的是什麼。」韓雪把齊琳的那段視頻從手機裡調出來:「你看,她要對你說話。」
「哥,我決定了。我跟你一起,不論你這個病要治多久,我都不會放棄你。塗婉茹說了,她放手。不過,錢不會退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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