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孩子是誰的... 文 / 一縷相思
「去死吧,誰敢若若一下,我保證他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喬天翎立刻放出狠話。
「哈哈,看你那樣,還急了,我開玩笑呢,我可不敢動你的人,你的人,就算是玩過的,我都懶得去碰一下,不像阿楠那小子那麼有興趣撿你的剩。」榮雨這句話是無心的。
但是聽的喬天翎心裡卻挺不是滋味……
蘇楠和何冰的事情,事到如今確實挺不好收場的,而這件事的起因也確實是因為自己甩了何冰才導致的。
這時,包房門突然打開……
一身白色連衣裙的何冰臉色極其憔悴的站在了門口,雙目無神,看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冰兒?」自從上次那件事後,這是喬天翎第一次見到何冰。
「她怎麼來了?」榮雨小聲嘀咕道。
「蘇楠在哪裡,我要見他。」何冰冷冷的開口道。
「他出國了。」榮雨回道。
「去哪了?」
「不知道。」也許是怕何冰想訛詐蘇楠找蘇楠的麻煩,所以明知道蘇楠在哪裡,榮雨就是沒說。
何冰聽完,看了喬天翎一眼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就在離開的時候,忽地,何冰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冰兒。」喬天翎立刻起身去攙扶住她,雖然已經對她沒感情了,但是看她這幅樣子,喬天翎心裡依舊很不是滋味。
看著何冰突然暈倒,喬天翎立刻慌了:「阿雨,我的送她去醫院。」
「喬少,你別管她了,這個女人一向詭計多端,也許是故意引誘你的,我找人送她去醫院吧。」榮雨遲疑了一下提議道。
「不行,我不放心,我送她去吧,沒事,你現玩吧。」最終還是沒有聽榮雨的話,喬天翎抱著昏迷的何冰衝出了酒吧,抱上車,直奔醫院。
其實,喬天翎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了一點,但是本質是很好的,至少心是很善良的。
見到何冰這幅樣子,他在怎麼說也看不下去了,就算是這個女人的計謀也好,他也非要親自送她來醫院不可。
急診室
「醫生,她怎麼樣了?」看醫生走出來,喬天翎立刻跟了過去。
「她懷孕了。」
「啊?」喬天翎頓時大腦一片空白,他在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何冰居然有身孕了。
「這……孩子多大了?」喬天翎忽然有些害怕,因為兩個月前,有一次何冰趁著自己酒醉跟自己睡了一晚。
其實那一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是他自己並不知道,所以,他此時很擔心的在想,何冰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跟自己有關係?
「孩子很小,才剛懷上的,還不足一個月,你們當男朋友的要好好安慰一下病人,她似乎心情很壓抑,這樣對孩子不好。」醫生囑咐道。
一個月?聽到這句話,喬天翎倒是放心了,可以排除孩子是自己的了,那一個月前?
這個孩子,不就是……蘇楠的?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病床上的何冰醒了:「我要出院,我要出院,別攔著我。」
裡面的何冰,不顧護士的反對,開始大吼大叫。
喬天翎立刻衝了進去:「冰兒,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冷冷的看著喬天翎說完,何冰起身拔掉身上的輸液就往出走。
卻在門口處,一把被喬天翎拉住手臂:「冰兒別任性,你這個時候要好好休息,你……有身孕了。」
雖然不願意把這樣的消息告訴她,但是如果不說,何冰就不顧及自己的身體狀況,執意要出院。
聽完這句話,何冰忽然安靜下來,隨後低聲問道:「你也知道了?」
看何冰的表情,喬天翎一愣,看來,何冰自己也早就知道了。
「嗯,你……要找阿楠是為了這件事吧?」喬天翎問道。
「是。」何冰低著頭,之是淡淡的說著一個字。
「可是蘇楠現在不在,你若是要為了找他要錢打掉孩子,我可以先幫你。」喬天翎以為,何冰找蘇楠無非是為了找他打掉孩子,給自己一個說法。
豈料,何冰立刻抬起頭,怨恨的看著喬天翎:「你在胡說什麼,誰說我要打掉孩子?」
「冰兒,你還是個學生。」看何冰的反應,居然是不想打掉孩子,喬天翎有些心疼的勸慰道。
身為廣播電視大學的校花,還是個在校生,要是被人知道,她未婚生子,那她以後的路……也許就真的毀了。
而且她與蘇楠之間,如果沒有愛情的話,那這個孩子的到來真的很無辜,很不是時候。
「那有怎樣,難道那就是打掉孩子的借口嗎?你們有錢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冷血,你放心,也請你轉告蘇楠,我這次找他不是為了訛詐他,也不是為了問他要錢,只是為了轉告他一聲,他要做爸爸了,身為孩子的父親,他有權知道這些。」說完這段話,何冰掙脫開喬天翎的手臂,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如此倔強的何冰,喬天翎忽然心情很不好……
可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走出醫院,拿出手機,喬天翎給蘇楠打了一個電話。
「你好我是蘇楠,我現在不在國內,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有事請留言。」電話裡傳來機械的留言。
喬天翎歎了口氣緩緩說道:「阿楠,何冰今天來至尊找你,暈倒了,我送她到醫院,醫生說她有身孕了,孩子……是你的,如果你聽到短信,請盡快回來處理這件事。」
掛了電話,喬天翎開車回了喬氏別墅。
天香居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敷了一個保濕面膜後,唐心若起身準備睡覺。
卻聽見了門鈴聲響起,她好奇的走過去,打開門,一個身影立刻將自己緊緊的擁在懷中。
那個身體帶著淡淡的紅酒氣息,而這樣熟悉的味道,則是她最喜歡的。
「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唐心若抬起頭看著妖孽般的男人問道。
「喝了些酒,睡不著,過來看看你。」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這麼淡定,這麼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