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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六十一章 文 / 非常特別

    指纖長而白晰,如彈鋼琴般跳躍著**的音符。

    滑過她天鵝般優美高貴的頸線,徘佪良久,似不捨指腹的柔滑,愛戀深深。

    情語低喃聲充斥了整間屋子,屏障外雖然看不到,卻能聽到,這是月華有意的,有意沒有屏閉掉聲音,只是為了讓外面覷覦的人死了這份心。

    無憂的臉白了白,手緊緊的握著,眼中有著淡淡的傷感,紫色的眸中變得深邃,一如深海般的死寂。

    北宮秋水看似淡然,但身體裡似乎血液在湧動,湧出莫名的酸楚,眼盯著屏障處,別人看不到,他卻能感覺到,知道兩人的方位。

    容玉是面紅耳赤,不知所措,他又有些擔憂地看著無憂與北宮秋水,雖然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但血族之人特有的敏銳卻讓他知道眼前的兩人很不開心。

    「真是姦夫淫婦。」赫命咬牙切齒的罵了聲,月華是他看上的男人,還是他花錢買下的,沒想到沒吃到嘴竟然還抓了他,抓了他不說還在他面上大演激情戲碼,還是跟女人一起上演的,讓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氣?讓他幾近瘋狂。

    「閉嘴」無憂與北宮秋水同時回頭對著赫命大聲喝斥,四道犀利的怒光狠狠地射向了赫命,兩人正心頭火起,而赫命卻湊上來當了炮灰。

    屏障外面的一切,花想容根本看不到也聽不到,月華當然不會讓她知道她還在這屋子裡,更不會讓她知道外面能聽到裡面的聲音,他就是要他們都死了心,雖然讓他們聽到她這麼美妙的聲音他也不願意。

    他的指輕劃過她精緻迷人的鎖骨,眼迷離著,火熱的唇隨著指的指引方向留下一串濡濕的痕跡。

    「嗯」花想容輕哼了聲,脖間的輕咬嚙啃牽動她一陣陣的顫慄,讓她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她的聲音鼓舞了月華,眼一下變得深如大海,那跳躍的火焰似漆黑的大海裡兩盞導航的明燈,讓人炫目。

    「原來有心愛的人感覺是這麼美好。」他輕笑著咕噥了聲

    心愛的人?她聽了神智微微清明,欲逃離,卻被月華牢牢地禁錮住無法擺脫,望向了他的眼,他的眼底全是深情繾綣,讓她有些迷茫。

    漸漸地她沉醉於他如酒般醇厚的眼神中,身體卻來越軟,身體裡如萬蟻行走,又癢又麻,又酥又軟卻又無力抗拒。

    她如一杯香濃的冰淇淋在月華灼熱的目光下,熱情融化,似一汪春水流淌,空間似乎有滴答聲傳來,振奮了月華的神經,毀滅了外面人的神智……。

    手慌亂無助的緊握著,企求著,盼望著,期待著,喉間無意識的低吟著。

    眼微微睜開,透過一對排扇的睫,她的眼中只有迷離的**,似氤氳迷漫,眨出萬般風情千種冶艷,讓月華欲罷不能。

    她現在如夏雨過後的荷花,充滿了滾珠般的晶瑩姿色,又有著惹人憐惜的無助妖嬈,更有讓人欲毀滅的衝動,眼兒含媚帶著哀求的酥軟,她在綻放!

    是男人都無法拒絕,是男人都不可能放過,是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攝取,何況還是愛她至深的月華。

    「你…。」他的聲音充滿了壓抑的痛苦,眼陡然射出萬丈火焰,瞳仁中全是她婉延的妖媚,嘶啞著嗓子,握住了她的小手。

    柔夷滑如凝脂,似要從他的手中滑去,他猛得抓住,輕啟薄如刀刃的唇,牙輕輕的嚙咬著她的指腹。

    都說十指連心,指尖的敏感讓人難以想像

    她只覺指腹間潮濕濡動,偶有尖銳的細嚙,如閃電般隨著唇間的熱力通過指下的毛細血管漫延開來,順著手臂迅速流竄到她的全身,彙集到了她最敏感之處,那團熱在身體裡盤旋著,凝聚著,等待著爆發……可是卻又缺少著什麼……

    「別急。」月華的定力無疑是讓人佩服的,就這樣了,他依然還能保持著難得的清明,他知道花想容並沒有愛上他,他亦不想強求她,他要她親口說出來,說出她要他的話來,這樣的歡愛才是完美的。

    「同意……」她迷離的輕喃,腦中已然昏沉,全身都似乎在火熱的熔爐裡燒著,燒乾了她身體的水份,燒得她不知所措,

    突然她全身一震,小腳猛得縮回,卻抵抗不了月華的力量。

    纖足似一勾新月,淺碧籠雲,白如鵝膩,粉紅的指甲如一顆顆小貝殼,透出晶潤光澤,「你真是磨人…。」月華雙眸半瞇,折射出強烈的欲光,悶哼,緊繃,聲音裡透著**的**,沒想到含著她的腳趾都讓他興奮得全身發痛,原來在逗弄她之時折磨地卻是他自己。

    她耳蝸裡全是哄鳴聲,都是烈火燃燒的辟啪聲,熱已然讓她頭暈腦漲不知所云,她抬起迷離的眼睛,霧色朦朧地無意識的問。

    「喜歡麼?」他的指輕劃過她的腳踝,引起她的一陣輕顫。

    她身體繃緊無意識的呢喃卻令月華驚喜若狂,這是第一次她主動與他親近。

    唇一下印上了她的唇,她的手圍上了他的脖子,舌似蓮花般在他口中綻放,他只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每個細胞都不由自主的飢渴著,只覺渾身熱血沸騰。

    她情動的輕嗯聲如天籟般刺激了月華,讓他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煎熬了。

    「可以麼?」他沙啞著嗓子暫時離開了她。

    「……」他的陡然離開,令她口中似乎缺少了依靠般,她很生氣的拉下了他的頭,輕聲命令。

    這一聲如聖旨般讓月華驚喜,沒想到花想容這麼主動,終於主動的開口了。

    「這可是你說的。」他欣喜若狂帶著狂野的力量迫不及待擁有了她。

    她陡然眼睛睜大,屬於月華物有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如暴風驟雨般席捲了她所有的感官,不一樣的觸感,不一樣的**,她的臉漫天紅潮,心如鹿撞,思考停止了。

    她瘋了,一定是瘋了,她居然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斷袖,可是為什麼一點沒有委曲,有的只是沉醉,有的只是情動!

    「專心一點。」感覺到了花想容瞬間的清醒,月華不甘的埋怨起來。

    「你…。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清醒過來的花想容羞憤欲死,她居然又被迷惑了,又被他的色相左右了,他明明沒有使媚功,她卻沉醉了,這讓她欲哭無淚,不知道怎麼向花飛揚,西門若冰交待,她又惹了一個男人。

    男人啊,以後她看到就躲遠點吧,這樣的桃花運,她實在是吃不消啊。

    「你能不能敬業一點?」他咬牙切齒地看著花想容,剛才還是很陶醉的,可是為什麼突然就清醒了呢,難道是他的技術不行?

    「敬業?」她恨恨地看著他,怒吼道:「你以為我是花娘麼?」

    桃花般嫣紅的臉上帶著怒氣的**,卻讓月華看得心肝兒一顫。

    「嘿嘿,花娘怎麼可能牽動我千年不曾驛動的心?」月華邪邪一笑,道:「既然你這麼好的精神,不如留著取悅我吧」

    「走開!」她大吼,正待把他推開,卻被他的力量送上了天,所有的漫罵都止於喉間,漫天的歡愉錯亂了她的神智,這一刻她又昏沉了……。

    迷離中她看到他微顯得意的神情,驕傲中隱藏著雀躍,治艷中全是陶醉的表情,她想逃避,卻逃無可逃,只能又為之沉淪…。

    屏障裡傳出她似痛苦,似歡娛,似**的輕吟,讓外面的眾人終於變了色。

    無憂與北宮秋水對望了一眼,痛苦之色溢滿了眼中。

    此起彼伏的悶哼與輕吼。讓燃燒的掠奪與兇猛展露無疑,也凌遲著外面的兩人。

    屏障裡的空氣被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快的力量晃出一**的空氣波,如水波蕩漾般將空氣劃出一**的漣碕,瀰散開來,讓人聞之變色。

    裡面的人不知饜足地狂野著。嘶吼聲,申吟聲響徹了整間屋子。

    整整一天,等他們再出來後已然過了一天。

    花想容穿著月華的外袍,顯出雨露過後的妖媚,而寬大的外袍更是讓人遐想袍中的春情。而月華則是一臉的神輕氣爽,透著滿目的得意。

    「恭喜啊,月華。」無憂酸酸地說了聲,卻讓月華很高興,他眉眼中透著喜氣。看著無憂得意顯擺道:「原來我真是白活了千年。」

    「月華!」花想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雖然有屏障,但是人都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好事,這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而月華卻還在這裡沾沾自喜的顯擺,要是她知道外面的人都聽到了裡面的聲音,非殺了月華不可。

    當然無憂不會說,北宮秋水不會,容玉也不會說,月華更是不會說,但赫命卻不會不說。

    「嘿嘿,沒想到你這女人看著清純,叫起來的聲音卻這麼淫蕩」赫命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你說什麼?」花想容先是一愣,隨後狐疑地看著面色忸怩的眾人。

    「別聽他胡說八道/」月華臉色一變,心道不好,剛才只是為了杜絕別人對花想容的覷覦,忘了還有個赫命,這下完了,花想容估計不知道會怎麼對待他了。

    「到底怎麼回事?」花想容推開了他,看向了北宮秋水。

    北宮秋水臉紅了紅,轉過臉去,不敢看花想容。

    「無憂?」花想容威脅地看著無憂,看得他心驚膽戰。

    「不要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無憂最近練成了一個新本事,就是腳底抹油。快得如閃電般退到了屋角十分不惹人注目的地方。

    「容玉,如果你不說,別指望我救鮫族。」

    「呃…。」容玉看了眼月華又看了眼花想容,哭喪著臉道:「聖女,你又何必為難我。」

    「月華,你說,否則別想我以後理你。」花想容沒了辦法一把抓住了月華的衣襟,那樣子十足十的母夜叉。

    不過讓無憂與北宮秋水卻艷羨不已,要是他們能讓花想容這麼親暱的揪著衣襟該多好。(某別:乃們是不是有被虐傾向,嘿嘿)

    「嘻嘻,寶貝兒,其實沒啥,妖界行房並不避諱僕人丫環。嘿嘿,你就當他們是小丫環吧,何況他們只是聽到沒有看到。」月華嘻皮笑臉的討好著,手一把抓住了花想容,免得她暴跳如雷。

    「嘿嘿,僕人,你請得起本太子當僕人麼?」赫命一聽臉色鐵青的諷刺道。

    本來花想容滿臉怒火正沒處發,這下送上門一個炮灰,一下氣得花想容扔下了月華,轉手抓住了赫命河東獅吼道「快去把避火珠給我拿來,否則本小姐把你一塊塊肉送去餵寵物。」

    魔界,一半是水一半是火,那有水的地方冰冷徹骨,有火的地方熱不可耐,通道就在當中,讓所有人嘗試了冰火兩重天的痛苦。

    走在那條路上,左邊的身體結著藍色的冰稜,右邊的身邊燒得如火般的深紅,所有的人左臉凍得蒼白,右臉熱得流汗。

    「喂,你身上有什麼寶物快拿出來!」花想容斜眼見赫命一點沒事,抓住他大喝起來。

    此時赫命卻是驚疑未定地看著他們,魔界,誰都知道,魔界之中,妖精不能輕易進來,能力越是強大的妖精反撲的力量越是強大,而月華這個妖界的王者竟然也進來了,讓赫命如何不驚。

    而人類,人類是根本受不住這九天寒冰與地獄之火雙重的攻擊,進來後不是被凍成冰雕就是化為灰燼,可他們這些人類也進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魔界的結界已經失效了?

    這一刻他驚恐莫名,不是為了花想容抓著他時的猙獰而是為了魔界的未來。

    「你們怎麼能進魔界的?」他顫抖地問出了心底的害怕。

    「魔界很了不起麼?本姑娘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花想容其實也不明白是為什麼,但身體的不適讓她失去了耐心,誰能受得了一邊是汗流浹背一邊中凍成冰塊的難受啊?

    「難道你們是…。你們是……」赫命突然眼珠都突出了,他知道唯有血族,血族的人能去任何一個地方如入無人之境,但血族所到之處一般都是寸草不生,殺戮血腥的,比魔界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算你猜對了,說吧,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才避免冰火的襲擊的?」

    「沒有辦法,魔族的人天生就有抵禦能力。」赫命怎麼能告訴他們呢,魔族的貴族從小就是吃了火焰中的煙飛,冰雪中的雪水長大,所以身體自然就有了抵抗能力。

    「是麼?看來你很不老實」花想容從他眼中的狡猾就知道必是有辦法的,來到這世上後,她知道血是有用的,也許赫命的血就是能熄滅熊熊烈火與漫天冰雪的良方。

    「撕拉」赫命的指尖被花想容毫不留情的劃破了,痛得他大叫起來。

    他怒目瞪著花想容,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野蠻,真不知道身邊的這幾個男人是瞎了眼還是怎麼了,竟然喜歡這樣的女人,真是彪悍野性面目可憎,哪有男人好啊,想到男人,他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地看向了月華,這個風華絕代的男人,烈火燃燒中,火的力量將他萬千紅髮吹得紛飛妖嬈,如仙般魔魅,即使在這種生死關頭,他竟然也為了月華陶醉不已,哪怕能一親芳澤後就此死去,他亦心甘情願。

    「啪」一個耳光的聲音後他的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他捂著臉惡狠狠地看向了花想容,這個惡婦居然敢打他,從小到大他還從未被人打過。

    「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剜了你的眼睛?」花想容從他猥瑣的眼神中知道他定是在意圖染指月華,一種煩燥立刻湧上心頭,月華是她的男人,怎麼可以被這種不入流的東西窺視呢?

    「寶貝,你在吃醋麼?」月華見了嘻皮笑臉的走了過來,笑嘻嘻的攬住了花想容冰涼的身體,而他被烤得熱氣騰騰的半邊身體正好給她帶來絲絲的涼意。

    「吃你的頭。」花想容沒有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身體卻向他靠近,涼涼的很舒服。

    「呵呵,隨時歡迎。」他色迷迷的意有所指,讓花想容一下明白了,臉紅似三月粉桃。明艷不可方物。

    「嗯。」他輕哼了聲,歎息道:「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真想再次品嚐**蝕骨的滋味。」

    「色狼。」花想容用力推開了他,抓起了赫命的手用力一擠,一股鮮血飛彪而出,灑向了漫天的火焰與無邊的冰寒。

    道路瞬間就敞開了,熱力與冰寒也變得微弱,幾人感覺一下舒服好多。

    「嘿嘿,看來這一路我們不會受苦受難了。」無憂奸詐地笑了起來,對著花想容討好道:「我來抓他吧。」

    「他是斷袖,你確定?」花想容見赫命聽到無憂的話後眼神一亮,心想這個赫命真是不可救藥了,就這生死關頭還色心未泯。

    「呃。」無憂退開了一步,搖頭道:「算了,還是你抓他吧,我比較正常,還是喜歡女人。」

    「切,我記得你是男女都不待見,何時喜歡女人了?我一直以為你是準備當太監的。」月華聽了臉露不屑譏諷道。

    「剛改了行不行?」無憂聽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笑瞇瞇地走到了月華邊上,挑釁道:「看到了花小姐,神仙也想還俗,何況是我?」

    「你敢?」

    「有什麼不敢?她也不是你一人的。」無憂毫不畏懼的反駁,眼中有著堅定。

    「你非要跟我爭是不是?」月華的臉色也變得不好,雖然說兩人是好兄弟,但衣服可以換著穿,但女人不行,絕對不行,而且這個死女人都招惹了數個男人那些男人比他來得早,他沒有辦法,但現在,他決不要再有人來分一杯羹,他要做最後一人。

    「爭不爭在我,行不行在花小姐,跟你有半毛錢關係麼?」無憂不知從哪變出來一把扇子,氣定神閒地搖著,十足十的無賴相。

    「你……」月華眼瞇成一條線,折射出凶殘的冷光,隨即奸笑道:「好樣的,咱們走著瞧」

    「嘿嘿,瞧就瞧,怕你不成?」無憂笑而應對。

    「你們兩人吃飽了撐的麼?要**去碧寒宮去,無憂谷也成,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花想容見二人唇槍舌劍地在這裡爭著有的沒的,心中大怒。

    「嘿嘿,美人(小妖精)我們只想跟你**。」兩人異口同聲地對著花想容獻殷請,

    「神經病。」恨恨地罵了一聲,帶著赫命率先走了去。

    北宮秋水緊緊的跟著,眼中閃著別人看不懂的情緒。

    一路鮮血終於眾人到了魔宮的腹地,這裡卻是春暖花開四季如春,一片盎然的生機,而赫命已然是脫血的無力的,被花想容如死狗般扔在了地上。

    「什麼人居然敢擅闖魔宮?」幾個長相怪異的人走了過來,眼中射出兇惡的光芒。

    「還請稟告魔主,就說魔宮太子的友人來訪。」月華含著笑,長身而立,一身清貴地站在幾人之前。

    「太子友人?」那幾人為月華的絕色風華愕了愕,一時間沒有考慮到不是魔族的人怎麼進了魔宮,:「太子不在宮內,眾位請回吧。」

    「太子的確不在宮裡,不過卻在這裡。」花想容笑瞇瞇地一讓,將地上赫命的身影顯現了出來。

    「太子」魔宮的侍衛一見,大驚失色,只色赫命雙目凹陷,臉色蒼白,就跟鬼似的,哪有平時的囂張氣焰!

    「你們誰傷了太子?」帶頭的侍衛厲聲喝道,傷了太子他們的命也交待了,但如果抓住了傷太子的人也許還有機會活命。

    「你沒見你們太子是因為縱慾過度,造成了精血失調,才這麼痿糜不振麼?」花想容笑語嫣嫣看著溫和良善,讓侍衛有些不確定。

    侍衛看了看眼底清黑,神情疲憊,已然暈去的太子,再看了看北宮秋水,無憂,月華還有容玉,這四個各有各的姿色,各有各的美艷,如春花秋月各有千秋。而太子好男風所有的人都知道,難道是太子把這四人……。所以四人來討公道了?

    看著侍衛的眼神,無憂立刻知道了他們的想法,氣得眼睛變成了深紫色,他一個如仙般高潔的人哪受得了這樣的眼光啊,隨後一揮間,那侍衛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被拍成了肉泥。

    「再敢胡思亂想,小心本谷主把你們都拍成黃瓜泥。」無憂厲聲喝斥讓眾侍衛嚇了一跳。

    「那能讓我們把太子扶進去麼?」一個膽大的侍衛戰戰兢兢地跑過來,如果不把太子帶進去,他們進去也是死啊。

    「嗯」月華從鼻中輕哼一聲表示同意,

    幾個侍衛大喜過望,屁顛顛地抬起了太子就往裡走去。

    「這算什麼意思?把咱們涼這了?」無憂見幾個如鼠竄般溜得一乾二淨,巍峨的魔宮之下只有他們幾人拉長的身影,斂住了怒氣恨道。

    「你把人家太子傷成這樣,難道還要他們擺個儀仗隊來歡迎你麼?」月華斜睨著眼笑謔道。

    「月華,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小心眼,專門針對我,」無憂也不甘示弱的睨著月華,皮笑肉不笑的耍著嘴皮子。

    「呵呵,你怎麼不說你小心眼,總是把我往歪了想?」

    「是誰,竟然敢傷了我的孩子!」一聲斷喝打斷了兩人無聊的鬥嘴,只見一個紅髮紅袍紅臉,全身跟煮熟的螃蟹似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從五十米高的魔宮頂上衝了下來,那樣子笨拙可笑,就如一塊肉般直墜而來。

    「快讓開,這是泰山壓頂。」無憂離花想容最近,一把拉著她如旋風般的遠離了魔王赫慶的危壓。

    月華晚了一步,恨恨地看了眼無憂後也躲了過去。

    這時剛才還只有一個小點的人影,快到地上之時,竟然有方圓十丈的大小,就算在邊沿也能感覺到了那股力量。

    「呯」一聲巨響,魔王站在了地上,而所在之處竟然形成了數十米的大坑,而他卻變得碩大無比,那十米高的坑只容得下他的一隻腳。

    「魔王這是什麼意思?是比大小麼?」月華宮主此時就如一隻螻蟻般的小,讓人毫不懷疑,只要魔王的一個手指就能捏起他,但他卻只是淡然的笑著。

    「月華宮主!」魔王見竟然是月華,驚疑的叫了聲,慢慢變小了身體,回恢到了原形。

    妖魔兩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並不表示上層人物不認識。

    「魔王」月華微一頷首笑了笑。

    「不知道月華宮主駕臨本魔宮有何見教?」魔王斂住了滔天怒火質問道,他兒子還在魔宮裡死不死活不活,一看就是被施了禁制,他解了半天沒有解了,聽說只要殺了施禁之人就能解去禁制,可是剛才一擊未中也就罷了,居然被他發現是月華宮主,這月華宮主活了千年是妖界的泰山北斗,他亦不是對手,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所以只能按住了怒火。

    「見教不敢,只是想借貴魔宮一件東西一用。」月華宮主瀟灑地笑了笑,那樣子一點沒有強搶的自覺。

    「什麼東西?」

    「避火珠」月華倒是言簡意賅不與他繞彎子。

    「避火珠?」魔王大吼一聲,眼睛通紅,「避火珠是我魔宮鎮宮之寶,怎麼可能借與外人!你們想都不要想」

    「呵呵,既然如此,告辭。」月華聽了冷寒的笑了笑,伸手拉過了花想容就要走。

    「等等,你先幫我兒解了禁制再走」魔王一見月華二話不說就要走人,那個乾脆利落讓他心頭一顫,連忙攔住了。

    「真是好笑,本宮有事求魔王,魔王是一口回絕,難道魔王有事求本宮,本宮還得上竿子答應不成?難道魔王如此小瞧我妖界?」月華聽了,身體裡散發出無盡的寒意,發一道道冷風吹過魔王的身體,讓他禁不住有些膽怯。

    「月華宮主多慮了,魔宮與妖界向來是相安無事,太平千年了,如今我兒傷於宮主之手,說到天去,也是宮主的不是,難道本王讓宮主解禁還有錯不成?」想到不死不活的兒子,再想到避火珠,魔王硬著頭皮跟月華講理。

    「嘿嘿,這更好笑了,你哪只眼睛是看到本宮把你的兒子施了禁?」

    「不是你?」魔王大驚失色,本來月華宮主作為妖精能入魔界已讓他驚詫了,但想來月華是妖界的傳奇,估計是修了什麼秘法,倒也並不是太過害怕,畢竟像月華這樣的人少之又少之。

    但聽到說給太子施禁的另有其人,而他卻解不開,這如何不讓他心驚膽戰,這不是說魔宮已經到了任人來去自由的地步?

    「那是誰?」

    「是本谷主」無憂搖了搖折扇,神情高傲地看著魔王。

    「你?」一個人類,讓魔王如夢初醒,眼打量著剩餘的人,一見之下臉都發白,何時人類強大到這種地步,居然能隨意進入魔宮了。

    「不錯,」

    「不知道你為何要對魔宮太子施禁?」魔王敢怒不敢言,對於無憂他不知深淺,想一舉斃他於掌下,卻無耐月華在邊上虎視眈眈,而且他也不明白無憂與月華的關係,眼珠子飛快的轉著,思量著。

    「他該死。」無憂冷寒的蹦出了讓魔王觸目驚心的字眼,讓魔王錯覺地認為定是赫命意欲染指無憂才引來的殺身之禍。

    「本宮勸魔王不要妄動,無憂谷主的能力與本宮是旗鼓相當的。」在一邊看著的月華見魔王眼底殺機畢露,遂好意的提醒道。

    沒有拿到避火珠,他不會讓魔王自尋死路的,畢竟打架也是傷精力的。

    「你待怎麼樣?」魔王權衡再三,咬咬牙看著無憂。

    「呵呵,魔王老矣,這麼快就見忘了,我們一行人別無所求,就是想借一顆小小的避火珠而已。」

    「而已」魔王冷笑道:「你難道不知道避火珠又是定宮神珠,一旦取去後,魔宮的一半火焰會燃燒數倍,到時我魔宮之人如何外出?」

    「魔宮本來就該安份守已在呆在魔界,沒事瞎跑作什麼?難道想給妖界當坐騎麼?」花想容見他千般推托萬般狡辯,也冷寒的出聲,:「看來魔王的兒子也多,倒不乎這一個了。」

    這句話卻戮到了魔王的痛處,魔王雖然妻妾一群,但不知道怎麼了卻只有一脈單傳,所以才會縱容太子為所欲為。

    「好,本王把避火珠給你們。」魔王咬了咬牙,終於答應了。

    「不過避火珠在極陰之地,你們要拿也得憑本事,要是拿不到把命交待在那裡,可別怪本王沒有提前告之。」魔王陰森的看著幾人,眼中閃過一道陰毒的光芒。

    ------題外話------

    感謝書迷007,q1437188961,豬豬娜三位美人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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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冷絕腹黑的傭兵之王魂穿到——

    說話如貓叫,膽子比鼠小,爹不疼娘不在,嫡姐天天踹;側妃欺,小妾罵,府裡僕人都不怕的寒王妃身上時,一切都不同了。

    打了要還手,打的你滿臉豬頭無臉見人,四肢全廢變成殘廢!

    罵了要還口,罵的你啞口無言自愧不如,從此不敢抬臉再見人!

    她的真理一:別人打你一巴掌,你該禮尚往來的還給人家,人家打你右臉,你不應該打人家左臉,打錯了,就要知錯就改,往人家右臉上再扇上一巴掌以示禮貌!

    她的真理二:對付敵人,就是要把他們置之死地而不能讓他們後生。

    終極真理:天大地大寶寶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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