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今非昔比 文 / 小樓春色
努力?是的,她相當努力,在觥籌交錯之間,多少次她是被抬著走的,醒的時候在不同男人的床上,母親給自己的一副好皮囊再次拯救了自己。
否則,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打著零工,過著月光族的生活。
張小雨端著酒杯淺笑著,薔薇色的臉頰保持著二十歲的光鮮。
「今天我埋單,有什麼好菜只管點」,她向聚會的同學發出聲音。
「嘖嘖,果然今非昔比」,同學之間不斷發出感慨的聲音。
是的,她已經得到了完美的蛻變,就是沒有人知道她在暗夜裡流血的傷口,一個人的時候,她彷彿是一隻受傷的小獸輕輕地舔舐著別割裂的傷口,安慰著自己那顆殘存自尊的心臟。
同學們在劍南春的發酵之下,東倒西歪,相互敘舊,當年有著戀愛關係的同學彼此脈脈含情。
酒精成了多少事,壞了多少事,張小雨一手端著紅酒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休息默默感慨。
「小張,你比當初更加漂亮了」,鄧建軍步履有些踉蹌地走了過來,坐在她沙發的扶手上。
「是嗎」?她淺笑,櫻花般的唇瓣性感奪目。
「當初,我應該堅持追求你的,我怎麼可以輕易地放棄」,他懊惱地一手拍在腦門上。
「你追求我?我怎麼不知道」,她驚訝,自己在樸素的衣著下還有人看得上?遙想當年,她似乎覺得鄧建國看她的眼神有些曖-昧,那是在青春荷爾蒙的催生下的男女情愫。
只是,她已經自卑的無暇他顧,她是醜陋的灰姑娘,沒有資本去談戀愛。
「對,那,那是暗戀」,鄧建國的舌頭有些發硬,說話有些不靈光了。
「代我向你老公問好」。
「我還沒有結婚,哪來的老公」?
鄧建國混亂的思想在她還沒有結婚的這幾個字的刺激下變得有些清醒。
「不能因為事業耽誤了終身大事」。
「我還是沒有人要的醜小鴨,哪裡是因為事業」,她淺笑。
「我要去一下洗手間」,她站立起來,雙手撫平坐的有些發皺的裙子的下擺,豐滿翹臀充滿了誘-惑-性,她的s形身材凸凹有致,胸-器-傲-人。
一回頭,發現鄧建國跟了過來。
「你幹嘛」?
「老同學,敘、敘、敘舊,你喝酒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走過來,我攙扶你一把」,鄧建國口齒不清。
一隻手已經輕輕放在她纖細的腰部。
她作勢要推開,他的手如鉗一般牢牢地扣緊了她的腰部。
一個轉身,她的腰和他的腰緊密地貼在一起。
「你不怕同學發現?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她櫻花般的唇瓣帶著嘲諷。
「不怕」!這兩個字吐字清晰。
看來那喝醉做遮羞布,張小雨輕輕一笑,如花一般顫抖帶著十足的魅-惑。
鄧建國已經貼身將她逼進了衛生間內,女性衛生間是兩個單獨的隔間,四面封閉。
隔間的衛生間內傳來輕微的嬌吟。
壓抑地,曖昧地傳來。
可以想像到,隔間的衛生間兩個人的瘋狂。
「噓」,鄧建國的食指放在她櫻花般的唇瓣上。
「偷*的男人還怕被發現」?她壓低聲音淺笑,她已經感受到了他身體的炙熱。
鄧建國的手摀住了她的嘴。
薄薄的隔間,似乎有著一個不被人輕易發現的縫。
張小雨湊了過去,她幾乎愕然了。
隔間的衛生間,當年的情侶王小貝和李海此刻纏綿在一起,兩人衣衫凌亂,褲子掉到足底,上衣被推到高處。
張小雨看得臉紅心跳。
「什麼情況」?鄧建國壓抑地在她耳邊輕輕說。
「噓」!
「我看看」,鄧建國不放手地將她推到一邊。
透過細細的縫隙,鄧建國幾乎鼻血噴張,簡直是現場版的av。
那邊似乎結束了戰鬥,在慌亂地穿衣服,鄧建國喘著粗氣,摟過張小雨的腰肢,緊緊地,蓬勃的身體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你要幹嘛」?張小雨看出了鄧建國的異常瞪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問道。
「你說呢」?散發酒精氣息的唇在她耳畔輕輕說。
張小雨的耳垂敏感,身體慢慢地在發熱。
他的唇從她的耳垂滑向她修長的脖頸,張小雨幾乎失去了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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