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震地魁 281 難以置信的速度 文 / 八兩七錢
南宮媚沒有著急回話,而是用目光在大殿上巡視一圈,旋即將視線落在了張劫身旁的呂嫣紅身上,抿嘴一笑,上前一步,對著那呂嫣紅恭敬施禮道:「想必您就是張劫道友的娘親了吧,媚兒拜見伯母。」
這南宮媚本身就長的漂亮,再加上如此謙恭有禮,頓時讓那呂嫣紅心中喜歡的不行,那呂嫣紅當即走了過去,然後拉起那南宮媚的小手,便是問了一堆關於那南宮媚出身家世的問題,甚至還問起了有沒有婚配這樣的問題,讓站在一旁的張劫心中一陣無語。
而那南宮媚也是一改往日那孤傲姿態,將呂嫣紅問她的問題,一一作答,不禁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樣子,反而自始自終都是面帶笑容。這讓瞭解她脾氣的眾人,都是又驚訝不已又有些不適應。
當然,最為頭痛的還是張劫本人,雖然他不知道此女為什麼有意要討好自己娘親,但是他知道,以這女子的性子,肯定是有什麼目的才這麼做。不過明知如此,他現在也不好開口說些什麼,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等到她們說的差不多了,才沖那南宮媚淡淡道:「南宮道友,找我有什麼事情?」
那南宮媚含笑回道:「自然是為了十年之約。」
張劫點了點頭,表情上沒有多少意外,彷彿已經料到了一般,目光閃爍的打量了此女倆眼,神識散開,發現此女如今卻也踏入了元嬰,不過他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之後,便恢復如常。他知道,以此女的天賦,幾年之內凝結元嬰倒也正常。
於是略一沉吟,張劫再次緩緩開口:「不是我自誇,雖然南宮道友已經凝結元嬰,踏入元嬰期,但是你現在依然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那十年之約不比也罷。」
聽到這話,那南宮媚不禁撅著嘴,頗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不比試比試怎麼知道,如今你我都是元嬰初期,我又有幻瞳,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你對手?」
由於張劫在回到雲霄庭之前,用神識將自身修為隱藏起來,故而此刻,在場之人還並不知道,張劫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元嬰中期。
「如果張某說我現在已經到了元嬰中期的話,南宮道友還打算與我繼續比試?」張劫淡淡的看了此女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
此話一出,大殿內一片嘩然,眾所周知,昔日張劫與鬼道一戰的時候,雖然憑借秘術,將修為短暫的提升到了中期,但是後來由於秘術用盡,張劫的修為便又恢復到了初期,然而這才過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張劫便再次踏入中期,而且聽他的話,似乎這一次還是真正的踏入中期境界,並不是像之前那樣通過秘術。
如此一來,眾人自然都是震驚不已,要知道,修士踏入元嬰期後,想要每提升一階幾乎都是十分艱難的,甚至有多少人一生都卡在元嬰初期,然而張劫竟然在短短幾個月內,便跨入了中期,這就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了。
毫不客氣的說,如果是別人說出這番話後,肯定被眾人當成瘋子,然而此話從張劫口中說出,眾人都是變得半信半疑起來。
「這怎麼……可能,張劫你當我是傻子不成?這種事情,你以為我會相信?」南宮媚俏臉一板,露出幾許怒意,她這一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自己,更別說這個人,還是自己最為看重的男人。
「你信不信由你,我就問你,假如我已經進入中期的話,你還會繼續堅持要跟我比試?」張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緩不急的說道。
「那我自然要看到才決定,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的話,我可不會輕易原諒你。」南宮媚咬著牙,在她看來張劫是絕不可能修煉如此之快,這種速度,就是在她出生的靈界也不可能出現。
而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在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劫,似乎在等待著張劫給他們一個驚喜。
張劫聞言,輕歎了口氣,再不壓制體內修為,將自身修為徹底釋放出來,下一刻,一股強大無比的靈壓,瞬間以張劫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在場之人,無不是在一刻,感受到了自張劫身上傳來無形的壓迫感。
「這靈力波動……果然,果然是元嬰中期,天吶,幾個月便從初期踏入中期,這竟然太讓人難以置信!」
這一刻,大殿內鴉雀無聲,除了呂嫣紅之外,其他人都無法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事實,甚至,有不少修士都是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彷彿是以為自己看錯了一般,然而結果,自然是讓他們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當然,這其中最為震驚的自然還是南宮媚此女,此刻,她已經幾乎徹底呆滯當場,腦海中一片轟鳴,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放佛被眼前不爭的事實嚇傻,不過奇怪的是,就在驚愕了片刻後,她的一雙美麗大眼睛中,忽然閃爍起異樣的光芒,其飽滿的紅唇更是微微翹起,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張劫,你到底能給我多少次驚喜才肯罷休呢……」
南宮媚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內心的驚濤駭浪,面帶好奇的向著張劫,問道:「張劫,你是如何做到的?」
張劫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就與道友無關了吧,你還是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吧,怎麼樣?那個十年之約就此作罷如何?」「哼,就算你到了元嬰中期,修為壓我一個小境界,我也不怕,媚兒這次可是有備而來,何況張道友想必也不好意思對人家,動用中期修為吧。」此女衝著張劫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狡黠。張劫歎了口氣,自己最怕這個爭強好勝的南宮媚會執意與他比試,贏了的話,勢必會再次引來她下一個十年之約,一次接著一次,永無止境。而這女子又聰慧過人,所以故意放水認輸,又不太可能。思來想去,他也沒想出什麼倆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