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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文 / 非常特別

    這一仗打得驚天地泣鬼神,眾將士雖然凱旋而歸,卻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想想當時的情景不由的後怕,要不是西門若冰與花想容及時趕到,數萬將士就要死於非命了!

    雖然最後的結局是皆大歡喜的,不但打敗了南越的軍隊,還將數萬陰兵全部除去,而將妖道這個心頭大患除去更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但是張將軍違抗軍令,擅自主張卻是要受到軍法處置的,鑒於他後來英勇殺敵,將功補過了,所以打了五十軍棍,降了三級,從一品大將降成了三品參將。

    對於這些懲罰張將軍這次沒有任何怨言,還笑而領命。

    現在的他對花想容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彷彿罰得他越多,越能顯出他道歉的誠意。

    大軍浩浩蕩蕩的班師回朝。

    馬車裡…。

    「不要,外面會聽到的。」花想容羞惱地推搡著不斷靠近的西門若冰,這個西門若冰也不看看地方,看看環境,就隨便的發情。

    「你這個死女人,敢用蛇筋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的語氣雖然惡狠狠,眼中卻滿是情意,手更是駕輕就熟地撕扯著花想容的衣服。

    「撲」花想容躲閃著,想到西門若冰被捆成棕子一樣的神情,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還笑?」西門若冰想起當時的糗樣,他一個堂堂的王爺,西陵戰神,居然在數萬軍士前被捆了起來,想到這裡對花想容更是氣得牙癢癢,加上慾火焚身,一個惡虎撲食將花想容禁錮在身下。

    「啊!」被他壓制地無法動彈的花想容驚呼一聲,素手輕揚,欲點西門若冰的穴道。

    她可不想讓外面數萬士兵聽春宮,雖然她知道其實古人在床第之歡上十分的開放,有的與妻妾歡好時根本不避丫環,可是她卻做不到,想到有人聽著,她渾身汗毛直豎。

    可是她再快,她的動作也快不過西門若冰。

    西門若冰對她是瞭若指掌,知道她可不是一隻小白兔,而是一隻小野貓,早就防著她這一手了。

    小手猛得被他厚實的大手包裹住。

    「你…。」她不依的噘著嘴,抬眼看去,卻在他的眼神中沉淪…。

    他的眼深邃幽暗,火焰跳動,她迷惑地瞇著眼,眼看著指被他放在了唇邊,輕輕的舔拭,誘哄著她五根青蔥玉指如芸花般慢慢展開,根根白如初雪,泛著玉般盈潤的光澤。

    眼依然注視著花想容,不捨得離開分毫,與她深情對望。

    舌卻暖昧舔拭,卷弄著她纖長的食指…

    指腹間傳來酥癢麻濕的感覺,那種感覺如無數螞蟻在指尖爬行,順著她的毛細血管流向她的全身,她只覺渾身癱軟,身體變得渴望…。

    「不要…。」她眼光迷離,喃喃低語,唇瓣輕翕,似邀請似等待,如雨後的白蓮,清濯間透著妖嬈性感。

    「不要什麼?」他的聲音暗啞低沉,深深誘惑,眉眼間閃著桃花般的風情,眼波流飴:「不要停是麼?」

    邪肆魅情的笑,牙白如珠,瞬間迷惑了花想容的眼,她瞇了瞇眼,如一隻慵懶的小貓,性感伸展。

    另一隻小手由抗拒變成了輕撫,指尖輕劃過他的衣,透過薄薄的絲衣,她的魅力無可阻擋,引起他皮膚上一陣的顫慄,撩人心動。

    「幫我脫了…」他含上了另一根指,唇間溢出誘哄,舌卻靈動卷逗,與她的指嬉戲纏繞。

    「嗯」不知是指尖的感覺太**,還是他的聲音太誘人,她低低的輕嗯了聲,蘭花般秀美的指輕扯開了他的衣襟,露出裡面結實剛硬的肌肉。

    衣滑落下地,他陽剛青春,每一塊糾結著力量的肌肉都誘惑著她的眼睛…。

    透明的指甲輕輕的印了上去,在彈性青春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跡,稍縱即逝。

    「嗯。」他峰眉輕皺,申吟之聲防不勝防地從唇間衝了出來,她的指就是火種,迅速點燃了他的每個細胞。

    他的聲音性感磁性,激發了花想容的征服欲,她喜歡看著他為她神魂顛倒不能自已的神情,喜歡看他一塊堅冰化為春水的柔情,喜歡看他慾火焚身卻懊惱異常的表情。

    手更加放肆了,玩得不亦樂乎…。

    他的申吟此起彼伏,眼中的火焰跳動的越來越激烈,身體變得越來越火熱,力量堆積得越來越猛烈…。

    一觸即發!

    玩得正得意的花想容忘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危險,忘了看男人赤紅如血的眼睛,忘了聽男人激烈起伏的心跳,忘了…。

    忘了的後果是,一件衣帛撕裂的聲音劃破了蒼穹…。

    忘了的後果是,一聲突如其來**的呼喊被他吞入了腹中……

    忘了的後果是,她渾身上下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

    忘了的後果是,她被用各種姿式調教了個遍……

    忘了的後果是,她的嗓子喊啞了……

    忘了的後果是,馬車激烈地晃動了整整三個時辰,而且還未停止……

    總之忘了的後果很嚴重,用一句大家耳熟能詳的話來說就是:西門王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的確很嚴重,一直到快進驛站時,花想容已然全身酸軟,不能動彈,她只能雙目含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揮汗如雨地為所欲為,那晶瑩帶著**香味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濺起一朵朵透明的水花,跳躍地歡騰,而她卻如破碎的布娃娃,聽之任之,雙腿無力垂掛。

    「你不怕精盡人亡麼?」她咬牙切齒,雙眼冒火的看著這個無恥的男人,天啊,誰來救救她,這個男人雖然不是禽獸,但禽獸起來不是人!

    他不累麼?

    「我可以當作你是在心疼我麼?」他用力的地她肩上又種上一顆艷紅的草霉後,才抬起了頭,笑得慵懶邪肆,雙眼皮下一副水汪汪的桃花眼透著春意,經過陰陽調和的男人很騷包!

    「心疼你個…。」花想容簡直無語,差點脫口而出一句髒話,在看到他威脅的眼神後,生生的嚥了下去。

    天知道剛才她罵了多少髒話,但每罵一句,他就惡狠狠地多要了她一遍,直要得她再也不敢說一個髒字了。

    「罵啊,小寶貝,我正準備身體力行呢。」看到花想容臨時剎住了車,他眼中竟然一閃而過失望。

    「你…。」花想容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十幾天沒做麼?至於這麼飢渴麼?

    「好了,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西門若冰終於善心大發,唇吻住了她的唇,如狂風暴雨般激烈的揮灑著最後的熱情,在她再次失神尖叫中,嘶吼一聲後,才汗津津地抱著她,半躺在虎皮小榻上,閉目養神。

    馬車慢得沉穩了,速度陡然快了起來。

    花想容只覺沒有臉見人了,快到驛站時,西門若冰抱著她下馬車時,所有的士兵都一臉正經的樣子對著他們,彷彿從來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就是這種欲蓋彌彰的表現更是讓花想容無地自容。

    「你不會收斂點,晚上再做麼?」在官驛裡,花想容不滿的白了眼西門若冰,沒想到這個男人看似一塊冰,動情起來比沸水還熱,所以說越是正經的人越騷包,真是沒錯。

    「女人,你這是邀請我晚上再來一次麼?」西門若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花想容,骨節分明的指搭上了衣襟,解開了衣服。

    「你。做什麼?」花想容嚇了一跳,話都結巴了。

    「洗澡啊!還能做什麼?」西門若冰唇間帶著邪肆的笑意,毫不在意地將衣服脫了個精光,走入了早已準備好的浴桶裡。

    「要一起麼?」花想容正看著他健美彈性的身體發愣,耳邊傳來他柔和磁性的聲音,還有淡淡的調笑。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她才不要羊入虎口,雖然身上粘得難受,她情願等他洗完了再洗。

    「你確定?」西門若冰邪惡的聲音再次揚起,:「我只讓下人準備了一桶水。」

    「你狠!」花想容咬牙切齒地脫了衣服,快速跳入了水中,幸好水桶很大,桶內氤氳霧氣,兩人竟然只能隱約看到人影。

    「你做什麼?」花想容感覺到他的腳竟然順著她的腳踝如蛇般的蜿蜒而上,來回游移於她嫩滑的小腿間。

    「桶中太小了,我的腿伸不開!」他很無辜地笑了起來,薄霧之中,那牙白得邪惡。

    花想容沒了聲,往邊上躲了躲,他的腳卻如影相隨,竟然越來越往上……

    「嗯」花想容忍不住心頭一酥,輕哼了起來。

    「想要麼?」他的大腳趾邪惡輕柔,如羽毛般的來回於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最柔嫩的肌膚,聲音輕柔如白雲,飄緲若無,誘惑深深。

    「嗯…」她又一聲輕吟,手臂伸展在桶沿上,頭向看仰去,眉眼中全是似快樂似痛苦的糾結,滿頭烏髮傾洩而下,如瀑布般的掩於桶外。

    他猛得的俯身,惹她一聲驚叫,水中拍打聲激烈而高亢,水花四濺開來,每一滴水珠都帶著灼熱的溫度,熱情洋溢!

    桶外,黑色的發如波濤洶湧般的起伏著,每次都甩到最高處後又落入最低谷。

    撞擊聲,拍打聲,男人的粗喘聲,女人的吟哦聲,水流的晃動聲,匯成了人間最美妙的樂曲,這是春天的樂章,一室春意鬧!

    終於在西門若冰的粗吼與花想容高昂的尖叫聲中,將這一首春之愛曲演繹完畢。

    花想容癱軟在西門若冰的懷裡,看著才及膝的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又被吃了個徹底!

    「來人,再抬一桶水」西門若冰大聲吩咐,然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花想容怒目指責下笑得暢然。

    屏風後面,又抬入了一個碩大的浴桶,絡繹不絕的侍女往裡不斷倒水,終於倒滿了後,才魚貫而出,將門緊緊的掩上。

    西門若冰抱起了花想容往另一個浴桶裡走去,花想容如一團軟綿毫無任何的力量反抗,乖乖的被抱了進去。

    她又上當了!

    他執起了她的發,輕柔地幫她梳洗著,每梳一次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扯下她一根頭髮,直到全部洗得乾乾淨淨,竟然沒有掉下一根頭髮。

    而她的身體也是他幫著一寸寸的洗過去的,她先是面紅耳赤下地看著他,慢慢地變得感動。

    在古代,哪有男人幫女人洗澡的?還這麼如珍如寶,小心謹慎的,手重了怕弄疼了她,手輕了怕洗得不舒服,這一刻她感動。

    ……

    大軍回都城,正常的情況下只要十天的樣子,但是西門若冰硬是花了二十天,這二十天中,馬車始終在不堪重負的搖晃,好在十分的堅固,古代亦沒有假冒偽劣產品,竟然沒有被西門若冰夜以繼日的死命搖擺下折騰散了。

    那夜的感動早就無影無蹤了,花想容一路上都在漫罵與申吟中度過的。

    累,比收鬼捉妖都累!

    終於都城到,。朝庭中已然是風雲突變。

    「王爺,到王府了。」張將軍,噢,應該稱為張參將恭敬地跑到西門若冰的馬車前,低聲的提醒。

    「嗯。」西門若冰輕應了一聲,抱起了花想容從轎中走出。

    經過二十天的鍛煉,花想容已然練成了銅皮鐵骨,已經不再害羞了,因為害羞也沒有用了,在他的懷中,她昂首挺胸,對著張參將隱忍的笑臉惡狠狠的瞪了眼。

    他們神情親暱之極,引起無數女子傷心的眼淚,眾女子今日都梳洗得漂亮異常,就是為了迎接西陵的戰神,沒想到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能見上西門若冰一眼,卻見到了這麼傷心的一幕,真是傷心斷人腸。

    「王爺…。」管家早就站在了莊嚴的大門前,隨時準備迎接。

    看到西門若冰後大喜,連忙迎了上來,眉宇間卻不掩擔憂。

    「什麼事?」西門若冰不悅地看著擋在路上的管家,要不是他知道管家極有分寸,斷不會沒有眼力介,早就一掌拍飛了他。

    「長公主在廳內等您。」管家看了眼花想容後才戰戰兢兢地稟告。

    「皇姐?」西門若冰峰眉輕佻,有些意外。

    姐姐西門凌冰與他是一母雙胞,只比他早出生一分鐘,自下嫁於當朝的尚書之子後,很少出門,只是在家中相夫教子,今日竟然來到了冰王府,八成沒有什麼好事。

    「皇姐」西門若冰抱著花想容走入大廳裡,隨意地叫了聲後,坐到了一邊的太師椅上,手中卻依然緊緊抱著花想容。

    花想容卻十分的不自在,好歹那也是西門若冰的姐姐,按理說她也該見禮的,可是西門若冰的手卻如鐵箍一樣箍得她不能動彈。

    她妙目流轉看向了那女子,那女子雙手白嫩如春荑,膚如凝脂細又膩;脖頸粉白如蝤蠐,齒如瓜子白又齊;額頭方正蛾眉細,笑靨妖嬈且醉人,秋波流動蘊情意,一身白衣雅且素,恰似新荷初雨時。

    真是一個美人兒,美人兒花想容見多了,她自己亦是美人兒,這天下能打動她的美人已是少之又少了,而這個西門凌冰的美卻深深的打動了她,。

    西門若冰的姐姐擁有著與花想容截然相反的美,皇室之中的女人美是勿庸置疑的。但絕大多數是屬於牡丹花那種富貴之美,尤其是西門凌冰這樣的身份,理應更勝一籌,可是她卻偏偏不是這種風格的美。

    她的美如涓涓的細水柔且清澈,她的美似三月的茶花淡而清雅,她的美又似天邊的白雲綿而輕盈,她的美…。

    總之她的美就像仙女下凡,不帶一絲塵埃。

    她的美超然脫俗,連花想容都看呆了。

    「女人,收斂點」西門若冰看花想容居然看他的姐姐看得口水流了出來,看得目不轉睛,看得他心裡很不舒服,不禁皺著眉提醒道。

    「噢…嘿嘿。」花想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靦腆地笑了笑,對著西門凌冰甜甜叫道:「姐姐。」

    「呵呵,都是自家人,不必太客氣了。」西門凌冰雖是皇室中人,卻毫無皇室之人頤指氣使的神情,她只是親切地對著花想容笑了笑,眼睛也禁不住的打量著這個弟弟從進門都捨不得放下來的女人。

    果然是一個美人,怪不得從不近女色的弟弟動了凡心,她本來還怕西門若冰從此當了和尚,如今看到花想容巴結還來不及呢,哪還在意她的失禮。

    「皇姐,你來找我什麼事?」西門若冰見他姐姐眼睛都不眨地打量著花想容,心裡又不舒服了,連口氣也變得惡劣了。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麼?難道你有媳婦就忘了姐姐,姐姐來看看你都不成了?」西門凌冰聽了,語氣一變,噘著嘴不滿地看向了西門若冰,眼中竟然瞬間盈滿了淚。

    花想容愕然地看著西門凌冰,沒想到她身為西陵戰神的姐姐竟然這麼脆弱,一句話就能說哭了,怪不得說女人水做,她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西門凌冰如海棠帶淚的表情真是惹人心疼不已,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花想容都感覺欲撫去她臉上掛著的一滴珠淚,抱在懷中好生安慰。

    「姐姐,您別聽他的,他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

    她梨花帶雨嬌弱不堪的樣子,激起了花想容強烈的保護欲,連忙推開了西門若冰,跑到了西門凌邊身邊安慰著。

    「還是弟妹好」西門凌冰聽了,將頭靠在花想容的懷裡嚶嚶地哭泣。

    一陣冷風捲過,花想容被西門若冰帶出了三丈之遠,西門凌邊一個措不及防差點摔到了地上。

    「西門若冰,你這個天殺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餵養大,你居然敢謀傷我!」西門凌冰一個踉蹌後,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凳上,站得高高地一手插腰,一手指著西門若冰,呈茶壺狀破口大罵。

    花想容只覺頭暈眼花,這也太扯了吧,剛才還是小鳥依人我見猶憐,怎麼轉眼間成了沷婦罵街了?

    「西門凌邊,如果我沒記錯,你只比我早出生一分鐘,還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我?」西門若冰唇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無可奈何地看著他的活寶姐姐,這個姐姐簡直是他的夢魘,好不容易嫁了人,被她老公盯得死死的,怎麼今天給放出來了?

    「呃…嘿嘿…」西門凌冰一愣,張口結舌了一下,訕訕地笑,隨即欲從凳上蹦下來。

    她還未著地時,從門外捲入了一陣強風,花想容只覺眼前一閃,一道黑影閃過,將西門凌冰緊緊的抱在懷裡。

    「小祖宗,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不要跳上跳下的。」那黑影嚇得連聲音都顫抖了,小心翼翼的抱著西門凌冰不肯放手。

    花想容這才看清了這個男人,居然又是一個妖孽般的男人,一身黑衣穿著穩重,一頭烏髮盤得嚴謹,一張俊臉嚇得慘然,迷死人的桃花眼卻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西門凌冰,連西門若冰也不看一眼。

    「司馬然,看好你的女人,沒事不要放出來!」西門若冰摟著花想容,臉色也不好看,他可不會忘了剛才西門凌冰居然把臉埋在了花想容的懷裡。

    「什麼叫放出來?」西門凌邊聽了勃然大怒,河東獅吼道:「我難道是阿貓阿狗啊?還放出來!」

    「哼」西門若冰冷哼了一聲,不為所動,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差點沒把西門凌冰氣死過去:「別污辱了小貓小狗的美。」

    「喀喀喀」磨牙的聲音後,西門凌冰的聲音忽然變得妖媚滴水,帶著幽怨與哀愁看著司馬然道:「相公,有人欺侮你娘子了。」

    「那怎麼辦?」司馬然寵溺地看著西門凌冰,心揪得疼。

    「揍他。」西門若冰要得就是這句話,頓時眉開眼笑,惡狠狠的說出了兩個字。

    「好」司馬然應了聲,頓時如風般的消失在原地。

    花想容卻被一股大力拽了開去,她定睛一笑,西門凌冰拉著她的手,笑逐顏開,津津有味地看著兩人打得火熱。

    無力!這是花想容的唯一感覺,這哪是仙女啊,分明是魔女!

    「司馬然,你媳婦發瘋,你也發瘋?」西門若冰一面打一面破口大罵,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麼沖,引來了兩個瘋子。

    「相公,他罵你媳婦是瘋子,這不是說你未來的兒子也會是小瘋子麼?這簡直是其心可誅,給我狠狠地打。」西門凌冰聽了大怒,放開了花想容的手,手舞足蹈地在原地拳打腳踢,為她老公吶喊助威。

    花想容見了直想搖頭,說她瘋還說輕了,唉,簡直是瘋得無以倫比了,哪有攛掇自己的老公打親弟弟的。

    「呯」一聲巨響,司馬然得到西門凌冰的鼓勵重拳出擊打中了西門若冰的胸前。

    花想容聽了心中一痛,焦急之色溢於言表,身不由已的跨上去了一步。

    「嘿嘿,打得好,狠狠地打。」西門凌冰大喜,跳得一丈八尺高,眉飛色舞。

    兩個女人,這邊一個愁容滿面,那邊一個興高采烈;這邊一個水深火熱,那邊一個得意忘形。

    可是峰迴路轉,「呯」西門若冰回首一拳卻打中了司馬然的臉。

    「西門若冰,你敢打你姐夫的臉,你難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麼?打丑了,我哪去找跟你姐夫一樣帥的男人?我跟你拼了!」剛才還春風滿面的西門凌冰一見之下,勃然大怒,叫嚷著欲衝上去痛打西門若冰。

    司馬然只覺一群烏鴉從頭上飛過,敢情她愛了他這麼多年就是愛上這張臉了!

    「姐姐」花想容連忙拉住,開玩笑,兩人正打得如火如荼,要是掌握不好,傷了她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麼辦?何況她還懷裡孩子!

    「怎麼,看你男人贏了,你很得意麼?」西門凌冰被拉住了,回過頭不甘心地瞪了眼花想容,氣呼呼道。

    「呃…。嘿嘿。」花想容無語,是啊,打別人的男人肯定比打自己的男人好,她是感覺不錯啊,不過她當然不能承認,只能傻笑。

    「哼,看你笑得這麼奸詐,肯定是希望西門若冰贏了」西門凌冰更是生氣,狠狠地剜了眼花想容。

    花想容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不是廢話麼?

    「算了,看在你是心疼我弟弟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了。」西門凌冰突然又變得高興了,想到形單影隻的弟弟終於有人疼了,心情又大好起來

    花想容再次無語,這會知道疼弟弟了,剛才不知道誰大喊著揍西門若冰的。

    「嘿嘿,你別擔心,他們是師兄弟,經常打的,從小打到大,半斤對八兩,誰也打不過誰,正好趁他們打得火熱,咱們聊聊?」西門凌冰看了一會,沒了興趣,忽然大眼珠子上下打量著花想容,不知在想什麼主意。

    花想容直覺自己是老了,竟然跟不上西門凌冰的跳躍思維,可是她才十五歲,比西門凌冰還小著好幾歲呢!

    她唇間抽搐了半天,跟這個小祖宗聊,她怕被賣了還點錢。

    怪不得西門若冰見女人如見鬼,有這個姐姐,沒成陽痿就是祖上積德了。

    非常時間非常手段,看著打得難解難分,估計兩個時辰都不可能結束的兩人,花想容眼珠一轉,伸手疾點了西門凌冰的穴道,低聲道:「對不起了,姐姐啊!」

    在西門凌冰滿臉怒火之中,她驚叫道:「姐姐,你怎麼了?」

    兩個打得熱火朝天的人聽了,大驚失色,連忙分開直奔而來,司馬然終究是愛妻心切,搶先一步從花想容的手中接過了西門凌冰,看著她臉色鐵青的樣子,急道:「你怎麼了。」

    「對不起啊,姐夫,我不小心點了姐姐的穴道。」花想容優哉游哉的說了句讓西門若冰噴笑地話。

    「噢」司馬然聽了定下心來,抱起了西門凌冰轉身就走。

    「師兄,回去後,千萬不要解了穴道,直接剝光了上床,這樣才能消了我皇姐的氣。」西門若冰對著司馬然的背影好意的提醒。

    「多謝了。」司馬然身形不停,道了聲謝後如風般消失在王府。

    花想容愕然,這叫什麼事!突如其來的打一通,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女人,還是你聰明。」西門若冰見人都走了,嬉皮笑臉的抱起了花想容往裡屋走去。

    「喂,你做什麼?」騰空而起的花想容嚇得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驚叫起來。

    「去做完未做完的事!」西門若冰想也不想理直氣壯的回答。

    「是打架麼?」花想容眼珠一轉,歪曲道。

    「嘿嘿,是滴,咱們去床上打,妖精打架。」西門若冰暖昧地將唇湊到花想容的耳邊,鼻間的熱息帶著醺人的香氣,又似挑情的欲毒,惹花想容臉微微的紅,白如珍珠的細牙輕輕的咬住了艷紅的唇。

    此刻的她是這麼的迷人,令西門若冰心跳如更鼓,只恨離臥室的路太長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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