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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八十五章 又一妖孽般的男子 文 / 非常特別

    空曠的室中,只有兩人正在溫柔纏綿,那些引鬼蠍在走之前把所有的骨架也分解成細沫帶走了,他們的身邊一顆金蛋正發著柔和的光芒,似乎感覺到了兩人的愛戀,變得更加的耀眼。

    「真是美麗的小東西。」花想容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顆流光異彩的蛋,那蛋上每一條清晰的脈絡都流動著生命的跡象,就像母親的子宮,千萬條經絡包圍著裡面嬌嫩的生命,給它不斷地輸送營養。

    那每一種顏色都似乎與花想容身體裡的能量有著神奇的相似,它們互相吸引著,讓她有著從心底由然而生的親近感,召喚著她去撫摸。

    「小東西,別急,一會我就來抱你。」花想容感覺到了綵鳳蛋的焦躁與雀躍,看到它迫不及待的跳躍著。撲哧一笑,輕輕咬破了手指。

    指尖沁出一滴艷得奪目的鮮血,血滴如珍珠般滾動在潔白的指尖上,擺動著妖冶的身姿,似白雪紅梅,格外美艷。

    「怎麼了?」獨孤傲天見花想容咬破了指,心疼的皺了皺眉。

    「呵呵,蛋上被下了蠱。」作為陰陽師,不僅有靈異能力,還對於蠱術十分的精通。她只輕輕一嗅間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那是蠱惑蠱的味道。

    「蠱是什麼?」獨孤傲天對於這些並不瞭解,這是千年後的人類發明的東西。所以對他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存在。

    「蠱是以各種蟲為媒介,一般是毒蟲,蜘蛛,娛蚣之類的,還有一些叫不上名來的蟲,把這些蟲子放在一起,讓它們互相殘殺,留下來的最毒的那條就是蠱母,下蠱之人以自己的血養蠱,這條蠱的子蠱就會聽他的命令,子蠱可以以任何形式進入人體,一旦被放入人體後,那人就只能受到蠱主人的擺佈了。」花想容一面詳細地解說,一面將指尖的血輕滴在綵鳳蛋的上方。

    那滴血「叭」得一聲滴在了綵鳳蛋的頂端,卻沒有濺起一星半點,全部隱入了蛋中,只見隨著血液的滲入,那蛋上蒙上了一塵藍色的幽光,那光淡淡飄緲,幽得冷寒,漸漸的變成了裊裊藍煙,慢慢地散了開去……

    彩蛋變得更加的美麗,猶如雨後的彩虹,七彩斑瓓,清新明媚。

    「原來用血就可以破了蠱毒了。」看到蠱被解,獨孤傲天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

    「當然不是,要是這麼容易解,誰還會費勁心機,忍受著被蠱噬血的痛,還冒著被蠱反噬的危險去養蠱?」花想容輕搖了搖頭,手卻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彩蛋,眼睛裡全是光彩四溢,還是慈母般的愛。

    「那你的血怎麼能解蠱呢?」聽到花想容的否認,獨孤傲天不明白了,他知道花想容是天賜陰靈子,血是靈藥,但沒聽說能解毒,解蠱的。

    「因為這身體吃過一條千蠱母,所以只要一滴血就能解任何蠱。」花想容對獨孤傲天自然不會有任何隱瞞,要知道這種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她的血是解蠱良藥,估計沒幾天就被抽乾了。

    拿起了彩蛋遞到獨孤傲天的眼前,興高采烈的問:「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的確很美。」獨孤傲天口中輕喃,眼睛只是隨意的瞥了眼彩蛋後,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花想容,琉璃般的眼中匯聚著無盡的寵溺與愛戀,唯有深情依依,這哪是看彩蛋,分明看得是花想容。

    因為他的瞳仁中分明只有花想容嬌笑嫣然的容顏。

    感覺到他眼中的炙熱,花想容臉紅了紅,噘著紅嘟嘟的小嘴,媚眼流轉,輕嗔道:「往哪看?讓你看彩蛋,你倒……」

    說完也自覺不好意思,微微的低下頭。

    低頭間,發下微露出一段雪般的頸,還有淡淡的粉色,如三月初桃,粉了獨孤傲天的眼,也驛動了他的心。

    「容兒…。」他輕攬著她的腰,將她的臉埋入了懷中,唇輕輕的印上那一段香,頓時,粉色逼人,愈加的妖嬈,更是魅惑了他……

    「哈哈哈哈……」陰森森的狂笑帶著無盡的殘忍在暗灰色的殿堂中突然響起,那聲音就似兩把武器在空中碰擊而發出尖銳巨響,帶著黑色的沉重在屋頂盤旋。

    獨孤傲天臉色一變,緊緊的圍住了花想容,眼神犀利中刀,冷寒如風地打量著四周。

    「既然有膽來盜我的墓,難道沒有膽進來見見主人麼?」聲音變得低沉陰寒,帶著強烈的不滿與憤怒,還有不懷好意的激將。

    「既然主人這麼盛情邀請,不如咱們去見見?」花想容說得風清雲淡,彷彿只是去鄰家作客,但其中的危險只有她知道,因為她看到了獨孤傲天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卻沒有逃過她眼睛。

    這世上能讓獨孤傲天變色的人幾乎沒有,可見這個墓主人是多麼的強悍恐怖。

    而她也從他的聲線的波動中感知了他的黑暗力量,他的妖邪能力,他的血腥殘暴,四個字形容就是——深不可測。

    但是她也知道,就算他們不進去,墓主人也不會讓人們輕易的離開的,所以向著困難前進,一切都會迎刃而解,逃避是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的。

    二人手牽著手,相視一笑,掩去內心的憂慮,向對方展現的永遠是自信,只是為了讓對方知道,她或他永遠會陪他或她走過任何的困難險阻。

    慢慢走向了最深處的墓穴,快進墓門時,獨孤傲天突然從懷中拿出了一方絲巾,蒙上了她的臉,將她整個臉都蓋得嚴嚴實實。不放心的叮囑道:「千萬不要看他的眼睛。」

    傳說中妖魔的眼睛能穿透人的心靈,能探知人的秘密,知道人最薄弱的地方,從而控制人類為他所用。

    「好的。」花想容甜甜地應了聲,隔著面紗輕輕的啄了口他的薄唇,唇間的冰雪淡香沁入她的心扉,成了支持她戰勝一切的力量。

    她知道不論怎麼樣,他總是會陪在她的身邊,作她的堅強後盾。

    終於來到門前,腳剛踏入一步,獨孤傲天緊攬著花想容的細腰,一個旱地拔沖,飛向了高空,從獨孤傲天的腳底穿過無數支箭駑,那箭嗖嗖的直響,根根狠狠地釘在了石壁上,發出嗡嗡地震顫音。直到數分鐘之後,那尾翎還在不停的抖動,可見力量之大!

    箭頭入牆的地方全是烏黑一片。居然塗的是劇毒。

    「喂,你讓我們進來,卻暗箭傷人,太缺乏誠意了吧。」花想容站穩後,冷冷地對著室內喝道,聲音清冷如冰泉,在那室內迴盪了半天。

    「呵呵,如果你們連這麼簡單的機關毒弩都躲不過,那就根本不配和我交手了。」墓中之人大笑,笑得整個墓室都震動起來,空氣被他的笑聲衝擊得如浪濤一樣,一**地前赴後繼,一浪一浪地衝出那門,那氣流一會是熱如烈火,一會冷如寒霜,詭異莫名。

    「這是什麼功?」花想容即使在門外依然能感覺到墓主人的強大力量,她皺了皺眉,疑惑地看著獨孤傲天。

    「邪冥神功!」獨孤傲天臉色變得鐵青,眼底有了淡淡的擔憂,他一把拉過花想容,用力親了親她的唇,堅決道:「一會你一定得聽我的,有機會就往外跑。」

    看著他從未有過的鄭重,一股不祥之感從花想容的心底冒了出來。

    「不,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花想容想也不想的嚴辭拒絕。

    她絕不會丟棄了獨孤傲天自己去逃生的,先不說獨孤傲天是她的契約夥伴,而且獨孤傲天還是她的愛人,試想如果她是這種為了自已的性命連夥伴愛人都能拋棄的人,那麼她有什麼資格讓那些愛她的人疼她入骨!寵她入骨!愛得命都可以割捨!

    眼中的堅定不移,不僅僅是決心,還有對獨孤傲天的愛意,她用眼神告訴他,她是決不會捨他而去的!

    默默地注視了她半天,她依然巍峨不動,一片堅決,終於他放棄了!不再逼她承諾!

    「唉。」輕歎了口氣,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將臉埋在她的發中,她發間輕香淡淡,她身體美好曼妙,她的愛矢志不移,這樣的她,他如何捨得放棄?

    他下定決心,哪怕這次真的九死一生,也要護她周全,哪怕她會怪他!怪他在關鍵的時候拋棄了她,把生的機會留給她,讓她永遠活在自責,思念與懊悔中!

    原諒他的自私,不是他不想成全她,只是他太愛她,只想她活著,畢竟活著比死了好!

    花想容堅決地拉著他的手,跨入了那扇門,踏入了那生死一線的大門,踏入了那窮凶極惡之所。

    腳就這麼進去了,眼睛輕抬,放眼遠觀,卻如遭重擊,這並不是她所想像的黑暗邪惡,醜陋不堪的地獄,卻恰恰相反,恍若仙境。

    如果不是很明確的知道這是在地下幾百米的深處,她差點以為是世外桃源。

    一眼望去如在廣袤的蒼穹,天空上綴滿了無數藍幽幽亮晶晶的星星,一閃一閃地閃爍著清幽的光芒,讓所有的景色蒙上了一層淡藍的輕紗,如夢般的飄緲,如仙般的婉約。

    極目遠處是無數的山川秀水,起伏高低,錯落有致,一片片綠蔭蔭的欣欣向榮之色,而山腳下奼紫嫣紅,無數花開,美得艷麗。

    讓人心曠神怡。

    一條小溪就從山中間婉延而來,水清流見底,游魚歷歷,歡快游動,水底無數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鵝卵石堆砌在那,因為水波的流動,隱約著妖嬈身姿。

    順著小溪而上,有一座十米的高台,高台上有一具碩大的黑棺,黑棺非金非木,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棺木上刻有各式梵文,還有圖案。

    棺邊楊柳輕飄,絮花飛揚,伴流水淙淙,真是如夢如幻,但願從此不醒,與景同在。

    「真是地中仙境,這墓主人真會享受!」花想容為著眼前的美景忘了潛伏的危機,只是定定的看著,沉醉於這迥然不同的神仙美景。

    「這景致分為天上,人間,地下三境,天上之景稱為仙境,人間之景稱為風景,地下之景稱為魔景。每一處的景都是有它們自身的生存條件的。怪不得我在下墓時聽到三層水流,原來這處是魔境所在。這墓主人真是會選地方,頭頂是人間的美景,地下是美綸美奐的地宮魔景!」獨孤傲天也不禁這景致所迷惘了。

    「不過,這地宮之景雖然美麗異常,卻都是黑暗中生長的東西,所以注定了它們雖然美麗卻是黑暗的。因為它們的存在全是仰賴著陰魂的滋養,腐化的屍體是它們的養料,屍氣是它們賴以生存的環境,屍魂是它們最愛。比如這水是屍水浸透而成的,雖然清洌,但卻是幽靈雲集。」獨孤傲天一面說一面將指指向了小溪。

    花想容仔細的看了看,透過陰陽眼,果然那看似清涼的水中全是白色飄遊著的幽靈,它們在水中歡快的游著,似乎舞踏般的優雅,對著他們笑得暢然,手隨著水流柔如柳枝,輕輕的招展著,招呼著他們……

    只要碰到這水,他們就會成為水中幽靈的食物。

    而天上的星星,卻根本不是星星,而是食屍蟲,那一顆顆幽藍的亮是它們的眼睛,而它們的身體卻密密麻麻地形成了類似天空的暗藍。

    遠山鬱鬱蔥蔥,茂盛著碧綠,卻是無數青蛇盤旋而成,它們都彷彿進入了沉睡中,毫無生機的盤旋著,但花想容知道,只要有人喚醒它們,它們轉眼間能將人吃得不留一點痕跡。

    地上的草是幽草,碰之則失魂,地上的花是暗花,采之則奪魄!

    這裡的美景都是最噁心的東西形成的!

    這裡的一切都是人類不能碰觸的!

    唯有那具棺木是真的,它就這麼靜靜的呆在最高處,似乎在嘲笑著……似乎在等待著……

    花想容足尖輕點,與獨孤傲天一飛沖天,如兩隻美麗的蝴蝶比翼齊飛,那身姿輕盈曼妙,行雲流水,美不勝收。

    就將他們快飛到棺材之時,天上突然掉下一張碩大的網,那網卻是無數條黑蛇纏繞而成,三角的蛇頭詭異的搖擺著,伸出腥紅的信子,豎瞳閃著綠色的幽芒。

    指輕輕一揮,獨孤傲天看也不看這些東西,身體仍是毫不留地往上衝去,那黑網在他一指之下,頓時化為脆生生的冰網,只瞬間就變成粉末,飄灑於地上,地上頓時漆黑一片,那幽草變得黑綠,如被燒焦般的慘然。

    也許是懼於獨孤傲天的強勢,也許是沒有得到墓主人的指示,那些本待蠢蠢欲動的東西,都平靜地等待著,不再有一點的異動了

    花想容與獨孤傲天就站在了巨棺之前,到了近處,看到巨棺上竟然描繪著祭祀的圖案。

    那些圖案殘忍無比,可以說慘不忍睹!

    有活澆蠟人為墓葬陪侍,旁邊解說這樣的人死後才能忠心守墓。

    有頂灌水銀,活剝人皮,做成精美皮鼓,只是因為人皮細膩,彈性十足,能敲擊出最響亮的鼓聲,在地獄中能成為最上等的喪鼓。

    有活取人心祈求風調雨順,只因為龍王嗜吃鮮嫩的心臟。

    ……。

    從棺外的裝飾就能知道棺中之人的殘忍無情,陰狠毒辣了。

    「那是什麼?看著還挺好看。」花想容指著另一側的鮮艷的大鳥,那鳥一身錦翎,五顏六色,而最讓人奇怪的是居然有九隻頭,每隻頭上雙目如鉤,鉤人心魄,兩爪堅實有力,犀利之極。

    「那是鬼輦」獨孤傲天仔細看了看,越看越是心驚,這棺並非普通的棺,是鎮魂的棺,這棺上的符咒與動物都是極為邪惡的東西,是用來鎖住棺內之人,並且不斷妖化棺內之人的心,直到他入了魔道。

    也許棺中之人本不是陰毒之輩,但被鎖在棺中歷盡千百年,即使是慈悲為懷的菩薩也將會變得戾氣纏身,性格大變,莫說是普通人了!

    如果是普通之人,必將會引入歧途,成為萬魔之魔!

    「鬼輦又叫九頭鳥。大的雙翼伸展能達幾丈,晝伏夜出,如果碰到陰晦邪惡的東西,就會飛鳴而過。喜歡夜間入戶奪人魂魄,也有人說它其中的一頭常年滴血。血滴到哪裡,哪裡就有死亡,所以它是不祥之物,唯一能克制它的就是綵鳳,綵鳳對鬼輦可以說是天敵。」

    獨孤傲天說著,指輕描繪起其中的一個鳥頭,那鳥頭眼睛與其餘的不同,似乎滴血般的艷麗。

    在獨孤傲天指觸摸之時,那九頭鳥似乎顫慄了一下,錦毛都收縮起來,本來大張著翅膀的九頭鳥,竟然收緊的羽毛,眼睛躲閃地呆在一邊。

    「咦,這是怎麼回事?」花想容奇怪地看著九頭鳥變了形狀,真是太詭異了。

    「完了,」獨孤傲天懊惱地輕呼「中了墓主人的計了,我竟然幫他破了九頭鳥的禁錮,原來他根本出不來!」

    「沒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花想容捨不得獨孤傲天自責,忙不迭的安慰,既然已成的事實,埋怨不是辦法,直面才是最正確的。

    「哈哈哈…。」興奮的笑聲高亢激昂,那是久憋後突然暴發的歡愉。

    棺蓋突然石破天驚般沖天而出,在空中翻了幾個滾後甩了十幾米遠之處,「呯」地一聲,重得地落在了地上。驚得青山動盪得搖擺,那是群蛇的騷動,還好,那些蛇只是不適地換了個位置,繼續睡眠。

    「沒想到你的能力果然不可小覷,居然能鎮住了鬼輦的陰氣,也讓我終於能出來了。」從棺中急不可待地衝出一個人。

    花想容並只覺一股極大的力量盤旋在空中,不沒來得及看,就被獨孤傲天一把拽住,藏在了身後

    ,琉璃般的眼睛精光點點,獨孤傲天冷然森寒道:「果然是你!」

    「哈哈,破冰刀,我說誰能這麼容易地進入這裡,原來是你!哈哈哈,一千年了,終於讓我又碰到故人了!」他笑得又是愴桑,又是得意,還有著怨毒,那是千年積累的怨恨。

    花想容從獨孤傲天的身後向半空看去,只見那人黑衣墨發,飄浮於半空,那衣與發都飄飄散散,彷彿隨風而動,衣袂間靈氣充盈,將他的絕色風姿襯托得更是妖嬈邪肆。

    他皮膚白得透明,耳懸雙珠似佛祖,雙晴點漆似明月。唇方口正,地閣輕盈,額闊頂平,天倉飽滿。竟然長得有如佛相。

    肌膚內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琉璃的光芒。

    容貌如妖似魔,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絕世的容貌,傲世的風采,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所能形容的美麗。

    他穿上白衣就是天使,穿上黑衣就是惡魔,穿上紅衣就是火焰,穿上紫衣他是水晶,超越了固態的美,他的美是千變萬化的。

    如果說獨孤傲天是天地間最清濯的一朵蓮,那這個墓主人就是地獄裡最妖冶的彼岸花!

    如果說獨孤傲天是漫天雪舞中最晶瑩的一片雪,那這個墓主人就是狂風暴雨中最烈的電!

    如果說獨孤傲天是兵器中最有靈氣的仙刃,那這個墓主人就是兵器中最有霸氣的魔刀。

    他是誰?

    花想容驚疑莫定地看著這個墓主人,總是有若有若無的熟悉感,可是她卻想不出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

    前世是不可能,!這世她接受了花想容的身體後更不可能!

    難道在以前花想容見過這個墓主人?

    可是這個墓主人明明說過,千年了,他都未曾出現在人世間過。

    他到底是誰?

    「赫連恨天,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你我又見面了。」獨孤傲天像是清楚花想容的疑問,直接的呼出了墓主人的名字。

    赫連恨天!

    花想容一愣,千年前與獨孤傲天並駕齊驅的就是赫連恨天,但赫連恨天為人殘暴,做事全憑心意,殺戮無數,所以不得人心,在與獨孤傲天的爭霸中,終於不敵獨孤傲天,從此消失了蹤影。

    沒想到,千年之後,竟然在古墓之間見到這個傳奇的人物。

    只是見他外貌清奇美俊,如若收斂眼中的暴戾,整個臉形從相書上來說,居然還是慈悲為懷之有福之相,只是眼中的利色破壞了整張臉的柔和,讓人不敢親近。

    「是啊,真是緣份,沒想到千年之前你把我逼得沒有容身之地,千年之後你卻送上了門來,呵呵,不過,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你居然動了凡心。帶了個女人。哈哈哈。」赫連恨天邪惡地看了眼花想容,笑得狂傲,笑得狂妄,笑得陰冷,笑得更是得意。

    終於他可以一雪前恥了,因為這世上只有他知道如何戰勝獨孤傲天!

    要是千年前他對獨孤傲天無可奈何,但現在卻不一樣了,狐獨傲天居然動了凡心,提早出了古墓,身上的寒毒如果發作起來的話,根本不是他赫連恨天的對手。

    而他赫連恨天偏偏就是那個知道如何引發寒毒的人!

    因為他與他一樣,都是千年的靈器。

    獨孤傲天是刀靈,他赫連恨天亦是。

    只是獨孤傲天是天上的仙器鍛煉而成,他卻是地獄磨石冶燒而成。

    「千年前你戰敗而逃,消失於世,沒想到你卻尋到了這麼一個陰暗邪惡之所隱藏起來。真是不容易!」獨孤傲天斜眼睨了睨周圍,一臉不屑。

    「嘿嘿,那還得感謝你,要不是把我逼到了這裡,我怎麼能找到這麼風景優美的安身之所?」赫連恨天並不在意獨孤傲天的冷嘲熱諷,反而十分的自得。他笑得殘忍道:「要知道這裡的工程花了我二十年的時間才完成。」

    「那些工匠呢?依著你的性子估計都成為這裡的屍魂了吧!」獨孤傲天不再聽他的狂妄自傲,只是一針見膿的戳刺著他的痛處。

    沒想到赫連傲天根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在他的眼裡,任何人的生命都是螻蟻一般,為了他個人的私利,他可以殺戮遍野,他狂笑道:「還是你瞭解我,不然這些美麗的幽草,五彩繽紛的暗花,這無數的鬼蛇以什麼生存?」

    「很自得麼?哈哈哈…。」獨孤傲天打斷了赫連恨天得意的狂笑,語氣十分鄙夷的問了句,

    一句話讓赫連恨天臉色在變,那美得不似人的臉上佈滿了烏雲,眼中射出萬丈刀芒,他咬牙切齒地看著獨孤傲天,冷如冰霜地問「什麼意思?」

    「呵呵,什麼意思你不知道麼?可惜你機關算盡,卻為人作嫁,你就算想盡辦法利用地上風水,地下風水,想萬代為候,可是卻千算萬算卻算入人家的轂中。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將你關在棺中,在棺外佈滿魔咒,要用萬魔之咒將你煉成萬魔刀。」

    「萬魔刀怎麼樣?」赫連恨天被獨孤傲天說中了平生的恨事,臉更陰寒了,整張臉變得如女人般的妖野,還帶著美女蛇般的狠毒。全身都散發著黑暗的魔性。

    「很好,當初的魔刀一下升級成了萬魔刀,功力長了,靈力長了,連魔性也長了,我在這裡恭喜你了。」從來不知道獨孤傲天是這麼惡毒的人,毒舌不輸於女人,把是赫連恨天氣得臉色變了又變,一會青一會紅,一會紫一會黑的,變了數次。

    終於他一聲怒吼,再也忍不住了從掌中發出一道黑色的刀光砍向了獨孤傲天,

    獨孤傲天輕輕的推開了花想容,從容的一個轉身,避開了這刀光,隨手砍出一道白光,這白光比起那黑光毫不遜色,

    「叮」「呯」那道被獨孤傲天躲過的黑光,一下砍到了石壁上,登時,石壁被砍了一條裂縫,無數的沙石都滾落下來,從縫中還慢慢滲出了泉水。

    「嘿嘿,赫連恨天,你的三泉要變二泉了。」獨孤傲天人在空中,嘴卻不閒著,姿態優邪地飄落在地後,毫無顧忌的取笑著赫連恨天。

    「斬!抽魂──」陰殘的粗嘎聲在波浪般翻滾的黑色刀光中幽然傳出,像是來自遠古的喪鐘,沉悶深重,劃破了空氣中的阻力帶著呼嘯的風聲再次衝向了獨孤傲天。

    「呵呵,乾坤迴旋。」獨孤傲天輕喝了一聲,從身體中引出一條長虹般的白煙,那煙如一雙手般將這股黑色刀光完全的包裹,然後揉合成一個碩大的圓球,進力地向著赫連恨天扔了過去。

    「轟」一聲,如雷般巨響,一下扔到了措手不及的赫連恨天的身邊,在他身後不到十米處炸了開來。無數的鬼蛇被炸得魂飛魄散,成為一地的煙塵。

    風停雷收,無數漆黑的粉末之間站著寡淡身影,如火焰燃燒到盡頭時的黑煙一層層的堆積在赫連恨天的臉上,空氣中迷漫的是滔天的憤怒!

    「吼…。」赫連恨天一陣怒吼,身形如鷹般撲向了獨孤傲天,比靈力他終究沒有超得過獨孤傲天,那麼改肉搏吧。

    獨孤傲天邪邪一笑,與他拳打腳踢地對抗起來,兩人如飛在穿梭著,在空中只見一條黑影,一條白影,嗖嗖嗖地根本看不出身形,能看出的就是兩道光影,白的刀光是獨孤傲天,黑的刀光當然就是赫連恨天了。

    「叮」「噹」聲音不絕於耳,那是兩人手掌相碰的聲音。

    兩人的前世都是上古靈器,一個是排在靈器譜上第一的圓月冰兵,一個是排在魔器譜上第一的魔刀。

    獨孤傲天的靈氣與赫連恨天的魔性對抗得淋漓盡致,他們前世作為人的存在鬥了一輩子,而今回復了本體,卻還是纏鬥起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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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顏瑤到底造了什麼孽啊。不就是玩個遊戲麼,剛開始還運氣超好,接到個隱藏職業的任務。剛剛才混得個風生水起,轉眼就被人給秒殺了?還掉了五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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