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5 痛快的曖昧 文 / 肥皂
此時,舞曲突然停了下來,就見舞池中的人們紛紛退到四周,舞的正盡興的凌莊也被凌肅拉到了邊上。
「現在有請總裁與他的女伴來共跳一曲壓軸。」司儀開了麥。
舞台中央出現了一個身形修長挺拔名男子,燈光齊齊照在他身上,男子一身黑色的kiton禮服,與我身上的相得益彰,他靜靜的站在那裡,一手負於身後,另一手則自然的擺在胸前,似在等待著什麼。這個男人的氣質很獨特,他很年輕,但看著極為冷峻,沉默應該不是來形容一個人的,但給他人的感覺就是冷峻中透著一份沉默,沉默中又微微帶了許些的書卷味,可他的目光很涼薄,瞬間拉開了與所有人的距離,他僅這麼靜靜的站著,上位者的領袖氣質淡淡散發著。
「請讓一下。」眼鏡男對前面的人說。
舞池本就很安靜,他這麼一說,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我這裡,瞬時,前面的人迅速分開,讓出了一條通往舞池中央的路。
很不安的感覺。
在我與所有人的瞠目之下,眼鏡男帶著我走向了那個年輕的ceo,並且把我的手交到了那個男人伸出的手中。
男人的手很修長,也很美,透著暖暖的溫度,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只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哇,好般配啊。」
「難道這是總裁新交的女朋友啊?」
「沒聽說總裁有女朋友啊?」
「總裁可藏得真嚴實,不過這女人長得真漂亮啊,是誰家千金啊?」
人群中陸續傳來這樣那樣的聲音,此時,音樂響起,燈光也暗了下來。
男子一手突然摟上了我的腰,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會跳嗎?」他的音質有些清冷,有種似乎在哪聽過的感覺。
我的心只覺砰砰要跳出胸膛,只為這樣的環境,只為突然間竟然與清集團的ceo跳起了舞,連帶聲音也透著緊張:「會,不會,不是,以前跳過,有些忘了。」
「呵,沒事,我教你。」他摟在我腰間的手加重了幾分,讓我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太近了,近得都能感受到他的氣息,除了跟凌肅這般接近,除了老爸,還沒從沒有男人與我這般靠近的,一時有些慌亂,不過一想起凌肅,我就暗叫糟糕,偷偷朝人群中尋找凌肅的身影,找到了就見凌肅陰沉著一張臉看著我,而他身邊的凌莊也是惱怒的望著我。
瞬間,我突覺的心裡一陳報復的痛快。
直到頭頂傳來了一道痛苦的悶哼聲,報復的心情瞬間清楚,我竟然一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腳趾,這鞋是細跟,這一踩下去肯定疼,我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想越是道歉,舞步就越凌亂,頭頂的悶哼聲也越頻繁。
我急了,對方可是堂堂大公司的ceo,竟然連翻被我這麼踩來踩去的,更惱自己前幾天應該多練習練習才是。
頭頂輕輕一笑:「沒事,緊緊跟著我的步伐就行。來……」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加重了力道,一時,我的身子變得輕盈起來,跟隨著他的步伐也確實沒有再碰到踩腳的事件了,可是,我們的身子幾乎是緊貼在一起的,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吧?
畢竟我已婚,這樣實在不合適,正當我祈禱舞步快快結束時,他清冷的聲音帶著笑意又在耳邊響起:「你叫什麼名字?」
「李恩。」堂堂ceo竟然會來問我的名字?
「我叫封秦。」
「是,我知道您。」封秦這名字,全國幾乎沒多少人不知道的。
「我的腳估計出血了,你怎麼來賠我?」
我一愣,脫口而出:「我送你去醫院?」
他在笑,雖然沒發出聲音,但他的胸膛一直在顫個不停,心裡有些彆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了讓他這般開心,悄然抬頭,當看清這張臉時,我驚呼出聲:「是你?」這是一張帥氣到爆,不,覺得不夠形容,這是一張俊美如儔的面孔,但不正是那天我一氣之下跑到了公園被我誤以為是個登徒子的那個男子嗎?
他竟然是清集團的ceo?
「你現在才知道是我?」他挑高眉,看神情頗為不滿。
我尷尬的笑笑,自穿上這套禮服,一直在緊張當中,再者,我都是個結了婚的人,那麼清楚的去看清一個男人做什麼,想到他是凌肅的頂頭上司,而自己又在那天給了他一拳,雖然不重,但也是不敬,我忙道:「實在不好意思,那天不知道是您,那個,您沒事吧?」
「有事。下鄂可是疼了半天。」
我是越發尷尬:「那種情況之下,誰讓您突然給了我紙條呢,這,都會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不良企圖啊。」
「我看你哭得厲害,出於好意,不想被打了一拳。」
「那,」本來想說陪點錢的,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在意錢這種小事,我忙道:「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
「這事欠著吧。現在,陪我認真跳這只舞。」說著,他再度貼緊了我。
男人的目光幾乎都在我身上,有驚艷,有羨慕的,女人的目光也在我身上,有嫉妒的,有八卦的。
二人過於緊貼,在旁人看來,我的身子幾乎都是貼在封秦身上,而我也被迫只能將臉靠在他的肩膀上,這個男人真的很高啊,應該是超了180的吧。
靜靜的跳著這只舞,時不時的能看到凌肅陰沉不快的目光與凌莊怨恨的視線,我心裡冷哼,我只是同別的男人跳一隻舞你們就這樣了,那你們自己的行為呢?
面前的這個胸膛很空闊,也很溫暖,奇怪的,在一個陌人生懷裡,我感到了一絲安全感,心有些累了,我索性放鬆自己去享受這只舞曲還有這身禮服帶來的虛榮。
一曲結束時,還是由眼鏡男領著我回了二樓的更衣室,那裡已準備了一套嶄新的衣服,真是奇怪,這些衣服的尺寸竟然剛剛好,彷彿為我挑衣的人是知道我的尺寸似的。
下了樓時,宴會已經散。
我急忙尋找凌肅凌莊的身影,但並沒有找到,難道他們先回去了?這不可能吧?
此時,一男子走過來說道:「李小姐,我是總裁的司機,總裁讓我送你回家。」一會,司機又驚呼:「是你?」
正是那天在雨中給ceo撐傘的那位司機。
回到凌家時,已接近11點了。
凌肅臉色不善的坐在沙發上,凌莊也滿臉陰沉。
見我進門,凌莊站起就罵道:「李恩,真看不出來你還有狐狸精的本質啊,平常一副清高的模樣,一遇到有錢的男人就馬上貼了上去。」
很想反嘴,但為了不讓自己與凌肅之間的矛盾加深,我忍住了,只道:「如果不是你潑了我酒,我也不會去換禮服,別人也就不可能有機會與我跳舞。」
「什麼?難道還是我的錯了?」
不想理睬她,我只對著凌肅道:「我看你在宴會上並沒吃什麼東西,要不要燒點面給你吃?」
「還吃什麼?臉都被你丟光了。」凌肅站了起來就往樓上去,突然又轉身看著我這身衣服:「這身衣服不是你自己的吧?」
「你們公司的人看我沒什麼衣服穿,就給我拿了一套。」我道。
「隨便拿了一套就是阿尼瑪的?」凌莊狐疑的看著我:「你真的同哥的上司才認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們跳舞緊貼的那噁心模樣,看了都讓人想吐。」凌莊惡狠狠道。
是女人真的太過善變,還是這個凌莊以前就是這般模樣,只是做了三年的戲?我不知道,只覺得眼前的凌莊跟原先的完全是二樣,我望向凌肅,這就是凌肅的眼光?
「你讓我丟盡了臉。以後別想我會再帶你出席。」凌肅漠然說完上了樓。
如果不是擔心會吵到熟睡中的公公婆婆,我真怕自己這會會大笑出聲,我只是同一個男人跳了支舞就被他們這樣說,這支舞還是他們間接促成的,那他們苟且通姦又成什麼了?
「你真夠下賤的。」凌莊惡狠狠的說完,也跟著上了樓。
真要忍嗎?真要想盡法子去挽回這段從沒有過的感情嗎?看著二人消失在凌莊的房裡,我握緊雙拳,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我去挽回嗎?
搖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凌肅與凌莊是徹底的將我孤立,凌肅的所有東西都放到了凌莊房裡,就連書房也不再邁進一步。
可他們的衣物與房間平常的清理依舊是我在做。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下到一半,一個雷聲突然轟響,響聲之大,像是要把天都霹成二半似的。
我趕緊去拔了廚房各種插頭,再趕回房裡把電腦插頭給拔了,卻透過落地窗,看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駛進了旁邊的院子,這個小區的別墅都是二幢連排,不過都設有獨立的院子,這裡的半年前就去美國定居了,聽說房子要賣掉,但卻一直沒有人買去,這是找到買家了嗎?
不過這黑色車子,看著很像那個ceo的車啊,會記得這般清楚是因為從沒見過這種車,這種
版的尊貴轎車平常也就在雜誌和電視見到,我失笑,或許又是哪戶有錢人家吧。
門鈴響起。
公婆都去了小區的老年活動室,這個時候不可能回家的,我趕緊下樓打開監控,這一看便驚訝了,竟然是那個ceo的司機,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搬來隔壁住的人真的會是那個ceo?
我趕緊開了門,司機看到我似乎也很驚訝:「怎麼又是你啊?」
結果,這司機是來找人幫忙搬傢俱的。
因為有愧於那個ceo,同時他又是凌肅的頂頭上司,為了凌肅的飯碗著想,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搬的都是小東西,輕而易舉,可一進了隔壁,頓時被裡面的設計所驚呆,明明只有八十平米的小別墅,竟然有種200平米的錯覺,鏤空與玻璃的設計好有層次與時代感,連廚房都是開放式的。
「請問,這別墅是總裁住的嗎?」我問道。
「當然了,我只是個小司機,買不起的。」司機似乎對我並沒什麼好感,不冷不熱。
我點點頭:「可他不是很有錢嗎?怎麼買這麼小的別墅來住?」
「這我也不知道,當初我跟你一樣驚訝。」司機說完又道:「對了,你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對總裁無禮了。」
一說到上次,我尷尬笑笑,以後只怕會像貢佛一樣貢著他,誰讓他是老公的上司呢。
「把這個拿去樓上有門的房間放著吧,輕點,這投影儀可值幾十萬呢。」司機說道。
樓上有門的房間?樓上應該有三間房啊,正當我奇怪司機的用語,到了樓上才看到主人將三間房都設為了一間。
進了房間,這間房的格局與總體一樣,都是鏤空與玻璃的設計,不過它把這主臥室隔為了裡外二層,外層竟然變為了書房,畢竟是別人家的房間,我不便多看,趕緊放下投影儀就要下樓,卻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石軍,將我下午開會要穿的衣服拿來。」
這聲音?不是ceo嗎?他也在這裡嗎?一時好奇,我走了進去,書房進去後,看到的是一張諾大的,估計有三米樣子的床,除了承重牆,其餘都是透明玻璃,只不過一些放裝飾用的玻璃上刻畫著不同栩栩如生的風景畫,當我的目光看到一道剛從透明浴室裡出來的偉岸身影時,驚得摀住了嘴,暗惱自己的魯莽,轉身要逃離時,清冷的音質從後面傳來:「是你?」
「我來幫忙搬東西。」好尷尬啊,他只在腰間掛了條白浴巾,雖然只是用餘光瞄了一眼,但那堪比黃金比例的身材卻已然入了我眼,臉微紅,一直覺得凌肅的身材在男人堆裡算好的,但與眼前的人一比,還是稍遜了些。
「謝謝。」他朝一邊的衣櫃走去。
明明是一句感謝的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總覺得多了許些的清冷。
這就是老百姓與富人之間的距離啊,我在心裡感歎:「不用謝。那我先走了。」正要轉身離開,就聽得他輕道了句:「看來我的衣服還沒拿來,這下怎麼辦?」
我又回頭,果然,就見那衣櫃裡空空如也,連一件衣服也沒有,不過這種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聽得他又說:「送洗也來不急了,」說完,轉身望著我,問道:「你能幫我洗下衣服嗎?」
這個男人,濕漉漉的頭髮隨意的耷拉著,嘴角淡淡笑意,投手投足透著淡淡的慵懶,與上次見面的樣子又不相同,卻同樣的讓人睜不開眼,不過他這話讓我愣了下,忙道:「可以啊。不過就算洗了,烘乾也要個把小時呢。」
「沒事,我還有二個小時的時間。洗衣間就在這裡面。」他指了指浴室內。
我點點頭。
他拿起椅子上要洗的外套遞給了我,一靠近我,一股沐浴過的清香便撲入了鼻下,味道很淡,卻好聞極了。
就在我要進入洗衣房時,見到司機拿著一套昂貴的西裝走了進來:「波ss,衣服……」
司機還沒說完,封秦就道:「這套衣服很髒了,你拿去乾洗一下。」
司機愣了下:「這衣服才從……」
「你去把今天的報紙拿來,我還沒有看。」封秦說完,就對著我淡淡笑了笑:「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也沒什麼麻煩的。」我趕緊去洗衣。
當你正洗著一件價值幾十萬的西裝時,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當翻看到衣服上的牌子為阿尼瑪時,我抽抽嘴角,不知道如何下手,這種衣服真要水洗一下那就糟蹋掉了,必須得拿到專業洗衣店才行啊,但人家又急著穿,想了想,還是局部洗一下吧,找了幾個最會髒的地方,但這衣服說實在的,真的是穿過的嗎?完全找不到一點穿過的痕跡啊。
不得已,我只得安照平常的知識來洗,領子,袖口,這些都是最會髒的地方……問題是毛刷在哪啊?諾大個洗衣間,除了盆槽,就沒了。
可能是我許久沒出去的關係,封秦突然走了進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本來頗大的一間洗衣間,他一進來頓時就顯得窄小了,我忙笑笑說:「找不到毛刷呢。」
「毛刷?」他挑高眉:「那是什麼?」
連這是什麼也不知道?真是不食煙火啊,我指著衣服說:「洗衣服必須要有毛刷,肥皂,或是洗衣粉這些東西。」
他想了一下:「那牙刷和沐浴露可以嗎?」
「可以啊。」我眼晴一亮,只是局部洗一下,再說牙刷的毛比毛刷還要軟,洗這麼貴的衣服還真合適。
但當這位高大上領著我來到浴室,當他打開一個儲物櫃,指著一個個豎立著的電動牙刷說:「你選一個吧。」時,我傻了。
這是我洗過最為奢侈的一件衣服,幾十萬的衣服用一個幾千塊的電動牙刷在清洗,真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小心翼翼的清洗,小心翼翼的用電吹風把它吹乾,又小心翼翼的掛在架上看了看是不是折了哪裡,一個小時後,我才將這件衣服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