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第一次交易 文 / 小樓春色
算是考核期？張小雨猶豫著點了點頭。
未來是什麼樣子，她還無法看到，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懵懵懂懂地晚上被帶到半島酒店。
碩大的吊燈層層疊疊，閃爍著碎玉般的光芒。
20人檯面的自動轉桌在緩慢地旋轉，桌子正中央是一盆新鮮插花，淡淡地散發著花香。
帶著書卷氣息的張小雨出現，令正對著門口坐著的一副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精銳的眼眸中放出光亮。
「李市長，這是我們公司新上任的女秘書張小雨」。
市長？張小雨心裡暗暗一沉，怎麼將她帶到這個大場合的地方，第一次見到職位這麼高級的領導，張小雨頓時無比崇敬，看來這個公司的領導還是比較注重培養新人的，這個公司還不錯。
張小雨幾乎慶幸選擇了一個好公司，雖然到目前為止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一月的薪水到底是多少，但是，她心裡已經暗暗給自己加油。
偌大的桌子在旋轉著，精美的食物一道道地從服務員手中傳遞到桌子上。
輪番敬酒開始，各種虛偽客套的話。
張小雨淡然地聽著，也許這就是工作的開始，也許以後自己像他們那樣，學著總會沒有錯。
隨著領導職位的先後順序，終於輪到張小雨出現了。
「小張，這可是市長大人，你要給伺候好了，他掌握著咱們公司生死命運啊，沒有地就沒辦法蓋房子，沒辦法蓋房子，我們都得餓死」。
張小雨靦腆地笑著，清純的外表緊緊地吸引住了李市長的目光，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張小雨，嘴角帶著沉肅的微笑。
「黃總一向挑人都是有眼光的」，李市長不鹹不淡地說道。
張小雨這才知道今天面試她的竟然是公司的老一，看來被老一相中，自己的前途是無線光明了。
她還在充滿信心的時候，左一杯右一杯白酒火辣辣地順著嗓子流入胸腔，煙色蒙上了她白皙的臉頰。
現場一片相互敬酒的混亂。
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張小雨在酒精的刺激下，肢體開始變得麻木，四肢無法靈活地控制，有霧氣白茫茫地籠罩著，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思維，想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漸漸地變得徒然，周圍的一切都在晃。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身體在漸漸地恢復著直覺，伴隨著意識的清醒，是自己身體撕裂般的疼痛，有個肥重的身體在自己身體上奮力運動著，把張小雨壓得幾乎窒息。
就是這種上上。下下的運動，將自己從麻木中逐漸清醒。
張小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努力睜開自己的眼睛。
昏黃的燈光曖昧地照耀著，白色的窗簾在輕輕晃動。
赫然，一張滿臉肥油的中年男人在**地運動著，似曾熟悉的臉龐，張小雨努力回憶著……
李市長！
「啪」！幾乎是顫抖著，張小雨一巴掌打在李市長油膩膩的臉上。
因羞辱和身體劇烈的疼痛，她拿著被子裹住了自己雪白的身體。
「你作死」！李市長摀住了發紅的臉頰，憤怒地滾落下來，揮手扇了張小雨一巴掌，「上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公司是想關門了吧」。
張小雨顫抖著，眼淚刷刷地流著，身體疼痛，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的骯髒不堪。
原來，上帝不會無緣無地下餡餅，自己第一份工作就給被騙了。
「黃德仁！你給我滾過來」！李市長滿面通紅地在電話裡聲嘶力竭，在最爽的時候給挨了一巴掌，他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也不會輕易放過黃德仁，更不會放過這個公司！
黃德仁夾了個黑色的公文包，滿頭大汗地跑到李市長面前。
「黃德仁，你給我找了什麼東西，竟然這麼不識相，你自己看著處理吧」！李市長怒氣沖沖。
「是，是，小張你給我過來一下」，黃德仁一臉陰沉，這個直管化工企業的李市長可是他的上帝，他輕輕地動一下手指頭就能滅了他，他逢迎巴結還來不及，今天怎麼出了這麼大的岔子。
在隔壁的房間裡，張小雨哭得梨花帶雨。
「小張啊，李市長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公司這麼多人唯獨看上你了，你是咱們公司的福星，女人早晚都要過這一關的，不要哭了，妹妹」，黃德仁忍住怒氣，好言相勸。
張小雨依舊是抽抽搭搭地哭著。
「當然，你來公司，公司是不會虧待你的，這裡是五萬塊錢，作為對你的補償，你收好了」，黃德仁從口袋抽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幣。
厚厚一疊人民幣在茶几上靜靜地呆著。
錢？張小雨眼眸裡有些光亮，張小雨想起了病床上的母親，以及鄰居王嬸兒的猶豫的聲音，現實殘酷不堪，她羸弱的身板要撐起整個家庭……
在道德和現實面前，張小雨在猶豫。
在猶豫之間，張小雨的哭聲漸漸小了。
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在黃德仁臉上慢慢綻放，他自信自己能拿捏住這個小姑娘的心思，沒有什麼比金錢更具有誘惑性。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這裡還有兩萬，回去把李市長伺候好，他可是咱們公司的神啊，得好好供奉」。
張小雨心裡一橫，不要白不要，反正自己已經**了，難道自己還傻到一點補償都不要就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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