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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九十一章 血族的秘密 文 / 非常特別

    「這是什麼東西?」花想容穩了穩身體,睜大美目看著從林深處鏗鏘有力地走出了一個寵然大獸,那獸每走一步都地動山搖,看來是早就埋伏那了,否則不可能全無聲息的來到花想容的眼皮下的。

    猛獸渾身都佈滿了黑色的鱗,擁有著粗壯的四肢,四肢短而結實!

    脊背處、頭頸處長著如箭般的突起,結實碩大的屁股後面一根長而粗的尾巴正在有力的甩著,最可怕的是那猙獰無比的獸頭上長著一根的黑色尖角,微彎,似棒又像刺,又像刀,還有刀刃的光澤,約有一尺多長,看起來極為堅硬鋒利;

    獸頭中嵌著一雙狹長的血紅色的眼睛,充滿了血腥與暴戾。

    有點像穿山甲卻又不是穿山甲,唯一能確定的是它的身上必是堅硬異常,如盾般的不容易穿透

    「人類,你是選擇自盡還是被我吞食?」那怪獸竟能開口說話,聲音低沉沙啞,彷彿是咬著舌頭在說話,說話間,那血紅的長舌還不停的甩來甩去,甩出一陣的血腥與惡臭。

    「唔。」花想容掩住鼻子跳到上風處,笑道:「自盡我還沒有學會,要不你教我?」

    那怪獸聽了突地噴出一口濁氣,紅眼中閃著狠毒森然道:「看來你是想被我吃了!」那樣子好像花想容已然是它的盤中之餐!

    「呵呵,那我更不願意了!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嘴裡很臭麼?臭得我喘不過氣來,這比殺了我還難受,我可不願意到你的臭嘴裡走一圈!」花想容言語輕鬆,語含譏諷。

    她倒不是沒事與怪獸鬥嘴,之所竭盡全力的取笑著這怪獸就是為了激怒它。

    她不知道這是東西是什麼,更不知道它有什麼特殊的本事,所以不敢貿然進攻。

    但獸再聰明也不如人,人在暴怒之下都會自暴其短,獸也一樣的,所以花想容想著法子激怒這怪獸,當然這怪獸也確實是臭!

    不能怪花想容沒有口德。

    「你受死吧!」怪獸果然中計,氣得發狂,瘋了似地衝向了花想容,一陣巨大的聲響登時響徹山中,如萬萬奔騰般氣勢逼人,那頭頂的角低壓著,眼睛血腥怒張,犀利的牙猙獰地露著,噁心的涎水正掛在嘴角,眼見著就要衝到了花想容的身邊,五米,兩米,一米,尖角已經挑破了花想容最外層的衣,那陰森的眼中充滿了興奮,得意與嗜血的瘋狂。

    就當它要挑破花想容的皮膚,撕開她的**,品嚐她甘美的血液的時候,花想容輕靈一躍,沖天而上,如離弦之箭,以最快的速度飛上了高空,站在了樹梢的最高處。

    那樹枝柔韌輕彈,溫柔的托著花想容,來回的彈跳著,而風就這麼吹了過來,吹起她墨發飄揚,衣帶飛舞,如臨波仙子般俯視腳下。

    「滋」那怪獸卻沒有花想容的悠閒與自得了,它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衝了過去,一時之間哪能剎得住車,它笨重的身體帶著慣性的衝擊,毫無懸念的衝到了前面的山巖上。

    尖角嘩得如切豆腐般的刺入了厚重堅硬的黑岩石中,那銳利讓花想容不禁咋舌,要是在人的身上,還不立刻穿胸透骨?

    「呯」緊接著它碩大的腦袋勢如破竹般也撞上了岩石,登時血花飛濺,在黑色的岩石上綻開無數朵大大小小的花來,彷彿黑色宣紙上染上了無數的大紅牡丹,美而妖嬈卻又詭譎,那是黑暗的美,是邪惡的美。

    「看不出,你這個又臭又醜又蠢的傢伙還能畫著這麼美的畫來,真是神來之筆啊,」花想容在樹梢上樂得拍手鼓掌,笑得艷麗無雙。

    怪獸撞得暈頭轉向,半個腦袋還深深地埋在岩石中,聽到花想容的譏諷嘲笑,怒氣衝天,兩腳用力往岩石上一蹬,靠著全身的力量,拔出了那尖銳的角,卻因為重心的不穩,摔了個仰八餃子,露出了肚下柔軟之處,那一處軟毛迎風吹動,顯得格外清晰。

    花想容眼神一動,原來這怪物的罩門在腹下,如此有辦法收拾它了。

    花想容一個鷹擊長空,指尖運起靈氣,那靈氣亦如劍般犀利,往怪物的命門射去。

    那怪獸倒是機靈,眼見著花想容是立刻要了它的命,它也顧不得止血了,也不管多狼狽,就地一滾,滾得渾身是土,土粘著血,將本來就醜陋不堪的形態更顯得污穢不堪了。

    花想容見一擊不中,立即遠遠的離開,跳到了樹的高處,這怪獸發怒了,還是先躲遠遠的比較好。

    果然那怪獸惱羞成怒,找到了花想容的蹤影后,眼中射著仇恨的目光,又氣勢洶洶的往花想容所在的大樹上衝了過去。

    「哄」「嘩啦啦」無數飛鳥展翅而飛,天空中全是黑鴉鴉的一片鳥影,而那十人圍成的千年古樹,頓時被它頂在了角上,連根拔了起來,就著原地轉起一圈,樹葉枝叉不停的撞擊著,惹一地殘枝斷葉。

    不過花想容卻早就輕盈無比的躍到了另一棵大樹上。

    那怪獸怒吼一聲,用力甩出了角上的樹,樹立刻快速的飛了出去,分毫不差地又撞上了花想容所在的樹上。

    「喀嚓」第一棵樹攔腰折斷了第二棵樹,兩棵巨樹滾成一堆。

    花想容一陣的咋舌,又跳往第三相棵樹,讓那怪獸瘋狂的衝撞著巨樹。

    如此,半個時辰後,滿地蒼夷,樹枝零亂的堆放,剛才風景宜人,美如幻境的地方變得一片狼籍,慘不忍睹。

    而怪獸也似乎有些乏力了,動作緩慢了下來,鼻中噴著粗氣,抬頭憤怒地看著花想容。

    「黔驢技窮了吧。」花想容從高處看向怪獸,笑得開懷,那神定氣閒的樣子與怪獸氣喘如牛成了鮮明的對比,活脫脫要氣死怪獸了。

    「吼…」怪獸大吼一聲,雙腳猛得離了地,舌尖猛得如蛇信般的飛捲而來,花想容本來還笑面如花,沒想到那舌竟然瞬間暴長起來,一下捲住了她的細腰。

    花想容運氣如刀,用力砍向這條長舌,沒想到竟然發出「叮」的一聲,這長舌竟然刀槍不入,堅硬無比。

    怪獸凶狠的咧了咧嘴,似乎是嘲笑花想容自不量力。

    長舌卻「嗖」地將花想容往大嘴中送去。

    眼見著就要被捲入那腥臭無比的嘴中,花想容大驚失色,運起靈力,大喝道:「火之力」

    掌中一團鮮紅的火焰衝向了怪獸的舌根,火焰燒灼得怪獸舌上發出滋滋的燒烤聲,痛得它用力將花想容甩了出去,再也不理花想容拚命地往泉水中奔去。

    「想逃?」花想容人在半空中,如一隻兇猛的鷹隼,眼中泛著強烈的冷光,將全身的靈力運在掌中,再次怒喝道:「火之力。」

    這次的火可不如剛才的細小了,而是如火龍般的龍吟著就奔騰而出,那火龍如出閘般迅速威猛,帶著狂野的怒意,奔向了怪獸,怪獸見了,撒開了蹄子就跑,跑得四蹄交疊不已,只恨爹娘少給了兩條腿。

    「哄」火龍張開了巨大的嘴,一口噴到了怪獸的臀部,怪獸燙得吱哇亂叫,屁股拚命的甩著,就快甩到天上去了,突然怪獸猛得身體前傾,屁股高高翹起,對著天上撒了一泡尿,那尿一下衝天般的高,高達數十丈,周圍一股惡臭與腥騷。

    花想容不防它有這招,噁心的掩住了口鼻,跳得更遠處。

    這時那尿降了下來,正好澆到了怪獸的屁股上,終於滋滋地冒著黑煙後,火被澆滅了。

    花想容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這怪獸還有這般救命的招數。

    不過既然惹了她,就別想跑了。

    她再度欺身而上,為了防止它再做那腌臢的事,卻不再用火攻了,只是變掌為刀

    將靈力運成刀鋒與怪獸鬥了起來。

    要是一開始的話,花想容與怪獸斗是肯定在力氣方面吃虧了,但怪獸拔了這麼多的樹,又被燙得痛苦不堪了,元氣大傷,又無心戀戰,所以一人一獸倒打得勢均力敵。

    纏鬥了半個時辰後,花想容眼見著日影西斜,不禁心頭一陣煩燥,猛得咬錯了食指。

    只見花想容運起一道白光,猛凌厲地射向了怪獸的眼,都說眼是最薄弱的,即然沒法擊中怪獸的命門,試試眼睛吧。!

    那怪獸卻並不躲避,從眼中射出兩道凶殘的紅光,毫不畏懼地迎向了花想容。

    可是這次它卻失算了,花想容的這道靈力遠遠的超過了它

    「轟!」血紅的靈光與白色的靈光在空中呯得相擊,頓時巨大的破響震徹了莽莽群山,山石都搖搖而墜,而強勁的氣流尖利地呼嘯急躥,捲起一地的殘敗枝葉,漫天飛舞。

    似乎為怪獸灑下哀悼的殘淚。

    那怪物被強勁的力道衝擊著龐大的身體如球般飛了出去,飛撞向大樹,「砰!」的一聲,後背與樹幹發生劇烈地碰撞,那巨大的嘴巴不由自主的一張,湧濺出一大口殷紅的鮮血,之後血如噴泉般從它的口中急速噴射。

    在這重重的碰撞中,它身後那棵承受撞擊的大樹開始咯吱咯吱地斷裂,頹然倒塌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音。

    落葉紛飛,飄飄殘落,沾無數血泥,成了它的殤。

    花想容慢慢地走到了它的身邊,唇間抿著冷笑,指在陽光下變成了鉤狀,閃著耀眼的白光,如催魂的鋼爪,讓人心驚膽戰。

    「不要殺我,求求你。」怪獸如一癱泥般癱倒在了地上,已然全無還手之力,見到花想容如地獄來的使者,手如鉤狀,分明是想取它的魔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的求饒。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說我會饒你麼?」花想容嗤之以鼻,手慢慢地印上了它的腦袋。

    「別殺我,我有一個秘密可以告訴你」怪獸急得忙求情,為了活命,它忘了曾經的誓言,忘了違誓會受了無盡折磨。

    「你有什麼秘密!」花想容稍一停頓後,不以為然,不再理它便欲取魔丹。

    「我真的有,是關於血族的秘密」怪獸急得大叫起來,卻也成功的阻止了花想容的手。

    血族!

    這世上沒有這兩個字再能震動花想容心的了。

    「你知道血族?」花想容眼中有著狂喜,卻又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尋尋覓覓了這麼久,還送了紫玉的命,丟了獨孤傲天的魂,卻依然沒有得到的消息,居然在一隻怪獸的心裡存著著,這讓她一時又是喜又是悲。

    喜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到全不費功夫,悲的是所愛的人因為探知這個秘密卻生死不知。

    「是的,我當然知道,這個秘密在我心上放了有兩千年了」怪獸見花想容竟然感興趣,吁了一口氣,不過它也非常狡猾,睜著狡詐的眼看著花想容:「用過往神靈的名譽起誓,如果我告訴你,你會放過我」

    「呵呵,過往神靈的名譽根本不能約束我,我不是妖魔,我既然答應了你,只要你說的消息是真的,我就放了你。」花想容輕笑,她又不是妖怪,過往神靈怎麼能制約她呢?

    「好吧。」怪獸看了花想容良久,確認她不是出耳反爾的人,才緩緩說道:「二千年前一個晚上,月圓之夜,我出來覓食,看到了血族的祭祀」

    「原來血族真是來到這裡過。」花想容聽了動容地低喃著。

    ------題外話------

    感謝〔2012—3—4〕小ping仔的月票,感謝〔2012—3—4〕701025小美人送的鑽鑽(1顆)打賞(100幣幣)

    群麼麼,

    {兒子們,太悶騷}花絮:「小桀,媽咪怕。」甜美而有些悶悶的聲音從齊桀的胸膛傳出,帶著一點顫抖。

    齊桀的鐵臂頓時緊緊地箍住了齊優的腰部,感覺到懷裡的人微微的顫抖,知道一定是嚇到了,忙用其中一隻手,細細地撫摸起她的頭髮,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優沒事了。」齊桀以為齊優在害怕,殊不知她在齊桀胸口笑得很歡,等終於笑夠了,她才故意淚眼朦朧地抬頭,美麗修長的手指指著大門,撅嘴道:「小桀,他們摔我,我屁屁好痛!」

    那帶著哭腔的聲音,令齊桀冷硬的心臟瞬間變得柔軟,順著齊優的手指看去,眼裡一片陰沉和冷酷,帶著隱隱的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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