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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48章 另一個女人 文 / 九天大人

    「哦?」我趕緊饒有興致的問那頭的盛銘道,「此話怎講?」

    雖然我早就猜到羅扒皮這裡面肯定有貓膩,但是我想了一通還是沒有想明白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聽盛銘這麼一說,看來他已經猜出來了這其中的道道。

    我頓時來了興趣,靜心聽那頭盛銘的話。

    「羅扒皮是道上出了名的摳門,四個場子裡他手底下的兄弟最少,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手底下的兄弟都經常剋扣月餉,所以青幫的弟兄的都不願意跟著他幹,既然一個這麼摳門的人為什麼會捨得將這麼好的一個場子給你呢?你不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電話那頭盛銘的聲音冷冰冰的。

    我嗯了一聲說我也早就知道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不過就是沒猜出來這到底是為什麼。

    接著盛銘告訴我羅扒皮扔給我的這塊肥肉其實是藏著刺的,我一咽不好誰不定就把喉嚨給刺穿了。

    這跟城南城北的勢力劃分有關,也與這個酒吧所處的地理位置有關。

    俗話說事物都具有兩面性,有好的一面也自然後壞的一面。

    strange酒吧因為它地腳靠近市中心,所以人流量大,收益自然也多。

    但是正因為它靠近市中心了,所以裡城南的勢力也就更近了一步。

    盛銘直接跟我說,strange酒吧前面再往南的下一條街就是城南的勢力範圍了,屬於孫崇文手下辛月雪管轄的區域。

    其實要是放在以前還好,兩邊雖然私下裡暗流湧動,但是表面上互不侵犯,而且strange酒吧又瀕臨市中心,所以兩幫的人都不敢明著做什麼爭鬥,所以這幾年strange酒吧可以說是順風順水,而羅扒皮自然也從中撈了不少錢。

    不過現在局勢不同了,我把劉虎給陰了,這就相當於明著挑明了兩幫的積怨,雖然現在暫時還沒有動靜,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上海地下勢力就會掀起驚濤駭浪。

    自不必說,與城南勢力相隔不遠的strange酒吧難免不會成為城南的頭一批目標,所以說現在的strange酒吧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依舊輝煌繁盛,但是其實已處在風雨飄搖之際,相信用不了幾天就會發生出諸多難免的意外。

    聽盛銘這麼一說我瞬間明白了,日他妹妹的羅扒皮,我就說他怎麼捨得把這麼賺錢的買賣拱手讓給我,原來是把老子往刀尖上推啊。

    還他媽的一月賺幾百萬幾百萬,估計用不了幾天就一毛錢都賺不到了。

    想到這裡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把羅扒皮詛咒了一番,同時順便問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

    接著盛銘再次跟我強調了一下辛月雪這個女人的厲害,叮囑我一定要多加小心。

    掛了電話之後,我心裡這個氣啊,這個羅扒皮真他媽不是人玩意兒。

    我站在門口,看著許多豪車停在酒吧門口,接著下車後往酒吧裡走的男男女女,心裡不禁打起了小算盤,心想反正現在已經被羅扒皮擺了一道,現在這個錢是不賺白不賺,所以這幾天先好好地搞一下酒吧的生意,給自己攢下點娶媳婦買房子的錢,等到時候真的出事了,我再想辦法把羅扒皮弄進來。

    但是未雨綢繆也總是好的,所以我便打電話給了唐駿,正好順便問問唐韻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結果電話撥通後那邊傳來的是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我看著手機皺了皺眉頭,這唐韻的電話我打不通也就算了,肯定是被老唐給限制了人身自由,但是唐駿的電話為啥也打不通了,難不成是也被限制了自幼?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心想他也許是手機沒電了,這傢伙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接著我就轉身走向了酒吧,有幾個也剛下車,從外面一起進來的二世祖、富二代模樣的人也和我並肩走了進來,同時他們中幾個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著不屑地笑了笑。

    我摸了摸鼻子,停下腳步自己打量了自己一下,發現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出了身上穿的這幾件衣服比不上他們身上的那身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我這幾件衣服接地氣啊。

    你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我也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接著不屑地笑了笑。

    見我進來後磚頭兒趕緊屁顛屁顛的迎了上來,同時身後跟著幾個人,打扮也是十分的潮流,看來是跟他從師了一段時間了。

    那兩人樣子都不太出眾,其中一個黑黑瘦瘦的,身材比較矮小,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站直了身子跟鐵頭坐下的身高差不多少。

    另一個則稍微正常點,留著一個長毛寸頭,髮絲隨著空氣的氣流時不時的浮動著,臉白白淨淨的,跟人一種比較斯文的感覺。

    看樣子磚頭兒在就跟他倆介紹過我,所以他倆一見了我就一臉崇拜的看著我,聲音略顯顫抖的叫了聲「遙哥好。」

    就這一聲遙哥好,瞬間將他倆說話上的弱勢暴露了出來,前面那個黑黑瘦瘦的矮個說話的時候一股川味,舌頭一直打著彎而,就跟不會伸直似的。

    而另一個長相白淨的則說話極其的不利索,人家一秒鐘叫完了,他得花五秒鐘,「遙……遙……遙哥……好……好……」

    我衝他倆笑著點了點頭。

    那個黑黑瘦瘦的矮個向我做自我介紹道:「遙哥,我叫福清明。」

    我衝他點了點頭,順嘴說,「奧,福清明,我記住了。」

    他一聽我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著急了,「不是福清明,是福清明。」

    我一下子皺了起了眉頭,懷疑自己聽錯了,便問他:「啥玩意兒?」

    這時磚頭兒往他頭上來了個板栗,嘴裡呵斥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說著他就面帶恭笑的看著我說:「遙哥,您別生氣,這貨四川人,所以舌頭說話的時候有點自己掌控不了,他姓胡,叫胡清明。」

    「哦。」我恍然大悟,然後叫了聲胡清明,他高興地點了點頭,說,對撒。

    就這一會兒,把旁邊的那個白淨青年急了不輕,趕緊開口道:「遙……遙哥……我……我……叫……叫……」

    「啪!」磚頭兒一巴掌也拍在了他頭上,同時嘴裡呵斥道:「教過你多少次了,沉默是金沉默是金,沉默是金,你咋老喜歡揮金如土呢。」

    接著轉過頭來笑著看著我說:「遙哥,他說話不利索,我們都叫他結巴,你叫他結巴就行。」

    我沖結巴笑了笑,說:「那我叫你結巴?」

    結巴一聽我叫他結巴,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一下子樂了,指了指自己,「對……對……頭……」

    我感覺跟他們倆說了這麼一會兒話我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接著磚頭兒就跟我說這倆人可聽話了,是他的左膀右臂,讓我有啥事直接吩咐他們倆就行了。

    我當時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這尼瑪都是啥人啊,還左膀右臂,早晚給你拐的說話不順溜了。

    這倆人一晚上就跟屁蟲似的跟在我身邊,一會兒他問我「遙哥,裡事拉裡人(你是哪裡人)?」、「遙……遙……哥……你……」、「遙哥,裡這麼壯,肯定喜歡喝留來(牛奶)吧?」

    我就被這倆人這麼折騰了一晚上,基本上結巴說話說到一半都會被「福清明」打斷,但是他還是堅持不懈的不停地說著各種半句話。

    等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心裡放下心來,心想今天晚上看樣子不會有什麼事情了,便打算回去了。

    跟磚頭兒交代了幾件事之後我就回去了。

    等到我回到蕭尹兒的公寓的時候,她和小阿姨還沒睡,在樓下都能聽到她們的歡笑聲,不過我細細聽了下,發現除了小阿姨和蕭尹兒的聲音,還有一個女人的銀鈴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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