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9 善解人意 文 / 肥皂
「對了,」可欣拿出一張支票來給我:「二十萬,小黃片的提成,白金姚讓我交給你的——」
「真的假的?有20萬之多?」我驚訝的接過這張支票,只是一張小黃片,哪有這麼多提成的?隨即想到了封秦,是不是他……
「我也很驚訝,你猜白金姚怎麼說?他說這只是一個區的銷量而已,只要我們貨源充足,下個月給的提成就能翻倍。」可欣是異常激動。
「翻倍?」我驚呼,不知為啥,翻倍二字讓我頓覺得豪氣沖天,立時有種想大幹一場的衝動。
可欣更是激動了:「恩恩,我們必須大幹一場,不從他們身上撈從誰身上撈啊?現在不是又有一個女主角了嗎?」
可欣和我的想法一樣,可她的激動勁還是讓我囧了囧,又多了個女主角麼?是啊,這女主角的身材還蠻火辣的。
凌家這些天可說雞飛狗跳的。
凌莊才幾天的鬧騰,凌母和凌父就瘦了許多,還整天心神不寧的樣子,只要凌莊一個重重的聲音,我看到凌母就像會嚇了一跳般。
凌肅已經冷了凌莊一整天,進了家門連看她一眼也沒有,只顧著自己吃著飯。
凌家本來和樂融融的晚飯,到今天,份外冷清不說,每個人的肚子裡都是窩著一股子火。
唯有我,吃得津津家味。
這時,門鈴響起。
所有人都看向門,自搬來了這小區後,凌家人雖然和周圍的關係不錯,但對於這對兄妹的**,鄰居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竄門的可說極少了,因此心裡都在想著會是誰呢?
這個時候,我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開了門,果然是許菁。
當許菁站在眾人面前時,凌肅則訝異的張大嘴,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你,你怎麼來了?」
「是你?」凌莊重重的放下碗筷,像是看到了滅門仇人一般望著許菁。
「這位姑娘是?」凌母奇怪的望著自個女兒兒子的表情,又看著踩著高跟鞋,一身強勢站在她在前的請菁。
「媽,」凌莊的怒氣一下子被挑了出來:「她就是勾引哥的那隻狐狸精,那個賤女人。」說著,瞪著許菁道:「你來幹嘛?找抽嗎?」
這氣氛,劍拔弩張啊,我在旁懦懦的道:「是我叫她來的。」
「什麼?」凌莊尖聲道。
凌家人也都看著我。
我真煩了我這小媳婦樣,但又不得不裝出一臉委屈的說:「今天許小姐把我叫到了茶館聊天,我覺得許姑娘人挺好的,再說,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我擔心凌莊一直會去凌肅的公司鬧,一鬧二鬧,凌肅還能在那裡待下去嗎?」我擔憂的看了眼凌肅,凌肅本來憤怒的神情漸漸平息了下來,我又道:「都說家醜不可以外揚,那我們乾脆叫許姑娘住進家裡來解決這件事情好了。」
「你有病啊。」凌莊氣得顫抖的手指著我:「你腦子進水了吧?這種女人你也往家裡帶?你把她帶進來,以後出去的就是你,你懂不懂啊?」
「凌莊,」我柔聲道:「別氣了,小心氣壞了肚子裡的孩子,其實,當我接納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想通了,我也認了,凌肅工作很辛苦,現在我只希望我們姐妹們能和和氣氣,別再給這個家添堵了,對我來說,多一個妹妹跟多二個妹妹沒什麼區別啊,你也一樣的,你就當多了個姐姐吧,嗯?」我被我這般極品的話雷到了,雷得那個裡嫩外焦啊。
「你,你……」凌莊氣得猛翻白眼。
我真以為她就會這樣暈過去,但凌莊很堅強,竟然沒暈過去,只是看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而凌肅與凌母則是一臉感激的看著我,確實啊,我說的話也在理,與其在外面鬧,還不如拴在一個屋裡,怎麼鬧騰也不丟臉。
「恩恩,你也真是的,這件事怎麼也應該跟我商量一下。」凌肅輕歎了口氣:「還是你好啊,能為我這麼著想。」
我溫柔一笑。
許菁笑媚如花,非常的開心,她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那個輕視,像是早就看透我李恩這個人,從凌莊身上掃過,那個得意,那個勝利的表情,之後,她扭著她的臀器走到了凌肅的身邊:「達令,你也知道,晚上不抱著你我是睡不著的,而且,我只睡主臥室,次臥室啊小房間啊什物的,我可不喜歡。」
「你,你休想。」凌肅一個上前,就推開了許菁:「你敢搶我的男人試試?」
許菁輕蔑的一笑,上下打量著才不過160的凌莊:「小朋友,你看看你的身材,哪一點及得我?凌肅啃了你這麼多年,早膩了。」
一個啃字,早點讓我爆笑出來,但還是忍住了,這個許菁一進凌家,硝煙的味道就濃了起來。
凌莊緊咬著下唇,臉色鐵青鐵青,轉身看著凌肅:「你到底要她還是要我?」
凌肅迴避了這個問題:「既然來了,就先住下再說吧,至於房子嘛,」凌肅看了我一眼,我忙賢惠的說:「睡我的房間好了。」已經安排好了隱形攝像頭,隨時可以賺錢。
「李恩?」凌莊朝我吼:「你能不能有點骨氣?這個女人都騎到我們頭上來了,你竟然還要讓出你的房間來?你的尊言去哪了?你的驕傲去哪了?」
我的尊言?我的驕傲?這不是正在一點點的拿回嗎?凌莊啊凌莊,這就是我當初知道了你和凌肅姦情的感受,這樣的屈辱,這樣的疼痛,這樣的憤怒,你也感受到了嗎?好受嗎?
與小三的爭吵,處於下風的感覺……
那種被背叛,愛人卻不幫著你的感覺……
那種有淚哭不出來的感覺……
那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你也要一一感受一下。
我走到了凌肅的身邊,抬頭充滿深情的望著他:「凌肅,只要你能愛我,我就滿足了。」我賢惠的都要朝自己跪了,事實上,我每說一句這種話,我就在心裡憤憤一次,竟然還要在這種男人面前裝出這麼一副取悅她的模樣。
但我必須隱忍,不是嗎?
凌父凌母是望著這一幕,壓根不知道他們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