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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六十九章 孩子是誰的 文 / 非常特別

    這張臉……這張臉竟然是他夢中的臉,無數次的纏綿,無數次的歡情,無數次的輕憐蜜愛,她的眉眼,她的鼻,她的唇,他怎麼能忘記?他的手曾無數次的撫觸著,他的唇曾無數次的親吻著,甚至每回醒來,那感覺真實存在,唇間馨香依然淡淡。

    曾經他覺得花想容總是讓他有一種熟悉感,有一種心痛感,有一種似曾相識感,可是他卻被她臉面的那些顏色所蒙蔽了,被心底盲目的執著所迷惑了,他的眼裡從來沒有看進去過別的女人,去深究過別的女人,直到今日……她終於洗淨一臉的顏色,露出傾國傾城的真顏,那瞬間對他的打擊是致命的,他只覺山崩地裂,只覺洪水氾濫,一下淹沒了他。

    他掙扎著,無法呼吸,無法喘息,他感覺到了末日的來臨。

    原來她就是他愛戀深深的女人!她就是他每日裡魂牽夢縈的女人!她就是他願意為之尋尋覓覓終生的女人!她就是他願意為之放棄一切的女人!

    可是世事難料,命運捉弄,他竟然傷了她兩次,而不能原諒的是兩次他都沒有認出她,而這兩次他都誤會她!

    愛一個人是把這個人鐫刻在他的骨血裡的,哪怕她相貌不同,但愛的深邃卻是可以感覺到她的靈魂,可是他卻沒有認出來!原來他從來沒有讀懂過她的靈魂。

    他怎麼能沒有認出來?他沒有認出她的靈魂,沒看認出她的隱藏,甚至連她的氣息都沒有認出!這真是天大的諷刺!

    原來他一直自詡刻骨銘心的愛竟然這麼禁不起推敲,禁不起考驗!

    他有何面目去面對花想容?虧他還曾在花想容面口口聲聲地表達對心上人的愛!這真是太可笑了,眼前人分明是夢中人,他卻毫不自知,卻還小丑般的大肆宣告著他的愛!似乎他對她的愛是天地少有的愛!是海枯石爛永不改變的愛!

    可是事實呢?事實卻是這麼的無情,這麼的讓人無法接受,他對著愛的人沒有認出來!這簡直是當頭一棒!

    他慚愧,他不知道如何面對花想容,難道他對她說:對不起,我沒認出你來。其實你就是我心中最愛的那個女人。

    他悲涼的笑了笑,他能預知到,他能想像到花想容定是會不屑的看著他,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甚至認為他是因為她變美了而編出了一份美麗的謊言。

    落莫,傷感,痛楚,悲哀的氣息一下從他的身體中瀰散開來,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他這輩子要與花想容失之交臂了,他要徹底失去她了!

    「皇上……」花想容的驚呼聲帶著喜悅,讓即墨離猛得清醒過來,他苦笑了,原來他不僅情愛愛得不深刻,連對父皇都是親情都是那麼得不完美!

    在父皇最痛苦的時刻,他竟然還胡思亂想於男女的情愛,作為人子,他依舊的慚愧。()

    「父皇…嗚嗚…對不起…」雙重的壓力讓他無法承受,他將頭埋入即墨軒轅的懷裡,如孩子般的嗚咽開來。

    已經感覺稍好的即墨軒轅愣了愣,他不知道平時冷漠淡然的即墨離怎麼會突然作出這般的動作,但父愛使然,他輕拍著即墨離的背,用動作安慰他。

    他才不到二十歲,其實還是個孩子,到父母的眼裡,其實不管孩子多大,始終是孩子。

    「傻孩子。」即墨軒轅笑得蒼白無力,忽然他猛得一陣咳嗽。

    「皇上!」花想容擔憂的扶著即墨軒轅,著急之色溢於言表,她心亂如麻,剛才把她嚇死了,還好現在即墨軒轅沒事了。那魂丹已經全部變成了紫紅的顏色,脫離了即墨軒轅的手掌,靜靜地掉在了地上。

    「卡啦。」即墨軒轅猛得推開了花想容,喉間一甜,從嘴中吐出數個帶血的冰珠子。

    那些小冰珠子滴溜溜地在地上轉了幾個圈,泛著幽幽的藍,被裹在如薄膜般的血中,陰森恐怖。

    「想想,朕感覺身體輕快了,原來這個火麒麟的魂丹是吸取我體內的陰毒的,我剛才運了運氣,發現體內的筋脈通暢了,甚至感覺到了力量正在凝聚,這次真是辛苦你了。」即墨軒轅臉露喜色,對著花想容高興的說道。

    雖然活得不開心,但活著總是好的,畢竟他還有牽掛,這深宮裡都是吃人的狼,他還要為離兒掃平所有的障礙。

    「呵呵,恭喜皇上。」看到魂丹有用,花想容激動的淚流滿面,這個如父親般的愛她的男人終於有救了,她又贏得了兩年的時間。

    她扶著即墨軒轅從地上起來,就在這時,花想容一個踉蹌,從櫻桃小口中不可抑制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想想…(花小姐)…」即墨軒轅父子都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叫道。

    即墨離想也不想地抱起了花想容往龍床上走去。

    「嗯…我沒事…。」花想容忽然被即墨離騰身抱起,臉羞得通紅,她與即墨離並不熟,怎麼可以這麼親近呢?她掙扎著要脫離即墨離的掌握。

    「花小姐,請原諒我的僭越,」即墨離唇間抿著苦澀的笑,花想容對他的抗拒讓他心如刀割,原來她的身體是這麼不願與他親近。而他卻捨不得了,只這一抱間就捨不得離開了。

    到床的距離實在太短了,他終於還是戀戀不捨的放下了花想容。

    「想想,好點沒有。」即墨軒轅焦急的看著花想容,滿眼憂慮。

    「我沒事了,現在好多了。」花想容強忍著胸前的疼痛,扯著笑容,要知道即墨離也是七級鬥氣,而且是她毫無防備之時全力攻擊的,她怎麼能不受傷呢?可是她不想讓即墨軒轅擔心了,也不想讓即墨離增加心理負擔,畢竟他也是關心即墨軒轅才貿然出手的。

    「御醫,御醫呢?」即墨軒轅心頭大痛,他衝到門口對著外面大吼道:「該死的,御醫再不來,朕把你們滿門抄斬。」

    「皇上,真的沒事了。」花想容聽了一急,這深宮後院本是極大,御醫必不能來得如此之快。可是她知道即墨軒轅對她愛如珍寶,定會真的大開殺戒的。

    「想想,快告訴朕,哪裡不舒服」即墨軒轅聽了花想容的叫聲,又急著跑了過來,此時的他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只有慈父般的焦慮。似沒頭的蒼蠅在書房裡亂轉著,大失分寸了。

    但這時的即墨離沒有絲毫的吃醋,他只是悲傷地看著偌大的龍床上,花想容嬌小的躺在被中,小臉蒼白,眼神無力。他恨自己,恨自己那一掌,不但打傷了花想容,還打掉了他永遠的希望。他心疼地看著她,他知道以後連這麼看著她,也許也是一種奢望了……。

    「皇上」御醫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正要下跪,就被即墨軒轅一聲怒吼,嚇得差點摔倒在地。

    「什麼時候了還顧這些虛禮,快看看想想怎麼了?」即墨軒轅兩眼瞪得銅鈴大,脖上的青筋也突出來了。他都急死了,這個慢吞吞的御醫還在意行禮,真是迂腐之極!

    「是…是…」御醫抹了把汗急匆匆地跑到床前,戰戰兢兢的將手搭上了花想容的腕脈。

    「張御醫,有勞了。」花想容衝著御醫微微一笑,看著這麼大年紀的人誠惶誠恐,她也是於心不忍的。

    「應該的。」張御醫點了點頭,凝神把著脈,

    過了一會,放下了花想容的手,轉過身低著腰對即墨軒轅道:「花小姐身體並不無大礙,只是受了些內傷,現在倒是有另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快說,吞吞吐吐的!」即墨軒轅一聽,急了,只要關係到花想容的身體,他總是不能靜心下來,他狠狠的剜了眼御醫。

    「是…是…」御醫眼睛瞟了瞟花想容,老臉閃過尷尬,是了半天終於還是說不出口。

    「快說,難道你嫌腦袋在脖上呆久了麼?」即墨軒轅正著急等他下文,沒想到他卻忽然支支唔唔的,頓時大怒。一腳踹翻了桌子,桌上的東西全部砸到了御醫的身上。

    「皇上息怒!」御醫顧不得痛嚇得一下匍匐在地,磕頭如搗蒜。不是他不說,真是關係到花想容的名節,他怕說出來了,更會被殺頭啊!

    「快說。」即墨軒轅暴跳如雷,他雙目圓睜,真有殺人的意思。

    「張御醫,有什麼說什麼吧,皇上不會怪罪的」花想容見張御醫兩眼轉個不停,估計是因為一些難以啟齒的事,要說難以啟齒莫過於她未婚先孕了,定是御醫為這事為難,雖然她懷有身孕,但一直是傳言並未證實,現在卻是實打實的事實了,難怪御醫不敢說出口了。

    「是…」張御醫穩了穩神終於還是壯士斷腕般的看著即墨軒轅道:「花小姐身懷有孕五個月了,可是卻毫不顯身,臣怕這個孩子是不是發育有問題。」

    「你說什麼?」即墨軒轅一把把御醫拽了起來,眼神如刀,緊緊的逼視著。

    「臣…臣…說…。花小姐…有孕了…。」張御醫被即墨軒轅一把抓著,骨頭都感覺快抓裂了。他就知道說出來會是這樣的結果,也許現在就是他最後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了。

    「不是這句!」即墨軒轅想也不想的吼道。

    「啊?」御醫呆了呆,腦子停擺了,不是這句是哪句?難道皇上早就知道?皇上不生氣,莫不是這孩子是離太子的?

    他轉眼間見離太子並沒有不快的神色,反而是十分的擔心,一下明白了,原來這孩子就是離太子的,怪不得皇上與離太子這麼緊張,

    知道了原委後,張御醫就平靜了,他聲音洪亮道:「臣剛才把了脈,發現花小姐已懷胎了五個月,可是按說五個月應該顯懷了,可是花小姐卻依然身材苗條,腰若約束,臣很擔心,擔心孩子是不是營養不良!」

    他的話讓花想容也愣在了那裡,是啊,按說五個月都很大的肚子了,怎麼她肚中毫無動靜,甚至連一些孕婦的基本反應都沒有?她都快忘了這身體是孕婦了。

    「你再給花小姐好好把把。」離太子算是比較冷靜的,他閉了閉眼,淡漠的吩咐道。

    其實天知道他心裡掀起了多少驚濤駭浪,他甚至有一種懷疑,懷疑那孩子是他的,因為時間這麼巧,花想容懷孕的時間正好與他那夜夜春夢的時間吻合,他甚至懷疑那些都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是真的,那這個孩子定是他的。

    他猛得睜開了眼,緊張莫名的看著御醫的動作,現在他終於知道了,知道了作為父親對於孩子那種擔憂,痛愛,害怕失去的情感。他甚至在不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時,他就害怕失去了。

    「嗯……」張御醫這次倒是氣定神閒了,他搖頭晃腦的,臉上一會喜,一會憂,一會奇怪,一會迷惑,嘴裡還不時有驚訝聲發出,惹得即墨軒轅父子的心忽上忽下的。

    終於,即墨離忍不住了,陰寒道:「張御醫,你這是在消遣本太子麼?」

    「啊!」張御醫一下驚懼的跑到離太子面前,害怕道:「臣不敢,實在是剛才細細把脈,卻發現花小姐的脈相十分的奇怪,這孩子心跳有力,胎心正常,而且生命力十分的強壯,為何卻未見生長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離太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御醫立刻如釋重負地屁顛顛地跑了。

    「皇上,有使者求見。」這時張公公走了進來,對著即墨軒轅輕聲說道。

    「使者?什麼使者?沒見朕正忙著麼?」即墨軒轅一頓臭罵,現在想想正情況不明,什麼破使者哪有想想重要!

    「皇上,是西陵國的使者,說是西陵國皇上崩了。」張公公見即墨軒轅大怒,但事關國體,他還是硬著頭皮催促著。

    「皇上,您先去接見使者吧,我沒事的。」花想容聽了連忙對即墨軒轅說道

    「好吧,想想,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朕去去就來。」即墨軒轅沉思了一下,看花想容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了,畢竟西陵國國主殤了也是件大事,如果不去見會引起西陵的不滿,

    所有的人都走了,御書房裡只剩下即墨離與花想容兩人。

    花想容躺在床上,看著一動不動的即墨離,渾身的不自在。

    「呃…那個…。離太子,你是不是……」花想容吞吞吐吐的,想著以離太子這麼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她的意思吧!

    沒想到即墨離卻絲毫不在意花想容的話,竟然慢慢的走到了花想容的床邊,床一下有一絲的振動,花想容的心也停跳了一拍,她看到即墨離坐在了她的身邊。

    「你……」花想容疑惑地看著即墨離,今天的即墨離怪怪的,從打傷她開始就很奇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傷,絕望,還有悔恨。

    「對不起」即墨離從懷中拿起了一方雪白的絲巾,溫柔似水的擦拭著花想容的嘴角,銀灰的眸間蕩漾著溫情。那分明是戀人的眼神,那動作細緻輕柔,分明是情人之間的動作。

    花想容不習慣的扭過了頭,她的臉微微一紅,心裡卻想,這個即墨離怎麼了?吃錯藥了?

    手中突然失去了溫度,即墨離僵了僵,唇間扯著苦澀地笑,「原來你終是不肯原諒我。」

    他的哀傷讓花想容渾身的不舒服,她尷尬的笑道:「離太子,你也不是有意的,談不上原諒不原諒!」

    「是的,不是有意的,卻是致命的,我不能原諒自己。我怎麼能認不出你呢?」即墨離閉了閉眼睛,淚從他眼中流了下來,一滴滴的滴落在被上,唯有留下輕輕的撲哧聲。

    花想容目瞪口呆的看著即墨離,她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況,不過是打傷了她,怎麼就哭上了?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花小姐,你說我還有機會麼?」即墨離突然抓起了花想容的小手,滿眼的期待看著花想容,眼睛眨也不眨,彷彿是在等待行刑的垂死之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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