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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九十七章 文 / 非常特別

    花想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夕陽斜斜地灑了進來,揮灑著薄薄的霧色。

    她睜開迷濛的眼,入眼處是都是黑色基調的傢俱,黑檀木做的門,黑檀木做的八仙桌,黑檀木做的屏風,黑檀木做的大床…。

    這個床…。她的臉有點羞赧,她竟然與西門若冰在這張大得離譜的床上翻雲覆雨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都酸痛的渾身沒力。

    抬起被**洗禮過後媚色的眼,打量著這張除了西門若冰強烈的男性麝香味外還不是很熟悉的床…。

    白色的床幔,白色的褥子,白色的被子…。

    她的唇狠狠抽了抽,這個西門若冰真沒有品味,搞得住在棺材裡似的。

    「叮叮鐺」一陣微風吹過,她耳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微微側過小臉,卻發現床鉤上掛著一串風鈴,那每個小鈴鐺都是一朵鈴蘭花,是和田美玉雕琢而成,裡面的花蕊卻是用一小顆指甲般大小的夜明珠點綴,用一根金絲線串連,風一吹動,夜明珠輕輕的敲擊在玉壁上,發出悠揚明快的撞擊聲。

    真是好漂亮,花想容伸出了纖長的臂,指輕撫過朵朵鈴蘭花,入手處溫潤細膩,彷彿女子最細膩的皮膚。

    她輕抿了抿唇,眼中全是笑意點點。

    當看到她纖細的藕臂時,忽然,眼中笑意凝結,銀咬輕咬,猛得拽開了被子,打量了一番自己後,河東獅吼:「西門若冰!」

    「寶貝,怎麼了?」門被輕輕推了開來,從屏風後轉出神情氣爽,意氣奮發的西門若冰,他絕艷的臉上洋溢著心滿意足的笑,手中還捧著一托飯菜。

    「你還說,你看你幹的好事?」花想容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大發雌威。

    「我又怎麼了?」西門若冰一臉無辜的看著花想容,將托盤放在桌上後,嬉皮笑臉的走到了床邊。

    「你說呢?」花想容想到滿手臂的紅梅花開,連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草霉,真是羞愧欲死,這個傢伙到底趁她睡著了佔了她多少便宜?

    「我看看」西門若冰邪魅的笑了笑,大手伸了過來,欲揭開花想容的被子,被花想容用力拍開了,順便給了他一個大白果。

    「討厭,你不知道非禮勿視麼?」

    「嘻嘻,你身上我哪一處沒看過,沒摸過,沒親過,沒…。嘿嘿…」西門若冰正說得起勁,卻發現花想容的臉色先是紅後是絳,再往後有越來越黑的趨勢,慢慢的聲音越變越低,嘎然而止,眼睛骨碌碌的轉了轉,顧而言他道:

    「你太狠心了,把我的手背拍紅了。」

    說完還對著花想容瞟了瞟哀怨的眼神,那眼神配著他二丈高的身體,真是好奇怪噢!

    她撲哧一笑,沒想到這麼一個昂藏冷血的大男人竟然還會撒嬌…。

    看到花想容笑得妖嬈嫵媚,如雨後的蓮花清新中透著風情,想到昨日的顛鸞倒鳳,一夜纏綿,初試**的西門若冰呆了呆,眼神變得深邃幽暗,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作了一番強烈的思想鬥爭後,最終**戰勝了理智,竟然抑制不住血氣的翻湧,兩腳踹掉了鞋,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你做什麼…。唔…。」花想容柳眉輕豎,正欲發威,可嬌喝聲才呼出了兩個字就被全數吞入了西門若冰的唇間。

    被猛得蓋上了兩人的頭,從被中飛出幾件男式衣服後…。

    「唔…嗯…」被下有著激烈的掙扎與不甘的啃咬,不過一會兒就平靜下來,屋內變得靜謐,空氣中流蕩出淡淡的**氣息,還有隱隱約約口水互換的聲音

    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隨著花想容的一聲輕吟…。

    錦被層巒疊起,不停地翻滾著滔天的巨浪,一浪接著一浪,一浪打著一浪,一浪推著一浪,浪滔滾滾,波濤下,女人十隻粉紅的腳趾痙攣地捲縮…。

    這時風鈴無風自動,搖擺著妖治的風情,一聲聲清脆的碰擊聲,與嘶啞的吼叫聲,床的咯吱聲,女人的嬌吟聲匯成了人間最美的交響樂……

    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從青煙裊裊變成了冰涼僵硬。

    陽光漸漸地羞澀隱去,如水般柔美的月光又飄緲如煙般的溢了進來,淡淡的籠罩於潔白的床上。

    夜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降臨了,春天的夜還是那麼的冷,而屋內卻烈火綿延,持繼著經久不息的燃燒。

    終於在一聲失控的嬌呼聲中,西門若冰沙啞著低哼了聲後,一切變得平靜了

    過了良久…。

    「西門若冰,你這個混蛋。」被中傳來恨恨的咒罵,聲音卻無力妖媚,帶著**過後的沙啞與柔美。

    「嘿嘿,還有力氣罵人,要不要再來一次?」掀開被子,西門若冰欠揍的臉就露了出來,他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扣隨意地從邊上取過一個大枕頭,靠在上面,長而有力的胳膊,結實的胸肌就這麼毫無顧忌地露了出來,那胳膊上,鎖骨上,胸前全是縱橫交錯的抓痕,卻成就了他野性的美,狂放不羈的魅色逼人。

    他慵懶的靠著,眼愜意的微瞇著,發凌亂的披散,整個人性感邪魅。

    「你再不出來,想悶死在裡面麼?」他笑得跟個偷腥的貓,得意得不得了。

    看到花想容不理他,他眼睛骨碌碌的轉了轉,邪氣的笑道:「要不我再進來陪你?」

    話音未落,花想容通紅的小臉露出了被外,被如陽春白雪,她就如天邊的太陽,紅得似火,而且連眼睛都冒火。

    她恨恨地看了眼西門若冰,憑什麼他這麼精神百倍,她卻全身酸軟,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了!

    唉意志不堅定,又被他吃了個一乾二淨,這回連渣都沒有剩的!

    長臂輕舒,將她攬在懷中,被卻將她蓋得嚴嚴實實,只露了一個小腦袋,生怕她受到一絲的涼氣。

    「餓不餓?」他溫柔地問。

    「當然餓了,你試試一天一夜不吃?」花想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身體卻柔若無骨的靠在他的身上,聽著他激烈如鼓的心跳,感覺著他身上四射的熱力。

    「呵呵,誰說我沒吃,我吃得飽著呢!」西門若冰撲哧一笑,歪曲著她的話,抬手輕拂過她潮濕捲曲的發,那發因激情的汗濕根根粘伏在她秀美的小臉上,阻礙了他深情的視線。

    「西門若冰!」花想容惱羞不依地張開貝齒用力咬在他的手臂上,他的肌肉賁起有力,卻咯疼了她的牙,她鼓了鼓小臉,氣呼呼道「你這個皮厚的傢伙」

    她埋怨地嬌嗔取悅了他。

    「嘻嘻,下回你要咬,咬這裡,免得咯疼了你的牙。」西門若冰寵溺地輕笑後,指著他的唇,暖昧的給了她一個飛眼。

    「討厭!」花想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現在油嘴滑舌的很,哪有一點無情冷漠的樣子了!男人真是不能寵啊!簡直無法無天了。

    「餓了我就傳膳了?」他低頭問了聲花想容,不等她回答,對著門外道:「傳膳」

    「桌上不是有麼?」花想容看著桌上的飯菜不禁提醒道,吞了吞口水,她真是好餓啊,快餓瘋了!

    「那都涼了,不新鮮了。」他隨意的看了眼。

    「唉,浪費可恥」花想容歎了口氣,她都快餓瘋了,卻看著吃不著。

    「呵呵,難道你想讓我吃了剩飯不成?」他取笑道。

    「算了吧,你這麼金貴的王爺,我吃也不能你吃啊?」花想容笑了起來,讓王爺吃剩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傻瓜,我怎麼捨得你吃呢?」西門若冰親暱的扭了花想容的小鼻子,惹花想容一個嗔怒。

    兩人正打鬧間,門外傳來僕人恭敬的聲音:「王爺,膳食預備好了。」

    「噢,放門口吧。」西門若冰應了聲,隨意的走下床,他寬廣平整的肩,流線均勻的背,挺翹有力的臀,結實修長的腿,就這麼毫無遺漏的進入了花想容的眼中,她咬了咬唇,眼睛閃爍著,心裡罵這個暴露狂,眼睛卻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看得目不轉睛。

    美男的裸體啊,前世沒見過,今世多看看,看個夠本…。

    感覺到身後火熱的視線,他回過了頭,惡劣的笑了笑,笑中有戲謔,有寵愛,還有瞭然,唇間勾勒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喜歡你所看到的麼?」

    「喜歡。」花想容正看得如火如荼,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哈哈哈」他大笑,笑得開心,能讓這個小東西迷戀上他的身體,他也很有成就感,最起碼這個好色的小傢伙不會老是拈花惹草,讓他天天吃醋了。

    嗯,為了他的性福,他一定要不遺餘力的搾乾她!

    花想容聽到他的笑聲,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真是丟人丟大發了。美色害人啊!

    「來,快來吃吧。」西門若冰笑著將飯送到了床前,看到將被子蒙得滿頭滿臉的花想容,笑得胸腔震動。

    「不吃」她悶悶地聲音從被中傳來

    「好吧,好我吃了。」西門若冰賊賊地笑了笑,假裝要把飯端走。

    「等等,我為什麼不吃,餓死了沒有人心疼。」她猛得掀開了被子,露出氣呼呼的小臉蛋。

    「誰說的,我心疼著呢!餓死了你,我上哪去找我的王妃去?」西門若冰將飯菜放在一邊,拿起一個大枕頭墊在花想容的背後,把她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才拿起碗,誘哄道:「來,我餵你。」

    花想容嬌羞地看了他一眼,乖巧的張開了嘴,他紫瞳中含著愛戀深深的暖意,白玉般的手執著一盞白玉瓷勺,將香噴噴的米飯送入了她的唇間。

    空氣中洋溢著溫馨與甜蜜,屋頂碩大的夜明珠將屋內籠罩在朦朧的霧色中,透過迷濛的光暈,男子衣衫隨意而披,散著不羈的邪魅,而唇角的笑意深深,卻藏著無邊的寵愛…。

    女子嬌若春花,眉宇間輕佻妖嬈與青澀綜合的風情,眼中含著春水般的脈脈,層層秋波輕蕩到眼前溫柔繾綣的男子身上,粉紅的唇啜吸著不停餵入的飯菜。

    在無聲的愛戀中,溫情充滿了整間屋內,終於她吃完了所有的飯菜。

    他的眼光更是柔和,頭慢慢的傾向了她,她害羞的躲閃著他的炙熱目光,閉上了星辰閃爍的美眸,墨睫輕顫,似乎等待著…。

    他的味道越來越靠近,他的呼吸已經吹拂在她的臉上,他的熱量已經侵襲了她的皮膚,他的舌輕輕的舔拭了她的唇角,她心潮澎湃的等待…。

    「你唇邊有一顆飯粒。」他促狹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想起,她睜開了眼,他的眼中全是戲謔與暗笑,他的舌正捲著一顆白似珍珠的米粒,邪肆放蕩地在紅唇中翻滾。

    會錯意了…。羞赧,小臉赤紅如血,如玫瑰般的艷麗嫵媚,驛動了他的心…。

    唇再次的侵襲上來,她的眼睜得大大的,如一汪清泉帶著月色的朦朧,引得他心神俱醉。

    「閉上眼睛,小東西。」他輕輕的誘哄,沙啞磁性的聲音誘惑點點。

    「你還沒吃呢!」她囁嚅著,眼輕眨。

    「我正在吃…。」他低喃,眸更深,鼻息更重…

    他的唇冰涼似薄荷,她的唇溫潤如暖玉;他的唇薄透似刀刃,她的唇甜美如桃瓣;他的唇輾轉似玉珠,她的唇輕吮如嬰兒…。

    兩人的唇就這麼緊貼著,炎炎似火,映滿面粉紅……

    舌輕靈糾纏,婉轉勾撓,情絲條條,輕輕溢出…。

    暖昧流轉,情與色撩撓。

    「王爺,大事不好了。」門外焦急的驚呼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親暱。

    「什麼事這麼大驚小叫的?」被打斷好事的西門若冰大怒不已,週身散發著冷寒的氣息,如三九的嚴寒吹起了漫天的雪舞,倒是清醒了即將沉淪的花想容。

    「稟王爺,陳將軍,李將軍,張將軍都暴斃身亡!」外面的人似乎瑟縮了一下,但想到這人命關天,遂硬著頭皮的說了出來。

    「什麼?」西門若冰驚得站起了身,他沉聲喝道:「查清楚是什麼原因了麼?」

    「稟王爺,不知道,但死狀十分的悲慘,彷彿是受了無窮的驚嚇而亡!」

    「驚嚇?」他咀嚼著這兩字,怎麼可能受驚嚇呢?這三個將軍都是腥風血雨的沙場中衝出來的人,這世上有什麼能讓他們受驚嚇呢?

    「你先下去。」西門若冰沉吟了一會,冷漠地吩咐了一番。

    「小東西,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去看看。」他溫柔的幫花想容掖了掖被子,親了親她的額,柔聲叮囑道。

    「好。」花想容本想去看看是什麼原因,可是這本是西陵的國事,她一個外來的人參與進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再加上她經過了西門若冰一夜無度的索求也實在是再疲憊了,也就乖巧的應承了。

    他留戀地看了她一眼,才快速地穿戴整齊往外走去。

    花想容睡了不知道多少時候,但醒來時已經天亮了,她穿戴整齊後,走出了這間主屋。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西門王府的模樣,從昨天一進門就被西門若冰摁在床上做著運動,想到這裡她不禁有點臉紅,擔心地看了看來往的人,好在那些人對她是目不斜視,都恭敬的行了禮後轉身就走。

    西門若冰的王府裡清一色全是男僕,沒有一個女人,而且看那些人步履輕盈,中氣十足,走起路來虎虎生威,看得出全是軍人出身。

    怪不得昨天西門若冰自己親自給她端飯呢,原來是怕她被男人看了去。

    想到西門若冰的醋心眼,她不禁抿唇輕笑。

    「這位小哥,你們王爺回來了麼?」花想容就近喚住了一個看起來眉清目秀十七八歲的男孩。

    「回王妃,王爺還未回來」那男孩看也不敢看花想容,臉紅紅地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回答著。

    「噢」花想容有點失望的應了聲,淡淡道:「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是」那男孩立刻跑得比兔子還快,彷彿花想容是洪水猛獸,惹得花想容一陣愕然。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好像也沒有長成嚇人的地步吧?

    「想我了麼?」西門若冰的聲音略帶著疲憊的沙啞,從拐角處轉了出來,迎著朝霞,他行動如風,優雅如獵豹,那精雕細琢般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

    他就這麼如神祇般在明媚的光暈下大步而來,像一個迎接心中公主的王子,儒雅俊逸,魅惑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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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將她撲倒的某男,向她的脖頸微微吹著氣,「放心老婆,我會讓你沒有力氣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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