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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五十六章 悔婚 文 / 非常特別

    「誰?」即墨離大驚,居然有人在他毫無覺察的狀況下接近了即墨軒轅,他想也不想,揮拳如刀,一下打在了來人的胸前

    胸前的軟綿讓他一驚,力量並未用實就收回了手,定睛一看,竟然是花想容。

    「撲」花想容搖了搖身體,唇間噴出一口鮮紅的血,如天女散發般的飛撒開來,朵朵落櫻。

    還好即墨離的鬥氣基本耗得差不多了,否則花想容正把全部的鬥氣注入即墨軒轅的體內,她全身猶如一個全然不會武功的人,被即墨離這一掌非馬上斃命不可

    還好,只是受了些微的輕傷。

    「你…。」即墨離大驚地看著花想容,愣在了那裡,但他馬上清醒過來,將掌貼於花想容的後背,將僅有的鬥氣給她療傷,心中有著難以言喻的痛。

    不知道是心痛花想容的傷,還是痛恨自己的魯莽。

    他忘了一切,忘了問花想容為什麼會出現,甚至忘了問花想容怎麼會有鬥氣。

    花想容目不斜視,手緊緊的抓著即墨軒轅,將內力如泉湧般的輸入他的體內。

    只一會即墨軒轅臉上的冰霜都化為點點水滴,順著臉滑了下來,那凍得發紫的唇變得越來越白,漸漸的恢復粉紅的顏色了。

    即墨離看到這樣的情況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才目不轉睛的看著花想容,又是她,她到底有多少秘密?怎麼一日之間她似乎變了一個人!

    即墨軒轅本來已經沉入了無邊的黑夜,夜中他似乎看到了心愛的人兒正在遙遠處對他淺笑嫣然,他正準備飛奔而去,卻被一股大力拉了回來,渾身開始變得暖洋洋,身體變得又有力量了。

    他睜開了眼睛,入目的卻是微帶倦容的花想容,

    「想想,是你救了我?」即墨軒轅雖然是疑問的口氣卻是十分的肯定。他就知道花想容總是如當年的蕭瑟瑟一樣讓人驚奇,出乎人的意料,只是她莫要像她娘一樣紅顏薄命就好了。

    「皇上,我只是暫時壓住你體內的寒氣,真正要根除還是需要對症下藥。」花想容看著被病魔折磨的面目全非的即墨軒轅一陣心痛,早上他還意氣奮發的樣子,才幾個時辰,卻差點魂歸黃泉了,真是人生如戲,變化無常。

    這時花想容對西門若冰還是有了感激之情的,要不是他,也許她就要錯過了救即墨軒轅了,這將會給她帶來無比的傷痛!永遠不可磨滅的悔恨!

    「對症下藥!唉,談何容易……」即墨軒轅苦笑了笑,他的眼中流露淡淡的迷茫與無望的淒涼,不過稍縱即逝,他慈愛的目光看向花想容,笑道:「你這個壞孩子,我差點就見著你娘了,你卻把我給拉回來了。」

    「皇上,就你現在長這麼醜,你以為我娘願意見你啊!」花想容沒好氣的白了眼即墨軒轅,心中卻泛著酸意,即墨軒轅總是為著她著想,讓他走後她傷心,還苦中作樂的開解她。

    「嘿嘿。」即墨軒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自嘲道:「就怕等老了更醜了,她更看不上我了。」

    「胡說八道」花想容生氣了,她怎麼能讓這麼一個疼她入骨的人從此與她天人兩隔呢!

    「皇上,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算是閻王爺也不敢收你。」花想容從容自信,眉眼中透著堅定守護的決心。

    「嗯,好,聽想想的。」即墨軒轅寵溺地看著花想容,透著慈愛,那溫柔的目光讓花想容如沐春風,有父親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即墨離在一邊雖然默不作聲,但眼中的冷寒卻是越來越盛,說什麼無才無德,卻胸有千壑,說什麼廢材一個,卻一鳴驚人,說什麼天生無鬥氣,卻擁了他所不能探知的力量,她到底隱瞞了多少他所不知道的東西,忽然他感覺到蒼白無力。

    原來他始終沒有父皇的敏銳感覺,原來父皇早就知道了花想容的異能,怪不得父皇對她青睞有加,剛才那充滿父愛的笑容還只是對他一人綻放,等花想容一來卻馬上把他這個親生的兒子忘了個一乾二淨。

    有什麼的?不就是智謀百出一點麼!不就是擁有靈異術麼!不就是有深不可測的鬥氣麼!可是他才是親生的骨肉啊!

    即墨離的臉上陰晴不定,又是氣花想容的欺瞞,又是不滿即墨軒轅的偏愛。其實他倒錯怪了即墨軒轅,即墨軒轅就是無條件的寵愛花想容,無論她是廢才還是天才!

    「皇上,我想解除婚姻…。」花想容見一個身強力壯的英俊男人只一會就被病魔折磨的如此頹然,心中大痛,更堅定了她的決心,反正她與即墨離也沒有感情,當初同意成婚,主要是為了給孩子一個名份,現在她一日成名,所有的光環都集於她的頭上,相信她的孩子也不會再受到歧視了,而且就算孩子受到別人的指點,在她看來都不比上即墨軒轅的命重要,所以她決定了,毀婚。

    「只要你想,一切都行。」即墨軒轅睿智的眼睛看著花想容,似乎海般深邃,如海般包容著花想容,他不問原因,只一句話讓花想容感動的淚流滿眶。

    這就是父愛,父愛無敵!

    「謝謝…」花想容有些哽咽,太子妃毀姻不但是太子的奇恥大辱,而且還是國恥,這將讓天啟在眾國內抬不起頭來的,可是即墨軒轅卻同意了,毫不問情由的同意了,只是因為他想花想容幸福.

    當初他逼著即墨離娶一個敗德無顏的花想容,是為了她幸福,如今他又毅然放飛了花想容。還是為了花想容的幸福!

    這怎麼能不讓花想容感動的熱淚盈眶,在前世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這麼好,把她當作一個寶貝捧在手心,原來被寵愛是這種的幸福。

    「想想,對於我永遠不要說謝,嫁離兒,你是我的孩子,不嫁你還是我的孩子,永遠是我最寶貝的小公主。」即墨軒轅的手擦掉了花想容的眼淚,在收回手順手擰了擰她的小瑤鼻,溺愛的笑著。

    「我不同意!」即墨離的銀眸全是受傷的破碎,他有點失控的看著即墨軒轅,全無往日的冷靜:「為什麼?父皇!為什麼你要同意?我才是你的兒子,你卻事事姑息她,讓她為所欲為,如果你答應了,他國將怎麼看我?好吧,即使在你的心裡,我並不重要,可是他國會怎麼看待我國呢?」

    即墨軒轅抱歉的看著即墨離,他知道作為父親他是過份了,作為國君他是愧對子民了,可是作為想想的長輩,他捨不得想想受到一點的委曲。

    「離兒,對不起…。」即墨軒轅有點傷感的看著失常的即墨離,他知道這事對即墨離打擊太大了,不是因為花想容的悔婚,而是因為他對這件事的態度,他對花想容毫不保留的寵愛讓即墨離無法接愛了。

    「我不要聽對不起!」即墨離大吼了一聲,衝了出去。背影透著孤冷的寒意。

    看著即墨軒轅的心痛,傷感,落莫,花想容也心疼了,她幫即墨軒轅掖了掖被子,柔聲道:「對不起,皇上,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她如風般飄了出去

    即墨軒轅看著空空的屋子,腦中空白一片,半晌他才歎了口氣,無力道:「瑟瑟,我該怎麼辦?」

    空中似乎有一個恬靜的小臉正對他溫柔地笑。

    「為什麼?為什麼?」即墨離瘋了似得打著一園的桃樹,那桃枝紛飛橫掃,所有的花瓣都帶著淒泠的零亂飄飄灑灑的飛舞著,那幕般傾洩而下的桃花中,即墨離顛狂淚流,他全無章法的揮舞雖然狼狽,但竟然透著孤傲的高貴氣息,只是那份從身體內心發出的孤單落寞讓人看了心痛不已。

    「即墨離!」花想容想也不想的伸手抓住了即墨離,制止他的毀滅性破壞。

    「請放手,瓜田李下的,莫要毀了花小姐的名聲!」即墨離被花想容拉住了身體一僵,從瘋狂中清醒過來,他黑著臉恨恨的甩手,欲甩掉花想容揪著的手。

    只是卻被花想容緊緊抓住,始終甩不掉。

    他掙了一下,也不再堅持,卻背對著花想容不再理她。

    這個女人玩父皇於掌股之間,卻又來到他面前顯擺麼?

    一地凋泠中,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站著,任夜風吹散了兩人的發,在風中吹得飄然,吹得互相糾纏,似乎預示著兩人糾纏不清的未來。

    終於…。

    「撲哧」花想容輕笑出聲,語氣中帶關嘲弄:「你一個男人不會這麼小心眼吧?」

    「你說什麼?」即墨離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花想容一副神情若等閒的愜意樣,那眼中還**裸的嘲笑。

    「皇上對我好,你受不了了,吃醋了唄!」花想容故作不屑嗤之以鼻。

    「胡說八道,我一個大男人難道會為了這樣的事爭風吃醋?」即墨離有種被看透的尷尬,但他的驕傲卻讓他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

    「不是最好。」花想容立刻打蛇隨棍上,「那你又有什麼可抱怨的?」

    「有什麼可抱怨的?花小姐,虧你能說出這種話,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臨時毀婚會造成多大的影響麼?」即墨離有種要殺死這個女人的衝動,他咬牙切齒的說著。

    「有什麼影響?不過就是你少了一個太子妃而已。」花想容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她是故作輕鬆,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會帶來的影響,會讓天啟成為別人的笑柄,說天啟太子被醜得嚇人的女人嫌棄,嫌棄也還罷了,卻這麼明目張膽的抗婚還依然活得有滋有味,這不蒂是挑釁皇家權威!

    可是為了即墨軒轅,她什麼都敢做,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為大,流言只會是一時的,只要國家強盛了,那些流言到時就會不攻而破,所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天啟站在世界的頂端,讓眾國仰視。

    「少了一個太子妃而已?」即墨離恨不得掐死這個雲淡風清的女人,她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不知道這毀婚的後果?

    「嘿嘿,你為什麼這麼激動?你應該如釋重負,你終於可以完整的守侯著你心中的愛人,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是你太子妃的位置,這樣不正好趁了你的意麼?你可以將你完整的交給你最愛的人,所以你應該高興!你不用太感謝我了。嘿嘿。」花想容有些無恥的笑。

    即墨離聽了心頭一動,是啊,他為什麼這麼激動,這麼難以忍受?他是一直討厭這場婚姻麼?只是因為父皇對花想容喜歡,所以他才勉強答應下來的。現在花想容提出了退婚,他應該高興才是的!他可以守著最純真最美好最真誠的所有留給那心愛的人了。

    可是為什麼他心中總是隱隱的酸楚,淡淡的失意?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父皇的偏心?還有擔心天啟的顏面麼?

    他向來我行我素慣了,何時變得這麼懂禮守法,這麼在乎世俗的眼神?

    他有點凌亂了。

    在風中,在衣袂翻飛中,他的思想在飄動,似乎有一些莫名的東西正在變質,正在發酵,正在控制著他的行為。

    他有點徬徨,有點失措,有點害怕,有點擔心,他狠狠的將手砸向了一個石頭,血一下滲出了他的皮膚,在石上留下斑斑點點,艷如紅梅,那殷殷而開的血跡讓他的神智變得堅定。

    他冷冷的回過頭,看著閒敲棋子看落花般悠閒的花想容,那抹無辜自信的笑刺痛了他的眼。

    「哼!」他甩袖而去,瀟灑如風,如行雲流水般的流暢,轉身而去。

    花想容看著即墨離,心中吁了一口氣,即墨軒轅寵她,疼她,她不希望他們父子為了她而失了和氣,還好即墨離畢竟是即墨離只一下就想通了。

    現在解決了大婚的事,接下來就是西門若冰了,想到西門若冰這麼個陰晴不定詭譎異常的男人,她不禁一個頭兩個大。

    按耐住心頭的沉重,終於她咬了咬牙往靈泉的方向奔去。

    「你來了…」西方若冰帶著戲謔的輕笑驚醒了正在沉思的花想容。

    花想容用手掬起一把清泉,無意識的晃動著,並不理西門若冰。

    淡淡的氳氤下,看不清西門若冰的臉色,但從身邊微微的寒意,花想容知道他必定是生氣了,生氣她對他的不理不睬。

    「女人,這是你第二次弄髒我的水了。」西門若冰孩子氣般衝了過來,惡狠狠的從水中抓起花想容的手。

    她的手滑膩暖濕,讓他有點不捨得放下。

    「喂,便宜占夠了吧,可以鬆手了。」正在西門若冰作著天人交戰,想著放還是不放時,花想容戲侃的聲音讓他如被蜂蟄似的迅速放下了她的手,掌中的空虛留下了淡淡的惆悵。

    「想通了?」西門若冰靠在假山上,他一身便服隨意舒適,寶藍的天蠶絲衣透著柔美的光澤,映襯著他白如凝脂的膚色,微卷的發有幾縷飄蕩在風中,演繹著撩人的性感,犀利如刀的眼神在夜色的掩映下變得柔和,就像浸潤在霧色中的紫水晶,泛著神密的誘惑.

    「有便宜不佔那是傻子。」花想容隨意的笑了笑,走到一處低矮的山石處懶懶的坐了下來。

    紅酥手隨意的揪起了一根青青嫩草,草上幼細的軟絨讓她禁不住心中一動,她舉起小草放入唇間,一首悠揚的卡薩布蘭卡流響而出。

    夜靜了下來,風停止了吹動,水聲變得低吟,甚至連呼吸也變得更是輕盈,

    西門若冰就這麼定定地看著花想容,看著這個女人全身心的投入了音樂的殿堂,那淒美如風的音樂感覺了他,也震憾了他,而她卻讓他迷惑了,她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

    時而純真,時而狡詐,時而狠毒,時而善良,時而悲天憫人,時而冷酷無情,是什麼樣的環境造成了這種性格的女人?

    花府麼?

    他輕笑,笑得不屑,花飛揚雖然深藏不露,但卻是對花想容愛若性命,對於她除了寵還是寵,絕不會養出這麼一個堅韌的女兒來。而且她身體中深埋的血腥與狠戾也絕不是花飛揚所擁有的。

    所以他有深深的懷疑,這種懷疑讓他更是好奇。讓他迫不及待地想瞭解她,可是他卻發現他每對她多瞭解一分,他就沉淪一分,為了她,他可以無視世俗的眼光,可以不在乎她曾經的過往,可以不在乎她肚中的孩子,只是希望能每天看到他。

    在他的懊惱,期待,探索中,花想容吹完了這首曲。

    「好聽麼?」花想容輕輕的問。

    「嗯,好聽。」西門若冰不再夾槍帶棒的語氣讓花想容意外的看了眼他,她還以為他會嘲弄一番呢。

    「不過,以後只准吹給我一人聽。」西門若冰隨即而來的話,讓花想容差點被口水嗆著。

    這算什麼?撒嬌麼?

    看著這個高自己一頭的男人,那生人勿近般的臉上流露著初入戀愛般的迷茫與歡欣,花想容的心沉了沉。

    主啊,難道這個冰塊男人真的愛上自己了?不要啊,這個男人有著極強的佔有**,她可不想招惹他!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看著花想容逃避的躲閃眼神,西門若冰有著不爽。他皺了皺眉看著花想容。

    「嘿嘿,沒啥」花想容訕訕地笑了笑,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對了,你說的那個墓在哪裡,是誰的墓?」

    「在萬屍谷。」聽到花想容問話,西門若冰恢復了冷靜,他正色的回答。

    「萬屍谷?」花想容沉吟,聽這名字就知道裡面屍橫遍野,鬼怪紛亂,埋在那裡的墓主定是非同尋常,看來前去道路坎坷。

    「那個墓相傳是千年前的定國候,當年一統東大陸的威名赫赫,功勳卓越的定國候獨孤傲天。」西門若冰臉上有了絲凝重還有敬重與仰慕,讓花想容的心也跟著沉重起來了。

    「那個幻靈是怎麼回事?」花想容心中一動,尊者幻靈必不容易死去的,唯一一個原因就是殉主而死的。

    「血麒麟是獨孤傲天的坐騎」西門若冰淡淡道

    「你瘋了?你盜了人家主子的墓,還要它臣伏於你?花想容懷疑地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男人,真是瘋狂,雖然她在前世當陰陽師,也經常幫人看風水盜墓,但還好碰到的都是一般的魂靈,她能輕易解決。

    可是這個墓卻完全不是那回事!

    一個能讓西門若冰敬仰的人必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必是身經百戰,殺戮穿梭中走來的男人,那麼這個人的靈魂必是十分強大的,而且征戰南北一統江河的男人必是渾身殺戳之氣,他的魂靈氣場也是非常堅強,他在死後肯定是不會進入輪迴而流戀於人間,那麼這個男人肯定是一個千年大棕子,一個千年大棕子就不易對付了,弄不好連命都會搭進去,居然還有個幻靈。這幻靈生前了忠於主人的靈獸,死後更是為主人看守陵墓,誰要是敢動歪腦筋,就這個幻靈都可以把人撕成碎片,讓這人永世不得超生。」怎麼?怕了?「西門若冰笑,沒想到這世上還有讓這個女人怕的事。」費話,你不怕啊?「花想容沒好氣的白了眼西門若冰,她又不是金鋼不壞之身,她也是人好不好?」我不怕。「西門若冰笑著走到了花想容的身邊,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手自然的挽著她的肩,讓臉埋在她的脖間,有點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淡淡的茶香。」有你在一邊我就不怕「

    溫暖的鼻息帶著鈴蘭清香噴在花想容脖間,讓她又癢又麻,鼻間男人的體香又擾亂著她的心神,

    她瞪了眼這個死皮賴臉的男人一眼,欲推開他,卻被他強勢的摟住,一動不能動,無奈之下,她歎了口氣:」西門王爺,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麼?「」我只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西門若冰輕笑一聲,將唇湊到了她的脖間,變本加厲的輕嚙著,引起花想容皮膚上陣陣的輕顫,身體也變得異樣起來。

    西門若冰在聽歌的那瞬間,他知道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了,他不應該再強調了,不想再為了什麼面子而放棄了,因為他忠於他的心,他的心總是隨著這個女人起伏跌宕,既然這樣,不如順應心意,人生一世,轉眼即逝。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你…。「花想容對著西門若冰怒目而視,回頭卻不小心親到了他的耳上,唇間柔軟的肉感,讓她的臉更紅了,她有點訕訕的轉過了頭,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的靈泉。」撲哧「西門如冰忽略的耳上剛才瞬間的悸動,他笑如蓮花,紫眸流光閃動,如天邊走來的仙人不染一絲的塵埃。而他的話更是帶著淡淡的暖昧」我喜歡你親我…。「」神經病…。「花想容面紅耳赤的盯著靈泉,不敢再回過頭了。」為什麼這麼專注地看著靈泉?要不我們一起洗洗?「西門若冰看著花想容連脖子都紅透的肌膚,內心一熱,想到那日水中的**,不禁嗓子低啞,透著沙沙的性感,誘惑著花想容的心神。」你簡直就是色狼。「花想容想到那日差點就**在此,臉更紅了,橫眉冷對地嗔罵」哈哈,你想什麼啊?我只是認為今夜月圓,泉下靈氣充沛,正好用以練功,你卻想歪了。「西門若冰大笑,他發現花想容狡詐也好,狠毒也罷,但卻是極度容易害羞的。

    每次看到她的耳垂紅得如一滴雞血石般的透亮,就讓他禁不住的想上去嚙咬。」你…真是…。「花想容又氣又惱,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臉皮極厚的傢伙,她的前世沒有接觸過異性,所以對於男女之間的事不知道如何處理。」好了,不逗你了。我們還是想想去古墓的事吧。「西門若冰見花想容臉嫩,有要發作的樣子,忙見好就收地打起圓場。」嗯,這千年棕子不好對付,我們是得想個萬全之策。「花想容聽到講專業的東西立刻變得肅穆起來。」不過你為什麼一定要挖他的墓呢?「」你聽過陰兵的事麼?「西門若冰談到正事倒也一本正經起來。」陰兵?「花想容凝神的想了一會,才緩緩道:」小時候倒是看過,不過沒有仔細的看,所以並不是十分的瞭解。「」那個定國候死後靈魂不散,在地府召集了無數的陰兵,當年他為人為帥時就深受士兵的愛戴,在軍中威信極高,死後,那些士兵的陰魂也為他所用,並誓死效忠於他,成了他手下的陰兵,而且這些陰兵的隊伍越來越壯大,已經有危害陽間的趨勢,所以此次我去一定要將他的令牌給找出來,免得將來他為禍人間。「」一個號令牌有什麼用?「花想容奇怪的看了眼西門若冰。」那個令牌上陰兵的魂息,所有的陰兵只聽令牌的命令。「西門若冰倒也不瞞花想容,微微一笑解釋道。」你確定你只是想防患於未燃?「花想容可不會被他的美色所迷,所謂無利不起早,西門若冰又不是什麼高尚的偉人,怎麼可能做這種損已利人的事呢?

    何況這一不小心還可能搭上一條命的事?」你這是什麼意思?「西門若冰臉色一變,變得極為難看,不知道他是因為心機被識破還是不被花想容信任才變得這般的冷寒。」我只是用常理推論,你不用這麼激動。「花想容冷冷地看了眼西門若冰,聲線也似在冰窖中凍過。」不知道花小姐的常理是什麼?「西門若冰輕輕的直起了身體,走到了泉邊,偉岸的身軀顯得有些落莫。」軍令如山,自古亦然,西門王爺也是帶兵的人,這點想必比我更是清楚,所以我當然會認為王爺要這塊令牌可能是為了一已的私利。「花想容不為所動,她也站起了身體,直直的看著西門若冰的背影。

    不是她太小心,她也怕,怕西門若冰得到這塊令牌後會不利於天啟!」繼續。「西門如冰並沒有回頭,只是聲音有著破冰碎裂的狠戾。」誰得令牌誰就能號令陰兵,我只怕到時王爺利用陰兵從此稱霸東大陸了。「花想容冷笑了一聲,轉身而去。

    西門若冰沉默了半晌,才在她快離開的無影無蹤時,悠悠說道:」原來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語氣中透著蒼涼與悲憤。

    花想容愣了愣,飛快的射了出去,只一會無影無蹤。」其實那塊陰兵令除了異世血激活才能為陽世人所用,任何人得到只是一塊廢鐵。「直到花想容走得無影無蹤時,西門若冰才悲哀的低吟。」爹爹…「花想容才回到房間,就看到花飛揚正坐在她的外屋看書,燈下,他聚精會神地臉上流淌著雍榮優雅的氣度。整個人坐在那裡,彷彿溶入了周圍的環境,寧靜飄逸不染纖塵,皎皎如空中孤月一輪,散發著柔和的光澤。」想想「花飛揚抬起了頭,漆黑的眸間是高貴地不容忽視的光芒,還有淡淡的寵愛。」這麼晚了,爹爹有事麼?「花想容很奇怪的看了看花飛揚,隨手拿起他剛喝過的杯子咕嚕的喝了一大口,唉,被西門若冰調戲的口乾舌燥。

    想到西門若冰最後的話,花想容喝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花飛揚本來一直看著花想容,見她臉上一會忸怩一會黯然的樣子,心也跟著起伏不定。」怎麼了?「他擔憂的問。」噢,沒什麼,爹爹。你這麼晚找我有事?「花想容搖了搖頭,她這是怎麼了,就這麼輕易的被西門若冰的話打動了?」今晚你去皇宮了?「花飛揚見花想容不想多說也不再追問,遂轉移了話題。」嗯,爹爹,我已與即墨離解除婚約了,我要去找萬年火精。「花想容星眸中閃爍著堅定,她想明白了,不論西門若冰是什麼樣的心思,但為了萬年火精,她也要去勇闖虎穴。」唉,萬年火精,談何容易?我這些年一直在外尋找都未曾找到它的蹤跡,明年再找不到的話……「花飛揚聽了眼神暗淡下來,如珍珠蒙塵,透過他的眼看到眼底深藏的悲痛與絕望。

    即墨軒轅雖然與他年紀相差幾歲,但他們之間的友情是比海還深,平時打打鬧鬧倒是慣了,即使是當年追求蕭瑟瑟也是各憑本事,失敗一方也是祝福另一方。這種情誼是世間少有的。想到好友即將與他天人永隔,他是如何不撕心裂肺?

    他想到今晚就害怕恐懼,要不是想想及時去皇宮裡救了即墨軒轅,那個貴而不凡氣宇宣昂的男子從此就離開他的生命了!

    他忽然全身發冷,十幾年前瑟瑟離開他走了,他痛不欲生,現在最好的好友又要離他而去,讓他如何能承受又一次的打擊。

    有時男人之間的友誼是不用說出來,是深埋在心底的。」別太傷心了,爹爹,「花飛揚的無助,悲痛,眼眸間流蕩的絕望氣息,讓花想容看了心痛如絞,她伸出手,將花飛揚的腦袋抱在懷中,互相吸取著彼此的溫暖。

    臉上的溫潤軟綿讓花飛揚從悲痛中得到了安慰,得到了力量,他閉上了眼睛,有點貪婪的吸取著這份暖意,雖然他堅強,雖然他強勢,可是他也疲憊,他也有軟弱,他也需要一個懷抱讓停下來喘口氣,

    這些年他一年之中半年在外,說是逃避情感,其實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找萬年火精,但是找了十年卻仍是音訊全無,希望渺茫,讓他如何不累?如何不苦?

    身體的苦累與艱險都不是太重要的,主要是心累心苦,心中沒有希望就活得悲慘。」爹爹,我知道萬年火精在什麼地方了。「花想容從未想到這麼一個神采飛揚的男人也有軟弱的時候,當他靠在她的懷中時,激起了她母性的光輝,更是引起了她的憐惜,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啊!

    為了心愛的女人,他堅守住自己的心與身體!

    為了深厚的友情,他十年如一日的千山萬水!

    如今他絕望,他困苦,他俊美的面容全是疲倦的蒼桑,讓她如何不憐?如何不疼?」你說什麼?「花飛揚聽了眼睛變得清亮,他的頭猛得抬了起來,唇若有若無的擦過了花想容的胸前最高處,那淡淡茶香一下順著鼻腔鑽入了他的血液裡。

    他愣了愣,才如遭雷擊般推開了花想容,手忙腳亂的去倒茶,希望借此掩飾住滿臉的赤紅與狼狽。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他居然這麼親密的抱著想想,甚至心中有淡淡的漣碕劃過!

    花想容見花飛揚狼狽不堪的手抖個不停,卻始終斟不進水,連一半水灑在了桌面都不知道,遂無奈的笑了笑。」我來吧。「紅酥手從花飛揚白玉般的手中奪過了茶壺,那指尖的溫潤讓花飛揚的心又不由的一顫,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瘋了!

    他顫巍巍的接過了花想容的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試圖平息跳躍不停的心臟,誰想到越是急跳動的卻越快,那呯呯的聲音似乎隨時要跳出胸腔來。」爹爹,你在打鼓麼?「花飛揚的羞赧,滿臉彩霞流光配著一頭瀑布般的三千銀絲,在他慌亂的眼神下如一個靦腆的天使,讓花想容不禁起了捉弄之心。

    花想容也不禁,原來她骨子裡是這麼的邪惡。嘿嘿」我…「花飛揚說了一個字,只覺口乾舌燥起來,尤其是看著花想容帶著調侃的眼神,更是紅似彤雲,似乎全身的皮膚都紅了起來,他乾脆從桌上拿起了一茶壺水狂飲起來。

    美人就算是喝口水也是美,花想容眼中的花飛揚,仰首間銀髮飛舞,抬頭間,澄亮的水帶著汩汩的聲音衝出壺嘴奔流而下,湧入了那輕啟如瓣的唇間,隨著喉結的輕滑,水一滴不漏!而他握著壺把的手卻在燭光掩映下透著珠光的白,那瞬間花想容疑似看到了仙人。

    他在光暈中發射著屬於他的高貴與氣質,哪怕這時的他有著狼狽與尷尬!這就是人的氣質,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被忽略的!

    一壺水似乎解救了花飛揚,當他放下水壺時,他已是臉色如常了,他對花想容鎮定地說道:」早點睡「就邁開大步往外走去。

    花想容禁不住的輕笑,他雖然一臉鎮靜,走路時刻意的大聲卻顯示了他的心虛,他這種人走路怎麼會出聲呢?」爹爹,等等「花想容就在花飛揚快走出門時,叫住了他。」怎麼了?「花飛揚愣在那裡,卻不敢回過頭來,不敢去看那張讓他寵溺的臉,怕看了又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湧出身體,讓他備受煎熬。」我明天準備去找萬年火精了。「捉弄也捉弄完了,該說的話還是得交待清楚的。」明天?這麼快?「花飛揚轉過身來,不掩眼中的詫異。」嗯,聽說那東西成精的會跑的,怕晚了再找就難了。「花想容皺了皺眉,想到那個大棕子不禁有點頭痛,要怎麼才能不驚動大棕子取到萬年火精呢。她想過了,那個什麼幻獸雖然是極品靈物,但要是用生命去換的話,還不如不要了。

    她只想能找到萬年火精卻救即墨軒轅,至於那塊陰兵令,讓西門若冰去處理,到時他要能拿到就是他的造化!」不會的,這種萬年火精雖然有靈氣,但因為它本身如一個火球般不停的燃燒,所以它都會找一個極陰的地方深藏著自己,而這個極陰的地方莫過於陵墓,這些年我挖了幾萬座墳卻仍是沒有找到一點線索,不知道你是從何得知的?「」西門若冰告訴我的。他說萬年火精在萬屍谷,在獨孤傲天的墓裡。「花想容想也不想的告訴花飛揚。」什麼?「花飛揚的聲音陡然變得高亢尖銳,他一把抓住了花想容的手,焦急之色溢於言表,」不行,想想,你不能去,那裡太危險了「」不去怎麼得到萬年火精?「花想容忍著手腕間的疼痛,她知道花飛揚不是想抓疼她,而是受了刺激了才手上沒有了輕重」我去,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花飛揚似乎感覺到手上的勁太大了,他鬆開了花想容的手後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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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好友的v文。超好看:《寵妃十五夜》靈琲筆下第一部冷血極端的作品,極端的性格,極端的寵愛,挑戰親們心臟的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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