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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一百十四章 文 / 非常特別

    不知道睡了多久,花想容被兩道灼熱的視線燒灼的無法入睡,只覺再睡下去血液都被燒沸騰了。

    有點迷糊地睜開了眼,入眼之處是男性結實彈性的胸,微微抬起睫毛,弧線優美的鎖骨蒼勁有力的伸展著,鎖骨盡頭是渾厚有力的臂肌,皮膚細膩緊致得如沒有毛孔般精緻。

    鼻尖淡淡男性麝香陣陣傳來,一下清醒過來,她臉登時紅了,手用力的推開了他。

    「嗯」他痛楚的輕哼一聲,嚇得她臉色一白,登時不敢動了,急道:「你還好麼?」

    「抱抱就不疼了」他語氣輕鬆帶著淡淡的笑意,還有絲撒嬌的意味。

    抬起頭,他眼如點漆,跳躍著**的火焰,哪有半點痛楚的表情!

    「你玩我?」花想容柳眉輕豎,大眼中全是威脅。

    「撲哧,」他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唇角抿著好看的弧度,挪揶道:「哪裡,我倒是想玩,你願意麼?」

    他的聲音如羽毛般的輕柔,帶誘惑點點,因高燒後聲帶略顯乾澀,卻有著嘶啞的性感,挑逗地她小心肝微顫,引誘地她差點就回答:任君品嚐…。

    「油嘴滑舌!」她嗔了一眼,卻不敢再用力推他,只是輕輕的欲滑出他身體的禁錮。

    感覺到她欲離開,一股冷風似乎穿入兩人之間,惹得他瑟縮一下,身體如影相隨的跟著移動,往溫暖之處靠去,語氣卻更暖昧,微有調戲的意味,聲音似水般輕柔:「你怎麼知道我的舌頭是滑的?難道你趁我睡著了嘗過?」

    「你…。」花想容從沒想到他會這麼無賴,臉皮如此之厚,簡直是個痞子,原以為他只是表面溫和,內心淡漠,沒想到卻錯得離譜,他分明是一頭大色狼,而且腹黑無比。

    「你可別推我,我是傷患,不能挪動,你也別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雖然手腳受了傷,但那裡可是很精神…。嘿嘿。」夏候殤雲敏感的肌膚感覺著她水滑洗凝脂般的柔滑,心神沒來由的一蕩,言語輕佻地調戲著花想容。

    這一刻他恨死了這該死的傷,要不是傷在手腳上,他定然把花想容壓在身下,輕憐蜜愛一番,可是他又感謝這次傷,要不是受了傷,花想容怎麼可能如一隻乖巧的小綿羊依偎在他的懷裡,與他這般的貼近?

    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感覺到了她甜美的味道,每根汗毛孔都竭力的舒張著,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溫暖與淡淡清香。

    手卻不能稍有動作,他用眼睛愛戀著她身上的每一處,直到她全身變得粉色逼人。

    「你真是色狼!」受夠了他眼神的調戲,她輕啐一聲拽過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的空隙,可是下一刻臉卻一下變得滴血了。

    夏候殤雲如一隻白嫩的羊羔一無遮攔地展示在她的面前。

    盈潤如玉,美如神祇,雖然四肢不能動彈,依然不減男性的魅力,還有著青春的陽剛…。

    噴…鼻血流了下來。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地看我的身體」他調侃地眼神暖昧流轉,唇間洋溢著邪惡的笑,笑紋在唇角慢慢蕩漾開去,如漣碕般誘人深入。

    「有什麼可看的?好看過了!」花想容用力抹了抹鼻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扯過身上的被子把他蓋上,他又如影般附了上來。

    花想容很無語,都受傷的人動作還這麼敏捷!

    「原來早看過了,呵呵,好看麼?」他的唇輕輕的點觸著她的耳垂,舌尖靈活的舔拭著她的耳蝸,嗓音低沉溫柔,如大提琴般悠揚磁性。

    「哄」花想容只覺腦中一熱,那股熱氣直逼到了她的眼中,媚眼如絲,流轉間,情波如飴。

    呆呆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他的眼中飽含著情意,雖然言語調笑,卻充滿著期待,期待她的回答。

    「好看。」她傻傻的咕噥了一聲,雖然聲音只是藏在喉間,但他卻聽到了,他笑了,笑得開心。

    「很好笑麼?」她有點生氣,生氣自己立場不堅定,只一個暖昧的眼神就俘虜了她的神智。

    「很高興。」他糾正了她,眼光變得堅定,變得清明,從他的眼底,她看到了他愛得深邃。

    「為什麼?」她逃避了他的灼熱的目光,低下了頭,唇去擦過了他的脖間,留下顫慄一片。

    「因為愛。」他言語堅決剛毅,不含一絲的笑意,臉色嚴肅認真。

    那份真摯,那份堅持,那份真誠就這麼感動了她。

    「我已經有愛的人了。」她低喃,語氣卻不是那麼的堅定。

    「我願意等你愛我,等你接受我成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心底被傷痛劃過,身體有瞬間的僵硬,但很快,他宣告了他的決心,他知道,就算是與人分享,他依然願意。

    只是因為他愛她,他發現沒有了她似乎天地間少了一種顏色,生活變得沒有情趣。

    「如果要等一輩子呢?」花想容突然發現她十分的狠心,竟然這麼殘忍,即使夏候殤雲為了她做了這麼多的犧牲,她卻依然這麼殘酷地說出了這麼句話來。

    「你會麼?」他似乎並不沒有受到任何打擊,只是深深地看著她,依然深情依依。

    「我。我。不知道」他的眼神帶著深深地愛戀,濃濃的情意,還有深藏著的憂鬱,讓她不敢直視,竟然有些結巴,頭卻低得更下了。

    「呵呵。」他笑了笑,帶著自嘲的意味,隨後抬起了一隻斷手,摟緊了她,將下巴埋入她的發間,貪婪的吸了一口氣道:「別為了我煩惱,我只想愛你,不想成為你的心理負擔,放心吧,我不會騷擾你,只會用我的愛讓你更快樂,更自由,更愜意。」

    「謝謝。」淚又一次地盈滿了她的眼,她伸出了手抱緊了他,心與他的心如此的貼近,兩顆跳動碰撞著,那瞬間撞擊出了愛的火花。

    ……。

    「沒想到花小姐倒是水性揚花之人,居然在這裡與夏候王爺親親我我,看來了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忘了西陵的危機四伏了。」清冷無情的聲音如千年的冰泉敲擊在堅硬的山石上,也敲痛了花想容的心。

    她猛得抬起頭,看到十步開外一個身穿墨衣的男子正長身而立,那妖野的眼中隱含著怒火,正如探照燈般直視著她,他的唇依然如蓮般微粉,卻吐出最傷人的語句。

    「又是你…」花想容愣了愣,隨後想起什麼來怒斥道:「出去。」

    「哼,我為什麼要出去?」他長袖輕揮,閃過一陣凌厲的風,差點飛捲出薄薄的被子,嚇得花想容連忙將被子緊緊地抓住。

    雖然那人是帥哥,可是她只有看帥哥身體的習慣,沒有露自己身體的習慣。

    看著他神情泰然地走到藥爐邊,微微的察探,花想容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卻還逞強道:「你沒見我一個女子正在床上休息麼?有道是非禮勿視,看公子長得謙謙君子,莫不會連這句話也沒聽說過吧?」

    「嘿嘿,有女子脫光了睡在他人的床上麼?」他嗤之以鼻地譏嘲,眼睛有些不屑地瞥了眼花想容,繼續挑著藥罐裡的藥,在花想容想反駁之時又道:「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麼君子,對於不請自來的人,我向來是…。」

    「向來是什麼?」花想容見他的唇間露出冷殘血腥的弧度,不禁頭皮發麻,接口問道。

    「呵呵,向來是做成藥的。看花小姐也算是靈力非凡,而且還懷有異胎,血更是千古難逢,我正好缺了一味藥,不如花小姐做個犧牲吧。」他慢慢地直起了身體,緩緩走到花想容的面前,身體俯了下來,陰影一下包圍住了花想容,給她一種壓抑的感覺。

    他的眼神充滿了嗜血的狂熱,與前兩次看到他時又不一樣了,讓花想容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要是她一人也就罷了,現在還有夏候殤雲,要是他說的是真的,她還真不可能與夏候殤雲一起全身而退。

    「師兄,你別嚇著她。」夏候殤雲感覺到被下花想容的小手抓得緊緊的,手心上都有點汗了,大是心疼,忍不住不滿地看了眼慕容瑾玥。

    「哼,我說過不許到這裡來找我,就算是你,一樣入藥。」慕容瑾玥站起了身體,冷冷地看著夏候殤雲,眼中沒有一點的溫度,怒意頓生道:「你非但不聽,還與她在這裡苟合,污了我的地方,看來你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慕容瑾玥,你這個變態,我們怎麼苟合了?胡說八道,還有他是你師弟,你沒有一點師兄弟感情?」花想容大怒,對她無情,她也認了,畢竟她與他只見了三面,沒什麼接觸。

    但夏候殤雲卻是他的師弟,不過是睡了他的床,至於要了夏候殤雲的命麼?

    「師兄弟感情?」慕容瑾玥突然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花想容,語氣十分的怪異,看得花想容心頭發毛。「難道夏候王爺沒有告訴你,我們師兄弟之間是怎麼培養感情的麼?」

    「呃…」花想容愣了愣,轉過頭看向了夏候殤雲,她從未問過夏候殤雲的私事,以前是因為不熟,現在是還沒有來得及問。

    「別怕,沒事的,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夏候殤雲顯然是不想說給花想容聽,只是柔聲安慰著,回過頭卻狠狠地瞪了眼慕容瑾玥。

    慕容瑾玥並不在意地走到了屋中的一張椅上坐了下來,十分自得的翹起了二郎腿,邪氣而又惡劣地看著兩人道:「你們是準備再來一次顛鸞倒鳳呢,還是準備在我床上生下孩子再起來?」

    花想容先是臉一紅,隨後大怒道「色胚,你給我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慕容瑾玥理都不理花想容,邪惡之極的揚起了一對如黑寶石般眼,眼中全是放肆的挑釁。

    「你不出去我怎麼出來?」花想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怎麼進去的怎麼出來。」他不為所動,沒有猥褻的神色,只有冷漠與疏離,彷彿他不知道花想容身無寸縷。

    花想容感覺快被他逼瘋了,在印象中他就是一塊冰,沒有任何表情的冰,如今他卻成了邪惡之神,完全沒有道理有講。

    他是有意的,花想容十分的確定!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刁難她難道很有樂趣麼?

    「師兄!我的手腿都斷了。」夏候殤雲見慕容瑾玥似乎與花想容對上了,遂淡淡的看了眼慕容瑾玥。

    「什麼?」慕容瑾玥驚跳起來,一下飛竄過來,抓起了被子就要掀開,那頭被花想容緊緊的扯住,死活不鬆手,被子嘶拉一聲成了兩截。

    「你做什麼?」花想容一個手快蓋住了重要部位,羞惱萬分,大聲斥責。

    「噢」慕容瑾玥驚覺花想容被下春光,腦中竟然倒帶般的回放了數回,她的妖嬈在他心間投下一片漣碕,看著她露在被外晶瑩修長的小腿,臉變得通紅,燙手般扔下了半條被子,轉身就往外走,沉聲喝道:「快點把衣服穿好。」

    「等等。」花想容眼見他拔腿就往外走,大急的叫住了他。

    「怎麼?你真想讓我看你穿衣服麼?」他背對著花想容,口氣惡劣不已,彷彿是在生氣,不知道生花想容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

    「神經病」花想容一個白眼怒罵過後,才道:「幫我們找兩件外衣來。」

    「難道你們迫不及待到把衣服都撕碎了麼?」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憤懣,卻還是走到牆壁處,伸手摁往凹陷處。

    「喀喀」機關啟動的聲音輕輕的響起,牆慢慢的向後退去,留出一個供人通過的通道,後面有亮光射了出來,從光澤的柔和度來看應該是夜明珠的光亮。

    不一會,他手中拿出兩件衣服,眼睛直視著前方,看也不看往花想容的身上扔去,等花想容咒罵間從衣服裡鑽出小腦袋時,屋中已然沒了慕容瑾玥的身影。

    「變態。」她輕咒了一聲,欲揭開被子,抬頭卻見夏候殤雲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底全是熱烈的火焰。

    嗔道:「閉上眼睛,色狼!」

    「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般美色就在眼前,我要是閉上眼睛才是傻子。」夏候殤雲不僅不閉上眼,反而睜得更大了,斜斜上挑的鳳眼中閃爍著帶色的光芒。

    「你這個大色狼!」花想容氣呼呼地拿起了被子將他的臉蒙個嚴實,反正他的手不能動,正好欺侮他。

    「呵呵,人不風流枉少年。」他在被中偷偷的笑,還為自己辯解著

    「你這是風流麼?你這是下流好色。」花想容慢慢地穿著衣服,臉上卻溫柔的笑,與夏候殤雲有一搭沒一搭地鬥著嘴。

    「嘿嘿,好色也是很正常,誰讓你長得國色天香,惹得我心癢難搔呢?」他依然調笑著,第一次覺得與心愛的人斗貧耍嘴是這麼的幸福。

    原來幸福很簡單,幸福就是與心愛的人能一起廝守,能一起說說話,能一起鬥鬥嘴。

    「好了,我去叫你師兄進來」花想容穿好後,將他臉上的衣服取了下來,轉身欲走。

    「等等」他連忙叫住了她。

    「怎麼了?」她狐疑地看了看他,卻見他緊皺著眉。

    「我的手壓在了身體下了。」痛苦的神色流露在他眼中,讓花想容一驚,那手剛包好,再壓壞了可不容易長好,要是長錯位了就廢了。

    俯下了身體,小心翼翼地揭開了被子,卻並未發現手被壓著,只看到了他緊實的腰肌呈現著優美的弧度。

    她轉過了臉欲問,唇間忽然溫暖柔軟,他的唇就這麼輕輕的印上了她的,蘭香淡淡,流轉回味。

    呆滯,發愣,她猛得驚醒,退了開去。

    又羞又惱,薄嗔道:「受傷了還耍心眼。」說完狠狠的抹了抹唇,氣呼呼地跑了出去。

    他躺了下來,唇間帶著滿足的笑,他知道她心裡應該是有他的,否則剛才就不會含羞帶怒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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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冰塊,進去吧。」她站在洞口。

    他佇立在湖邊,僅留了一個孤單的背影給她。

    即使是背影,他依然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帝王,高貴與優雅,將黑暗與光芒兩個極端的顏色在身上詮釋得淋漓盡致。

    輕轉過身體,眸間幽暗深邃,琉璃光彩充斥其中,泛著濃濃地冷意。

    這一刻他又不同於往昔,花想容每次看到他,總是不一樣的感覺,他就像一團風永遠讓人捉摸不定,他就像一團謎,讓人猜測不透。

    他的脾氣就像六月的天,也許前一刻是艷陽高照,下一秒就會雷雨交加。

    「想知道我們師兄弟是怎麼相處的麼?」他的聲音冷冽而殘酷,已經沒有了洞中尚存的一些溫度,更沒有邪氣的玩弄。

    「不想知道。」花想容想也不想地拒絕,夏候殤雲不會瞞她任何事的,她十分相信他,即然他不說,就是不想讓她知道,所以她亦不想知道。

    「嘿嘿。」他冷冷地笑了,慢慢地向她走來,每走一步,腳步都帶著沉重的敲打聲,似乎每一聲都撞到了她的心上,沉悶壓抑,而事實上他的步履十分的輕,如貓般幾不可聞。

    壓迫感是來自於他的身體,他身體發出的一種壓力。

    「我師傅收了一百個徒弟,活下來的只有五個,你知道為什麼麼?」他走到她身邊時,停了下來,唇突然湊到了她的耳邊,從他鼻間呼出的氣息都是冷得刺骨,令她瑟縮了一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微微後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距離,聲音亦是清冷,轉身,便往裡走去。

    「我卻偏要告訴你」他一把摟住她的腰,腰間的大手冰冷如刀,牢牢的禁錮了她的行動,他的聲音又透過她的耳膜穿透了她的神經,讓她整個神經都凍得發痛。

    「我說了不想知道。」她抬起了頭,眼狠狠的瞪著他,毫不畏懼,靈力不如他,並不代表她的氣場會輸給他。

    他幽潭般的眼也深深地盯著她的…。對恃中…。

    「撲哧」他笑了,笑得如孤崖上一朵冰蓮,雖然美卻孤寒,雖然傲卻冷冽,他的唇亦如花瓣,雖然艷卻帶著霜雪。

    「一百個自相殘殺,勝者才能活過來,這就是我們師兄弟十幾年來相處的方式。」他再次將唇湊到了她的耳邊,冰冷的氣息又一次凍傷了她,而真正凍傷了的是她的心。

    她忽然害怕,害怕夏候殤雲是怎麼從一百人當中活過來的,雖然明知道夏候殤雲還活著。

    這樣的人應該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命,因為別人死一回,他卻是死數十回,而他卻為了她願意放棄來之不易的生命。

    這一刻她涓然淚下,原來這世上還有比她更可憐的人!前世的自己雖然孤苦,但卻並沒有時時刻刻的生命之憂,而夏候殤雲卻天天活在了死亡的籠罩之中…。

    突然,她驚跳起來,看著身邊早就沒有了人影的地方,大驚失色,跑了進去。

    「你做什麼?」她大喝一聲,衝了過去,對著慕容瑾玥就是一掌。

    他很輕巧的避了過去,不費吹灰之力,唇間勾起戲謔的譏嘲。

    「花小姐,別擔心,我師兄是在給我療傷」夏候殤雲忍住了痛,腦門上豆大的汗滴不停地滴落。

    「我明明看到他把你的手骨都折斷了。」花想容想到了慕容瑾玥形容他們師兄弟關係時的神色,十分懷疑地看著慕容瑾玥

    剛才她看到慕容瑾玥用勁折斷了夏候殤雲的手骨,下手狠毒,動作犀利,哪裡是療傷,分明是要想夏候殤雲殘廢。

    「哼,無知」慕容瑾玥一臉不屑地看了看花想容,嘲笑道:「你居然把夏候王爺的骨頭給接錯了,現在一天一夜了,都長上了,我當然得重新打斷了再接了。」

    「不可能」花想容想也不想地反駁,雖然她不是名醫,但接個骨還是不會接錯的,直覺是慕容瑾玥在騙她。

    「嘿嘿,你們兩翻雲覆雨了一個晚上,難道你不知道他的骨頭與人類不一樣麼?」慕容謹玥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懶懶地倚著牆,唇間似笑非笑。

    「胡說八道,我們…我們…關你什麼事?」花想容臉一青,欲辯白,但想想憑什麼要跟他解釋!

    「既然不關我的事,我走了」慕容謹玥臉瞬間變得鐵青,不再淡定,拂了拂袖轉身往外走去。

    「喂,」花想容一見之下大急,這個人的脾氣果然說變就變,不能以常理推論,要是平時,她也不理他了,可是夏候殤雲的手骨卻被他全數折斷了,他若不給接回去,夏候殤雲這輩子就廢了。

    「你把夏候王爺的斷骨給接好了再走。」她拉住了的他的袖,死活不讓他走。

    「我為什麼要給他接?」他拽了兩下,沒拽動後,轉過了身體,冷眼看著花想容,意態悠悠,沒有一點同情心。

    「他是你師弟啊。」花想容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可是話一出口,才知道錯了。

    果然,他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師弟?你難道忘了,我跟你說過我們師兄弟是怎麼相處的麼?」

    心中一凜,花想容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笑道:「如果你對我有意見,那麼我道歉,可是請你一定要救他。」

    「嘿嘿,你怎麼道歉?」他忽然來了興趣,將身體湊向了花想容,神色邪魅如魔。

    「好了,大哥,別逗她了,我痛死了。」他對花想容的態度讓夏候殤雲有了些不滿,加上疼痛,他忍不住對著慕容謹玥吼了聲,吼出了兩人之間另一種關係。

    「大哥?…。」花想容愣了愣。

    在她的呆愣間,慕容瑾玥走到夏候殤雲的身邊,開始熟練地給他接骨了。

    「你是魔族的人?」花想容走到一邊,看著他快速地接骨,上藥,包裹,不甘心的問。

    沒想到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是夏候殤雲的大哥。

    ------題外話------

    《新歡外交官》:這是某位清冷悶騷的大叔,在對某位彆扭蘿莉產生了洛麗塔情結後,發生的一系列羅曼蒂克的故事,片段如下:

    家門口的警察,圍觀的群眾,當冰涼的手銬套入手腕

    她傻了,徹底地傻了

    「蘇小姐,我們以涉嫌入室盜竊罪拘捕你。」

    寬敞明亮的警局裡,他優雅而坐,翹著高姿態的二郎腿

    「陸暻泓,你說清楚,我偷你什麼東西了!」

    他清冷完美的容顏波瀾不驚,淡淡道:

    「你腳下穿的你敢說不是我家的拖鞋嗎?」

    蘇暖汗顏,鄙視地看著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不就是十幾塊的鞋子,我又沒拿你值錢的東西!」

    他清雋的長眉輕跳,斯條慢理地放下手裡的茶杯,俯身在她耳邊輕輕低喃:

    「值錢的東西?我的心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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