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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三十九章 文 / 非常特別

    「難道血族的人都是窮凶極惡肆意妄為毫無人性可言麼?」花想容不相信地盯著紅衣宮主,冷冷的問道。

    「呵呵,可以這麼說,就算是有善心的人在血族呆久了那些良知都會被吞噬掉的,否則他會日日飽受地獄煉火的折磨,夜夜嘗到千刀萬剮的痛苦」紅衣宮主一面說一面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花想容的臉色。

    痛就這麼毫無預警地襲來,那種痛由心底迅速漫延到全身的細胞,所有的血細胞都似乎被一根根炙燒著的針尖刺破,先是燒灼的痛而後是破裂的痛,花想容痛得全身發抖,抑制不住地緊皺著眉,抖動著乾涸的唇,顫聲道:「聖女也是這樣麼?」

    「聖女?」聲音陡然升高,紅衣宮主怪異地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異樣,但卻是稍縱即逝,快得讓人無法抓住,只聽他隨後冷漠道:「族中之人無一例外,何況是注定要為血族犧牲的聖女!聖女說的好聽是聖女,其實……呵呵……。」

    他突然收住了口不再說下去,眼神卻充滿了探究,似乎要探測到花想容的心底。

    「其實是什麼?」花想容急切地跨上了一步,她迫不及待地要瞭解,要知道,聖女在血族的意義,不光是為了她的母親,還為她自己,因為她亦是血族的聖女,雖然血族還不知道她的存在!

    「呵呵,其實說白了就是讓優良品種延續的孕母。」他突然惡質的笑了起來,,唇間的笑紋讓人看著這麼的殘忍,這麼的無情,甚至是可恨的。而他卻依然毫不顧忌地又添上一句道:「不止一個,也許是數十個,也許是數百個,如果這個聖女身體好的話,甚至可以是上千個。」

    「什麼意思?」花想容一個踉蹌,有些失神,眼神有些渙散的追問。

    「哈哈哈,什麼意思?」也許花想容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他感覺到了開心,他雪上加霜地惡劣笑道:「血族之所以能永遠神密且立足於妖界魔界之上,就是因為他們只選擇最優秀的品種延續,一旦發現最優秀,最天才的人存在,他們就會讓聖女與這人發生關係,讓高貴不可仰視的聖女體內孕育這個人的血骨,從而讓血族變得更加強盛。聖女是什麼?聖女就是不停地替血族各種人才懷孕生子的機器!不管那男人是妖是魔是醜是俊是年輕還是老的,或者是畜牲,只要這個人能提升血族的力量,都是血族聖女的男人。」

    「不!」花想容尖叫起來,她眼光渙散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一代聖女卻如妓女般的地位,妓女還有機會選擇恩客,而連血族最高貴的聖女卻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她不能相信!

    「你胡說!」她尖銳地大叫,對著紅衣宮主怒目而視,她要揭穿他的謊言,他一定是報復她割了他的發,她伸出潔白的指,指著他道:「明明歷代血族聖女都是夢中懷孕,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麼噁心骯髒?」

    「哈哈,是不是胡說,你到了血族就知道了,你說的是沒錯,但那是聖女孕育的第一個孩子,但以後的卻是……。」他說完惡劣的笑起來,看著花想容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有報復的快感,他從來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這個女人敢割了他的發,那麼就得等待他的精神折磨。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胡說的……」花想容瘋狂的搖了搖頭,踉蹌的倒退著,雙目赤紅如血,腦海中卻不斷的閃現出一幕幕的情景,她彷彿看到無數的男人赤身醜陋的逼向了她,那些男人看不清長相,也許是蛇也許是獸,也許是癩蛤蟆,他們獰笑著逼向了她,而她瑟縮在一角,眼中充滿了絕望。那是煉獄,沒有人性,沒有情感,有的只是殺戮,血腥與殘忍,還有醜陋,她要逃,一定要逃得遠遠的。

    「不……」她瘋了似得往外跑去,連萬俟邪情都來不及抓住她,衝出門,她就一腳踏空,摔了下去

    「小容容!」萬俟邪情肝膽懼裂的大叫,欲飛身去救,但重傷的身體不堪一動,才躍起半尺高卻重重的摔了下去。

    「為什麼?宮主,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嚇她?為什麼要對她用幻術?」萬俟邪情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心如刀絞,喉頭一甜,一口腥紅的血噴灑出來,紅霧滿天。

    「為什麼?」紅衣宮主聽了萬俟邪情的話後,輕輕的低喃了句,隨後笑道:「為什麼?不要問為什麼?一切都是為了妖界!所以注定有人要犧牲!」

    「不,宮主,你可以犧牲任何人,請不要犧牲她,求你!」

    萬俟邪情回過頭對著紅衣宮主露出企盼的目光,淒美淒利道:「宮主,求你救她。」他看得出花想容已然陷入了夢幻,忘了保護自己,這樣的她摔下去定然成了肉餅。

    「一個女人而已,看你沒出息的樣子,真不知道你當初的狠勁去哪裡了。」

    「求求您,師傅,求求您了,徒弟情願沒了性命也要保全她啊,只要師傅您放過她,徒弟願意命相抵,甚至連妖丹也可貢獻出來給師傅增加妖巫力。」萬俟邪情已然失了心魂,匍匐在地,淚濕透了烏黑的發,沾染在他臉上,讓他顯得狼狽不堪,英俊的臉全是扭曲的痛楚,眼中漸漸地沖血,慢慢地流下一滴滴的血淚。

    「你的命早就沒了,要不是本宮剛才救你,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麼?還有本宮說過多少次不允許你叫我師傅!」

    紅衣宮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漠然地看著宮門外漆黑的夜,外面繁星點點,如吞噬人的巨大的嘴,而花想容從跌出去後,一直沒有聲響。

    「哈哈哈哈…。」萬俟邪情面如死灰,呆呆的趴了一會,愴然而笑,他將發攏了攏,臉上露出迷醉的笑意,用盡全身的力量站了起來,每走一步都是鑽心的痛,每走一步都是抽乾了血液,每走一步都用盡的靈力,還好離宮門就十步,他已經走了三步,還有七步了……

    「小容容,你放心,我會陪你的,這樣也好,黃泉路上有我陪著你」他喃喃低語,神情柔和,彷彿踏上的不是死亡之路而是鮮花與掌聲的光明大道。

    「哇」一口血終於抑制不住地再次噴了出來,他的臉更白了,吃力了抬起了手,從懷中取出一方白巾,輕掖了掖唇角的血跡,那白絹上立刻紅梅點點,彷彿春梅落於白雪,演繹著妖嬈。

    「我知道你喜歡我乾乾淨淨的,小容容,你放心,我一定會以最美的模樣來陪你。」他輕笑,然後再次舉步向前。

    每走一步又吐出一口鮮血,終於他扶住了宮門,回頭冶艷一笑:「宮主,請你將我們埋在一起,埋在那片花下吧。」

    紅衣宮主依然表情漠然,冷冷地看著他,頭似乎微不可見的略點了點。

    「謝謝。」萬俟邪情高傲的點了點頭,此刻他又恢復了王者氣息,氣宇宣昂地立於天空之間,他依然是那個放蕩不羈,視天下於無物的偉岸男子。

    「我來陪你了!」張開了雙臂,任風呼呼的從耳邊吹過,那寬大的紅袖如一對張開的羽翼,衣袂飄飄,似一隻碩大的蝶,飛舞著絕殤的美。

    原來死亡亦能如此的美好,只是因為彼岸有她!

    他彷彿看到了她嫣然而笑,對著他脈脈含情。

    原來死亡能讓他感覺到她的柔情,早知道這樣他應該早點選擇死亡,因為那裡有他的夢想……

    接近了,快了,風越來越急,打在臉上有些刺痛,可是他卻愉悅著,只是因為他就要和她永遠在一起了,他的血肉裡有她,她的亦是……從此兩人將骨肉相連再不分離。

    「呼」一陣颶風從地下騰空而起,盤旋著巨大的力量,從他的身邊劃過,他的腰間似乎被纏上了根千年的巨籐,在他未及反應之時,他已然被送回了宮殿之中。

    眼前忽得一閃,一條青影騰然殿中,圍著轉了數圈後,衝向了門口,瞬間消失,而消失之處一個俏生生,嬌滴滴的美人立於一隅,背後是一片黑暗的背景,而她滿面肅殺,雙目寒光閃現,如刀劍般的逼向了紅衣宮主。

    「小容容!」萬俟邪情不知道該感謝老天的仁慈,還是憎恨老天的殘忍。

    老天仁慈地將花想容送回了人間,可是卻把他送入了地獄,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她的眼裡除了冰冷沒有他的存在。

    「你這個混蛋,居然製造幻境誘我入境,讓我差點自盡了!。」花想容咬牙切齒地怒吼道,剛才這個可惡的紅衣宮主竟然趁她心神恍惚間施了幻術,讓她入了幻,差點為此而死去,要不是那條青龍在危急之時救了她,她已然香消玉殞了。

    「你不是還活著麼?而且還活得這麼生龍活虎的?」紅衣宮主一見花想容安然無恙,尤其是那條青龍顯現時,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動,但到底他擅於隱藏,立刻又恢復了淡然冷寒的模樣,只是言語中卻透出了點輕佻之意。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花想容一個輕躍躍到了他的面前,如茶壺般的一手插腰,一手惡狠狠地指著他的臉。

    他眼微微一瞇,卻難得涵養好的笑了笑,只是稍微避過了她指尖處「呵呵,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你居然是血族下代的聖女呢?」

    紅衣宮主毫無歉疚的自覺,反而非常的得意,在他的眼裡人命就如螻蟻。

    「你怎麼知道我是血族的聖女?」花想容危險地看著他,一步步向前,臉湊到了離他三寸之遠處停了下來,如果說眼光能殺人,這個紅衣宮主定會死了千百遍了。

    「怎麼?你想殺人滅口?」紅衣宮主輕蔑的一笑,笑得風華萬千,抬起指向花想容疾射而過,花想容看他指尖微動就知道他欲動手,微微一側身,雖然身形快如閃電卻還是沒有避過,一縷墨色的發被齊刷刷地切斷,飄飄灑灑落於他的衣上,還有一些落在了地上,如水墨畫揮灑了幾筆於雪白的宣紙上。

    是地,這個宮殿唯一的白色就是這片地,地上全是用白狐毛鋪成,柔軟而華美。

    拈起了幾根秀美的發,紅衣宮主輕佻的將它們盤旋在指尖上,放在鼻下輕嗅了嗅,邪惡道:「髮質不錯,清香淡然,讓本宮很是喜歡,也許將你的發全部削了做個什麼香囊放在身上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不要臉!」花想容羞惱交加,欲奪回那幾根發,這個紅衣宮主十分邪魅,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發放在他那說不定又招他想出什麼怪異的花樣來。

    「呵呵,跟你開個玩笑,你何必這麼激動,難道你看上了本宮,欲投懷送抱不成?」

    就在花想容用眼神秒殺他時,他又邪惡不已道:「也對,血族的聖女本來就是要選擇最優秀的物種進行繁衍,像本宮這樣天地間少有的天才,確是一個極佳的人選。」

    「放屁,我選你個頭,就你這麼不要臉的,你爹當初怎麼不把你射到手紙上!」花想容勃然大怒,狂暴粗口,這會她也不會什麼形象了,快被這個妖男給氣瘋了。

    「哈哈哈,沒想到血族聖女這麼粗俗,看來基因不行啊,不知道你爹又是哪個?」紅衣宮主倒並不生氣,意態悠悠,十分愜意地窩在椅中,邪肆地挑釁著花想容。

    淡定,淡定,深呼吸,花想容努力克制住了滔天地怒氣,在心裡對自己一遍遍地安撫,當務之急不是爭一時之氣,一定從他口中知道他是如何知道她就是聖女的,難道她的身份已然傳了出去?

    終於她平靜下來,除了小臉還紅得有些異樣,一切還算正常。

    就在花想容欲開口之時,紅衣宮主忽然正色道:「莫說你殺不了我,就算你能殺我,你以為你是血族聖女的事就能掩藏過去麼?」

    「什麼意思?」花想容眨了眨眼,退後了幾步,跟這個思想不能從常理考慮的紅衣宮主太近會影響她的判斷。

    這個紅衣宮主十分可惡,但他確實知道了不少血族的事,而對於花想容來說,她最缺少的就是對血族的瞭解。

    「血族有一個探知石,能探知新生兒的出生,一旦血族聖女出世石中就會冒出紅煙,你的存在應該十幾年前就被血族探知了,但為什麼一直沒有找你,這我就不知道了,而我之所以認為你是血族聖女是因為妖界的一句預言。」紅衣宮主難得好心沒有再逗弄她,而是老老實實娓娓道來。

    「你剛才就是為了試我是不是血族聖女而對我施幻?」花想容斂住了怒氣責問道。

    「是的。」

    努力地抵制住心頭的怒氣,花想容惡聲惡氣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是血族聖女我就沒命了?」

    「呵呵,血族聖女都有真龍護身,不會這麼容易死的」紅衣宮主懶懶地斜視了她一眼,隨後冷酷無情道:「如果你不是血族聖女就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因為就算你是進入碧寒宮的第一個人類,不是我所要找的人死不足惜,另外不是血族的人是根本不可能進入血族的,剛一踏入就會死於非命,除非……」

    「除非什麼?」

    「呵呵,」紅衣宮主突然妖嬈地看了眼花想容,唇間有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花想容心一動,一種念頭閃過,看這混蛋表情不像是什麼好話,估計他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遂眉一皺道:「算了別說了,我不想知道了」

    「你確定不想知道麼?」他眉輕佻,挑出無限風情,惡劣地笑著,露出白得森嚴的牙齒,那牙齒如珠般的泛著光澤就似和田白玉一般盈潤,讓花想容眼一閃,唇抽了抽,沒想到這個混帳長得這麼美艷。

    「不用了」花想容連忙搖了搖頭。

    忽然她奇怪地看向他道:「你是說進入血族的人都是泯滅良知的,你難道欲讓我也成為一個凶殘沒有人性的人麼?」

    「也未必,你知道妖界有一種法術要隱性術麼?」

    「隱性術?」花想容迷惑地看著紅衣男子不解地問

    「是的,能將人或妖或魔的本性都隱藏起來,體現出來的都是最凶殘的一面,這樣能騙過血族裡的地獄之火,就能在血族裡找到聖盃了。」

    「聽說血族連出生的嬰兒都是擁有尊者靈力的人,你以為區區一個我,連你也打不過的人會有機會偷到什麼聖盃麼?」花想空反言相譏,不屑地看著他。

    「呵呵,你別忘了你是聖女。」紅衣宮主笑了笑,懶散地半躺著,眼睛卻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花想容。

    「什麼?」花想容驚聲尖叫,大怒道:「難道你要我卻做那種事?」

    很無辜的聳了聳肩,玩世不恭地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花小姐這麼聰明,應該有辦法保護自己的吧!」

    那最後一個「吧」字拖著長長的尾音,明顯地充滿了戲謔的意思。

    「你就這麼看好我?」咬了咬牙,橫眉冷對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呵呵,不是看好你,而是沒辦法,如果這次不成功,我就得再等不知道多少年才會有一個血族的聖女會來到我的碧寒宮了。」

    「那個能不能打個商量?」花想容聽了眼珠一轉,有些諂媚地笑。

    「不能。」他斬釘截鐵的拒絕,連讓花想容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我還沒有說出什麼事呢,你就這麼一口回絕,難道這就是你與我合作的態度麼?」花想容一下氣結,柳眉倒豎,忘乎所以的衝到了紅衣宮主的眼前

    紅衣宮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乎冰雪來臨,陰冷無比,花想容差點沒骨氣的收回了指,但想到被他戲弄得差點連命都沒了,立刻挺直了腰,又將指湊近了他。

    眼微微一詫,紅衣宮主閃過莫名的情緒,沒想到花想容能在他的威壓下還能挺直腰板,倒讓他刮目相看,看她小臉紅撲撲,又是氣惱又是羞澀,卻如一隻紅蘋果般透著晶瑩,捉弄之心忽然而起,他詭異地笑了笑,眼垂了下來,兩扇墨睫掩住了眼中的促狹的神色,舌快如鬼魅般伸出舔了舔她湊到眼前的指。

    「嗯,不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輕輕吮一口,唇齒滿留香。」他輕浮狂浪的樣子就像常年流蕩於花叢的浪蕩子。

    花想容突然指尖一陣濕熱,嚇了一跳,待聽到他口中說出的話,才知道自己被他輕薄了,登時怒不可抑,一個大巴掌就勢甩去。

    沒想到紅衣宮主早就料到她會如此做,輕輕的一躍早就離了座位化為一道紅煙裊裊而去,只留下一句話:「去闖陣吧。」

    花想容呆了呆。想到受重傷的萬俟邪情,終於歎了口氣慢慢地向宮門走去。

    「你還好麼?」她的聲音不輕不重,猶如陌路。

    「不好。」萬俟邪情痛苦地看著她,艱難地搖著頭。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花想容本欲狠狠心不理他,但終是敵不過心底那一處柔情,他不管怎麼算計她,畢竟是愛上她之前,明白了心意後,他確實對她如珍如寶,甚至連命都不要了。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可是她卻很難過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心裡……」他可憐地看著她,一夜之間滿臉鬍渣,讓他俊美的臉上憑添了許多的滄桑與落寞。

    「唉。」花想容歎了口氣,坐在他的身後,將掌印上了他的背,緩緩地注入他的體內。

    可是手上的妖巫力將欲溶入他的經脈卻被他的力量反彈回來,如此幾次,花想容知道定是他不願讓她浪費妖巫力而拒絕接受。

    「你到底要怎麼樣?」花想容心頭煩燥,她身上有太多的事,沒心思再談什麼情愛,偏偏萬俟邪情還不配合,她能不火麼?

    「不要為我浪費妖巫力,這個碧寒宮的第二層有無數的靈氣,可是治癒我的傷,還能讓你快速增加靈力。」

    「那你不早說?」花想容聽了先是一喜,隨後,瞪了她一眼

    萬俟邪情苦笑了笑,他只是想讓她的小手多貼近他一會,這樣他才會感覺到她還在他身邊。

    「走吧,我們去二層。」花想容抓住了他的手臂,扶起了他,往樓梯上走去。

    手臂上淡淡的馨香,她柔軟的肌膚緊貼於他剛硬的臂肌上,透過毛細血管,她的熱量沁入他的細胞,一下襲捲了他的理智,他猛得回頭,另一手緊緊的抱住了她,恨不得將她揉入懷中。

    「你作什麼?」花想容惱怒的掙扎著,本欲抬手給他一個巴掌,但見他衣前鮮血淋漓,終是狠不下這心,遂啐道:「都受了這麼重的傷卻還不消停。」

    「對不起,我怕……」他將頭埋入她的發間,嗚咽著,那為情所傷的憔悴神色讓花想容忍不住心中酸楚。

    「別想什麼了,當務之急,快把你的傷治好了再說。」

    「你是說我傷好了就能原諒我麼?」他猛得抬起頭,驚喜地看著花想容。

    「萬俟邪情,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你在這妖界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你又何必一定要找我呢?你明知道我已經有了這麼多的男人,何必前來湊這個熱鬧呢?」花想容定定地站在了他的身前,她突然想明白了,也許她心裡還是有他的,所以才不能忍受他的利用,反過來想,如果兩人只是利益關係的人,那麼被人利用本來也是無可厚非的,至於她被利用只能說是她閱歷不深,考慮不周,卻並不能全然地怪萬俟邪情。

    所以她能心平氣和地面對他,她承認她是有所心動,但只是心動,還未愛上,她現在前途未卜,不知道還有多少艱難險阻等待著她,她又何必讓萬俟邪情牽扯進來?

    「可是那些女人都不是你」萬俟邪情根本不為所動,只是深情繾綣地看著花想容,一副此情不渝的樣子。

    「你難道不明白,我的未來是沒有保障的,你卻是妖界的王,你身負著妖界的責任?」花想容苦口婆心的勸道。

    「正因為你的未來充滿了艱險,所以我更要在你的身邊。」萬俟邪情聽了非但沒有退卻反而越戰越勇,頓了頓又道:「至於妖界的王,呵呵,你看到了,妖王已然死去了,我萬俟邪情要為自己活了。」

    花想容翻了個白眼,沒想到萬俟邪情這麼固執,她這麼勸說都無動於衷。

    「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我們先去二層再說,沒有實力就沒有前途。」花想容不再費這嘴皮子了,一揮手,攬住了萬俟邪情的腰往二層走去。

    推開第二層的大門,一股靈氣撲面而來,濃郁的嚇人,如被無數的手撫摸著,全身的汗毛都舒張開來,唯一的感覺就是舒服。

    「萬俟邪情,你來過這裡麼?」花想容看著一股股白色的氣浪騰空而起,下面卻是翻滾著的白浪,似乎溫度極高。

    「沒有,但是誰都知道妖界的碧寒宮有一寶就是這靈泉,據說能在這裡泡上一個時辰就能延壽一百年。」萬俟邪情也是欣喜的,沒想到他居然也因禍得福,居然能有機會泡到靈泉。

    「這麼邪氣?」花想容驚了驚,心中暗惱為了怕獨孤傲天他們受到傷害沒帶他們一起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估計就紅衣宮主對她剛才做的事,估計獨孤傲天三人非跟他拚命不可,哪還能讓他們靠近這個靈泉啊!

    腦中卻突然一動,「對了,那個紅衣醜八怪多大了,是不是也有上千歲了?」

    「噓」萬俟邪情大驚失色,想也不想用手摀住了花想容的嘴。

    沒想到花想容居然稱紅衣宮主為醜八怪,要是被他聽到了,又免不了一番爭鬥,要知道紅衣宮主極為自負,自詡為妖界第一美男,要是聽到花想容這麼埋汰他非找花想容拚命不可。

    「做什麼?」花想容一把拍開了萬俟邪情的手,大口的喘息著,橫聲道:「你想憋死我麼?」

    「呵呵,我怎麼捨得!」萬俟邪情收回了手,訕訕地陪著笑,隨後又正色道:「千萬不能這麼說宮主,否則又不定想出什麼辦法捉弄你,雖然宮主有事要你辦不會要你的命,但宮主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免得又起了紛爭。」

    「切,我怕他麼?」花想容不屑的啐了聲,卻也不再惹事,拉著萬俟邪情走入了池中。

    「咱們一起洗麼?」到了池中央,萬俟邪情忽然臉湊到了花想容的臉前,放大的臉讓花想容嚇了一跳,待聽到他的話時,面紅耳赤,怒瞪了他一眼道:「身上的傷剛好點又胡思亂想了麼?」

    「哪有?我只是問問,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萬俟邪情一臉無辜的樣子,但眼中的捉弄卻洩露了他的心思。

    「哼。」花想容輕哼了聲往一邊走去。

    雖然她知道萬俟邪情愛她至深決不會褻瀆她,但兩人畢竟孤男寡女在一個池中靠得太近卻是不好的。

    好在池真的很大,靈力充沛的誘人,兩人很快進入了吸收靈氣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想容只覺身體變得輕盈,身體裡的濃厚的濁氣似乎都隨著呼吸吐了出來,而丹田內靈力似乎暴漲,連妖巫力都達到了一個新的水平。

    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如星辰般的閃亮似鑽石般的奪目,她已然能透過濃厚的白霧看到水中的萬俟邪情。

    「男人的身體好看麼?」耳邊突然傳來突兀的聲音,讓花想容嚇了一跳,一個腳滑,滑入了水底,被水力沖刷到了深處。

    「唔……」她伸出了手,拚命的抓著,可是除了水還是水,她抓不住任何東西。

    終於她抓住了一個東西,柔軟而絲滑,心下一定,用力的拽緊,沒想到這物體一下漲大了,讓她完全能憑藉著露出腦袋。

    ------題外話------

    美人們,知道那是什麼麼?哈哈,踴躍發言啊,猜對了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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