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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章 被整!爽快! 文 / 暮陽初春

    車子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駛出,忤在長廊上那抹黑長的身形凝立許久,身體倚靠在牆壁上,點燃一支煙,一張隱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只能依稀感覺那雙深幽的眸子散發出炯炯的神彩。

    片刻,煙頭燃燒燼盡,將猩紅的煙頭丟到了地板上,抬腳擰滅,邁開長腿,穿越過長長的走廊,步進了那間瀰漫著幽冥氣息的房間裡,房間裡,開著一盞壁燈,昏黃的光線照亮了房間的某個角落,女人雙手雙腳被縛,先前還在撕心裂肺地叫嚷,也許是聽到了門外響徹的汽笛聲,沒想到有人會進來,他進去的時候,她正側著耳朵凝神聽著,整個身體蜷縮在那張青籐紫椅上,這是她先前發瘋後,男人命屬下把她綁到椅子上的。

    見男人進來,她急忙低下了頭,頭髮剛好垂落在頰邊,遮去了她眼底洩露的情緒。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毅將,我……要出去。」她仰起頭,開始了瘋狂的叫喊,嘴唇紫青哆嗦。

    「別裝了。」男人掃射向女人眸光如裹著一層冷寒。

    女人置若未聞,仍然不管不顧地張著嘴巴大聲叫嚷。

    「再叫,信不信,我會拿塊抹布塞進你嘴裡。」男人的聲音不含一絲的溫度,這個女人,她是故意裝瘋欺負靜知,而他什麼都知道,但是,卻沒有辦法拆穿她,因為,靜知相信她,而不會相信他的。

    「王毅將,你欺負我。」女人高分貝的聲音高得有些刺耳,她甩了兩下頭,頭髮絲從自己臉頰上劃開。

    「閉嘴。」她不聽男人警告,裝瘋賣傻的行為,讓男人徹鍍地怒了,幾步走上前,一把扣住她尖細的下頜骨,狠狠地捏握著,讓她的下巴幾欲變了形。

    「汪子旋,曾經,你是她最好的朋友,為了你老公不受牢獄之苦,她不惜與一個陌生人簽下一紙婚姻契約,王毅將是心甘情願替她擋去那輛車的,這不能怪她,妞妞的死,要怪,你就怪到我頭上,要報復,你衝著我來,別去傷達無辜的她。」

    她已經夠苦了,這個可恨的女人利用了靜知的弱點,利用她重感情這個弱點,將靜知耍得團團轉,甚至不惜把他當箭柄子去傷害她。

    他的話成功讓汪子旋住了嘴,她定定地望著男人,眼睛裡迸射出絕烈的寒光,還有一把怒意。

    「你到真精明,我當真是小看了你,江蕭,我知道,她就是你心目中的女神,神對不可侵犯,可是,在她的心目中,根本沒有你江蕭的一席之位,你知道嗎?她不止一次對我說,你之於他,更像是兄長,而,她真正愛入心魂的那個男人,永遠都是莫川,因為,你永遠都不會明白莫川之於她代表的意義,莫川與她曾經有過五年艱難的成長,莫川一無所有之際,林家也是家徒四壁,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把她們糾結在了一起,要不是莫傑的事讓莫川丟她而去,她們可以無比幸福地在一起,你算什麼?江蕭,算什麼啊!你這樣掏心挖肺的深愛著她,值得麼?她就永遠也不可能愛你。」

    明知道這個女人居心叵測,口是心非,明知道這個女人心懷不軌,一心想要離間他與靜知,可是,當這些話襲上他耳膜時,他的心還是狠狠地揪痛了一把,是的,長久以來,他一直都摸不清靜知對他的感情,他一直都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汪子旋的話讓他狠狠地痛了,手上的力度加重,僅止一秒鐘,汪子旋的下巴就勒出了一條紅痕。

    「只要我一句話,外面的人就會要了你的命。」

    他真的很想殺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存心想要離間他與靜知的感情,她心中充滿了仇恨,他不確定,哪一天,哪一時,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出來,把他一家團圓的美夢徹底地打破。

    「哈!哈!哈!」女人連連大笑幾聲,那笑卻是比哭還難看,然後,她收住了笑,眸光如帶毒的鋼刀狠狠地剜向了男人。

    「我老公死了,妞妞死了,你以為我還想苟且偷生麼?我活著,不過也是一具行屍走肉,但是,即便是入地獄,我也要拉著林靜知一起,是她害我失去了所有,是她讓我沒有了幸福,所以,她憑什麼幸福?」

    她的話字字句句帶著狠毒,讓江蕭一下子就明瞭,原來,這個女人是存心想要破壞靜知的幸福。

    盯望著她的眸光變得冷肆。

    這女人的思維近似瘋狂,道理說得再多,她已經是聽不進去了。

    「你以為我會允許你去傷害她。」語畢,男人鬆開了手,而汪子旋下巴上紅痕佈滿,轉身走向了門邊,門『崩』的一聲就被他甩上了,緊接著,外面傳來了一記冰冷的吩咐聲:「看緊她,別讓她踏出房間一步。」

    她出不去了,無所謂,女人聳了聳肩,江蕭,最好把你女人,還有你孩子看緊一點,只要我有一丁點的機會,我就會讓你家破人亡!染著毒液的雙眼盯望著那道剛被某人怒氣而去甩上的門板。

    惡狠狠地想著……

    她們曾是一對患難與共,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姐妹花,大學裡,曾在一個被窩裡睡覺,一個飯碗裡吃飯,然而,因為,一系列的誤會,讓她們走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

    暗夜

    某女人穿著一襲純白的衣裙,纖細的身影從某間夜總會走出,一瘸一拐的身形在路燈下拖出一道長長的黑影子,抬頭,風一吹,將頭髮吹繚到她的額角,用指拔開了髮絲,露出白皙的面容,眼睛縮成了針芒一般大小,她在等著計程車,可是,暗夜的街頭,車子很少,偶爾有一輛經過,卻載滿了客人,她一個人只好慢慢地向前走了過去,恰在這時,有一輛重載型摩托車從她身邊飛掠而過,一把白色的粉沫灑了過來,鼻腔裡無意間吸入太多,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向前面倒去,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待她醒過來之時,便發現自己身無襯褸,全身赤條條地躺在一間光線微弱的鐵皮屋子裡。

    抬起頭,瞳仁瞠得奇大,望著那幾個向她逼過來身強力壯的男人,血色迅速從臉上褪盡,嘴唇一下子變得紫青,她顫抖著唇瓣,一遍又一遍地疾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但是,幾抹強壯的身體根本對她的話置若未聞,一個兩個大笑出聲,笑聲淫穢,還夾雜著太多無法言喻的蝟鎖與猖狂,他們逼向她,把她逼到了一個死……她痛苦的哀叫,叫得越慘……最後,她認栽了,只能……著身子,任他們為所欲為。

    「媽的,像條死魚。真沒勁兒。」一支粗黑的手臂拍在了她的臀部上。

    「是啊!也不叫了,你弄狠一點啊!」另一記凶狠的聲音在她頭頂炸開。

    「都這麼……真是妖精。」男人將她翻轉了一個身體,讓她撐在他身上,腳尖沾到了地板,冰涼絲絲縷縷浸入骨髓,讓她冷得牙齒格格打著顫,她腦子一片混沌,頭暈腦脹,什麼時候能夠停止,她的身子已經麻木了,心也跟著麻木。再也沒有力氣了,她眼睛一閉,整個人往身後仰去。

    「媽的,妖精,起來。」有人在她胸脯上抓了一把,凶狠地拉扯,她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放……了……我吧!」閉著雙眼,她有氣無力地哀求。「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

    「錢?你以為老子會相信你,你老爹早垮台了,你銀行債戶裡不足三位數吧!還是那個比較爽快,起來。」

    男人凶狠地扯拉著她的秀髮,野蠻的力氣讓她頭皮跟著一陣麻痛,將她狠狠地地按住……

    「張嘴啊!給你好吃的。」緊接著,某東西直抵她喉底部,一陣反胃,惡,臭氣薰天,她發瘋似地悲鳴,然而,後面有幾支胳膊反剪著她的雙手,把她逼成了一種難堪的姿勢,她沒有辦法,只能咆咽一聲吞下那灼烈寒腥臭味。

    再後來,她想通了,反正都成這個樣子,來吧!都來吧!她攤開了身子,頭髮一片逢亂,精亮的眸光從頭髮縫裡直射向屋子裡那幾個讓她痛不欲生的男人,男人們一怔,都為她這樣豪邁的氣概嚇住了。

    然後,黑暗的房間裡,淫……的氣息浮升,鼻重氣息粗重,一聲又一聲,野蠻的佔有與掠奪,瘋狂的申吟與哀叫都充斥在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那天晚上,跛腳的女人整整被那幾個男人揉藺了整整一夜,被他們折磨的幾乎斷了氣,這是女人有生以來最慘痛的經歷,身體上已經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嘴唇咬出了血,望著鏡子裡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眼睛紅腫,嘴唇殘破的女人,女人尖叫了一聲,將手中的鏡子砸到了牆壁上摔了一個稀巴爛。

    她捧著自己像鬼一樣的容顏,痛苦的淚從臉頰上汩汩流出,曾經,她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金貴大小姐,父親落敗,她比一隻螞蟻還不如。

    第二天晚上,當她剛邁進音樂會所門檻時,一群女人就望著她指指點點,品頭論足,看她的眸光更是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瞧,就一副騷逼模樣。」

    「是啊!聽說,還沒出格呢!不過,那麼多的香腸開葷,屁股都怕裂開了吧!」

    「何止呢?裂開了雖痛,可是,過程很享受呢!你瞧,弄得她真爽。平日裡的高貴全是裝出來的吧!脫了衣服,富家千金也與咱們一個樣。哈哈哈!」女人將報紙遞到了另外一個女人手裡,兩人發出一記又一記陰陽怪氣的笑聲。

    然後,音樂會所裡的工作,她再也幹不去了,她離開了那個地方,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報紙上那個披頭散髮,眼神渙散的女人,張著泛白的嘴唇,汗濕的頭髮從她耳背處散落在頰邊,女人趴跪在地板上,雖然,體位不太清楚,可是,明顯知道她到底在幹什麼?難怪那些女人將她說得如此不堪。

    她在香港世人的眼中,毅然成了一名妓口女,高級口妓女,與那麼多男人做,完全是她畢生的夢魘,想到那幾雙伸向自己的粗黑手臂,她就噁心想吐,直到吐盡胃中的酸水為止。

    只要她一走在街上,就有人指指點點,說她是個人盡可夫的騷狐狸,就連是出買一餐飯,也會有人跑上前來,揪住她的頭髮,一陣拳打腳踢,還罵罵咧咧,說她勾引她們的老公,打死她這個可惡的狐狸精,可是,明明她是被人設計陷害的,那麼多的男人,如果個個都成了家,她要破壞多少的家庭,真的很無辜,她報了警,可是,警方說她記憶有些混淆,會不會是產生了幾個男人對她施暴的性幻覺,然後,她就叫嚷著打罵那些警察,說他們枉費披著一張人皮,說他們個個都是人民拿出血汗錢養的人渣。

    「好,你說,是誰陷害了你?」一名警察終於怒了,滿臉憤慨地讓向她索要證據。

    「我沒有證據。」今時不同往日了,她沒錢,所以,沒人願意給她白當偵探。

    「即然,沒證據,就不會在這裡像狗一樣地嚎叫。」這名警察已經煩了她好多天了,扯著嗓子推著她,讓她離開。

    「你們就是一群人渣,人渣,我都說了,是林靜知那個女人想害我,她找了好幾個男人強口奸我,我滿身都是證據,給你們瞧一瞧。」為了讓警察信服,她一把撕開了身上的衣衫,將自己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裡,暴露在眾警察的面前,幾名警察望了她滿身的紫青的傷痕,個個都別開了臉,也許,這女人說的是真的。

    警察立即對林靜知女士進行了一番調查,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半點證據,一無所獲之際,女人又衝著他們破口大罵,罵他們沒有能力,連這麼一點小事都查不出,還不如她家裡以前養的幾隻狗。

    她侮辱性的話語讓一名警察綠了眉毛,他冰冷地道:「即然,我們不如你家裡幾條狗,那麼,你去讓你家裡的狗來查好了,不好意思,沈小姐,我們還有更重要的公務要辦,你這案子只能暫且先擱著了。」

    然後,整個警局的人都不再理她,完全把她當成了瘋子般對待。

    她就整天站在警局門口,她歇斯底里地咆哮,在大家仍然視若無目睹,完全把她當作隱形人之際,憤怒中,她拿了一個金屬的鎯頭垂打了襲擊了一名警察,把警察打得頭破血流。

    緊接著,她被警察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其實,她沒有病,主要是想報仇想瘋了,但是,沒有人能幫助她,林靜知管理著證券交易所,接替了她父親的位置,如今,正活得風生水起,如魚得水,事業在一步一步地邁向頂峰。

    她被醫生綁在了白色的床鋪上,身子仰躺著,髮絲逢亂,嘴裡橫勒了一根破布條,整個身子也被一截又一截白色的布帶子纏著,纏得很用力,黑眼珠子浸著血紅,嘴唇如乾涸的唇瓣。

    「我沒病,我沒病,不准經我注射那東西。」

    她歇息斯底裡嚎叫著,一名戴著口罩的護士,將一個針管扎進了她被另一個護士捲起袖管的手雪白蓮臂裡。

    這是控制她瘋病的一種新型藥,她整天都嚷嚷著有人要來殺她,肯定是瘋得不輕,所以,這群護士才會給她打這種控制病情新研製發行的藥物。

    *

    股票交易所裡

    靜知坐在寬大雕花老闆椅中,雙眼直勾勾地盯望著寬大的電腦屏幕。焦距縮定在『蜈蚣集團』這四個字上面,上面被她劃了一根紅線條,她一直就在關注著它的動向。

    紅色的蜈蚣不停地在原地蠕動著,難看卻又有些猙獰,不時伸出無數個腳爪,似想要抓破她的臉頰,只是,距離有些遠,即便它如何努力,也是太吃力,靜知望著那只不停晃動的紅色蜈蚣,嫣然一笑,將一杯紅酒送往唇邊。

    仰頭一口一口喝盡杯中的紅酒……

    輕輕放下了空空如也的酒杯,她撐起身,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出了辦公室,腳步停駐在了一處,站在這個位置,俯首,能夠盡覽整個交易所大廳,今天來買股票的人不多,只有寂寥的幾個人影,稀稀疏疏,她站在那兒,眸光一直就凝定在某個男人身上,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風衣上的紐扣閃閃發光,手指上夾著雪茄,頭髮梳得發亮,像足了黑社會老大的派頭。

    身後站立著一派訓練有素,面部表情冷酷的保鏢。

    ------題外話------

    親們,想睡覺啊,俺又不想寫了,這是終結捲了,成王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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