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56 彼岸花,生彼岸(二) 文 / 前往耶路撒冷
這個特助是一直跟在司漠身邊的,叫做小焦,蘇米見過幾次。她接過文件,翻開,然後一貫蒼白的臉透出一絲的古怪顏色,憤怒、羞愧都有。
昨晚後半夜的那場**她下意識地逃避掉不去想,但是司家大少卻堂而皇之地將其寫在了合同裡。
這是一式兩份的合同,很像司漠的行事風格,將一切條款化。
簡單的說來,這是一份定義蘇米在司家身份的合同,蘇米以情人的身份住在甲方家裡,甲方支付其百萬的薪酬,為期一年。
但是後面又明確列舉出了蘇米在合同期間應該履行的一系列義務。合同期間內不得與其他異性曖昧發生性關係,否則按違約論處,支付違約金五百萬;乙方在合同期間內不得忤逆、觸怒甲方,否則以違約論處;乙方在合約期限內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絕甲方的身體需求;乙方在合約期限內需要提高自身的**技巧
看到最後,蘇米的臉黑了下來,他嫌棄她床上功夫不好,還要她去學習提高,坑爹的是將這些都寫進了條款合約內!
「蘇小姐,大少說您看過沒有異議的話請簽字,我還要拿回去給大少。」特助在一旁微笑地說道。
蘇米這才想到這合同到底是誰擬定的,又有多少人看過,司漠那種人絕對不會親事親為。她抬眼看著微笑的特助,咬唇點頭。
蘇米簽了字,將合同收起來交給特助,百萬,這筆錢她可以在離開司家後拿來照顧父親,只要她沒事不去觸怒司漠,他也不會故意為難她說她違約。這點錢司家大少是不放在眼中的。
一年,蘇米深呼吸,原來司漠喜新厭舊的期限是一年,比她預期的要長。
蘇米起身,準備上班去。李管家進來低低地說道:「蘇小姐,晴小姐晚上約你吃飯。」
蘇米失笑,司晴果真是厭惡她,請她吃飯都不屑打電話,而要李管家轉達。
對於昨天那麼大的事情,今兒已經被暫時壓了下去,也不知道司家和葉家花了多少銀子。她原本還納悶,司晴一直按兵不動是什麼意思,此時見她請吃飯,這才微笑了起來。恰巧,她也正想見見葉拓的這位新歡,跟她聊聊以前的一些趣事。
蘇米問清楚地點,朝著李管家點了點頭,然後吃飯,前去酒店上班。
赤赤將她的上班時間調在了下午的八小時,她進了酒店一路上了十樓的休息室,眾人都在客房內打掃衛生,休息室反而沒人。
她換好制服,找赤赤拿房卡,就見赤赤氣喘吁吁地回了休息室,一臉怪異地看著她,說道:「剛剛主管找我談話了。」
蘇米一臉錯愕,只見赤赤興奮地說道:「蘇米,我要調到行政部去了,這太突然了你知道嗎?對了,你是不是認識葉總?我看見你昨天跟他說話了,今兒我們就一起被調到行政部,這太不可思議了。」
赤赤隱約猜到跟蘇米有關。
蘇米在她一陣語無倫次的話中明白過來,葉拓將她調到了行政部,順便將赤赤也調了過去,不禁皺了皺眉頭。
「聽說是行政部的一個特助休年假去了,其他人又要忙著新聞發佈會的事情,臨時人手不夠,調兩個人去幫忙。你快點換回自己的衣服,我們去行政部報道。」赤赤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行政部的薪水一直比客房部高,而且工作接觸的都是酒店的中高層,赤赤被這麼大的餡餅砸中,一直沒有晃過神來,拉著蘇米就要去行政部報道。
行政部的辦公室在30樓,報道很順利,赤赤帶著蘇米站在部門主管的辦公室,主管微笑地詢問了她們的情況,多看了幾眼蘇米,然後點了點頭,讓人安排工作。
因為是臨時來幫忙的,手上干的活兒無非是一些簡單的處理文件、錄入、整理、歸檔,比在客房部輕鬆。
赤赤是個性格爽朗的妞,很快就和辦公室其他人員打成一片,蘇米一直沉默幹著自己的事情,不動聲色地和其他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些年,她習慣了與人保持距離,將自己游離在圈子外,如此生老病死自然形態,她也能安生度過。
一下午的時光很快就度過,五點時,準時下班。
蘇米去司晴約好的那家意大利餐廳。這些富家女總是缺乏想像力,不是咖啡館就是意式餐廳,毫無新意。蘇米中途給司漠發了一個信息告知去向。這一條司漠明確寫在了合同裡,她參加一些私人約會需要說明地點和會面的對象。
司漠破天荒地撥了電話過來,只說了一句,記住你的身份。
蘇米琢磨了許久,沒有想明白。司漠這個人她是有些看不透的,昨天那樣的緋聞,無異於打他的臉,她跟他吵了一頓後離開司家,原以為再回司家,定然會遭受到冷嘲熱諷兼其他變態的羞辱,然而事實上,除了在床上折磨她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甚至他允許她繼續呆在葉拓的酒店上班,只是用合同的形式約束了她的一些行為。思來想去,蘇米只想到了一個可能,司家大少大概是從來不將女人放在心上的,簽合同知道她的去向大概也是為了保持她這個女伴身體上的純潔性,約束她所謂的離家出走的行為,省心。
那麼昨天回司家她那樣的忐忑不安倒是顯得有些可笑了,司漠從來就沒將她放在心上過。如此一來也好,她至少摸清了司漠的一些底線和脾性,往後這一年不至於過得那麼艱難了。
路上堵車,蘇米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地點,進了餐廳,司晴還沒有來。她坐在大廳內等了一會兒,才見司家千金女王風範地帶著幾個富家女來勢洶洶。
蘇米揚起一抹笑容,司炎應該沒有告訴司晴,她曾徒手拿花瓶砸他腦袋的事情,司漠她不惹,因為惹不起,蘇南她言聽計從,是因為她虧欠蘇南。她一貫是一個不喜歡招惹是非的人,這幾年也低調的近乎不存在,可對於有些人她卻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