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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四十五章 文 / 非常特別

    這時忽然一個帶血的頭顱猙獰不已的奔向了花想容,那牙齒呈獸般的鋸齒狀,無數血流從牙縫裡流出來,甚至還有肉沫的感覺,眼睛赤紅,鮮紅的血從白晰的臉上流下來,這個人頭居然是剛才那個女人的。()

    女人的眼中帶著狠毒的恨意,似乎與花想容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她的頭髮如無數游動的毒蛇,瘋狂的掃向了花想容。花想容冷冷一笑,掌中祭出一個火球毫不猶豫地衝向了那女子,沒想到那女子竟然十分靈活,躲過了那火焰的灼熱,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衝了上來,鮮血如箭般地射向了花想容。

    花想容驚了驚,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是鎮煞,早就被陣法煉成了不壞之身,不受三才之火的約束,倒是有些難辦,而她口中的血卻是有屍毒的,被沾上一滴後定會皮膚腐爛。

    而她的眼神卻似毒蛇般的陰鷙,似乎不弄死花想容不罷休。

    眼見前那血就要衝到花想容的眼前,花想容正待反擊,沒想到月華宮主卻擋到了花想容的身前,指尖登時射出一股妖巫力,將那血立刻打散,並不知用什麼方法變成了粉末狀,化為塵般揮灑開來。

    「閉住呼吸。」花想容看到那女子的唇間似乎滑過一絲狡詐,心中一動,立刻厲聲命令道。

    月華宮主也如人精般,當然也敏感的感覺到了女子的異狀,聽了花想容的話後,立刻屏住了呼吸,並一把抱住了花想容。

    那女子哈哈哈地大笑,聲音蒼老而尖銳,猶如夜梟般的哭啼,:「哈哈哈,我倒要看你們能閉多少時間。」

    花想容見勢不妙,看來這個鎮煞欲憋死他們,當務之極要制服她,快點走出這個洞穴。

    花想容長臂一伸,從指尖射出五道顏色各異的光芒,那女人似乎很怕花想容手上的光,慌忙地躲避著,她左躲右閃,靈活如泥鰍,花想容手中的光芒如刀鋒般不停地割著,但砍了半天只是砍下女子數縷長髮,並不能將她殺掉。

    而月華宮主雖然一股股的妖巫力對那女子射去,卻發現似乎對於女子毫無作用,那妖巫力似乎打入空氣般穿越了女子的頭顱骨打到了各處,僅是揚起了無數細塵,讓這個洞內的環境更是腌臢,遂不再攻擊只是站在花想容的身側,全神戒備著,以防不利於花想容的新出事件。

    花想容眼見著那女子不容易打到,卻耗著時間,立刻明白她是想憋死他們,於是一手將赫連恨天的刀魂喚了出來,赫連一出頓時刀光劍影中充滿了肅殺之氣,連那女子似乎也瑟瑟發抖,在刀光的寒風中畏畏縮縮,她不甘地看著花想容,眼惡毒無比,再看向月華宮主時竟然閃過一絲的柔和,待見月華宮主竟然死死地護住了花想容,眼更狠戾,竟然不怕赫連恨天的威壓力,衝了上來。

    花想容冷笑一聲,一手帶著五彩的神光狠狠地抓住了她的長髮,撲地一聲將她的發從她的頭皮上連根拔出,而赫連恨天的刀卻砍了上去。

    「宮主,你好無情!」那女子見是躲不過赫連恨天的魂刀,淒厲的叫了聲後,被魂刀一劈成兩半,那紅色的血與白色的腦漿滾滾而流,但女子卻癡怨地看了眼月華宮主後,兩個半瓣頭顱,四片唇間卻依然顫動,笑道:「就算我死了,總算了了心意,你們別想走出去,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越來越弱,就在笑聲結束之時,一股火光哄的亮起,她化為灰燼。

    這是血塵似乎淡了點,花想容來不及質問月華宮主拉著他往外衝去。

    就在這裡土壁中似乎冒出一個孩子來,那孩子粉妝玉琢,長得可愛異常,對著花想容哭喊道:「娘親,快救我,我被抓住了。」

    花想容陡然停住了腳步,定睛看去,竟然是上次與赫本族長大戰之時從她身體出來的那個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她不會認錯的,就在這一昏間,一股怨念占頂了她的腦中,這幻境無處不在,只要你稍一鬆懈就會趁虛而入,入月華的腦是因為他心念花想容,入花想容的腦是因為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

    否則以這兩人剛毅堅韌如磐石的心志,什麼都不可能牽動他們的心。

    月華宮主見花想容眼神有異,大急,但口不能言,只能拉住了她不讓她前去,

    可是現在的花想容卻已然入了幻,早就失去了理智,她反手對著月華宮主就是一掌,那一掌狠戾無情被打實了非死即傷,月華宮主見花想容如此不留情面,心痛不已,竟然愣了愣,好在他身體本能的控制了他微微一側躲過了凌厲的掌風,而就在他面如死灰之時花想容已然躍到了那孩子的身邊。

    「娘親救我!」孩子痛苦的看著花想容,本該清澈純淨的眼中竟然全是狡詐與奸滑,有著與年紀全然不符的深沉還有恨意。

    花想容急切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就在小孩以為花想容要拉他出來,臉上已然露出得逞的笑意,在月華宮主來不及阻止之時,花想容猛得揮出了魂刀,一陣強光,那孩子憑地消失,只是在壁上流了數縷鮮血。

    這時花想容回過頭來,抱歉地看了眼月華宮主,拉著他穿過了血塵走入了另一個密室。

    兩人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空氣,直到體內的濁氣全然的被排出,才相視一笑。

    「你這個死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了。」月華宮主想到當時的驚險,要是花想容真是受了騙,將那嬰兒拉出來,也許此刻花想容已然香消玉殞了。

    「呵呵,我是那麼弱的人麼?」花想容笑了笑,手摸上了肚子,其實剛才她之所以在關鍵時刻醒悟過來就是因為肚中的寶貝,寶貝在她腹中一聲尖叫,叫醒了她。

    她知道自己的寶寶還好好地在懷中,那麼這個牆中的定是幻境。

    所以她將計就計,本以為那只是一個幻童,沒想到當她暗中調動陰陽力時,發現那不是鬼魂更非幻童,而是人,是一個真真實實有血有肉的人!一個躲在幻童身體內的人!

    人,竟然能入此處,那麼這裡的陣中陣,這裡的一切危險都可以解釋了,這個人也許就是暗中害無憂的人。

    而且這人定然也會陰陽術,而且十分的精通,也許還可能是另一個陰陽師!

    另一個陰陽師!

    這讓花想容有著挑戰的激動,卻又有深深的擔憂,因為如果是平時,她不怕,可以全然放手與他一鬥,可是現在還有月華宮主與無憂兩人牽連在內!

    這時花想容忽然有些擔心了,如果是鬼魂,她知道有斬妖祭保駕護航,無憂最多是有驚無險,但多了一個人,沒有防備的無憂就有危險了。

    「宮主,無憂之所以這麼悲痛,那人設計他的人是他師傅?」花想容憂心仲仲地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洞穴。

    「不太清楚,」月華搖了搖頭,他不明白花想容怎麼突然問這件事。

    「那無憂的能力與他師傅比誰強一點?」花想容明知道這話有點多餘,什麼叫師傅,師傅定然是比徒弟利害的,可是她的心裡總是存在著僥倖的心理。

    「自然是他師傅強」月華怪異的瞥了眼花想容,頓了頓又道:「不過也不一定,前一陣聽無憂說他突破了天屏,似乎又進了一大步,而他師傅應該就算高也高不到哪去。」

    花想容心頭大定,剛才那個人如果真是無憂的師傅的話,受了魂刀的攻擊,實力也應該大為降低,甚至降到天階以下了,如果與無憂對上,未必能打得贏無憂,可是怕就怕無憂念著舊情,而那人非常狡詐陰險,又讓花想容不免有些擔憂。

    「怎麼了?」花想容的表情告訴月華宮主她之所以問這些並不是簡單的詢問,定是事出有因的

    「剛才那個不是鬼魂。」花想容想了想,還是覺得告訴月華宮主為好,畢竟這一路而去,還可能要碰上,有個心理準備多一份防備總是好的。

    「難道是無憂的師傅?」月華宮主也是極為聰明之人,聯繫花想容的提問立刻驚覺起來。

    「不知道」花想容搖了搖頭,她亦不能確定,只是防患於未然。

    「那無憂豈不是很危險?」月華宮主聽了大驚失色,拉著花想容往前跑去,那急切的表情讓花想容再次認定他與無憂之間似乎有些暖昧,這讓她倒是樂見其成的,只要不惹上她,一切都ok。

    「哈哈哈,你們想找無憂做夢吧,他們就要來了,哈哈哈」洞中突然傳來囂張的笑聲,那笑聲刺耳之極,卻又壓抑著痛苦

    花想容十分肯定這就是剛才那個受傷的人。

    在他聲音剛說完,無憂竟然慘白著臉衝了過來,大聲驚呼道:「快走,一群的屍人衝了過來了。」

    「無憂!」見到無憂,月華說不出的激動,快步迎了上去。

    可是手還握住無憂手時,刀光一閃,正欲握住月華的手臂一下被切落下來,修長的手臂掉在了地上,汩汩地冒著鮮血,無憂臉如金紙,不可置信地看著花想容,定定地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花想容將已然不能接受變故的月華一把拽住往身後一拉,冷寒地笑道:「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居然還敢問我為什麼?」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無憂眨了眨眼,不解地看著花想容,眼神中充滿了迷惑與無辜。

    「呵呵,聽不懂?」花想容微微一笑對月華問道:「月華宮主,你認識的無憂會有這麼純淨的眼神麼?」

    「沒有」月華仔細地看了眼無憂的上,才緩緩地回答,他剛才差點就錯認了,還好被花想容及時識破了。

    這個利用假無憂想害花想容與月華的人真是費盡心機,他知道鬼魂是難以逃過花想容的眼睛的,竟然利用無憂的血滴入了一塊石頭,將這石頭幻化成無憂的樣子,並在石頭上下了惡咒,驅使這石頭為他所用。

    可是他千算萬算卻忘了無憂的確若仙般飄緲,眼睛似水般清澈,但他的眼底卻深藏著仇恨與晦暗,不是注意看的人是不可能發現的,而花想容是陰陽師,卻善於發現人心中最陰暗隱晦的東西。

    所以一個拙劣的計謀怎麼能瞞住花想容的眼睛呢,何況花想容對無憂根本沒有太深的感情,對於貿然靠近的人當然是嚴加防備了。

    被識破的石頭聽了立刻倒了下去,變成了一塊石頭,那石頭上一滴血卻顯得很刺眼。

    花想容從懷中取出絲帕,將血跡擦了個一乾二淨,不能再讓這些屍人聞到無憂的血味,這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

    「我覺得我好像喜歡上你了。」月華宮主看著花想容認真的模樣,柔情泛動,突然心頭一動,似笑非笑的似乎開著玩笑。

    花想容聽了猛得回過頭,看著他玩世不恭的笑,頓時心頭釋然,也許是洞中太過壓抑,需要輕鬆一下,再加上她認定了月華與無憂之間的關係,她款款生姿,步步生蓮,走到月華宮主的身邊,身體嬌軟無力的半倚在他懷裡,手輕佻地摩挲著他的下巴,傾城一笑,「要說宮主倒是美人…。」

    月華宮主被花想容的一倚一挑失了心神,變得期待道:「那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嘿嘿,當然…。」花想容勾唇一笑,笑得千嬌百媚,笑得月華如貓抓心般癢癢,正在大喜過望之時,卻聽到花想容媚如花般低喃:「我卻喜歡你離我遠點,嘿嘿。」

    頓時額頭一陣黑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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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扭過頭,摸摸顧清凰的小臉蛋,然後朝著那包子臉大大的親一個。

    「清凰啊~你說讓這個哥哥天天來家裡陪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一聽到有人陪,小孩兒皺著的臉立刻舒展開來,拉著紅衣的男人開口。

    「爹爹,你要把那個哥哥娶回家麼?」

    片斷二欣賞:

    「顧清沫!你個窩囊廢!真是丟人」一身華衣的少年囂張的紙扇輕搖。

    顧清沫將抱在懷中的兒子放下,瞬間出現在少年面前,白皙纖長的手指已經勾起了少年的下巴。

    「哦?爺是窩囊廢?那你是什麼呢?」

    少年掙扎不開,一張粉嫩的臉因為怒氣變得通紅,只見顧清沫緩緩低頭,將唇印在少年粉唇之上,忽悠轉身離去,留下暴怒的少年。

    「顧清沫!我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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