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水果,水果! 文 / 九天大人
我輕輕地環住了她,在她耳邊說:「傻瓜,擔心什麼,雖然我現在爛命一條,我也知道我該死,但是我還不能輕易地死掉,因為有些人現在比我更該死。」我現在對夏如畫的感情很深,不只因為她是我回來時碰到的第一個女人,更是因為她是我媽潛意識裡的兒媳婦。
她聽我說完之後一把推開我,拿她的小手在我胸口上捶了一下,撅著小嘴,梨花帶雨的說:「我不許你這麼說。」
我笑著撥了撥她耳旁的秀髮,心裡五味雜陳,要是我媽能看到這一幕該多好,如果我早一天承認與夏如畫的關係,她是不是就算不在了,現在也會安心的多。
進屋之後,我就問夏如畫餓不餓,我現在很餓,所以打算做飯吃了,她摸了摸眼淚,帶著點小興奮的跟我說:「我做給你吃吧,你想吃什麼。」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你還會做飯?」
她眨巴眨巴一雙水靈的眸子,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淚珠,哽咽著跟我說:「當然啦,我前幾天專門跟我們家保姆學的,看你這個笨笨的樣子,肯定不會做,將來結婚後我要是也不會做飯,那我們倆還不得餓死。」
我笑了笑,將她眼角的淚滴抹去,她突然踮起腳尖,輕輕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接著便跑進了廚房,同時嘴裡嘀咕著:「我看看廚房裡有什麼好吃的。」
我准過身,看著牆上全家福裡老媽的笑顏,喉頭梗了梗。
這時又響起了敲門聲,我開開門,唐韻穿著一素白的衣服站在外面,白外套白褲子,眼睛也是紅紅的,見我了我一句話沒有說也直接抱住了我,我一時之間感覺到頭疼,很頭疼。
我讓唐韻進了屋,讓她坐下,她緊緊地挨著我坐下,也不說話,手緊緊地拽著我的胳膊,一副難過的模樣。
我陪她做了一會兒,夏如畫人未到聲先到的說:「飯菜好了!」
唐韻聽到之後一下子抬起了頭,看向了手裡端著兩個菜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夏如畫,兩個人一下子對上了眼,我明顯感覺到她們的眼神交接之處隱隱有電光閃爍。
我見氣氛一時這麼尷尬,便趕緊站起來打圓場,「來來來,唐韻,我們嘗嘗如畫的手藝怎麼樣。」說著我就把唐韻拽到了餐桌旁。
夏如畫把兩個菜往桌子上一放,沒好氣的說:「我這可只是做給你吃的,與其他不相干人員無關。」說著瞅了唐雲一眼。
唐韻抽泣了一下,對我輕聲道:「我不餓,你餓壞了吧,快吃吧。」說著就拽著我坐下了,接著她就坐在了我左手邊,夏如畫去廚房給我盛了一碗米飯後,一見唐韻坐在我旁邊,也不干示弱的坐在了我的右邊,我估計這要不是看我正逢傷心的時候,這倆人都能掐起來,縱然唐韻一味忍讓,但是奈何夏如畫太強勢。
我也沒管她們倆,反正我是餓壞了,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心裡突然湧起無限的酸澀,眼淚不爭氣的掉在了碗裡,因為我現在吃的菜正是我前天和我媽去買的,如今卻以物是人非。
唐韻和夏如畫一見我這樣,頓時慌了,用手幫我擦眼淚的忙著用手幫我擦,找紙巾的忙著幫我找紙巾,我衝她們倆擺了擺手,說自己沒事,就是有點想我媽了。
她們兩個同時一左一右的安慰我,讓我感覺更難受了,因為我壓根就聽不清她們倆說的什麼。
我只好一下子站起來,說我吃飽了,接著就把飯菜收拾下去了。
她們兩個人就這樣一左一右的陪我坐了一晚上,雖然倆人都互相看不對眼,但是礙於我的面子,相處還算和諧,兩人時不時有一搭沒一搭的分別跟我說著話,我都不知道該回答誰好。
就這樣我們三個一直坐到了晚上十點多了,這兩個人還是壓根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只好開口道:「那個,你們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們就先回去吧,早點休息休息。」
夏如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跟我說道:「我不走,我要留在這裡陪你,要走讓她走吧,別在這裡妨礙我們兩個。」
唐韻也一把拽住我另一隻胳膊,柔聲道:「我也不走,我也要在這裡陪你。」
夏如畫白了唐韻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有些人就是沒有認清到自己的位置,甘願在這裡當電燈泡。」
我一時被他們兩個高的頭都大了,便只好說:「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走了行了吧,反正我爸不在,有兩間房間,你們兩個要是害怕的話,那就我睡我爸那屋,你們兩個睡我那屋。」
「不要!」非常整齊劃一的聲音從她們兩個的嘴裡同時吐出來,接著她們互相不對付的對視了一眼,兩人分別表示要和我睡。
最後沒辦法,我只好決定三個人擠一張床。
到了我屋裡之後,她們兩個人好奇的東瞧瞧西瞅瞅,這裡動動那裡戳戳的,我就這樣坐在床上鬱悶著,等她們戳完了,夏如畫表示睡前要吃個水果,對皮膚有好處,她便跑到了廚房去,沒一會兒就洗好了三個蘋果出來,先是遞給了我一個最大最紅的,接著挑了個小的給了唐韻,同時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用謝我,我知道,如果我洗兩個的話陸遙肯定會給你一個。」
唐韻接過去之後還是說了句「謝謝!」。
夏如畫坐我旁邊,歡快的啃了一口蘋果。
我則伸過手去把唐韻手中的和我的換了過來,惹來了夏如畫一陣的白眼。
我把玩著手中的蘋果,這是那天我媽和我賣完菜之後去水果攤販順道買了,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手不住的把玩著手裡的蘋果,喃喃的說道:「水果,水果,水果!」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個賣水果的小攤販,我根本就沒見他,而且的舉動十分的可疑,我和我媽買水果的時候,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抬頭看過我,而且我感覺他眼熟,那麼說明我可能見過他,那他肯定也見過我,而我和我媽走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他在打電話,而毒蛇也在這不久之後趕了過來,一開始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是我媽,而是我,但是我竟然不回家,這麼說的話,那個小攤販就是負責望風的,負責在門口守候嗎,等我回來好聯繫上頭或毒蛇,然後再對我動手。
如果我猜測不假的話,那麼這個人城府真的是極深,既做到了不打草驚蛇,又做到了一擊制勝,如果不是我媽發現並及時的幫我擋了那一刀,那麼現在他可能已經得逞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下子豁然開朗了,我打算明天就去找人打聽那個水果攤販的老闆,來個順籐摸瓜,雖然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是這是我唯一的線索了。
我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用力的嚼著,心想明天必須就得動身了,這個水果攤老闆是我最後的希望了,這次我一定要趕在那個幕後黑手的前面。
想到這裡我就給順子哥打了個電話,跟他描述了一下我見到的那個水果攤的老闆的樣子,但是我沒有說為什麼找這個人,雖然我不是不相信順子哥,但是我更願意相信他對趙寅與孫崇文的忠誠,讓他幫我打聽打聽。
好在順子哥也沒多問,聽我說完之後,電話那頭的他遲疑了一會兒,有點疑惑的說道:「你再跟我詳細的描述一下,我怎麼感覺聽你描述的這個人我好像也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