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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六十四章 文 / 非常特別

    「你愛上了自己的父親還與他做下了人神共憤的醜事,還活著做什麼?」尖細的聲音鑽入了她的耳膜,讓花想容的臉更是蒼白,她摀住了耳朵,拚命的搖頭,拒絕這種聲音的騷擾。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眼神有些渙散,神智似乎有點昏沌,花想容不自覺地往向倒退著,要遠離這種折磨。

    「容容,小容容,你不要嚇我。」月華抓住了她的手,手冰涼濕潤,指抓得緊緊的,扣得掌心絲絲的血痕,讓月華心痛如絞。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華仰天長嘯一聲,聲音淒厲如鬼,是什麼傷了她?傷了他最心愛的女人?

    花飛揚!月華咀嚼著這三個字,全身戾氣頓生,射出萬道寒光,他不管那對男女是花想容的什麼人,他只知道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的話,那還算男人麼?

    「啊…。」他大吼一聲後帶著勢如雷擊般的力量衝向了那一對男女。

    「不要……」感覺到了月華的殺機,花想容陡然驚醒,望著鬆開的手,看著如風般衝出去的月華,她一下癱軟了,淒楚地大叫。

    可是就在她話語未落之時,月華已然如離弦之箭般將手中的靈力射向了這對壁人。

    「呯」一聲開山闢地的響聲後,沙石飛揚,那對人影瞬間消失。

    「啪」一記耳光聲驚呆了所有的人,只見花想容從地上跳了起來,披頭散髮如喪考妣般,對著月華投去仇恨的眼光,她大吼道:「為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是我的父母,你居然就這麼下手將他們滅了,是誰給你的權利?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為什麼你總是自以為是,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對我是這樣,對我的家人也是這樣,難道你學不會什麼是尊重麼?你滾,我不要看到你,再也不要看到你。嗚嗚嗚……」

    說完用力推開了月華,衝到了剛才兩人站立的之處,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指瘋狂的刨著。()

    「你打我?為什麼?」月華被她一番炮彈般的言語轟炸地頭暈眼花,修長的指撫上了紅腫的半邊臉,不可置信的輕喃,那神情淒然,悲痛欲絕。

    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他一心一意為了她,只想保護她,她卻這麼傷害他,難道她的心裡他就比不上了一個幻影麼?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笑得悲愴,天地也為之變色,他笑自己,千年來第一次動心卻是這般的結果,原來她的心裡從未有他,一切都是是他在強求,雖然得到了她的身體,但她的心始終離他很遠。

    沒想到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他居然還有這麼落魄的時候,竟然還有被人打了不還手的時候。

    「月華…。」無憂見了,心中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臉上全是歎息的神情。

    「你說,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他一把抓住了無憂的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企求的目光看著無憂。

    無憂歎了口氣,唉,沒想到一個情字讓聰慧睿智強大無比的妖界聖者變得這麼患得患失,看來情之一字真是斷人心腸。

    「你很好,真的」無憂點了點頭,一字一頓給他以勇氣,平時鬧也好,吵也罷,那只是他們之是表達友誼的一種方式,關鍵時候他當然是支持鼓勵月華的。

    「可是為什麼她卻看不到我的好?」月華搖了搖頭,不自信的低喃

    「看不到只是她在用眼睛看而沒用心看,你得想辦法入了她的心,那時她就能看到你的好了。」無憂不愧為參禪之人,說話彼有佛理,讓月華如醍醐灌頂。

    「是的,也許我真是錯了,只是強加於她,從未問她要不要,這樣的人她怎麼會喜歡呢?」

    「你能想明白就好。」無憂鬆了口氣,他還怕要勸一會,沒想到月華到底是修行千年的人,已然靈根深種了。

    轉眼看向了花想容,卻大驚失色,只見花想容狀似神智不清地在地上挖著,挖得十指鮮血直流。

    「你幹什麼?你瘋了麼?」這一幕痛得月華全身地都捲縮起來,他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任鮮血與泥土混成了血黑色,卻毫不在意的將她的指入了唇間,輕輕地吸著,給她止痛。

    「放開我,我要找到他們。」花想容呆呆的命令著,用力想抽回手。

    「不,這次我又霸道一回,即使你恨我我依然要阻止你,他們只是幻影不是真實的,你挖也挖不出任何東西。」月華固執地執住了她的手,堅決不肯鬆開。

    「放手」花想容看也不看他,目光只停留在一堆的石子上,神情冷漠。

    「不放」月華愣了愣,然後堅決地搖了搖頭,他決不會放任她再傷害自己了。

    「放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對於放手,我想我死也做不到,但是你想做的事,我來做。」猛得吸了一口氣,他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另一手狠狠地插入了土中。

    一抷,二抷,三四抷,很快地那土變得少了,但月華指上的血卻流得快了,沾在土中變成了一顆顆的泥粒子,透著漫漫的血腥。

    「花小姐,這是幻影,就算是挖開了土,裡面也沒有人的。」北宮秋水看不過去了,走到了花想容身邊輕輕的提醒。

    花想容身體一震,悲苦地看向了北宮秋水,輕喃道:「是幻影麼?」

    「是的,是幻影」北宮秋水堅定地點了點頭,生怕花想容不信。

    「是的,是幻影…。」花想容回過頭看著那片土,血滴在土中慢慢地滲入,眉輕皺了起來,「誰的血?」

    「容容……」月華停住刨挖,心疼地看著花想容,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堅強的女人一下變得這麼脆弱,那個花飛揚真是只是她爹爹麼?

    「你…。」看著月華如青蔥般的指青紫交加,指甲早就齊根而斷,從指腹間流出一道道血水,花想容猛得一震,突然想到了她說的話,囁嚅道:「你為什麼這麼傻?」

    「愛上你如果是傻的話,那麼我希望傻到底,如果要加年限的話,我希望傻到天長地久,生生世世。」月華將血肉模糊的指抓住了花想容的手,深情的訴說著。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這麼傷害了你,你還這麼對我好?」嗚咽著,花想容緊繃的神經突然崩斷般,委曲的情緒如排山倒海般衝了出來。

    這時所有的眾人都鬆了口氣,而月華更是覺得受傷也值得,要知道如果花想容憋著這口氣發不出來,也許會走火入魔,會進入幻境永遠出不來的。

    「對你好,就是我一輩子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月華抱緊了她,手輕拍著她的背,掌上靈力一股股的射入她的身體裡,安撫她激盪的情緒。

    「嗚嗚嗚……」花想容大聲慟哭,驚天動地。

    「哭吧,有什麼委曲都哭出來吧。」輕拍著她,只想作她的避風港灣,心中卻是有些驚喜的,這麼多的男人,她畢竟選擇了在他的懷中哭泣,這說明了她對他的依賴,對他的信任,對他也未必是無情的。

    「為什麼他是我爹爹呢?」花想容抽泣著,抬起淚眼看著月華如小鹿般的無措。

    月華的心猛得抽搐,原來這個花飛揚真的在花想容心裡不止是爹爹那麼簡單,她的眼裡分明有情義的存在,有心如死灰的痛楚,那是什麼樣的眼神,他非常的明白,那是情人的眼神,一種被背叛的痛苦。

    「這是幻境,不是真的,如果你執著於此那就被布幻之人趁虛而入了」儘管痛,月華依然要為花飛揚說話,只因為他不忍心讓花想容痛苦。

    所謂當局者迷,而花想容只是因為受不了突如其來的一幕,現在清醒過來時,在月華的勸說下,陡然一個機靈,花飛揚明明是處男,怎麼可能是她爹,而且,以花飛揚的人品和為人處事,如果真是她爹怎麼可能與她有肌膚之親呢?

    這下她猛得站了起來,如女神般帶著復仇的恨意對著山巒大叫道「不管你是誰,竟然敢如此污蔑我最心愛的人,我在這裡以陰陽界的祖師名譽發誓,不把你打得魂飛魄散,我花想容自己就灰飛煙滅。」

    月華大驚失色間未來得及阻止,花想容已然發完了誓。

    一時間他又是羨慕又是吃醋又是害怕,羨慕的是花飛揚能得到花想容這般的深情,吃醋的是這個男人不是他,卻又害怕那個施幻之人鬼魅異常,不知道能否制住。

    「你放心,我會幫你的。」他抓住了花想容的手將她摟在懷裡。

    「哈哈哈…。這都被你躲過了,看來老天真是眷顧你,不過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了。」桀桀的怪笑聲突然響了起來,讓眾人渾身一震。

    「雷之電。」花想容陡然大喝一聲,一道藍幽幽的閃電疾射向了那發生之處。

    「滋滋」火烤皮肉的惡臭從遠處傳來,讓所有人都閉上了鼻子,皺起來眉。

    只有花想容彷彿毫不覺察,衝上了前去,狂笑道:「終於把你逮著了,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題外話------

    感謝千古禍水,the秀兩位小美人的票票,感謝李安鈺12小可愛的鑽鑽(10顆)推薦小可愛的文:(攝政王的小寵妃)慕涼(深情:花姑娘,你這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我的,不准逃!

    花泣雪(目無表情:涼涼,我有預感,除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是男人。

    慕涼(嘴角抽搐:花姑娘,你是不是還預感到了我會是你嫡親的兄長?

    花泣雪(故作驚訝:涼涼,你好聰明,這都猜得到!

    慕涼(黑著一張臉:媳婦兒,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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