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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番外 三 文 / 非常特別

    「駕」夏候殤雲駕著青聰馬在官道上飛奔著,五年了,他的腿傷雖然早就好了,但因為受傷太重,他的靈力消退了,沒有靈力的他怎麼能站在她的身邊呢?怎麼才能保護她不受傷害呢?自從那次九死一生的歷險後他就下定了決心,有生之年,不讓她再流一滴淚,不讓她再陷入一絲危險之中,終於,他完全恢復了,而且還突破了天人,他又有資本再次站在她的身邊了。

    他,夏候殤雲回來了!

    五年,漫長的五年,這五年來,他度日如年,要不是每天能收到她的消息,他簡直無法度過這逼人瘋狂的五年。

    五年,他天天地關注著她,每天都為得到她的一線消息而激動不已,當知道她身邊又多了一個男子時,他心酸痛苦卻又安慰不已,她身邊多一人保護就意味著少一分危險,知道她涉險血族差點喪了性後,他擔驚受怕恨自己不能第一時間為她擋去危險,知道她產下麟兒,他歡喜莫名為她幸福流淚,知道……

    他就這麼關心著她的一點一滴,跟隨著她一路驚險一路喜悅,一路擔心一路叱吒。

    終於他要去見她了……

    「你們想做什麼?」一聲童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莫名地他想停下來看看。

    「吁」他拉住了馬,卻看到遠處樹林中,正有一群男子圍著一個才四歲左右的小男孩,那樣子淫邪無比,讓他的心喀登一下。

    一路走來經常有四五歲的孩子失蹤,那些孩子的來歷各不相同,有的是大家公子有的是寒門小子,但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長得粉妝玉琢。

    長得可愛的男孩!他臉寒了寒,這世上向來有男風之說,但那些人都是自甘墮落的,亦有戀童之舉,卻是他所不容的,因為那些童子全是被擄來拐來的,他們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

    想到這裡,夏候殤雲的眼突然射出了道道寒光,幼年,他的師傅亦曾想染指於他,卻被他的激烈反抗傷了要害,從此不能人道,所以對這樣的人渣他是深惡痛絕的。

    「小弟弟,來,不要怕,跟哥哥們回去,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那群男人猥瑣地看著小男孩,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這真是個極品孩子啊,長得那個漂亮,要不是要賣上好價錢,連他們都恨不得嘗嘗鮮呢。

    「吃香的喝辣的?」男孩輕蔑的一笑,那風華絕代的樣子,讓夏候殤雲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男孩長得修眉大眼,那眼中閃爍著睿智與狡詐,唇薄而殘忍,卻勾勒出淡然的弧度。

    看到這裡夏候殤雲放下心來,這群不開眼的,居然敢惹這個小男孩,看來今日要把命交待在這裡了。憑著夏候殤雲靈力竟然發現男孩竟然達到了神者的級別,這群白癡卻只是徒有武力的無賴而已。

    「是的,小弟弟,跟哥哥走吧,哥哥帶你去好玩的地方」領頭的一個男人眨著老鼠眼,見小男孩接話立刻誘惑道。

    他們倒不是怕小男孩,只不過要是讓小男孩主動跟著走到時賣能賣個好價錢。

    「可是我爹娘說讓我不要跟陌生人走,陌生人都是壞人。」小男孩眨了眨眼一臉天真的樣子。

    「我們不是壞人」

    「壞人又不把字寫在腦袋上」小男孩不信的打量著那幾人。

    「大哥,乾脆打昏得了,費什麼話?」其中一個男人忍不住了,走到領頭的男人耳邊耳語道。

    領頭的遲疑了一下,正要點頭。

    就聽到小男孩道:「不過你們要是哄我開心了,我就相信你們是好人,就跟你們走。而且保證乖乖聽話。」

    這下那大哥大喜道:「你要怎麼哄你開心?」

    「平時爹爹哄我都是趴在地上讓我騎的,不如你們一個個趴著讓我騎一會,我玩高興了就跟你們走。」小男孩眼睛骨碌碌地轉著,轉得夏候殤雲一陣親切,心中不知為什麼見了小花生竟然捨不得走了,他的眉眼真像她…。

    那些人面面相覷了一會,想想被一個孩了騎就騎了,於是咬咬牙道:「來吧,小弟弟,哥哥們陪你玩。」

    說完一堆人都跟狗一樣趴在了地上。

    小男孩見唇間勾起冷冽的笑意,手輕揮間,從樹上折下一根粗壯的棍子,在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橫棍地打了下去。

    「嘿嘿,我讓你們人不當要當狗!打死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居然連賣孩子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都敢幹。」那群人被打得哭爹喊娘,欲要站起來抓小男孩,卻驚恐地發現他們根本無法站起,身體彷彿被一股大力牢牢的壓制住,這真像老輩們說的鬼壓身。

    「啊」他們驚慌失措的叫著,不知道是痛呼還是害怕,那棍棒如雨般的打到了他們的頭上,不一會全都頭破血流,一個個如厲鬼般的恐怖。

    「不要啊,求求你,小弟弟,噢,不,小少俠,饒命啊,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呸,饒了你們,當初那些小孩求你們饒了的時候你們做什麼去了?你們的良心到哪去了?小爺我追了你們兩個月才讓你們上了套,能饒了你們麼?你們就算死一百次也無法彌補對那些孩子的傷害。居然還敢求饒?人渣,當初你們的爹怎麼不把你們射到牆上去,卻生出來為害人間?」小男孩越說越怒,棍棒越打越重,幾下就把那些人打得奄奄一息了。

    「好了,小弟弟,不要髒了你的手。」夏候殤雲見那些人就要被打死了,才走了出來,他不希望小男孩小小年紀手上就沾染了血腥。

    小男孩見從林中走出一男子,樣子飄緲若仙,長得人美如玉,先是一愣,隨後明白了他的意思後,將棍扔到了地上,笑道:「既然如此,有勞大哥哥了。」

    那笑是笑得天真啊,可愛啊,甜蜜啊,哪有剛才的兇猛暴戾!

    夏候殤雲的唇抽了抽,眼中卻有些寵溺,越是靠近這個小孩子,越感覺他身上有一種熟悉感,他的每一個眼神真的很像她啊……。

    「嘿嘿,好說,」夏候殤雲愛憐地揉了揉小男孩的發,另一隻手隨意一指間,只聽得幾聲微弱的慘叫,那些人瞬間被熊熊的烈火包圍,頃刻化為灰燼。

    「除了讓他們成了塵土才不會污染了這乾淨的土地。」夏候去殤淡淡的看了眼只餘些許殘灰的土地,風吹過後,連灰亦一乾二淨了。

    「我好崇拜你啊。」小男子眨著亮晶晶的眼看著夏候殤雲,這個男人真是帥呆了,太合他的胃口了。

    「傻孩子,男孩不是都要崇拜自己的爹爹的麼?」夏候殤雲笑道。

    想到那幾個爹爹,小男孩一陣惡寒,想到他們對娘那樣的諂媚樣,全身都抖了抖,他搖了搖頭道:「算了吧,我不做老婆奴。」

    「老婆奴?」夏候殤雲聽了眉輕佻,不明白地看著小男孩。

    「老婆就是夫人的意思。」小男孩解釋道。

    「噢」夏候殤雲不禁大笑起來,:「老婆奴這三個字很新鮮,不過,這很好啊,是男人就該寵自己的夫…。嗯…老婆。」

    小男孩不禁鄙夷地看慎夏候殤雲道:「你該不會也是老婆奴吧?」

    「我?哈哈,當然不是。」夏候殤雲失笑地搖了搖頭。

    「那你不是不寵自己的老婆麼?你豈不是很不男人」

    「你誤會了,我沒有老婆怎麼當老婆奴?」夏候殤雲不願意小男孩誤會自己,連忙解釋道。

    「啊,你這麼老了還沒有老婆麼?」

    「我老了麼?」夏候殤雲驚跳起來,他要是老了怎麼才能配得上容容呢?

    「嘿嘿,其實也不是拉,不是說男人十八歲就得有老婆麼,你看著都二十多了,怎麼還沒有?」小男孩訕笑著。

    「因為我要找我最愛的那個女人當老婆。」夏候殤雲深情地看著遠方,藍天白雲間彷彿看到了花想容笑面嫣然,讓他的目光如水般的蕩漾不已。

    「不如這樣吧,你來當我爹爹吧。」小男孩突然感覺和夏候殤雲很投機,想想自己的娘反正這麼多爹爹了,再多一個也不多,反正早就僧多肉少了。嘿嘿

    千里之外,花想容猛得打了個噴涕,惹得一群男人緊張不已。

    「怎麼了小容容,是我弄痛你了麼?」赫連恨天輕吻著她的耳垂,擔心的問。

    「切,就你那點小功力能讓容容痛?只有我才能讓容容有感覺」說完身下一個用力,換來花想容**尖叫。

    「獨孤傲天,你偏要與我斗是麼?」赫連恨天惡狠狠地瞪著獨孤傲天。

    「行了,你們要吵出去吵,別影響容容的心情。」月華皺著眉打斷了他們的爭執,執起花想容的指一根根的含在唇間逗弄,引得花想容更是身體緊繃。

    於是男人們都噤聲,唯有數道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輕吟又惹一室春意。

    這邊,夏候殤雲愣了愣,才靦腆地笑道:「傻孩子,爹爹哪是隨便能當的?」

    「我娘長得好美的,我不騙你,而且好溫柔,好可愛,好乖巧,」小男孩努力地推銷著自己的娘,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除了美之外,溫柔,乖巧,可愛什嘛滴好像跟花想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沒錯,這個小男孩就是被花想容扔出家門的小花生。

    他也沒做什麼啊?不過是躲在床下聽妖精打架啊?他是想看來著,不是沒看到就被扔出去了麼?

    可憐的小花生成了男人們的眼中釘,在大家歡聲笑語喀首稱慶的情況下被華麗麗地趕出了家門。

    從此開始的他的流浪生活。

    所以小花生生氣啊,他發誓不讓那些男人好過,他要給他娘找n多個爹,讓他可惡沒人性的娘天天被男人撲倒,讓這些可惡沒有人性的爹爹天天爭風吃醋。

    「我相信你娘好美的,不過我心裡的她亦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也是很溫柔,很乖巧,很善解人意的。」夏候殤雲搖了搖頭,他要是知道小花生說的是花想容,估計這會該頭如搗蒜地答應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過你得陪我玩玩,安慰我受傷的心靈。」小花生眼睛一轉,笑瞇瞇地說道。他想這個夏候殤雲定是從沒見過更美的女人,所以才不知把心中那個女人當個寶。這個男人他喜歡,所以他一定要拐回家當爹。

    當然想當他爹還得經過他的試驗,這個試驗麼…。嘿嘿。

    「陪你玩玩?」夏候殤雲為難地看著小花生,他要去找花想容,哪有什麼美國時間陪他玩啊?

    「你不願意麼?」小花生益癟癟嘴,就要哭了出來。

    那樣子真是像極了花想容,當花想容的臉與小花生的臉重合在一起時,夏候殤雲的心一下柔軟了,他柔聲道:「好吧,我陪你玩玩,不過只能陪你玩兩天,兩天的時間是我最大的極限。兩天後你就得回家去。」

    「我爹娘不要我了」小花生聽了黯然道。

    夏候殤雲心一酸,柔聲道:「走吧,不如我陪你玩兩天,然後送你回家?」

    「好。」小花生大喜,正愁不知道怎麼把這極品男人騙回家給娘看看呢,沒想到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夏候殤雲怎麼知道這會他就上了小花生的當了。

    「對了,我叫小花生,你叫什麼名字啊?」

    「叫我雲哥哥吧。」夏候殤雲摸了摸他的頭,小花生的頭髮很柔很滑,如絲般的讓人愛不釋手,又長得十分可愛,讓夏候殤雲心中暗想,要是將來他與花想容也生這麼一個小可愛該多好啊。!

    「小花生,你要帶我去這裡?」夏候殤雲看著寫著三個大字的紅漆大門,臉變得鐵青,不敢置信的看著小花生。

    「雲哥哥,我娘說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看萬件事,所以這我想去看看學習學習。」小花生嬉皮笑臉地拉著夏候殤雲的手往裡走。

    「這裡有什麼可學習的?」夏候殤雲死活不肯進去,他要是進去了被花想容知道了,估計這輩子不會理他了。

    「當然有,學習定力,當男人的定力」小花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撲哧」夏候殤雲被逗笑了,「你是男人麼?你需要在這裡練定力麼?」

    「我當然不會練定力,可是你要啊,你一個成熟男人如果在這裡能坐懷不亂說明你定力非凡,雲哥哥,難道你不相信自己麼?」小花生眼珠亂得滴溜溜,就是要讓夏候殤雲進妓院,他一來是好奇,二來想看看這個夏候殤雲是不是夠格給他當爹,別領回去一個色狼,到時會被幾個爹爹五馬分屍的。

    (小花生,乃以為乃領回去一個謙謙君子就不會被乃幾個無良的爹爹五馬分屍木?)

    「我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定力的。」夏候殤雲當然知道這是小花生的激將之法,於是笑著搖了搖頭。

    「唉,實話跟雲哥哥說吧。其實我是因為心裡發愁,不舒服才想到這裡來開開眼界的。」

    「發愁?呵呵,你這個小屁孩有什麼愁的?」

    「我怎麼沒有愁?不是有句話說麼: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呃…」這是什嘛跟什嘛?

    就在夏候殤雲一愣間,腰上一痛,竟然被小花生點了穴,然後他怒容滿面的被小花生牽入了

    「客官…。」鴇兒遠遠看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立刻迎了上來,待看到夏候殤雲的臉色先是一愣,等從他身後轉出了小花生,那粉立刻抖的快掉了下來。

    聲音轉而變冷道:「這是什麼意思?來砸場子的麼?」

    「老鴇,你哪只眼睛看我們是來砸場子的?」小花生氣呼呼地跳了起來,這不是看不起人麼?

    「那你們是來做什麼的?」老鴇皮笑肉不笑道。

    「我們是來喝花酒的,去,把你們最好最紅的姑娘給我叫來,不是雛兒小爺不要。」小花生囂張的叫道。

    「嘿嘿。龜公,」老鴇橫肉滿臉的笑道,隨即眼一冷道:「把這兩個鬧事的給我轟出去。」

    「是」龜公立刻跑了上來。

    「啪」一記耳光將龜公打得轉了十幾圈才停了下來,停下來後,癱倒在地。

    「居然然敢轟小爺,?小爺今兒個不打你,你不知道我文武雙全。」小花生惡狠狠地叫道,。

    「文武全才?」老鴇惡狠狠地瞪著小花生道:「你再鬧事,我讓你鼻青臉腫。」

    「哼,嚇我?你知道佛為啥跳牆嗎?那是被小爺嚇得!這天下能嚇小爺的人還沒生呢?」小花生不甘示弱的跳腳。

    老鴇先是見兩人一身華貴不敢太過放肆,見小花生這些說,立刻叫來了一幫龜奴。

    「怎麼,想打人麼?」小花生冷眼看了他們後從夏候殤雲懷裡掏出一把金葉子,扔到了老鴇臉上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哎喲,小少爺,剛姐姐竟然沒認出你來,真是該打。」一見金葉子,而且這麼多,老鴇一下變了臉,馬上變得諂媚之極,一面使眼色讓龜公撿,一面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打得粉掉了一地的白,然後做出款款生姿狀走向了小花生。

    看著快碰到自己的老鴇,小花生大叫道:「停,不要靠近我,否則把金葉子全收回。」

    嚇得老鴇一個急剎車,腳底差點冒出煙來。

    「這位小少爺,您先坐下,姐姐我這就幫你找最美的姑娘去。」說完使了個眼色帶著兩人往裡走去。

    「小花生,你想做什麼?」被夏候殤雲此刻解過穴道的小花生咬牙切齒的問,這下好了,一世英名都給這個小屁孩給毀了,他怎麼會覺得小花生可愛呢?簡直是他的夢魘,希望容容不要誤會,這真是不他的錯。

    「既來之則安之,否則別人會以為你急色,快三秒就解決問題了,傳揚出去會影響你以後的性福的。」小花生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讓夏候殤雲一陣愕然,這個到底是誰家的孩子,誰教的?

    就在這時,老鴇帶著一群女人往這裡走來了,一陣香風熏得夏候殤雲眉毛緊皺,正要拂袖而去,被小花生拉住道:「別走啊,我娘說上帝創造處女,男人創造婦女!這麼多的處女,乃不把她們變成婦女真是沒有天理。」

    「小花生!」夏候殤雲怒吼一聲,暴走。

    「雲哥哥,你怎麼走了呢?唉,真是浪費了那麼多的金葉子。」小花生滿意地看著怒氣沖沖的夏候殤雲,心中高興啊,好,不為美色所動,滿分。

    突然他呆了呆,不喜歡女人,會不會喜歡男人呢?

    怎麼把他騙到伶人館去呢?

    「你又想做什麼?」夏候殤雲突然覺得自己有拯救小花生的義務,氣過之後卻又柔聲道。

    看著臉色轉好的夏候殤雲,小花生計上心來,皺眉道:「雲哥哥,我想到那些可憐的孩子,那些孩子定是被賣到了伶人館裡,不如我們去看看,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夏候殤雲聽了心中大為讚賞,還好,這孩子還是很有愛心的。於是笑道:「好。」

    他想,反正是伶人館,他亦沒有龍陽之好,倒是不那麼反感。

    小花生樂了,賊兮兮地拉著他進入了最大最豪華的伶人館。

    那館裡的男人個個長得小受得不得了,美得讓人驚艷,小花生的眼睛目不暇接地看著,好奇不已。

    「雲哥哥,你看那些男人穿著紅紗多性感啊?嘖嘖」小花生一面看一面點評著,說這個肩長得美,那個腰長得軟,這個腿長得長,另個那個又眼睛好看。

    說得夏候殤雲眉越皺越緊,沉聲道:「小花生,你到底想做什麼?」

    「嘿嘿,解救被拐小男孩啊,不過老鴇不是說沒有小男孩麼,就看看啦。」小花生興奮的拉著夏候殤雲的衣袖道:「雲哥哥,快看,那個男人在跟你眨媚眼呢!」

    「真噁心,既然沒有小男孩,我們走吧。」夏候殤雲一陣惡寒,拉著小花生往外走去。

    小花生這下放心了,不愛美人,不愛男人,只要想法讓他見了娘親,他一定會忘了心中的愛人,愛上娘親的,到時就……。嘿嘿……

    他得意地笑啊。

    「小花生,你是天啟的人?」越往天啟走,夏候殤雲的臉色越古怪,興奮中帶著激動,雀躍中帶著歡欣,

    「是啊,到了天啟,就是我的天下」小花生臭顯擺道

    「哈哈,胡說八道。要是讓天啟的皇上聽到了非把你捉了不可。」

    「哼,我騙你作什麼?我皇爺爺說將來把皇位傳給我,這不是我的天下麼?不過我不喜歡,我喜歡到處玩。」

    「皇爺爺?你不是應該姓即墨麼?」夏候殤雲大驚失色

    「不是,我姓我娘的姓啊,我娘姓花,我娘說我是她生的就叫花生,因為小就叫小花生,」小花生很狗屁的說道,突然手一緊,他抬起頭看到了夏候殤雲驚喜莫名的臉。

    「你娘…可是叫…。花想容?」夏候殤雲激動的快說不出話來了,巨大的喜悅沖南了他。

    「你怎麼知道?」

    「太好了。哈哈哈。太好了。」夏候殤雲一把抱起了小花生往天上扔去又接著來回數次,讓小花生暈頭轉向不知所以然。

    「不要告訴我你的心上人是我娘」小花生斜著眼睛盯著夏候殤雲。

    「呵呵,小子,我說誰能生出這麼古靈精怪聰明絕頂的孩子呢,原來是容容的兒子。」夏候殤雲大手猛得拍上了小花生的背,差點把他拍飛出去。

    小花生眼一翻,這一路不知道誰說要跟他爹娘好好聊聊,就他的教育問題進行徹底的深談,這會他的所作所為又變成了優點了?這愛情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

    唉,希望他將來不會愛上女人。當牛作馬的日子不是人過的。他從心底鄙視那幾個老婆奴。

    本想拐個陽剛的,看來這個也靠不住了,亦是一個老婆奴。

    天啊,快降個猛男來降住我娘吧!

    ……

    「夏候殤雲,你終於肯見我了。」花想容看著眼前風華萬千的男人,淚流滿面,當年離開後,她一直想知道夏候殤雲的下落,可是慕容瑾玥卻死活不說,就算她在床上怎麼挑逗都不肯鬆口,後來被迫無奈才告訴她,夏候殤雲的靈力減退了,他不願意成為花想容的負擔,所以就算花想容去找他,他也不會見。

    可是花想容卻放不下他,曾去找過他,他卻避而不見。

    他終於好了,他來了……

    「是的,我來了,我能保護你了,你願意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夏候殤雲拉著她的小手,深情地看著她。

    她沉吟著,她知道他愛她入骨,可是她已然有了這麼多的夫君了,再要了他,對他亦是不公平的,而且那幾個醋罈子現在已然沒事打得熱火朝天了,要是再多一個,……。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到她的為難,他心裡一痛,不過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去哪裡?」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青聰馬帶著兩人往前奔去。

    馬上,她髮絲飛揚,絲絲泛著淡淡清香,讓他心猿意馬,手臂慢慢收緊,將她的背緊緊貼著自己的胸,唇就這麼吻上了她的耳朵。

    耳上傳來暖暖的熱氣,讓花想容酥癢的躲閃著,可是再躲避也躲不過他懷中的溫柔。

    「別動,讓我好好抱著你。」他沙啞著嗓子,手更是收緊,唇埋入了她的脖中,輕輕的啃咬著,咬出一個個紅紫的痕跡,每一個吻痕都是相思凝結。

    五年了,這具溫香軟玉的身體,他想了五年了。

    「嘶」馬一聲嘶吼打斷了兩人的暖昧。

    馬站在了懸崖邊。

    「相信我麼?」他抱著她來到了懸崖邊。

    「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花想容挽住了他的脖子輕語低喃。

    又是懸崖,讓她想起了當初兩人共患難時,那崖上的驚魂,崖中的驚險,而崖下的深情,她怎麼能不相信他呢?當初他都能用生命來保護她,如今癡情深深的他更是將她視若心肝。

    「好。」他笑,笑得風華萬千,抱著她縱身躍下了懸崖。

    她沒有驚叫,沒有擔心,只是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身體,只要有他在身邊,她就安心無比。

    忽然他騰出了一隻手,去撕扯著她的腰帶。

    「你…。你做什麼?」她羞紅了臉,不解地看著他,欲抓住她的手。

    「幫你回味曾經的甜蜜。」他堅決的扯開了她的手,粉紅的長綾一下飛了開去,彷彿舞動的長龍,在飛中搖擺著游曳的身姿。

    手一鬆,那長綾隨風而去。

    「啊」她驚叫一聲,伸手欲卻抓長綾,卻不想連外衣都從身上陡然飛離,那粉紅的絲衣輕輕裊裊,如一隻巨大的蝶,開張了桃色的翅膀,欲掩蓋情se撩繞的暖昧。

    「你真美。」他看著她精美的鎖骨,流露出愛戀的目光,這時,山風急切,將她的發吹得如飛揚如柳,揚出萬般的妖嬈,千般的嫵媚,讓他更是喉間一緊。

    「你……」她有些害羞,將臉埋入了他的懷中。

    風呼呼的吹著,他們正在急速地下降。這時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腰間,熱力燒灼了她的皮膚,她陡然一驚,抬起了頭,小鹿般的眼撞入了他深邃的眸間。

    「撲哧」他笑,眼如星辰般的璀璨,低沉的嗓音壓抑著滔天的**:「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

    「呃」她臉更紅了,一如彤雲,美得艷麗。

    「嘩」衣帛被風吹走的聲音一下驚呆了她,她看到眼前展現的是一副結實彈性的身體,那寬廣的肩,有力的鎖骨無不彰顯著野性的力量。

    「你…。」原來他剛才腰間的手卻扯去了自己的腰帶,也連帶扯去了他自己的衣服。他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將他展現給了她。

    「喜歡你看到的麼?」他的聲音帶著誘惑,卻又壓抑著痛苦,他第一次恨透了皮膚的敏感,敏感的感覺到了她的柔軟,她的細膩,她的發輕拂過他的皮膚,帶動一串串的酥麻。

    「嗯。」她的頭更低了,手撫上了他的胸,他猛得一陣,身體變得僵硬。

    「這裡的傷都是因為我才有的。」她幽幽地歎息,指輕撫過每道疤痕,心痛不已。這本該一具完美無暇的身體,卻因為她變得千瘡百孔。

    吻,輕輕的印上,濡濕一片,如春藥般沁入了他的肌膚。

    「你在挑逗我」他輕哼著,臉上的青筋全然的顯現,他不是神,他是人,懷中千嬌百媚的女人是他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這個女人卻正在親吻著他,他敏感的肌膚此刻變得發燙,全身的血液似乎洶湧奔騰,身體已然瀕臨崩潰。

    「呵呵,就算是吧,可是你能做什麼呢?」她突然壞壞地一笑,再次從崖上跳下來,在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心裡已然住進了他,看著他一身的傷痕,她心痛,她知道這輩子她亦是離不開他了。

    「我能做什麼?」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笑得得意的女人,身在半空,他卻毫無辦法,突然他眼輕佻,挑出狐狸般的狡猾。

    「呼」手上的腰帶一下捲住了崖邊突出的一棵松樹,另一邊捲住了兩人的腰。

    身體猛得貼緊。她的柔軟無依,他的堅實有力,在這裡就這麼碰撞在一起,一時間山外彩霞滿天,這裡纏綿緋惻

    「你想做什麼?」她結巴的問,卻有些期待。

    「呵呵」他從胸腔裡笑出了得意,柔聲道:「記得那次你也是這麼問我,可是我卻毫無辦法,可是這次,我卻可以心願得償了。」

    「你不會是想……」花想容聽了臉色一變,嚇得欲推開他。

    手碰上了他的肌膚,熱力一下燙傷了她的手,嚇得她一下收了回去,身體卻往後仰去。

    「呵呵,小寶貝,那次你也是這般倒了過去,將你最曼妙的身體就這麼展現在我的面前,你可知道我是花了多大的力量才沒有親上去,可是今天我去不會放過了。」夏候殤雲輕喃一聲,低下了頭。

    溫暖的濡濕透過了兜衣沁入了她的肌膚裡,一陣陣的昏沉,一陣陣的錯亂,手無助的抓住了他的肩,發一洩而下,如瀑布般流動。

    「嗯。小野貓。」她的指尖劃破了他的肌膚,留下了五道治艷的妖嬈,惹他輕哼出聲。

    「對…對…。」她想說對不起,話到口中卻驚覺,她被人如此這般狂浪,難道還要說對不起麼?亂了,錯了,傻了……

    「呵呵,小寶貝。」他輕笑,笑得邪佞狂野,唇順著頸線而上,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熱力四射,她的唇冰涼沁骨;他的唇狂野兇猛,她的唇無助徬徨。他的舌輕佻著,挑開了她微翕的唇,膜拜著她口中的各處,吸取著她的甜蜜。

    「冷麼?」他柔聲低吟,在激情中不忘關心她。

    她迷亂中,昏亂中,睜著迷離的眼看向了他,那一眼就是催情的毒,讓他奮不顧身義無反顧地去投入,大手猛得托起了她纖瘦的背,唇再次奪去了她的呼吸。

    「呃…。」她低吟著,纖長的藕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背,手下堅實的背肌有力的怒張著,卻讓她就此沉淪。

    「咯嚓」樹枝盛載不了兩人的熱情,一下斷了開來。

    「啊」驚呼中,她的腿環上了他的腰。

    他眼光一閃,手托住了她的臀。

    兩人就這麼飛快的墜落,她望著他,他亦看著她,他的眼裡只有她,她的眼裡亦是如此。

    遠山白雲成了他們的背景,這一眼的對望只希望成了永恆。

    發隨風飛舞起來,如無數妖嬈的觸鬚正在展現著屬於它們的嫵媚,將兩人的愛情包裹在他們的瑰麗之中。

    地心的引力此時及不上他們的熱情,似乎下墜的速度變得緩慢。

    緩慢到……他再次吻上了她。

    耳垂被他含在口中逗弄著,被他靈巧的舌捲成各種形狀,卻引他口中的熱度沿著血脈滑向了身體各處。如露珠輕沾夜的風情,誘惑著她的心神。

    裙忽得這麼飛了起來,將他們的艷色隱藏其中,無人再能一窺其間流蕩得激情。

    「呯」兩人掉到了地上卻沒有絲毫的痛意,她轉頭看向了四周,這一刻她驚呆了……

    這是一片花海,無數如絲絨般的玫瑰盛放其中,嬌嫩的花蕊中露珠輕滾,妖媚無比。香氣溢人,讓人只覺是在夢中般。

    她就是花中最美的一道風景。

    「太美了。」她驚歎道。

    「喜歡麼?」

    「嗯。」她看著他,狠狠地點了點頭,這個男人為她真是無所不用極,愛,讓他用盡了心機。

    她伸出了手抱向了他。

    「啊。」腳下竟然然動了起來,彷彿是在船上的感覺。

    「這是什麼?」她驚呼。

    「這是床,」他笑得有些暖昧,見她有些羞色,不捨得再逗弄她道:「下面是水。只有水才能承受住咱們兩個下降的力量。」

    「你居然想出了水床?」她愕然,沒想到這竟然與現代的水床有異曲同工之妙。

    「水床?」他輕揚起眉,突然笑了起來。:「這個名字很好,我喜歡。」

    他從身邊採下一朵玫瑰,突然對著花想容單膝跪地,一手握著她的手,柔情萬丈的看向她,輕道:「嫁給我好麼?」

    「不。」她搖了搖頭。

    「為什麼?」他黯然神傷,難道她真的不愛他麼?可是為什麼剛才明明感覺到她的愛了呢?

    「因為……」她勾起了邪惡的笑,:「因為是你嫁給我。」

    「容容。」他驚喜的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良久才放開了她,就在她意亂情迷之時,他邪氣的笑了起來。:「我可以嫁給你,但是卻要撲到你。」

    說完將她壓入了玫瑰花間。

    無數的碎布如蝶般飛舞,漫漫灑灑飛於這漫山遍野的玫瑰花間,掩去了一床的旖旎。

    床激烈的動了起來,濺起了無數的水花,水花中,傳來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申吟聲。

    這聲音一直很久很久,直到天色漸漸黑了,滿天的繁星高掛於蒼穹,害羞的眨啊眨……。

    ------題外話------

    花絮:太監:太子,今天林相國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頭也沒有抬道:她這麼愛笑就去賣笑吧。(太監抽搐,一國宰相的千金當妓女?)

    太監:太子,陳將軍的嫡小姐要與太子妃比武。

    太子漫不經心道:她這麼愛打打殺殺,讓她去邊關守城吧(太監面癱,一國將軍的千金當衛兵?)

    太監:太子,皇上想殺太子妃。

    太子神閒氣定道:他這麼愛殺人,明天找幾個殺手把他做了。(太監昏倒,這是皇上啊!)

    太監:太子,太子妃養了個寵物

    太子臉上笑了笑:養個寵物有什麼稀奇的。

    太監:那個寵物是公的。

    太子臉上僵了僵:算了養就養吧。

    太監:可是那個寵物是個人,是個男人。

    一陣風起,眼前沒有了太子的影子,只聽到磨牙聲:莫離殤,你竟然敢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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