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22 沒放心裡? 文 / 肥皂
「你怎麼能這樣跟老師說話?」我氣呼呼的道,可才說話,門就當著我們的面關上了——
老師歎了口氣:「走吧。」
「老師,就隨他嗎?」
「先走吧,對這樣的孩子,沒什麼辦法,要是一個處理不好,他母親告到教育局,反倒是我們做老師的責任了。」
我很想告訴老師我有揚奐家的鑰匙,但想想還是算了。同時也尋思著找個揚奐不在的時間把鑰匙放到他家裡,我和他也算是熟悉了,可沒想到他竟然這樣直接當著我的面甩人,對他再好也是白好,揚奐和我根本就不是同類人。
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些委屈。
後來,我聽小區裡幾個愛八卦的大媽說,這揚奐是個私生子,他媽媽被人玩弄了後就拋棄了,後來揚奐知道了自己的事,一下子就學壞了,大媽們一看我聽得認真就說:「恩恩啊,所以這女人啊一定要自重,要不然害慘了孩子啊。」
我臉色一僵,打了個哈哈趕緊離開,這說的,離我也太遠了。
因為這句話,我整整一夜沒睡著,腦海裡想的是揚家照片本上那個好好學生的揚奐,還有現在變成壞學生的揚奐。
一星期後,班主任讓我把比賽的書本拿去給揚奐,我也想著就趁這個機會把鑰匙還了。
按以往的經驗來說,白天是揚奐睡覺的時候,而下午5點則是他去打架的時候,晚上麼,他的夜生活非常的豐富。
我選擇了星期六去。
到他家門口時,我特地聽了聽聲音看有沒有像上次那種情況的,嗯,很安靜。
我悄悄開了門,貓步前進,隨即被自己的行為逗笑了,幹嘛這麼小心翼翼啊,揚奐在睡覺,應該睡得很死,壓根就不可能出來。
客廳很亂,看著就像個垃圾場,酒瓶,飲料瓶,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往我每次來時,都會幫他收拾一下,現在麼,我也懶得動手,他若自己不想著變好,我就算想拉他也沒用。
可想到前些日子那些大媽說的話,聖母的同情心又發作,反正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就不來了,我脫了外衣,捲起袖子就做起家務來。
直到一個小時後,總算是將這裡收拾乾淨了,連垃圾袋都裝滿了整整四袋,可見我有多賣力。
累死我了,也餓壞了,看了看時間,是中午12點,難怪要脫力的感覺,我正要離開,看到肖奐房門前竟然還有個暑片的垃圾袋被門縫卡著了,想也不想,我就去撿,才靠近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嗯啊伊啊一男一女的聲音。
裡面有人嗎?我奇怪了,繼續聽著,對於從小到大向來只讀書以乖乖女形象示人的我來說,直聽了五分鐘也沒聽出來裡面在幹什麼,反倒讓自己側身聽得太久,腰都有些酸,可就在我要離開時,門突然打開。
猝不及防,我跌入了一個沒穿衣服的懷抱裡。
「李恩,你在幹什麼?」揚奐冷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始料不及,我忙站起身子。
揚奐的房間很暗,周圍都被拉了遮光的窗簾,若不是那寬大的電視屏幕中透著淡藍的光芒,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
我悄悄看了看裡面,咦,裡面沒人?換句話說,他方才應該是在看電視羅。
「你到底在幹什麼?」揚奐不耐的表情略過客廳,當看到廳中桌子上那鑰匙時,冷了冷臉:「那鑰匙是怎麼回事?」
對於只穿了條小內內而已揚奐,我一時窘迫,忙說:「我給你帶了考試用的試題過來,這是我最後一次來你這裡,鑰匙我還給你了。」說完我就要走人。
不想他突然拉我進了屋,還順手將房門給關上了。
「你做什麼?」我愣了愣才怒道。
此時,電視裡突然發出了啊~~嗯~~的聲音,我側頭一看,這一看,我只覺血液是從腳到頭逆轉,臉色通紅不說,完全是驚呆了,再怎麼小白也知道那電視裡放的是小黃片,這個揚奐竟然在看小電影?
「你,你……」我結巴的說不出話來,轉身就要開門逃離這裡。()
可揚奐將我的手扣得死死的。
「你放開我。」我既羞又怒。
「這是你自找的。」揚奐吼道。
「我自找什麼?誰知道你在裡面看……」小電影三個字還沒說出來,他手勁道一使,我再次跌進了他的懷抱。
怒得我正要罵人,灼熱的唇就覆了上來。
他的唇真的很熱,熱得嚇死人,雙手也放開了我而是緊緊的捧著我的臉頰,讓我動也不能動一下,只能被逼的承受著他的力道。
我傻了,好半響才回過神我這是被輕薄了,開始掙扎,但根本無擠於事,我開始咬他,直到口腔裡我嘗到了血腥味,他也沒有放開我。
很快,我被壓上了床,他很急,也很迫切,但動作極為粗魯,我身體被他壓痛的受不了。
也沒有什麼力氣掙扎了。
直到上衣都被褪去,他的唇下移時,我連罵也不知道該怎麼罵,放聲大哭出來。
身上的他愣了下,停下了動作,喘著氣說:「你哭什麼?你難道不想嗎?」
我沒說話,只是大聲哭,真太窩囊了,被一個小自己三歲的小鬼欺負不說,在這種時候我除了哭竟然毫不辦法。
「你別哭了好不好?」
「你放開我。」
「不行。」說著,他竟然想脫我褲子。
我原本就嚇得不輕,這下是鐵青了:「你幹什麼?」
「我要你,忍不了了。」他粗說得粗聲粗氣。
「我不要你。你放開我,我不要你啊。」
「不行,今天必須要我。」他非常強勢,他向來強勢。
我呆了呆,只能使勁推開他。
可哪有他的力氣,當只剩下底褲那一刻,我全身都顫抖,別說掙扎,別動一下都不敢了,事後有幾次偶爾回想起來,我實在罵自己窩囊。
「喂,我有讓你這麼害怕嗎?」揚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耐的看著我。
我眼淚鼻涕全下:「我們還小,不能這麼做,會被家長罵的。」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揚奐抽動著額角半響:「我對你負責就行,等我們能結婚了,我就娶你,現在你給我,別弄得我像個強抱犯似的。」
「不行,真的不行。」我講得結巴,全身顫抖的更為厲害了。
「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害得我興趣都沒了。」肖換起身,抽了幾張面紙丟在我臉上。
我顧不得擦眼淚鼻涕,而是顫抖著快快穿衣服,穿好後我就要離開。
不想揚奐突然抱住了我。
我身子陡僵,卻也不敢推開他,怕惹怒了他讓他變禽獸。
他將臉深深埋進我髮絲間,突然說了句:「恩恩,我喜歡你,我天天看小電影,就是想讓你第一次不疼。」
他在說什麼?我只想著逃跑,壓根就沒聽進他在說什麼。
「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如果在我回來之前你嫁人了,我一定會找到你並且把你揍個半死的。」
他要打我嗎?我忙點點頭,這個時候他說什麼我都得答應著。
「本來想要了你讓你記住我,」揚奐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委屈:「你就這麼怕我?」
我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
「你一定要等我,必須等。」說完,他又捧起我的臉,認真卻執著的看著我:「親我,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為了讓他放開我,我巍巍顫顫的親了上去,笨拙的……但很快,他就索住了我,更為笨拙的回應我。
離開了揚家,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家的,只是莫明的開始發起高燒,整整燒了三天三夜,這事件把我嚇壞了,把爸媽也給嚇壞了,之後,我在家休息了半個月才稍微恢復了點精神,同時聽到可欣在說,高一的問題學生數學又考了第一名啥的,不過突然間休學了,似乎去了美國。
再後來,我回了學校,也刻意去忘記這件事,只是學習卻是一落千丈,到最後竟然只考了個三本。
可欣覺得奇怪,一再追問是怎麼一回事,我哭得像個死了爹媽的孩子一般將事情的始未告訴了她,可欣氣得直想買把菜刀飄揚過海把揚奐去給砍了,直說:「祖國的好苗子就這樣被一個流氓給毀了。」
回憶結束。
思緒飄回來時,我看到的是肖奐臭臭的臉:「你嫁人了,還無視我。」
唇上的火熱還在,早就沒有了19歲時的驚謊和不知所措,可面對肖奐就是以前的小流氓這個事實,我總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我告訴過你不允許你嫁人的,竟然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肖奐的神情透著陰霾。
「那啥,」我乾笑:「我先回店裡,咱們以後再聊啊。」被強親的事也就算了,呵呵,這個是揚奐的肖奐,讓我有種暴風雨即將到來的驚惶和不安。
都這個歲數了,能有啥不安和驚惶的啊,可這個肖奐,沒由來的,就是讓我不安啊。
鬧心極了。
「先把話說明白了。」肖奐攔在我面前:「為什麼嫁人?沒把我的話放心裡嗎?」
「什麼話?」
他瞪我。
「我,我那時壓根就沒聽見你在說什麼。」或者該說,只當他是戲言吧,又不是小說,哪有別人說一句話就當真的,再者,我都非常排斥他,連喜歡都說不上的人,怎麼可能當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