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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9 咎由自取 文 / 仲夏軒

    二皇子心生疑惑抬眼看去,面前穿著紅色長衫的男子已然瞬間來到他的眼前,手中拿捏著他剛才揮舞過去的長鞭,不由心中大叫不可能,他知道自己那一鞭子所蘊含的靈力,一般的人絕對不可能徒手抓住,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怎麼會?

    血狐似乎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嘴角大弧度的揚起,附在二皇子的耳邊低聲道:「因為你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踏仙而已啊。」隨後只聽見『刺啦』穿透**的響聲,順著銀色紋龍的長袍地上很快聚集了一小攤鮮血。

    皇族家主姬無敵此時方才衝到跟前,而血狐立刻具有連貫性的飛到一邊遠遠的冷眼看著。所謂踏仙初期,在血狐這樣成年聖獸的面前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姬無敵剛巧接住了正欲倒下的二皇子姬堯瞬。

    「兒子,你怎麼樣了?你還好嗎?」姬無敵語無倫次的說道,早知道他要上來的時候自己早一點制止住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而懷中的二皇子此時已經奄奄一息,血液不斷的從嘴角翻湧出來,而胸口赫然多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來,此時正霍霍的摸著血水。

    姬無敵看的心痛不已,慌忙想要拿出幫助修復的丹藥來,慌亂的倒出來一把然後塞到二皇子的嘴中,一邊喃喃道:「不會有事的,堅持住,父皇這就給你吃丹藥。」而在丹藥還未放進去完的瞬間,二皇子頭歪了下去已經沒有了呼吸。

    他不由愣在原地,手還保持著餵藥的姿態,他早該想清楚這件事情的,既然是生死決鬥必然會有這樣的犧牲,雖然一開始他並沒有預料到第一個死去的竟然會是自己的兒子,皇族家主顫抖著的用手輕輕的合住二皇子的眼睛,心中發狠道絕對會滅了獨孤家,用來慰藉二皇子的在天之靈。

    抬起眼的瞬間,眼中充滿了憤怒暴虐。強忍著抑制住自己怒火轉身把二皇子抱回自己的營地,他很想質問但是卻沒有什麼理由好說的,原本這場決鬥就是要你死我活的,他每走一步都顯得非常的僵硬,而心中越燃越烈的便是想要殺掉獨孤木幽,從此滅掉獨孤族的**。

    長公主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渾身顫抖不停。一切都發生在她的眼前,可是她卻什麼都沒有看清楚,只那麼一眨眼的功夫,第一場的勝負就定了下來,而她的弟弟卻已經失去了生命,想到這裡,長公主便覺得心寒無比。

    台下觀看著的眾人也被震驚了,紛紛暗自猜想著那個紅色長袍男子究竟擁有著什麼樣的實力,竟然輕而易舉的僅僅一擊就能夠殺掉對方。而那個穿紅色長袍的男子看到

    而站在長公主後面的五皇子則萌生了退縮之意,四個皇子當中屬三皇子實力最高,其次就是二皇子了。二皇子都這樣被輕易的打敗,更不要說是自己,自己上去的話恐怕會比二皇子死的更快,想到這裡,五皇子不由朝著後面退了兩步,忽然聽到有人冷哼一聲,五皇子覺得自己瞬間像是被冰塊包圍住了似的,下意識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發出冷哼的是一臉不屑的綠色長袍少,接著猛地站起身子來,快步的走向決鬥場中央大聲道:「上一場是獨孤家贏皇族輸,這一場由我辛鴻羽來扳回一局,你,雲清澤敢不敢上來和我決鬥一番,我辛鴻羽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隨後轉過身子伸出右手的食指指著雲清澤的方向道。

    獨孤木幽剛才就對那綠色長袍少年的態度有些在意,似乎和雲清澤有什麼過節似的說一些奇怪的話。這個時候還特意點名讓雲清澤和他決鬥,更讓獨孤木幽認為他們之間一定有點什麼。

    正在猜測的時候,君羽行用神識開口道:「這個綠色長袍少年現在這副十五六歲的模樣,實際上就是拜雲清澤所賜,所以他才偏偏要挑雲清澤上去和他決鬥,恐怕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雪恥吧。」

    「雪恥?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那個辛鴻羽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呢?」獨孤木幽用神識向君羽行問道。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他們曾經同時跟過一個師父,後來因為什麼事情兩個人大打出手,結果辛鴻羽被雲清澤打敗了,性命垂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身體竟然起了奇怪的反應,自動退回到十五六歲的模樣上,但是或許也是因為這個,他才能夠保全性命。」

    君羽行的聲音挺上去也有些在感歎辛鴻羽神奇的意味,獨孤木幽卻覺得有些不可置信,身體能夠自我修復重新回到十五六歲的模樣,這個人的身體究竟和常人有多少不同呢?不過即便是恢復成現在這種狀態他的實力似乎也沒有下降的樣子。

    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獨孤木幽眉頭微蹙起來遲疑了一下接著問道:「他這個樣子保持了多久?」剛才聽君羽行的語氣,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難道說他的身體恢復到十五六歲之後再也沒有辦法生長了嗎?

    君羽行點點頭遞過去一個確實如此的眼神,嘴唇並沒有開啟,但是聲音在獨孤木幽的腦海當中響起來:「所以,他才這樣痛恨雲清澤。」

    獨孤木幽做了個明白了的表情,也難怪他會這樣記恨雲清澤,一直保持著個子不高童顏的狀態下生活,必然會失去很多東西。只是她有些好奇他們之間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會鬧到這個地步,不是說他們兩個跟過一個師父嗎?這樣應該也算是同門師兄弟了吧。

    而雲清澤的目光落在綠色長袍少年的身上,恍然大悟道:「啊,原來是辛鴻羽小朋友,真是不簡單,還沒成年竟然就已經突破踏仙了,實在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似乎是看著他長大的似的,一臉的想當年我在幹什麼的時候你還沒有出世呢的懷念感。

    雖然這樣客套的說著,但是雲清澤卻並沒有起身,彷彿沒有打算搭理站在決鬥場中央的綠色長袍少年。臉上也始終帶著淡然的無所謂的神色,似乎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外人聽上去似乎不過是敘舊而已,而且看上去那個穿著綠色長袍的少年的確年紀小一點。但是在辛鴻羽的耳朵當中卻充滿了嘲諷蔑視的意味。心中不由更加痛恨起雲清澤來了,他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這副狀態是拜誰所賜?

    不過,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他看到估計只會感到開心吧。想到這裡,辛鴻羽臉色不由一黑,眼中閃爍著陰狠的氣息。辛鴻羽這次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報仇雪恨,從一開始他就瞄準了雲清澤,正因為知道獨孤家的人和雪狼傭兵團的人建交,所以他才會同意跟著**一起過來。

    他辛鴻羽一定要讓雲清澤後悔,讓他知道他辛鴻羽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辛鴻羽了,不僅僅如此,還要他為之前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付出代價!「怎麼了?你不敢嗎?沒想到鼎鼎有名的雪狼傭兵團的大統領雲清澤竟然會是膽小如鼠之輩,這樣吧,你跪下來乖乖的給本大爺磕上三個響頭,我就放你一馬不和你打。」

    說完辛鴻羽一臉邪惡的看過去,聽著台下的人議論紛紛。

    「竟然是那個雪狼傭兵團的大統領呢,聽說大統領實力超強的。」

    「超強的話怎麼不敢迎戰呢?我估計是不如那個穿著綠衣服的少年強吧。」

    「不和我打的話是算獨孤家贏還是皇族贏呢?」雲清澤淡然的笑了笑,故作好奇的問道。

    辛鴻羽皺了皺眉頭,這是把他當成傻瓜嗎?不由一陣惱怒:「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是不是害怕了我不敢上來?我告訴你雲清澤,我辛鴻羽已經不是從前的辛鴻羽了,我要給你點顏色看看,我要讓你後悔你對我做出的事情!我要讓你哭著跪下給我道歉然後我還會割下你的項上人頭!」

    「還是一點都沒有變的。」雲清澤笑的一臉溫和,從椅子上緩緩起身緊接著瞬間消失在。而後在辛鴻羽的面前出現,雲清澤差不多一米八多,而辛鴻羽則不過一米六左右,一人穿著紫色的華服,一人穿著綠色長袍看上去非常的顯眼。

    而此時台下的少女從剛開始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分成了兩隊,一邊是向著溫文爾雅的翩翩男子,一邊則偏向是年紀小的穿著綠色長袍的清秀正太。

    「沒想到仔細一看,你的個子還真是矮小呢,甚至連女人都不如。」雲清澤揚起嘴角笑的一臉和煦,卻腹黑的說出這番話來。

    「我也會讓你嘗嘗我的痛苦的,我現在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辛鴻羽臉色發黑,他這些年來保守這副外貌的折磨,都是因為雲清澤,從那天之後他就發誓和雲清澤不共戴天。

    雲清澤忽然收起微笑神情變得異常的嚴肅:「分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忘記了你是怎麼利慾熏心,害死師父的嗎?」說著眼神當中一閃而過一抹傷痛。

    辛鴻羽嗤嗤的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挺重感情的,那個老東西有什麼好的?動不動就責罰我們,總是吊著一張驢臉,本大爺看著就煩,一本破秘籍還要遮遮掩掩的說什麼流傳給真正適合的人選,簡直太可笑了。」

    「你說什麼呢?」雲清澤陰沉下臉來,聲音帶著一些壓抑,似乎在強忍著自己的憤怒。對於他來說,師父即便是平日當中對待他們非常的嚴格,實際上卻是很好的人,他一直非常的感激師父對他所做的事情,所以即使是離開了師父那裡,也會時不時的過去看望他老人家。

    那天,雲清澤偶然回去師父那裡卻看到師父躺在血泊當中,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後來經過治療,師父雖然活了下來,卻雙目失明,也失去了右手,還被廢掉了丹田。沒有丹田就無法匯聚靈力,師父便相當於一個廢人,這一切全部都是辛鴻羽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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