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4.芳華外露 文 / 小樓春色

    張小雨嚶嚀一聲說，「黃總，公司的女人穿的都是這種職業裝，你是不是都摸過」。

    「她們的臀都不好看，就你的讓我一看就硬」，黃德仁已經摸到她的吊襪。

    他一用力，便聽到了絲線崩斷的聲音，猶抱琵琶半遮面，芳華外露。

    在黃德仁的暴力下，張小雨左躲右閃，但是她的纖細的腰肢被他牢牢地控制住了，分身，便長驅直入所向披靡。

    張小雨炙熱的鼻息在他耳畔急促地呼吸著，令黃德仁意亂情迷。

    張小雨彷彿是海浪一般層層推開又閉合，一波一波地將她推向了海浪的巔峰。

    在汗水交織混合中，陣陣劇烈的簌麻，透骨鑽心，張小雨叫的如同百靈鳥一般婉轉。

    事後，兩人癱軟在一起，匍匐在辦公桌這張寬大的戰場上，她才覺得又冷又硬，她想起來李市長的花樣百出和柔軟舒服的被褥。

    張小雨收拾整齊回到辦公室，辦公室一如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李梓娜突然搬到了先前王麗娜用過的辦公室去辦公。

    張小雨心裡一沉，有些不安的情緒。

    李梓娜這是要捷足先登的節奏啊，看來，這個女人不是吃素的，但是，她實在不想看見趙明達那張臉，看見就噁心，怎麼就那麼虛偽，那麼不知道收斂自己的行為，簡直是大尾巴狼似的。

    辦公室的氣氛已經因為李梓娜的搬走活躍開了，各種打鬧，尖叫。

    「注意點形象」，張小雨清了清嗓子，「絕對不能因為兩個主任的離開放鬆了自己，我們要一如既往地開展工作」。

    張浩然說，「張小雨，別裝了，都憋了多久了，也該放鬆了」。

    李安澤說，「沒有了那兩個娘們，我們自在多了，以前上班得看著臉色行事，現在他們一走空氣各種清新啊，對了，蘆葦幫我寫寫入黨心得」。

    「又讓我寫，多討厭多無意義的事情」，蘆葦不情願。

    「幫我寫了，我這只祖傳的筆就歸你了」？李安澤晃動著手中的筆。

    「你還有古董，還祖傳」？蘆葦的眼睛發亮了，辦公室的注意力都被調動了，站起身來想看看他這只祖傳的筆什麼樣子的。

    「是啊，從我這一代開始傳，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做我們家的祖奶奶」，李安澤的嘴貧的毛病還是沒有改。

    砰，一個靠枕給扔了過來，李安澤一躲，靠枕朝著門口的方向飛了過去……

    待張小雨一眾人從發愣中恢復過來，靠枕已經將李梓娜臉上的眼睛砸掉了。

    蘆葦張著嘴巴合不攏，驚訝地看著李梓娜，她怎麼能那麼巧出現在門口，她是上天故意派來負責搞笑的嗎？

    張小雨看著李梓娜眼鏡在破碎，一片玻璃渣跌落劃破了李梓娜的眼角，有鮮血慢慢地滲出。

    世界靜止了，彷彿慢鏡頭一般，眼鏡在跌落，跌落在無聲的空氣裡，眾人的眼睛瞪得倍圓兒，張浩然嘴角閃現過幸災樂禍的神色。

    眼鏡啪跌落，蘆葦眼睛裡滿是驚慌失措像是犯了錯誤的孩子。

    張小雨心裡想，完蛋，怎麼那麼巧，生活能不能不這麼狗血？

    李梓娜抽著冷氣，怒目而視，「是誰，誰幹的？我才離開屁大一會兒，你們就敢反天了」

    「李主任，實在不好意思，剛剛是我不小心來著」，張小雨及時地攔住了這個事情，將這個錯誤歸結到自己身上。

    「我就知道是你」，李梓娜接過來張浩然遞過來的紙巾恨恨地說道，「作為一個主管你怎麼那麼不以身作則？讓我說什麼好？張小雨，你就不能起一點表率作用？」

    「對不起啊，是我不好，你的眼鏡我負責賠，這樣的事情我保證以後不再犯了」，張小雨態度極其誠懇。

    「小雨，你不要這樣……」蘆葦皺著眉頭，她萬萬沒有想到張小雨居然這麼大義凜然，像劉胡蘭英勇就義似的。

    「怎麼，小雨做錯道歉你還不答應了，蘆葦」？李梓娜的表情結了一層厚厚的霜，沒有三月的陽光看來是化解不了了。

    張小雨想李梓娜最擅長的就是告狀了，這一次自己又跑不了，反正剛立大功一件，想著黃德仁也不會拿自己怎麼著。

    果然，一天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情，看來李梓娜又吃了個啞巴虧。

    蘆葦對張小雨感恩戴德似的，晚上說什麼都要請蹦迪，蘆葦說，「張小雨，你就是我一福星，早知道早認識你了，辦公室就你心眼好了」。

    「為時不晚，我不是還在辦公室呢」，張小雨聽著這句話真受用，「對了，蘆葦，以後不要在辦公室隨便說話，有時候你不經意說的話就有可能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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