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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62章 所謂的幸福 文 / 九天大人

    我去澳門的事情於伯伯是知道的,但是他並不知道我此去的凶險,這期間他一直沒有給我打個電話,現在吳宗盛剛死,他給我打電話肯定是與這件事有關。

    也是,一個稱霸sh這麼多年的大幫派的帶頭老大就這麼沒了,肯定多多少少要驚起一絲波瀾的,不只是在地下勢力,也包括白道勢力,有多少大樹也會多少為之抖一抖身子的。

    不過對於他們而言並沒有什麼特比大的影響,財路雖然暫時斷了,但是一個像吳宗盛這種位子的人,一個人倒下,還會有無數的人相繼拚命的往上爬。

    樹倒猢猻散,為了吳宗盛的死而掩面痛哭的又有幾個人是真心的呢,那一顆顆利慾滔天的心背後所藏的陰險與狡詐,足夠令人感到膽寒。

    我皺了皺眉頭,接通了電話,親切的叫了聲「於伯伯好」,其實內心還是挺忐忑的。

    於伯伯的聲音還是蠻嚴肅的,問我從澳門回來了沒有。

    我趕緊說回來了,剛下飛機沒多久。

    於伯伯的聲音緩和了一下,問我有沒有受傷或者出了什麼事情之類的。

    看來於伯伯多少也收到了一些風聲,我便趕緊跟他說自己沒什麼大礙,讓他放心好了。

    他那頭嗯了一聲,接著沉默了一下,過了半晌告訴我說讓我明天中午去他家吃飯,他有話要跟我說。

    我知道於伯伯是真的對我好,是那個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害我的人,所以我一口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之後,我抬頭看了一眼酒吧顯得有一絲淒涼的黯淡的發光字,暗想了一下,現在的孫崇文應該正冷眼看著笑話吧。

    我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相信很快你就會笑不出來了。

    唐韻和夏如畫還有尹兒三個人都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本來三個人都說要去接我的,但是我想了想,讓誰來都不合適,三個人一起來那就能湊一台戲了,所以便都拒絕了。

    不過夏如畫倒是跟我說那她就先去我家等我,說有話要對我說,我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給尹兒打了個電話,說我今晚就先不過去了,明天再過去。

    不過我跟尹兒打電話的時候聽到她旁邊有別的女生的笑聲,估計是她的朋友,不過我相信有黑臉男看著,她們那幫人肯定鬧騰不出什麼事情來。

    回到家之後,在我開門的那一刻,夏如畫就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步向我走來,然後一把抱住了我。

    我笑著一把抱住了她,然後把門帶了上來。

    深深的嗅了一下夏如畫身上的那股久違的氣息,頓時產生一陣深深的依戀。

    抱著懷中的這個女人,我突然真正的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全家福,頓時感覺有點哽咽。

    不過此時從我懷中突然傳來一陣抽泣聲。

    我趕緊兩隻手扶住她的肩膀,推開她一看,見她此時已經淚流滿面了。

    我頓時一陣心疼,趕緊兩隻手輕輕的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關心道:「怎麼了,見到我怎麼還哭了呢,我就那麼可怕嗎,我這人雖然醜點,但是還是很溫柔的。()」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接著舉起她的小拳頭就要打我,但是手揚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接著吸了吸鼻子,眼淚竟然又掉了下來,同時兩隻手拽著我的胳膊讓我轉了轉,嘴裡開口道:「你有沒有受傷啊?」

    我轉了個圈,給她看了看,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道:「沒有啊,幹嘛這麼問。」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兩隻美麗的大眼睛裡不斷的往外流著淚水,也不說話。

    我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雖然好幾天沒見了,但是也不至於一見了我之後,情緒這麼激動吧。

    我耐著心思趕緊將她眼裡的淚水抹去,輕聲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她撇了撇嘴,滿是委屈的開口道:「你這次去澳門這麼危險,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呢。」

    我撓了撓頭,沒想到這事夏如畫竟然也知道了,不過以老夏的能力,打聽一下關於吳宗盛的消息應該不難。

    我乾笑了兩聲,接著就攬著夏如畫的腰進了屋,同時柔聲安慰她道:「我這不是安安全全的回來了嘛,你放心,我做什麼事情心裡都是有數的。」

    她一下子側過身來,一把抱住我的頭,將她濕熱的嘴唇緊緊的貼到了我嘴上。

    久違的溫熱觸感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激靈,一把抱緊她,激烈的回應著她。

    良久,她才把我放開,兩隻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輕聲道:「別想著報仇了好不好,我們就這麼平靜的生活下去好不好,經過這次之後,我才知道,你在我心裡比什麼都重要。」

    我看著她顯得有一絲蒼白的臉龐,輕輕的伸出手,在她臉上摩擦了摩擦,輕聲道:「再給我一點時間,就一點。」

    我衝她伸出一個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篤定的說,「很快我就能替我媽報仇了,到時候我放棄一切,給你想要的幸福,好不好?」

    她極不情願的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一把抱住了我,輕輕的摩挲了摩挲了我的背,說不盡的關切。

    問過她之後,才知道她在這等了我一晚上,飯都沒有吃。

    因為家裡沒什麼東西,所以我便簡單的下了兩碗雞蛋面,配了點火腿和小搾菜。

    吃飯的時候我發揮自己的幽默感,將夏如畫逗得哈哈大笑。

    碗裡所升騰起來的霧氣將她的臉龐映的多了一絲朦朧美,雖然我們兩個吃的東西很簡陋,但是兩個人都很開心,那種發自肺腑的契合感,是可遇不可求的。

    吃過飯之後,我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幫她刷碗,站在她身後,環住她的腰,身子往她身上蹭,見她沒啥反應,邊開始明目張膽的開始揩油。

    她拍了我的手一下,笑罵了我一聲,柔聲道:「你先去洗澡去。」

    我聽完之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就趕緊跑去洗澡去了。

    等夏如畫洗完碗之後,也去洗了個澡,等她圍著一條潔白色浴巾出來的時候,我忍不住起身一把把她抱了過來,將這幾日積攢的**,在她身上狠狠的發洩了出來。

    這是這麼多天以來我睡得最安穩的覺,心裡沒了那麼緊張壓抑的擔驚受怕了,而且懷裡還有一個這麼於我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所以我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之後被明晃晃的眼光刺醒。

    我睜眼看了看,發現,夏如畫正站在窗簾,將拉開的窗簾綁好。

    她回過身來看了我一眼,見我醒了,走到我跟前,捏了捏我的鼻子,柔聲道:「該起床了,懶豬,早飯都做好了,快,起來吃飯。」

    太陽的光芒打到她身上,透過她脖頸與肩上的間隙照到了我臉上,很溫暖,很明亮。

    我突然在這一刻有點恍惚,我追求了這麼久的所謂的幸福,不就在眼前嗎。

    吃過飯之後,夏如畫陪了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因為今天中午我要去見於伯伯,所以特地穿的稍微莊重點。

    在路上的時候,我就想,於伯伯找我無非是兩件事,一是吳宗盛的死,二是嚴打。

    因為以前於伯伯就跟我說過,這次嚴打會持續到正月末。

    而現在也已經到了正月末了,所以嚴打也快結束了。

    往往壓抑過後是無法抑制的**的噴薄而出,所以這次一旦結束之後,迎來的可能是更加迅猛的風暴。

    我望著窗外,想了想袁學彬,接著又想了想坐在輪椅上從容淡定點孫崇文,輕輕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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