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2.趙總的體貼 文 / 小樓春色

    「那我先回去了，老爺大人你還要好好為人民服務」。

    「好，好，我安排司機送你」。

    「不用，我走走回去，放鬆一下身體」。

    李市長笑得含蓄曖昧，「好好，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張小雨看著李市長那張因興奮擠成一團的臉龐，她有種想呼吸新鮮空氣的錯覺，明明空氣淨化器在努力地工作著。

    市政府院內的桂花香飄四溢，陽光暖暖地照耀著，天空有飛鳥保持著滑翔的姿勢飛過，陽光灑落在飛鳥的翅膀上，泛著白色的光芒。

    張小雨慢騰騰地走出市政府大樓，市政府大門前的玻璃倒映著她依然清純可人的模樣，大學生的氣息尚存。

    剛剛換掉的新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

    「喂，王主任」。

    「小張，你在外面啊？你去華鑫酒店1325房間取一份合同，王總急著要」。

    「好的」，張小雨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

    下午五點鐘正是人流量高峰期，市區內各種堵車。

    張小雨下了出租車乘坐地鐵，下了地鐵乘坐公交，下了公交小步跑。

    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已經到了下午下班的時候，王麗娜一個接著一個電話地打來，不停地催促張小雨快點快點。

    張小雨揉著快要跑斷的小腿，面頭大汗，「這是要逼死人的節奏啊」。

    不出來不知道啊，這個點出來簡直是作死，到處都是擁擠的行人，公交車的速度蝸牛一般，還沒有人走著快。

    王麗娜在電話裡忍不住地罵張小雨，「你又給我偷懶了吧，這邊多少人在等著這份合同，你倒好死活回不來了，再回不來這個月工資就別想要了」。

    張小雨掛掉電話，對著電話咬牙切齒。

    等張小雨取回合同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華燈初上，會議室內等她的人昏昏欲睡。

    「怎麼這會才回來，不知道這個合同很重要嗎」？王總大為不悅，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滿頭大汗的張小雨發火。

    「知道，可是，沒有辦法，到處堵車」，張小雨想爭辯幾句。

    「你還有理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場合」，王麗娜很沒有面子地大聲斥責張小雨。

    張小雨憋了一肚子的火。

    「小張下午和我去拜訪局機關領導了，她估計有點忙，五六點的時候車多人多，情有可原」，坐在一旁的副董事長趙明達發話。

    很明顯是站在張小雨這一邊的，這令張小雨有些愕然，她向來沒有和趙明達有過交集的。

    在這個時候有人站在自己這一邊說話，足以令張小雨感激涕零了。

    她投向趙明達的目光充滿了感激之情。

    第二天，副董事長趙明達專門找了張小雨談話。

    「小張啊，我知道你剛畢業，工作單位不比學校，這裡要的是效率和效益，昨天你取合同再晚一點那個幾千萬的大單就可能飛了，不能怪王總生氣，你承擔的責任也很大，這裡不看過程，看的是結果，你年輕以後要長個心眼，你的工作是秘書，和領導走的近，自然也要學會揣摩領導的心思，知道嗎」？

    「謝謝趙總的關愛，我知道了」，在工作單位，張小雨第一次接受到這種言傳身教似的指導，在張小雨的心裡對趙明達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分。

    這個看是精明的趙明達怎麼對自己這麼好？

    張小雨此刻顧不得去想，只有感激。

    「小張啊，除了我給你說的這些，我覺得我還有必要給你上寫課，讓你剛好的玩轉這個工作，而不是，被別人駕馭」。

    是真的嗎？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張小雨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趙明達對自己真好。

    趙明達三十五六歲，打扮得青春時尚，看著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他看張小雨的眼神如火一般炙熱，令張小雨心砰砰直跳。

    回辦公室的路上，張小雨擰了擰自己，確定這不是在做夢，又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趙明達這個年齡肯定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張小雨抓了抓頭髮，迫使自己的腦袋降溫。

    趙明達似乎很瞭解女孩子的心意，在下午的時候直接通知王麗娜，讓張小雨陪他去單位拜訪。

    其實，只是個謊言。

    張小雨做在趙明達的車上，立即就迷茫了，怎麼沒有司機開車，趙明達親自開車？

    「好奇什麼」？趙明達透過後視鏡看著張小雨茫然的眼神。

    「呃，趙總，你不用司機的嗎」？

    「今天不用司機，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來做到副駕駛的位置，跟著我就行」。

    張小雨看著趙明達的側影，浮想聯翩，車內若有若無地香氣在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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