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4.沆瀣一氣 文 / 小樓春色

    「我叫程建華，叫我小程就好」，程建華看著後視鏡笑了笑，接過太多的女人，就這個女人還是比較入李市長的法眼，他心裡清楚的很。

    「嗯，小程，以後有機會請你吃飯」。

    「你太客氣了」。

    車子再度駛入了上一次她去過的西溪山莊。

    張小雨推開門，嚇了一跳，她以為還是李市長一個人而已，沒有想到，室內這麼多人，煙霧繚繞，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帶著特有的成功人士器宇軒昂不可一世的味道。

    每個成功人士身邊都坐著一個美女，穿著昂貴低胸短裙，活脫脫地將香奈兒那些名品穿成了站街女的風塵氣質。

    唯獨，李市長身邊沒有女人，李市長的等待略略讓張小雨有些心安，這個老奸巨猾的老頭子居然對自己這麼看重？不過，自己好像鶴立雞群的趕腳，看著自己的衣服瞬間覺得自己樸素了很多，也清純了很多。

    張小雨的目光在一個男人身上停頓了一下，似曾相識的趕腳，男人的目光有些閃爍，張小雨拚命在想，在哪兒見過？在哪兒見過？

    「小雨，來這裡」，李市長穿著大拖鞋，揮著手讓張小雨到他身邊，這麼沆瀣一氣的場景，張小雨自然心裡有數，她亭亭玉立地走到李市長身邊，很自然地挽住了李市長的胳膊。

    「這是小雨，一會讓她陪你們在擺一圈」，李市長吞煙吐霧，張小雨看了一下他的手指間的香煙是自己沒有見過的牌子。

    擺一圈？擺什麼？張小雨一頭霧水，也沒有好意思問，在李市長的授意下，張小雨和三個男人走到自動桌麻將室，張小雨恍然大悟，原來是讓自己來陪他們打麻將的，怪不得，那天李市長問自己會不會玩，很明顯自己不會玩嘛。

    張小雨坐下來，衝他們三人笑了笑，看著一堆麻將牌發愣。

    「小雨，站起來，坐這裡」，李市長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張小雨會意一笑，輕輕巧巧地坐上去，溫柔地抱住了李市長的脖子，「市長大人，這裡可比冷板凳作者舒服多了」。

    「哈哈」，周圍的三個男人哈哈大笑。

    「小雨，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老上司胡市長」，李市長打著官腔，伸著手介紹著。

    胡市長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像張小雨這樣的小人物，他壓根沒有看到眼裡，更不用說讓他主動和她打招呼了，但是，張小雨甜甜地衝著胡市長一笑，「胡市長，你好」。

    「嗯」，一副愛答不理的強調。

    牛氣什麼牛，還不是因為你的位置？從你位置上滾下來，什麼都不是，張小雨心裡在笑，笑這個男人狂妄的自大。

    「這個是淺溪煤業集團的丁董事長」。

    「丁董事長好」，張小雨微笑著打招呼。

    「你好，你好」，說話一向慢吞吞的丁子剛回答得挺利落。

    就算是國企的董事長也比不國家機關的幹部啊，李市長一介紹丁子剛便點頭哈腰地回應，張小雨想自己當初怎麼不考公務員，算了，就算考也考不上，暗箱操作遠非自己想像。

    「這位是銀監會的會長夏衛東夏會長」。

    「夏會長，你好」，張小雨心裡幾乎樂開了花，自己終於想起來這個人在那裡見過了，他就是夏衛東，在市體育館前面和小三車震，自己還饒有興致地看了半天，最後，被夏衛東給拉過去當了擋箭牌。

    「夏會長，一向可好」？張小雨的笑容燦爛極了。

    「你好」，夏衛東面露尷尬，似乎在強力克制著這種尷尬。

    「你們認識」？李市長看著笑容燦爛的張小雨滿腹狐疑。

    「不，不認識」，夏衛東強調。

    「嗯，不認識」，張小雨將麻將牌統統推入到了自動麻將桌內。

    桌子自動嘩嘩嘩地洗著牌，嘩的一聲從下面給翻了出來，四條整整齊齊的長城。

    「小雨，開始了」，李市長向著桌子上的麻將使了使眼色。

    張小雨想，李市長為什麼不親自上陣？難道就是因為自己不會？那就按照不會玩的來吧。

    張小雨看著他們拿牌的個數，輪到自己也拿那麼多，果然沒有錯誤，她暗自得意。

    李市長的手在張小雨纖細的腰部來回滑動，另外一隻手撫摸著她嫩嫩的腿。

    張小雨的皮膚很敏感，一會功夫就被撫摸得春心蕩漾，她在拚命克制著癢，還得認真地看著手中的麻將牌，好像真像那會事。

    「打這一張」，間或，李市長給她指點，不給她指點的時候她就胡亂出牌。

    牌桌上一片牌落地的聲音。

    「西風」。

    「西風」。

    「ど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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