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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各自顯武藝 文 / 東郭夢魚

    虛竹聽到武掌櫃介紹了蛇形軟鞭後,心下甚是歡喜,暗道:「這蛇形軟鞭不正是為自己準備的嗎?嘿嘿!選了三樣陰人的兵器,表面上人畜無害,可爆發起來卻是相當的生猛。」也沒問武掌櫃價錢,直接將那蛇形軟鞭盤在腰間,說道:「此鞭甚好,就稱之為『盤龍鞭』了。」說完,又轉身準備去看下一件兵器。

    這時,全冠清終於站不住了,連忙拉住虛竹,說道:「柯老弟,你看現在天色已晚,我們該回去了,那些刀可是有千餘斤,你我需要各負五百餘斤回去,在路上也需小心一二的。」

    虛竹聽後心道:「你這老小子這就害怕了,要不是咱家知道你老小子手裡的錢是來自丐幫底層小兵辛辛苦苦賺來的,咱家定要玩的你吐血!」但是嘴上卻說道:「呃……時候確實不早了,我們這且回吧!」

    全冠清聽得虛竹同意回去了,暗暗鬆了口氣,對著武掌櫃說道:「武掌櫃,我們這便要回去了,你算算這總共是多少錢,我一併把帳結了。」

    武掌櫃拿起算盤,手上撥動,嘴上念叨著:「單刀一百柄,一柄三兩,共三百兩;精品鐵骨扇一把,一百五十兩;鐵製飛刀一袋,定制十袋,一袋二錢,共二兩二錢;蛇形軟鞭一條,六百兩。嗯,算出來了,客官,總共紋銀一千零五十二兩二錢,將零頭抹去,共紋銀一千零五十二兩。」

    全冠清聽後,驚道:「那扇子和鞭子怎麼這麼貴?!」

    武掌櫃道:「客官有所不知啊,那鐵骨扇最值錢的便是那扇面上的天山雪蠶絲了,須知那天山雪蠶每隻每年只產一寸蠶絲,甚是珍貴,雖然扇面中金絲多蠶絲少,但那金絲也是價值不菲啊!還有那蛇形軟鞭,最值錢的是鞭尾的那塊天外隕鐵,不但堅硬沉重,而且水火不化,至於那鞭身,我不說客官也知道其珍貴的。」

    全冠清聽後,自也知道武掌櫃給出的乃是實價,於是拍出一張銀票,又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和些碎銀,說道:「武掌櫃,這是一千零五十二兩,你且點好了。把這支笛子送於我當添頭吧!」全冠清竟拿起兵庫內的一支竹製笛子向武掌櫃索要。

    「罷了,就送於你吧,只值一兩銀子而已。」武掌櫃無奈的說道:「這支追魂笛,配上追魂曲可迷惑人之心神,讓人陷入幻境中不能自拔,內力越高者越難脫離出來,只是追魂曲早已失傳,因此這追魂笛只能當普通笛子之用了。」

    虛竹見全冠清選了一支笛子,也未在意,以為日間將他的玉笛砸斷,他無兵器可用了,這才隨意選了一支笛子。全冠清付完錢後,便和虛竹來到刀庫,將一百柄單刀盡數負於背後,離開了鐵匠鋪,向日間聚會之所趕去。

    將單刀都送回丐幫聚集地後,發現眾人基本都到齊了。全冠清將眾人聚齊後,對著眾人說道:「我丐幫大智分舵近日遭逢大變,舵主和副舵主遭奸人陷害入獄,我大智分舵眾位兄弟商量去劫獄以救舵主與副舵主,奈何我舵中弟子不夠,遂請得眾位去我丐幫,補足人數,只是此次營救行動甚是凶險,武功不是很高強的弟子就不要去了,現請三日來新入我丐幫的二十五人依次到場中演示一下武藝。」

    只見一個一個滿臉鬍鬚,臉色略微有些黝黑的大漢走到場中,對眾人抱拳行一禮道:「洒家魯慶,自幼學得一套家傳刀法,你們看行不行,覺得不行的話就過來和俺比劃比劃,看看誰更厲害!」說完,只見他從背後取下背著的鬼頭刀,右腳退後半步,左腳向前輕踮,成踮步。右手單手握著鬼頭刀橫立於胸前,左手貼著又臂肘窩處。突然,他身體向前一傾,左手畫個半圓到了腰部,右手鬼頭刀直直的劈了下去。

    虛竹只見得那大漢魯慶刀法一般,但刀勢卻甚是沉重,想來那魯慶力氣甚大,皆之他所使鬼頭刀亦是沉重之物,是以他每一刀劈下,竟有千鈞之力。若被其一刀挨著了,不死也會重傷。虛竹用自己的武功與魯慶的刀法互相印證,覺得自己若是用鞭法全力施為,十招內卻是難以取勝,若是無相劫指的話,三指內定能制住魯慶。倒不是無相劫指比柯家鞭法厲害多少倍,只是虛竹在無相劫指上的造詣相當的深,而那柯家鞭法只是留於招式表面,在虛竹看來,自然是無相劫指更加好用。

    待魯慶使完,眾人俱是一陣喝彩,全冠清道:「魯慶兄弟的刀法威力甚大,不錯不錯!不知下一位誰來?」

    只見眾人中跳出一個瘦削漢子,面無表情的道:「在下程振偉,所使追風劍法,請指教。」說完抽出腰間長劍,使將了開來。

    虛竹看時,只見那程振偉面容凝重,每一劍似慢實快,儘是劃著半圓。虛竹心中驚道:「太極劍法!他怎麼會使太極劍法?」虛竹仔細看時,卻發現程振偉所使劍法雖然和太極劍法極其相似,但卻有所不同,太極劍法講究生生不息,以柔克剛;而程振偉所使劍法雖然劃著半圓,但卻不是用來卸掉別人的勁力,而是在尋找刁鑽角度進攻。

    下一個上場的是個使用齊眉棍的叫作史遠的青年,一路棍法舞得密不透風,只是卻防守有餘,進攻不足。還有一位是使用暗器的孔立,使用暗器的準頭虛竹無法判斷,誰知道他是想打哪兒,但是使用暗器的速度倒是真快,只一眨眼,就見他身上飛出的暗器已經釘在了牆上。

    之後上場的雖然各有特色,但虛竹卻覺得比較一般,這些在自己手底下走不到一招的角色,虛竹並未曾在意。

    虛竹是最後一個上場的,只見他那比普通人略遜一籌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冷冷的說了一句:「柯無命!」便抽出腰間的盤龍鞭,舞將了開來。瞬息間,虛竹週身丈餘內,儘是一片鞭影,而虛竹的身影也是飄忽不定,看上去煞是壯觀。突然間,虛竹一聲暴喝,所有鞭影盡皆一斂,聚在一起當頭劈下,一鞭將青石地板砸出一個尺餘深的淺坑。

    眾人見後盡皆駭然,紛紛道:「柯兄弟這路鞭法威力甚大,只是這最後一招怎的與伏牛山柯百歲的『天靈千裂』如此相似?」

    虛竹冷著臉不說話,一招『枯籐纏樹』便將盤龍鞭盤在腰間。全冠清見狀,忙道:「柯無命兄弟所使乃家傳鞭法,與那柯百歲所使的確實是同一套鞭法,卻要比柯百歲所使的精妙許多。」

    眾人聽後,臉上盡皆一片敬佩之色。只聽那魯慶道:「柯兄弟,你的鞭法看起來確實厲害,只是我不太服氣,來來來,接我兩招。」說完就拉著虛竹向場中走去。

    虛竹無奈,只得隨著魯慶在場中站定,說道:「魯兄,你的刀法大開大闔,威力甚大,只怕一不小心將小弟劈成兩半了。」

    眾人盡皆哄笑,魯慶卻道:「洒家省得,不過柯兄弟你卻是不能留手的。」

    本來虛竹只是和魯慶謙讓一下,誰知魯慶一句話將虛竹嗆的直翻白眼,心中道:「這傢伙還真是神經大條,以我表現出來的鞭法,弄死他都用不了一個時辰,竟然讓我不要留手。好吧!讓他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也好。」虛竹便不再說話,抽出鞭子便向魯慶抽了過去。

    魯慶沒有防備,被虛竹一鞭子抽在背後所背的鬼頭刀上,直抽得魯慶一個踉蹌。魯慶大怒道:「你這人好沒道理,竟然偷襲於我,洒家不會留手了!」說完便拔出鬼頭刀,向虛竹砍了過來。

    虛竹倒是未曾在意魯慶的招式,只是覺得這條鞭子用起來還算順手,生怕有所損壞,不願意去與魯慶的鬼頭刀正面相抗,只是運起鞭法,每一鞭都抽在鬼頭刀刀面,讓鬼頭刀不能砍中自己。

    那魯慶卻是不覺得虛竹游刃有餘,還是一路刀法全力使來。虛竹本意是想等魯慶力氣耗竭時,再用鞭子將他捆住,不曾想魯慶越戰越勇。虛竹本來不甚在乎與魯慶過招的,這時才認真了起來。從鞭法的基本功劈、掃、扎、抽、劃、架、拉、截、摔、刺、撩等開始,將一十八路柯家鞭法一路一路的使來,竟是越使越是順手。

    待得虛竹將柯家鞭法使了一遍,竟是感覺收益良多,不覺得又使了一遍。魯慶開始還覺得自己和虛竹相差不大,但漸漸的感覺壓力越來越大,到得最後,刀法竟是完全的施展不開,魯慶覺得很是憋屈,猛然間大喝一聲,凌空躍起,雙手握著鬼頭刀,一招「力劈華山」向虛竹當頭砍來,竟是不顧虛竹向他掃來的鞭子。

    原來魯慶在打鬥間也是有些收穫,竟然忘了虛竹並非他的生死仇敵,使出了這等凶險的招式。但虛竹卻並不知曉,見得魯慶一刀劈下,心中又驚又怒,一招『順水推舟』,鞭子纏住鬼頭刀順勢拉下來,自己也借力憑空躍起,鞭子也鬆開了鬼頭刀,當空劈下,正是一招加強版的『天靈千裂』。而那魯慶,卻是因為這一刀本身力道已逾千鈞,再加上虛竹這順勢一拉,鬼頭刀竟是齊把沒入青石地板,卻並沒有將地板劈得石屑紛飛,那裂紋竟是相當的整齊。而這時,虛竹的『天靈千裂』已當頭砸下,魯慶已來不及拔刀相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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