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文可澄、周毅瞳篇 (特警隊長,來吧) 230、表哥,你想幹嘛? 文 / 淡緋
她的手去擋那些部位的時候,她的那兩處便露了出來,他得逞似的歡呼著一下吻住她的一邊,瘋了似地吻,咬、啃,扯……
最後,她只能抱住他的頭,靠在牆壁。()
他吻遍了她的兩邊,喃著:「寶貝?你們好嗎?我想死你了!」大手探進她的腰際,摩挲著一路的火光。
「小唇呢?她還好嗎?」他邪惡的問候著,指尖已經撩起她的內褲的蕾絲,來回的在她的嫩滑處遊蕩,聲音嘶啞,飢餓且急迫:「小腐女,丁字褲?不是……這是新款式?不是……就是肉色透明的那條?嗯?」
「文可澄,表哥。你想幹嘛?」周毅瞳冷冷的聲音鬮。
文可澄倏地停止了一切動作。從她的乳間抬頭,她緊緊閉著眼睛,臉上完全是悲慼。
「對不起。」他放開她,重新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走吧。」周毅瞳坐回床上,全身還是麻麻的脹著,臉上發燒了一樣的紅哦。
他彎腰走過來,坐在她的床邊。
「別過來!」
「放心,我的理智還在。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韓雪當然知道他要說的是那個「地步」,只好默不作聲。
「瞳,我應該怎麼辦?」他看著她帶著困擾的臉,她知不知道,他的困擾更重。
周毅瞳搖頭,看著天花板,躲開他的眼睛。
「我們不要孩子,是不是可以?」他想了很久,終於問。
「不,我喜歡孩子。作為一個女人,不要孩子那是罪過。」周毅瞳絕決地回答。
「給我一次?就一次?我帶上套套?」
周毅瞳冷哼:「你穿上了十層的保護服,你還是我的表哥。這一扇門,你永遠不能走進來了。」
那個門,叫作:道德?人倫。
「你是腐女。」他冷眼看著她,希望她為愛犧牲她的「人、倫」觀念。
「是,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我奶奶的外孫作為我的男人。」說話間,周毅瞳帶上了淡淡的憂傷。
周毅瞳的手,任他握著。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周毅瞳淡淡的憂傷,文可澄莫名就心疼,轉移話題:「我把害你的人找到了,我會懲治她的,你放心。」
「鄭宇妍吧?她真的愛你。」
文可澄冷笑:「是她。不過誰敢動我的人一根頭髮,我會叫她吃不著兜著走,無論是誰。」
「不是因為你桃花太盛了?」
「直接說好了,文警司我太帥了,那個美女都一見傾心。」說著笑他一點都笑不出來。
周毅瞳噗地笑了:「屁!自以為是。」
「那很好,我還以為是太帥了,沒有給你安全感。這下好了,如果我不是你的該死的表哥,我的求婚你會答應?」
這物,怎麼總能繞個彎,又把話改成是這樣呢?
「不會,接下來我又問你是怎麼把我的爸爸送到牢裡去了。」周毅瞳的冷硬是她自己逼出來的。
他窒住了,低頭不說話。
周毅瞳明顯感覺到他的受挫,她只能說:「對不起。」
「沒事。至少不是我本人長相的問題。腐女的掛念,證明我沒有看錯!周毅瞳!好樣的!」他拍拍她的肩膀。
「哎呦。」周毅瞳呼痛起來。
文可澄緊張了,忙扶住她的肩膀:「還痛嗎?對不起。」
「沒事,還是有點痛。謝謝你的藥膏。」
提起藥膏,文可澄眸光燃燒了一下,又努力地按下:「都有塗抹嗎?有沒有效?」
那是他叫姐姐在泰國速遞過來的。
「都有用,不過,止痛不明顯。可能除疤痕的效果比較好。你看……」周毅瞳用小指撥開劉海,讓他看額角:「疤痕是不是黯淡了些?」
他把手擱在她的額上,湊近一點看著:「嗯,好很多。」
然後,小心地圍著她的身子,下巴靠在她的脖頸上,聲音很低很低,喃著:「身上呢?腿上呢?背上,能自己塗抹嗎?」
「嗯。」周毅瞳點點頭,推開他。
「說謊!」他盯著她的眼睛。
周毅瞳低頭。
他是文警司,在他眼裡,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幼稚,白得像一張紙的女孩子。一句謊話怎麼能逃得開他的眼睛?他是幹什麼的,她還沒有忘記。
「我幫你塗?」他輕輕地隔著衣物摩挲著她的腰。
「不要!不要!」周毅瞳慌亂了、驚懼了。
「傻瓜,我保證——不再亂碰你!你就當穿著泳衣?」他很誠懇。還舉了三個手指,要發誓的樣子。
「我不是早已經看過你什麼都不穿的樣子了嗎?不是已經好好的撫摸過你了剛剛才欣賞過,興趣退下來了。」他低低地說,像是篤定得很。
周毅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了蠱惑!
他顫抖著去脫她的上衣的時候,她也顫抖的厲害。
「我們鎮定!我們冷靜!周毅瞳。我男人大丈夫,說到做到!不然,懲罰我以後,永遠不能見到你的身子!」他喃著,好像在安慰周毅瞳,也像給自己一個定心丹。他不能!他是她的表哥!
這混帳,什麼懲罰『以後永遠不能見到你身子。』誰答應你這次做到了,以後准你見?
周毅瞳小聲地笑。
「笑什麼?」他沾了藥膏,小心地塗抹在她的背上。問。
「沒。」
他很佩服自己的定性!這樣溫暖的身體,像絲綢一樣的細滑,像上等的骨瓷那樣晶瑩白皙。某處的渴求已經相當的明顯了,痛繃得太緊了,痛得很。可是不能。
又是心如擂鼓。身上每一處,都叫囂著宣告著渴望。那是他熟悉的身體,夜夜貫穿的身體,突然就變了!
不能動她。雖然理智還在,可是……
自己竟然手指都要哆嗦!
「文可澄,你嚥口水了!」周毅瞳輕笑著。
「嗯。」
他咬咬唇,有點藥膏,再塗,背上的傷,雖說是皮肉傷,新長出來的嫩肉紅紅的,與舊皮接壤的地方,卻猙獰著。
心疼!好心疼!
「周毅瞳,痛嗎?」
「不痛。」
「把你的睡衣肩帶扯開一點。」
「哦。」韓雪背過手,扯住睡衣的肩帶。他有點了藥膏,塗上去。為了快點幹,還吹。
「咭咭,癢!」周毅瞳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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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別動來動去。一錯手皮就會撕開,痛死你!」他含著笑,小聲地罵。
什麼是愛情?
或者不是轟轟烈烈地追逐中,也不是你死我活的爭奪中,僅僅在那一份信任,那一份細小的感動裡,旁人不能代替的親暱中。
但,如果愛情中的兩個,是血緣至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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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了。江邊的法國梧桐黃葉幾乎落盡。周毅瞳接到了通知,她批准出國了。
媽媽已經準備了行李。她們跟律師見過面了,談了很久,爸爸在律師的爭取下會盡快的開庭;然後爸媽很快就能離婚。這一些的變故讓她心裡真不是滋味。
晚上的十點,肚子餓了,她走出大街,寒風冷的要死!
原來,不經意間,寒流又來了!
怪自己中午穿得太少了。她突然想起,也很久沒有去德叔豆漿店那裡賣豆漿了。現在已經溜躂到了德叔豆漿店附近,遠望過去小店的燈光還在。
於是,一路小跑。
還好,前面只有六七個人。
街角,冷寂的街燈下,緩緩地走來一個人。本來周毅瞳是沒有注意的,但是發現了被人盯上的感覺!
細緻看去,心底抽了一下!他?文可澄?
他慢慢地走過來,好像只是看著這個地方的招牌,燈光。彷彿完全沒有看見她。
但是,周毅瞳知道,他在街道一轉角的那一刻,已經看見了自己。而且是看了好幾眼,深深地看,似乎要確認一般的看。這樣的注視,不要說是一個熟悉的人,就是陌生人也能感覺到。
如有著一個鑽孔,鑽進了你的身上一般的犀利眼光。她如何不知?
只是,此刻他裝作了看不到。他很聽話吧?叫他裝作不認識就真的不認識了。只是——他為什麼吊著一個臂膀?
周毅瞳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然後若無其事的站在了自己身後。
「你怎麼了?」周毅瞳開了口。
「你問我?美女?本帥哥已經有了老婆,不要隨便靠近。」他好白的牙齒,笑得那樣的賤!
老婆?少跟我裝!扮失憶啊?三天前他們才那樣!
這三幾天,他們之間真夠默契的了,你不給我短信,我不給你電話。也沒有恰好的遇見。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沒遇見,只能說世界本來就那麼大,人本來就那麼多。
有時候周毅瞳會想,那也很好,馬上就要離開了。這樣的淡忘了,那些就會成為記憶。
以後,過幾年……或者是更久,大概樣子都想不起來了。
今,卻在那一霎那間,在他出現在孤寂的燈光下的那一瞬間。思念就像缺了提的洪水!衝破了所有的心防。
看見他吊著臂膀的那一刻,心裡的那根線被拉了起來。痛!
周毅瞳瞪他一眼:「你怎麼了?吊著臂膀?」
「受傷了。」他淡淡的回答。
「怎麼受傷了?」
「不方便說。」
此物!!拽什麼拽!
周毅瞳又睨了他一眼,不追問,說:「你吃什麼?先進去坐著。我給你買。」
「多謝,不好意思麻煩。」他淡漠的語氣,直接打擊到她的自尊。憑什麼?憑什麼愛理不理的?
「文可澄!!」周毅瞳忍無可忍!
「你好,快到你了。」
好討厭啊!該死的——「多謝!你好!」
我不好!不好!聽著你說這些詞,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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