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極品娘親腹黑兒

《》196 第十四章 文 / 非常特別

    「姐姐,黃隊長找你。」小彩彩站在門口,大眼睛滴溜溜地往兩人身上直找轉,笑瞇瞇的說道。

    「噢,你知道什麼事麼?」花想容愣了愣,這時候黃彪來找她有什麼事?難道知道了她答應明天的比試麼?

    「不知道,只是說有東西要給你。」小彩彩擠眉弄眼樣子惹花想容的一個爆栗,回頭對慕容瑾玥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說完,拉著小彩彩往處走去。

    「姐姐,有姦情啊!」小彩彩一面走一面調笑花想容。

    「哼,你這小屁孩盡胡說八道。」花想容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率先往前走去。

    「嘿嘿」小彩彩人小鬼大的笑了笑,隨後跟了上去。

    「黃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麼?」花想容看到黃彪在園中有些焦急地樣子,快步走到跟前。

    「花小姐,聽說你明天要挑戰赫本族長了?」看到花想容來了,黃彪急切的迎了上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殺了艾麗絲,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局面。」

    「與你無關,殺不殺艾麗絲也逃不過這一戰,再說了,艾麗絲本來就是肖想我的斬妖祭,其實你卻是其中的受害人。」

    「花小姐你就別安慰我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黃彪急得坐立不安,擔憂之情溢於言表,讓花想容一陣感動。

    「黃隊長,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要不你跟妖王把事實請清了,也許妖王會為你作主呢?」黃彪雖然覺得有些渺茫,但想想畢竟花想容再強也不能強過赫本家族,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讓妖王出面比較好。

    「呵呵,黃隊長,實不相瞞,此事就是妖王要我挑戰赫本族長的,你說他怎麼會肯從中周旋呢?再說了,就算明天不戰,我與赫本家族以後也會兵戎相見。長痛不如短痛,一下解決了也是好的。」花想容眼睛射向了妖殿的方向,萬俟邪情事情會按你想像的發展,可是如果你不兌現的話,那麼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

    「妖王!」黃彪一下驚叫起來,警覺地看了看周圍後,低聲道:「你是說妖王借你的手對付赫本家族?」

    「嗯」花想容點了點頭。

    「花小姐你明天更不能去了!」黃彪聽了一下跳了起來,滿臉血色盡失道:「花小姐你還是快離開妖界吧,你想要找什麼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你找不到」花想容搖了搖頭,眉輕皺了皺,「我要的東西就在赫本家族裡,如果殺了赫本家族,也許還有可能得到。」

    「在赫本家族裡?」黃彪也愣了,要是在赫本家族,他是拿命也得不到啊!可是他擔心花想容如果真將赫本殺了,會引起更大的災難,愁眉苦臉的撓了撓腦袋道:「可是三大妖族雖然平時多有磨擦卻又息息相關,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三大家族?」花想容眉輕佻,對於妖界她知道的真是不多。

    「是的,赫本家族,巴赫家族,羅蘭家族,三大家族都是姻親關係,赫本家族的四太太是羅蘭家族的三小姐,而羅蘭家族的四少爺又娶了巴赫家族裡的旁支的五小姐,巴赫家族的嫡小姐又嫁給了赫本家族的大公子,而且他們祖輩之間還有姻親關係,可以說是盤根錯節,十分的複雜。所以三大家族勢力十分的寵大,以赫本家族支系最旺,力量最大,所以妖王也不輕易惹怒他們。如今定是妖王欲殺雞敬猴,從赫本開始下刀了。」

    花想容聽了這些個你嫁我,我娶你的錯綜複雜的關係一個頭兩個大,皺著眉道:「也就是說他們團結在一起的力量可以與妖殿抗衡了?所以妖王必須借一切機會削弱他們其中一支,以達到掌控全局的目的?」

    「是的,就是這樣的,可是妖王不敢自己親自動手,雖然妖王能力超群,殺個赫長族長不成問題,但一旦族長死於非命,妖王是首當其衝要受到質疑的,如果三大家族有了危機感,定會聯合起來對抗妖王,真打起來,妖王也是很棘手的。」黃彪點了點頭。

    「所以妖王要有一個正當的名目殺了赫本族長,然後再扶值一個新的族長上去,而這個族長定然是被他所掌握在手中的!」花想容臉色一冷,笑得森然,這個萬俟邪情真是打得好算盤,先是將她有斬妖祭的事借他人之口告訴了艾麗絲,因為他知道心高氣傲又貪心不已的艾麗絲定會找她要斬妖祭,不免會一番生死決鬥,如果她輸了,那麼他就另想辦法,反正於他沒有任何的損失,如果她贏了,那麼他就暗中將她殺了艾麗絲的消息放給赫本,令赫本對她心中懷恨,所以剛才在殿內就算她不答應比賽,而赫本也不會放過她,因為在節上如果有一方向另一方挑戰的話,另一方是不可能拒絕的,以免給節日帶來不詳,所以她與赫本族長一戰是不可避免的,而她的答應只是給了萬俟邪情一個藉機宣揚的借口罷了。看來明天就算她不敵赫本族長,萬俟邪情也會在暗中幫她,因為他要借她的手,將赫本族長置於死地,而他卻不沾一點血腥就解決了大麻煩,然後下一步就可能為了安撫赫本家族,將她殺了以掩蓋他陰險的用心,好一個連環計,計中計,原來從若芯公主一開始挑釁她時,萬俟邪情已經佈置好了全局。而他們所有的人只是他的棋子。

    看著花想容陰晴不定的眼睛轉著,黃彪也跟著情緒起伏,這個女孩還只有十六七歲,如果他的女兒活著,也跟她差不多了,這時他恨自己能力太低,不能幫助花想容。

    「黃隊長,你怎麼知道我明天要挑戰赫本族長?」花想容心中已然知道的答案,可是她還需要確定一下。

    「這妖界都傳遍了,說是你要求妖王答應明天挑戰赫本族長,妖王只是說在考慮並不未答應,我才急急地跑了過來,希望你改變主意。」黃彪驚了驚,不解地看著花想容。

    「哼,果然如此。」花想容眼中射出兩道寒光,「萬俟邪情好手段,為了怕我反悔,又怕赫本族長不應戰,就大肆宣揚此事,明天我是不比也得比,比也得比了,而赫本族長就算是為了臉面,也會親自下場,如果所料不錯的,明天就是赫本族長的死期了。」

    「那怎麼辦?雖說比賽場上生死由天,可是赫本家族是絕不會放過你的。」黃彪大驚失色,得罪了別人也還罷,可是妖王有心置人於死地就無法脫身了。

    「沒事,黃隊長,一會我會好好想想的,對了,你就是為了這事找我麼?」花想容淡淡地笑了笑,黃彪的焦慮之情讓她很感動。

    「噢,我差點忘了。」黃彪拍了拍腦門,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串手鏈遞給了花想容,那手鏈平淡無奇,只是一顆顆細小的碎珠構成,唯有當中一塊小小的黑石打磨得比較光滑,但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這串手鏈在別處是極其一般的,但在這南城中算是比較好的珠寶了,難道黃彪想送個手鏈給她?

    「這是什麼意思?」花想容看著這串手鏈,奇怪地問。

    「這是送給花小姐的」黃彪有些感慨地看著這串手鏈,微有留戀。

    「謝謝黃隊長,我哪能平白無故的收你的東西。」花想容笑了笑,欲將手鏈還給他,飛虎隊並不富裕,想來這串手鏈也算是比較貴重的了,所以黃彪拿來給她,那她更不好意思收了,再說了她平時不愛戴這些東西。

    「我知道花小姐富貴人家出身,定是看不上這東西,但這卻是黃某祖上留下了,傳到我手上已經是第九十九代了。花小姐救了我的命,黃某無以為報,只有這串鏈子還看得過去,所以花小姐請千萬不要嫌棄。」

    「既然是黃隊長祖上的東西,我更不能要了,這是祖上留給你的,你應該傳下去,到時也是給子孫留下個念想。」花想容一聽是人家祖傳之物,更是不肯收下了。

    「花小姐,你一定要收下,不收就是看不起我黃彪。」黃彪聽了大急,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嚇得花想容差點跳了起來。

    「黃隊長,你這是作什麼,你站起來說話。」花想容急得扶起了黃彪,她才十幾歲的人怎麼能受得四十多歲的人的禮呢!

    「花小姐,你不收我就不起來。」黃彪不是花想容的對手,被花想容輕輕一扶就站直了身體,可是他卻固執地還想跪下去。

    「好吧,你先起來,我收下便是。」花想容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她先收著再說,將來看有什麼機會再將這東西還給黃家的子孫。

    「謝謝花小姐,」黃彪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對著花想容道:「這東西雖然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但卻從未說過有何用處,只是說關鍵時刻能救命。我聽到花想容說明天要挑戰赫本,就拿來了,但是真正是做什麼的,怎麼用的我並不清楚,但請花小姐明天一定要帶在身邊。」

    「我會的。」花想容感動的點了點頭,就算是這鏈子沒有一點用處,衝著黃彪的這番心意,她也一定會帶的。

    說完,她將鏈子帶在了手上,說也奇怪,那鏈子帶上時還比較松,待得到她手腕處時,漸漸的收起,不緊不松的掛在了她的手上,纖白的腕與無數碎珠在陽光的照耀下光澤流動。

    黃彪看了淚流滿面,道:「寶物擇主,寶物擇主啊,這鏈子一代傳了一代,每人都帶過,全是什麼樣戴上去,什麼樣拿下來,現在到了花小姐的手上,竟然自動收縮了,這說明這鏈子只認花小姐為主了。」

    「真是很奇怪!」花想容也很好奇,她想將鏈子取下,這鏈子突然又變長了,輕易的取下,這鏈子與她竟然是心意相通的。

    「花小姐,你把鏈子放我手上,然後心中默念回來二字。」

    「好」花想容將鏈子放入黃彪手上後,默念:回來。

    只見一道碎光,那鏈子又已然掛在了花想容的手腕上。

    「果然是認你為主了。」黃彪喜不自禁道:「看來祖上並未欺我,這鏈子定會保小姐平安的。」

    「謝謝你,黃隊長。只是這寶物卻回不去黃家了。」花想容本想著還將鏈子有機會還回去,沒想到竟然認了主,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呵呵,我無兒無女,這鏈子在我手上也是傳不下去了。」黃彪笑了笑,只是臉上有些落寞,他的妻女死於非命,他卻避禍到了妖界,從此就是孤家寡人無親無掛了。

    他的神情讓花想容心念一動,黃彪為人爽朗,正直不阿,對她亦是十分愛護,讓她登時起了孺慕之情。

    「如果黃隊長不嫌棄的話,想容願意認黃隊長為乾爹」

    「你說什麼?」黃彪如遭重擊般站在那裡,不可置信地看著花想容,兩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簡直不相信他的耳朵。

    「你…你再說一遍。」饒是他這般豪邁之人也不禁結巴。

    這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他一窮二白,沒有權勢沒有靠山,本以為一輩子就是這樣孤老終生了,沒想到花想容這麼一個靈異高手,長得花容月貌不說,就算是家世定是顯赫無比,居然要讓他為乾爹,讓他感覺跟做夢似的。

    「難道黃隊長不願意當我的乾爹麼?」花想容調皮的笑了笑,在她眼裡,能力也好,金錢也好,權勢也好,根本不值一提,只有內心的善良才是她所追求的。

    她雖然亦狠毒,那是對敵人,她雖然亦陰險,那是對惡人,但她潛意識中是善良的,剛正的,黃彪正是一個剛正善良的人,而且對她的關心亦是真真切切的,她感覺有一個乾爹也很好,這個世上,她還沒有爹呢!

    花飛揚只是名譽上的爹,卻是她的夫郎,那是不一樣的感覺。

    「願意…願意。」黃彪忙不迭的回答。

    「那乾爹在上,受女兒一拜。」花想容說完盈盈一拜。

    「好好,乖女兒。」黃彪聽了眼含淚花,囁嚅著,沒想到他都四十多了,還能聽到有人叫他爹。他往懷中使勁摸去,卻有尷尬的縮回了手,訕笑道:「改日給女兒準備見面禮。」

    「呵呵,乾爹,你這麼說就是與女兒見外了,再說了這串鏈子就是最好的禮了。」花想容聽了不依的嘟著嘴,一副小兒女的樣子,惹得黃彪憐惜心起。

    「哈哈,好,這就是見面禮了。」黃彪也是一個爽快之人,既然認了也不再拘束了,大笑起來,這一刻起,他把花想容當女兒來疼了,不再是一個被他仰望的強者。

    在他的眼裡,花想容再強也是他的女兒。

    「乾爹,我認您為乾爹的事,暫時不要對外聲張。」

    「為什麼?」黃彪正準備回去大肆準備一番,準備等明天過後大擺宴席,沒想到花想容卻不讓他聲張。

    「現在我與赫本正是對戰之際,為免給飛虎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咱們還是暫時不聲張。」花想容怕他誤會自己是一時興起,連忙解釋道。

    「女兒你這是看不起乾爹了,難道我這個做乾爹的只能與女兒共榮華不能共患難麼?就算是飛虎隊也都是好漢子,這事我定會給飛虎隊講明白,如果有人願意退出飛虎隊,那隨他們,但女兒在危難之中,做爹的決不會袖手的。」黃彪一聽臉一繃,怒氣沖沖地瞪了花想容,他明白花想容的好意,可是數十年前他沒有力量,只能看著妻女死在眼前,可是現在他好歹比以前強大多了,再不也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再次落難了,雖然這次的敵人比上次的強大不知多少倍。

    「如此女兒失言了。」花想容歎了口氣,她之所以認黃彪為乾爹,不就是因為黃彪為人的正直麼?現在這種情況讓他明哲保身,這不是打他臉麼,所以也不再相勸了,點頭同意。

    「好,我這就準備去,明天帶著全部隊員給女兒助威去。」說完急沖沖地走了,步履中不掩焦慮。

    「姐姐,黃隊長真是很關心你,讓你平白得了個爹!」小彩彩托著腦袋羨慕的看著,噘著嘴道:「什麼時候我也有人疼我呢?」

    「傻妹妹,我爹不就是你爹麼?」花想容掐了掐她的水嫩的小臉,戲道:「再說了,要找疼你的人也容易啊,等你長大了,找個夫郎就行了。」

    「姐姐!」小彩彩羞的跺了跺腳,一溜煙的跑了。

    「你在找什麼?」花想容在林中四處尋找著,不停地翻著地上的石頭,恨不得掘地三尺,身後傳來獨孤傲天冷冷的聲音。

    「傲天,快幫我找找,看看有沒有看上去很有靈氣的石頭。」花想容聽了大喜,回頭招呼道。

    「你要有靈氣的石頭做什麼?」獨孤傲天並沒有幫他找,而是靠在她數米之外的竹枝上,眼睛打量著她。

    「去騙萬俟邪情。」花想容猛得躍到獨孤傲天的身邊,聲音小得幾不可聞,這裡是妖精的世界,萬一哪朵花花草草成了精去告密怎麼辦?

    「騙他什麼?」獨孤傲天看著她滿手的泥巴,小臉上亦是幾道黑痕,嫌惡的微微離開點。

    就這一個幾不可見的小動作,讓花想容眼一瞇,哼,嫌我手髒!嘿嘿,猛得腳下一個踉蹌,撲到了獨孤傲天的懷裡,滿手的泥巴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哈哈哈。」花想容大笑起來,黑色的衣服更顯髒啊,那幾道明顯的泥巴在黑衣上顯得很是奪目。

    獨孤傲天先是一愣,隨即怒哼一聲,轉身就走。

    花想容拔腳追去,嬌聲道:「傲天,跟你開個玩笑,不要生氣嘛。」

    獨孤傲天如聽不到似的,加快往前走去,花想容隨後跟上,抓住了他的走,哄道:「別生氣啦,我真是開個玩笑啦。」

    「誰說我生氣了?」獨孤傲天突然停住了腳,聲音清冷道。

    「不生氣為什麼走這麼快?」花想容愕了愕,亦停住了腳。

    「我去洗洗。」慢條斯理的一句話後,嘩地一下把衣服脫了下來。

    露出裡面精壯得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寬寬的肩,有力的臂肌,彈性的肌纖維狂妄地伸展,小腹間六塊緊實微凸的肌肉顯示著生命中最旺盛的力量…。

    「喂,你的褲子又沒髒,為什麼要脫?」花想容看得入迷,卻見他的手撫上了腰帶,臉一紅,忙不迭的出聲提醒。

    「誰告訴你,我要脫褲子的?」眼中一閃而過戲謔,獨孤傲天猛得一抽,長約數米的褲帶一事飛了出來。

    「呃。」花想容先是驚呼一聲,隨後兩眼圓睜目不轉睛的看著,可是看了半天,褲子也沒掉下去…。

    「哼,不用看了,掉不下去。」獨孤傲天冷冷的說了句,將褲帶隨手一扔綁到了兩棵樹間,將衣服扔到了花想容的手中。

    帶著他冰雪般氣息的衣服一下蒙住了她的腦袋,她拉了半天才將頭露出來,小臉通紅道:「你做什麼?」

    「你弄髒的衣服,你洗,洗乾淨了晾那。」他拽得跟二五八萬似頭也不回地往溪邊走去,坐了下來,陽光就這麼揮灑在他的身上,曬得他糾結的肌肉更是賁起著青春的力量,他的皮膚因長年在墓中不見太陽,比一般的人更白,白得如羊脂般泛著幽幽的柔光,黑色長髮絲般的飄落在他身上,綠茵從他身下延伸到一望無際,波光鱗鱗的閃爍印得他的臉不真實,彷彿夢幻般的美。

    「快洗,我要凍壞了,拉你給你暖床。」他突然回過頭對著看得發呆的花想容惡聲惡氣道。

    花想容唇一抽,你都比冰還冷了,這水還比你的溫度高,你能凍壞麼?好你個獨孤傲天,我忍,等你的情魄回來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黑色的衣在清澈的水中飄著,水流的力量帶走了點點泥漿,只一會就乾乾淨淨了,清澈的水中,衣服黑得發亮,她的小手白得似棉,輕柔的讓人心醉,讓人情願是那件被她手翻飛的衣,沾染她點點馨香。

    「嘩」花想容掬起一把水,將小臉洗得白裡透紅,無數細小的水珠沾在她的長睫上,似露珠般的清新,如梨花帶雨般的可人。

    獨孤傲天眼神變得一深,心底有絲的悸動。

    「嘩。」又一聲水響後,銀鈴般的聲音響徹天空,那拍起的水全部灑向了獨孤傲天,即使是他躲得快,也有一部分沾在了他光裸的肌膚上,所有的水滴在陽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欲流欲留出無限的性感,那一刻他狂狷野性無比,配著他鬼斧神工的冷酷,只要他願意,會讓無數的女人尖叫蜂湧。

    「你!」獨孤傲天有些狼狽的抓住了始作亂者,將她帶入懷中,咬牙切齒的盯著她不羈的歡顏。

    「這樣的你很性感。」花想容毫不害怕,要說剛從墓中出來時花想容還有些顧忌,怕獨孤傲天沒有情魄真的要傷她,到那時,她就還手也不好,不還手也不行。可是現在她知道獨孤傲天的潛意識中有她的存在,決不會傷她的,所以她現在是無所顧忌了,非但不害怕,還將小手沾著水珠在他的胸上劃著一個個圈圈。

    胸前傳來酥酥的感覺,一道道如漣碕般的蕩漾開去,蕩漾的是他一顆冷硬的心,心底有種莫名的衝動,似乎有種力量無法突破。

    他的身體變得更緊硬,眼變得深邃威脅道:「你再逗我,我就要了你。」

    「你忘了,你沒成人之前要不了我?」花想容邪邪的笑了笑,將濕衣隔空取了披到了他的身上,戲謔道:「正好用你燃燒的熱情將衣服烤乾吧。」

    拍了拍手,走人。

    呵呵,敢戲弄她,那就等著被戲弄。

    獨孤傲天盯著花想容的背影冒火,將濕衣一抖,一抖間,衣服已然被他的靈力烤乾了,披到了身上。剛才他拉褲帶也是逗弄花想容,沒想到沒逗成她,反而被她識破了。

    ------題外話------

    來點留言,來點鑽鑽,來點花花,來點親吻,來點動力吧,阿門,美人們行動起來吧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