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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薛府遇樊亮 文 / 東郭夢魚

    四年之後,擂鼓山上。

    一襲青袍的青年站在山坡上,眺望著遠方,在他身後,並排站著三個女子。這三個女子的容貌可謂傾國傾城,但卻各有千秋。

    「四年了,算算時間,正戲要開始了,也不知道我在大理佈置下的勢力,現在發展成什麼樣子了。」那個青袍青年喃喃的說道:「看來,我有必要到大理走一遭了。正好,師父的身體已經基本恢復正常了,也算是江湖上的頂級高手了,此時的師父,恐怕我使出全力,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了。」

    「小賊,終於要離開這裡了嗎?」青袍青年身後的一位身著素衣,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的女子開口說道:「我們在這裡都呆了四年了,自從和你私奔以來,我都沒有見過我父皇,我有點想念他了。」

    這四人正是虛竹四人。

    四年前,虛竹領著李清露和小辰離開江南之後,便徑直去往大理去找薛萍兒了。由於感覺到公孫空一年來的改變,虛竹覺得,自己的武功的修煉,也要加快腳步了,爭取在天龍正戲開始之前,將大無相功練到最高境界。而自從發現大無相功有雙修這樣的附加功能,虛竹當然是每天晚上耕耘不綴。但是李清露和小辰並不會像大無相功這種變態的內功,也不會任何的雙修內功,沒幾天就不堪忍受虛竹的征伐。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內功進步太慢,也為了心疼自己的女人,虛竹便帶著李清露和小辰直接奔往大理哀牢山屬於自己的山莊,哀牢山莊,想讓薛萍兒和自己一塊雙修。只是,虛竹對於三女見面的場景,心中實在沒底。

    誰知,在虛竹將三女的身份一介紹之後,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三女竟然十分的親熱,甚至要比對虛竹都親熱不少。而最讓虛竹頭疼的三女的大小問題,在李清露的提一下,三女按著年齡的大小來排出各自的大小。李清露最大,被尊為大姐;薛萍兒次之,算是二姐了;至於小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報出來的年齡是最小的。但是不管怎麼樣,這樣的結果是他最想要看到的,這樣的排名,也附和虛竹心中三女的地位。

    同時,在虛竹離開哀牢山的這一段時間裡,哀牢山莊的勢力已經發展的十分的壯大了,總共加起來,都有近萬人了,將哀牢山附近的幾座山都給霸佔了,儼然就是一夥佔山為王的強人。這樣的結果令虛竹苦笑不得,在他的想像中,這股勢力不應該是這種佔山為王,但又什麼事都不幹的閒人,光靠自己提供的錢來養活他們,應該是能夠自給自足的一股勢力。所以,虛竹在知道這個情況之後,召集了哀牢山莊的所有人開了一個大會,會議的主要內容就是關於以後的生計問題。

    幸好,史遠他們招人的時候,都會灌注一個思想,那就是虛竹是他們的尊主。所以,在召開會議的時候,雖然大家都不認識虛竹,但是當看到整個會場中,只有虛竹一個人有座位,就連平時尊貴的長老們,都恭敬的站在一旁,一下子明白了虛竹真實的身份,俱都對虛竹也是畢恭畢敬,甚至有些人都崇拜的要跪倒在地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虛竹基本上還算是滿意的。同時,也毫不客氣的將哀牢山莊現在存在的問題批評了一頓。之後,將自己的計劃講給了這裡的所有人。虛竹計劃,哀牢山上的哀牢山莊是這股勢力的總部,無論如何,留在哀牢山莊的人不能超過百人,而這百人不光是整個哀牢山莊中戰鬥力最高的百人,而且還是最值得信任的百人。至於剩下的人,則被分配到了川縝交界一帶,這裡基本上算是大宋、大理和吐蕃的交界。但是因為這裡地勢險峻,又有江湖人士再次經常的出沒,所以,這裡基本上可以歸為了三不管地帶。虛竹看中這裡,主要是看中了這裡的三不管狀態。這樣的狀態下,完全有利於他在這裡悄然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勢力,同時,也不會被相鄰的大宋和大理所打壓。

    當然,虛竹的主要目標並不是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他的目標是川地,也就是現在四川一帶。在虛竹看來,川地是屬於大宋來管的,但是大宋的北方,有大遼國虎視眈眈,再加上川地的道路對行軍打仗十分的不利,就算自己在川地鬧的天翻地覆,相信大宋不會有什麼動作。不過,對於吐蕃和大理還是要防範一二的,從某些角度來看,吐蕃和大理對川地用兵,都要比大宋方便上不少的。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需要徐徐圖之。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哀牢山的這股勢力,能在大宋、大理和吐蕃三國的夾縫中生存下來。若是連生存都沒辦法做到,其他的一切都是扯淡。而且,虛竹的主要思想就是生產力才是根本,在虛竹的理念中,打仗拼的就是經濟實力,而在古代,生產力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可以代替經濟的,而決定生產力的主要因素,就是農業。所以,虛竹吩咐這些被他稱為先驅者的眾人,主要發展農業,鼓勵開荒種植,對於好吃懶做的人,要嚴厲的處罰。在哀牢山莊的勢力當中,沒有什麼皇親國戚。而且,虛竹前世的時候,對那些貪污**的現象十分的深惡痛絕,所以,虛竹一再強調,要是讓他發現了誰敢貪污的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至於去川縝一帶的帶路之人,史遠和柳絮就是很合適的人選,一來,他們兩個虛竹知根知底,讓他們去,虛竹放心;而來,他們兩個曾經跟著虛竹到那些地方大體的看了一下,同時,虛竹也基本上將什麼地方可以作為生產農業的土地,告訴了他們。甚至,有時候虛竹都想親自去別處引進土豆和玉米,但是因為虛竹自己的懶惰,這個計劃最終擱淺了。

    而留在哀牢山的那一批人,則有辛雙清來管理。從薛萍兒的描述和自己的觀察中,虛竹敏銳的發現辛雙清對自己卻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所以,虛竹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趁著李清露三女熟睡的時候,摸上了辛雙清的床。雖然辛雙清的姿色要比李清露三女差上一些,年齡也不小了,但是在床上的感覺卻要比李清露三女來的爽快的多。在辛雙清成為了自己的地下情人之後,虛竹也很放心的將哀牢山莊交給了辛雙清打理了。

    在將哀牢山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虛竹就無所事事了。他現在擁有的勢力也不算小了,大理有一波,大宋有一波,再加上靈鷲宮天山童姥手下的那些人馬,虛竹現在的勢力已經相當的龐大了。當然,虛竹早就把靈鷲宮的勢力看做是自己的人馬了。考慮良久,再加上三女的意見,虛竹最終決定,在擂鼓山上安家落戶。這裡風景秀麗,可以讓人心情愉悅;同時有無崖子和李秋水兩個武學宗師,在自己沒空的時候,可以讓他們兩個代為指點李清露三女的武功;而且,這裡離洛陽城不是很遠,採購些東西都是十分的方便的;最重要的是,在虛竹的勸說下,也可以說是虛竹行駛了掌門人的權利,讓蘇星河將薛慕華等八人重新收歸了門下,而有了這八人不時的將外界的消息傳進來,虛竹雖然整天在擂鼓山中吃喝玩樂,外加習練武功,但是對外界的情況倒是瞭如指掌。

    這天,虛竹在聽到消息說四大惡人在不明原因的情況下,向著大理去了,虛竹也覺得天龍的風要刮起來了,便收拾行囊,打算離開擂鼓山,準備向大理而去。

    「柯哥哥,我也有五年沒有見我爹爹了,我想去看看他。」薛萍兒見李清露說想自己的父親了,當下也猶豫的對虛竹說出了自己對薛揚飛的思念。對於薛揚飛和薛萍兒的真正的關係,虛竹帶著薛萍兒離開薛府後的一段時間裡裡的某一天,如實的告訴了薛萍兒。但是薛萍兒對薛揚飛的感情依然沒有改變,畢竟是養了她十幾年的人了,這種感情不可能說丟就丟的。

    「呵呵,想的話我們就去看看吧!」虛竹笑呵呵的轉身對薛萍兒說道:「你在猶豫什麼呢?」

    「你也知道,」薛萍兒臉色一暗,說道:「自從那件事之後,你就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起我爹爹,我心中知道,你心中對他始終有恨意的,我不敢向你提起我爹爹。但是,現在都五年過去了,我正的很想念我爹爹。」

    「原來是這樣!」虛竹愕然的看著薛萍,說道:「我還以為你自己對當年的那件事情介懷呢!」

    「我沒有啦!」薛萍兒聽出了虛竹話語中的意思,知道虛竹並沒有恨她爹爹,喜悅之情躍然於臉龐之上。

    「既然你沒有的話,我們就去你家看看,以你現在的武功,就算是薛揚飛,也未必能把你怎麼樣!」虛竹捧起薛萍兒的臉龐,柔聲說道:「原來你從來沒有提起薛揚飛是在顧及我的感受,這五年來,真是苦了你了!」

    「也沒有啦,」薛萍兒滿臉幸福的對虛竹說道:「有柯哥哥陪在我身邊,心中十分的快活的。」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虛竹說道:「反正我們去大理時,洛陽城也是順路的,在那裡待上幾天也是無妨的。也不知道薛揚飛有沒有將那個寶藏的秘密解了出來,要是他解出來的話,我一定要在他之前將那個寶藏給發掘了。」

    「小賊,那我們去不去西夏啊?」李清露見虛竹貌似完全忽略了她的請求,心中暗暗有些著惱。

    「不去行嗎?」虛竹沒好氣對李清露說道:「我們要是不去西夏的話,恐怕我要打一個月的地鋪了!」

    「哼!你知道就好!」李清露輕哼一聲,說道:「萍兒,小辰,我們走吧,別理他了,就算我們自己也盡可去得!」

    「看來要我自己走了,看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要是只有一個女人的,想來她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無奈的呢喃了一聲,虛竹默然跟在了三女之後,向著擂鼓山下行去。

    洛陽城中還是和以往一樣繁華,儘管有近四年沒有來洛陽城了,但是洛陽城還是和以往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洛陽城的城牆之上,虛竹的通緝令還在,貌似官府對這件事還是十分的上心,看這通緝令嶄新的樣子,估計是經常更換的緣故。沿著記憶中的路線,虛竹帶著李清露三女來到了薛府。薛府還是和以往一樣戒備森嚴,對在薛萍門前搗亂的人都是嚴厲的處罰。不過虛竹有了以前的經驗,自然不會從大門中進入薛府,而是直接翻牆進入了薛府。

    到了薛府之後,自然是先到薛萍兒的閨房中一看。薛萍兒的閨房一看就是有很多年沒有住人了,推開房門,房內蛛網密佈,灰塵鋪滿了整個房間,房中的一切佈置,都是虛竹和薛萍兒離開時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改變。

    看著這冷清的閨房,薛萍兒心中十分的難過,黯然垂淚,對虛竹說道:「柯哥哥,看房中的這幅樣子,自我走後,爹爹就再也沒有來過我的房間,爹爹他不在乎我了!」

    「應該不是這樣的,」虛竹安慰薛萍兒道:「我想,可能是因為薛揚飛那天傷了你之後,心中十分的愧疚,所以不願意來這裡,以免睹物思人,突然惹得心中悲傷。」

    「真的是這樣嗎?」薛萍兒黯然將銅鏡上的灰塵抹去,看著銅鏡上映出來的人影,薛萍兒喃喃的說道:「希望是這樣吧,那我到底去不去見爹爹一面呢?」

    「還是去吧!」一旁的李清露也在路上知道了虛竹和薛萍兒在薛府曾經發生的事情,對薛萍兒的遭遇也十分的同情,當下給薛萍兒提意見道:「畢竟是十幾年的養父,我們不能不孝到連看望他一眼都做不到。」

    「清露說的對,」虛竹結果話頭,勸慰薛萍兒道:「無論薛揚飛怎麼樣,我們做兒女的都要盡孝道的,就算他們做的再怎麼錯,畢竟還是我們的父母。去看上一眼總是沒錯的,我們這就出發吧!」

    薛萍兒對虛竹的話還是遵從的,當下,三女在虛竹的帶領下,從薛萍兒的閨房中走了出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薛府!」虛竹四人剛從薛萍兒的閨房中走出去沒多久,就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府上還有太監?」李清露疑惑的看著薛萍兒問道。

    「沒有啊!」薛萍兒也是滿臉的疑惑之色,猜測著說道:「可能是我離開薛府後,爹爹新招收的人吧!」

    「別猜了,是樊亮!」雖然虛竹很長時間沒有見樊亮了,雖然樊亮的聲音變的尖銳了,但是虛竹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他的聲音,曾經打過自己女人的主意,甚至對自己的女人用強了,虛竹怎麼可能忘了他的聲音。怕李清露和小辰不知道樊亮是誰,虛竹又加了一句,「是萍兒的表哥,曾經打過萍兒的主意,不過後來被我給閹了。」

    「哦,原來是姓柯的小子!」那個屬於樊亮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五年不見,你竟然還能記得我,不錯,不錯!」

    「呵呵,別藏了,你待的那棵樹還不夠粗,把你遮擋不住!」虛竹笑呵呵的說道:「我就不行你能把我忘了,要不是我的話,你怎麼可能有機會練成這麼高深的武功?」

    「哼!」樊亮冷哼一聲,從一顆樹上躍了下來,嘲笑著對薛萍兒說道:「表妹,他當時不是說有多麼多麼的愛你嗎?此時不是照樣有三妻四妾麼,我看你當時還不如跟了我,你看我現在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對於樊亮的速度,虛竹眼睛縮了一縮,知道樊亮得到了十分了不得的機緣,練成了一身不俗的武功。看現在這情形,來者不善,估計是要動手了。當下虛竹心中暗暗警惕著,說道:「我看你不是不想在身邊帶女人,而是沒本事把女人留在身邊吧!」

    「你……」樊亮見虛竹一再揭自己的傷疤,當下怒道:「姓柯的小子,我忍你很久了,別以為你會一套厲害的飛刀,我就怕你。老實告訴你吧,我在這裡都等你一年多了,終於讓我把你等到了,我等你就是為了把你給閹了,以報我多年來的恥辱。」說話間,樊亮手中亮光一閃,一根飛針就直奔虛竹的襠間。

    虛竹眼睛一縮,伸出兩更手指,在千鈞一髮之際,捏住了樊亮射過來的飛針,拿在眼前一看,原來就是一根普通的繡花針,要比自己的飛刀造價都便宜不少。當下虛竹失聲叫道:「葵花寶典!你怎麼會《葵花寶典》上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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