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為時不晚 文 / 小樓春色

    張小雨失去支撐力量似的，倒在床上，身體蜷縮起來，來自身體的潮水如山洪一般開始爆發，她牙齒死死咬住毛巾被，避免因忘乎所以而喊叫出來，她的腦海一片空白，渾身電擊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漫長的幾秒鐘過後，她渾身癱軟在床上，原來，李市長說的電動玩具的好處竟然是這個，張小雨等待身體慢慢變干，恢復成正常的理智。

    她拔出「金槍不倒」如燙手山芋一般扔在一旁，無邊的罪惡感海水一般將她淹沒。

    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不恥的事情，自己不是一向都是很討厭這種事情，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做？

    她用毛巾被蒙住了自己的臉龐，無法面對自己的錯覺令她的心臟緊緊糾結在一起。

    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著快-感和高-潮，原來滋味這麼令人銷-魂，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高朝像鴉片有了第一次就會令人上癮，忍不住地再而三地需求。

    男人的身體需求會不會比女人更多，李安澤每天似乎都在和李梓娜求歡，可惜，每一次都遭受了拒絕，張小雨看在眼裡，理解了李安澤的青春*動。

    第一次坐在秘書這個位置上旁聽周例會，張小雨知道自己終於脫離了端茶倒水打掃衛生之類的低級工作，雖然端茶倒水也屬於辦公室日常工作，但是，在張小雨眼裡始終是低級工作，今天，她終於可以堂而皇之地佔據辦公室核心工作位置。

    表面上依舊嘻嘻哈哈的張浩然是否會輕易罷休？

    果不其然，張浩然開始對她冷言冷語，對於秘書工作上的相關事情，他都是甩手掌櫃，不管不問，張小雨只好邊學邊揣摩邊努力研究。

    張小雨深信沒有什麼可以難倒自己，別人會的自己也一定會。

    在上衛生間的空擋，張小雨聽到自己諱莫如深的話，簡直令自己五雷轟頂，紙終歸包不住火。

    衛生間是獨立衛生間，每個坑位都有藍色的木質門隔開，張小雨不知道其他坑位是誰，其他人也不知道張小雨在洗手。

    「你聽說了沒有」？

    「什麼」？

    「我也是道聽途說，我說說你別當真啊」。

    「別賣關子了，快說」。

    「新來公司不久的辦公室的小張，聽說，和黃總有一腿」。

    「我就說嘛，公司已經很久沒有進人了，她怎麼可以輕易進來，原以為公司有關係，原來是靠自己的身體啊，切」。

    「是啊，我也是聽別人亂說的，誰知道真的假的，你別亂說啊」。

    「怎麼會，這種事情，無風不起浪，她來公司才幾天就當上了秘書，張浩然豈不是升職無望了，這個小姑娘心思挺多的」。

    「是啊，可惜了張浩然辛苦了這麼多年……」

    張小雨聽得渾身發冷，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自己的故事已經滿天傳了，說這件事的只可能是王麗娜和張浩然，那麼，張浩然怎麼知道自己的事情？

    除非是王麗娜給他說了。

    張小雨的心在揪著痛，原本的傷疤再度給補上了一刀，她的神智游移在外，一整天恍恍惚惚，殘存的自尊令她顏面無處擱置。

    辦公室裡四個人竊竊私語，似乎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麼，張小雨一進辦公室，討論聲立即停止，似乎在刻意迴避著什麼，防止張小雨聽到。

    「我才不稀罕你們討論什麼，沒心情」，張小雨臉色灰沉暗淡，不想和其他四個人講話，一個人陷入了愁悶之中。

    晚上，在客廳內，李梓娜在李安澤面前在練習著什麼。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評委，我是綜合辦公室的李梓娜……」

    張小雨呆了呆，這是幹什麼？

    競聘？在反應過來的同時，李梓娜在李安澤面前正在聲情並茂地練習演講，李安澤邊點評，「這點太口語化，應該改成……」

    「競聘」？張小雨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將包放在沙發上。

    「是的，你們接到通知」？

    「沒有人通知我啊」，張小雨呆了呆，他們都知道，唯獨自己不知道，這也太欺負人了吧，進入公司這麼久，始終被他們排斥著，自己真失敗，張小雨有些氣，有些懊惱。

    「哦，王主任今天來辦公室通知了一下，那會你剛好不在，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

    「那也不至於就不通知我」？張小雨心裡一股怨氣升騰起來，這是什麼破公司，從進來就莫名其妙地招人不待見，各種苦活累活都干了，努力想靠近他們就是不被接納，現在這麼重要的事情又遭人暗算？

    「什麼時候競聘」？張小雨忍住氣。

    「明天上午開始，報名都結束了，你這次怕是趕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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