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夫人來了》傾心 第七章 人獸斗 文 / 原妖
第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葉鏡淵就去大廳去找了藍家主說出自己的來意。藍墨亭知道如果閣裡非要他回去,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所以也不多加挽留,點了點頭道:「閣主身上的毒,老夫也聽小女說過了,如果葉閣主要走的話,顏兒必定也會跟著的。老夫只希望閣主可以答應保證顏兒這一路上的安全!閣主,能否答應老夫?」
「嗯,這是自然,本尊答應藍家主!」額頭輕點,雖然他不認為那個女人需要什麼安全,那女人不把別人弄的不安全就是別人命好了……不過,既然是幫他解毒,他還是會保證她的安全的,這點還是要做到的。
「如此,那就有勞了!」藍墨亭開口道謝。不過卻是兩個意思,一是謝這個男人答應保證自家女兒的安全,二是……呃,恐怕女兒跟著他們,受苦的不是女兒……而是跟女兒在一起的人吧……畢竟她們母女基本上是一個德性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況且那女兒還有過之無不及的趨勢……
「那麼我們告辭了!」說了一句之後就已經轉身。
「爹娘,你們等著女兒回來啊……」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剛剛的意思,她也不知道。
「……好,你早點回來!」臉色一僵,知道女兒已經猜到他的意思,可他卻說著違心的話。
*
抱著皮皮,也就是那只肥的變了形的雪狐向馬車走去……
為了方便只用了一輛馬車,所以自然的葉鏡淵和藍傾顏一輛馬車,其餘弄影二人和司琴坐在馬車外趕車。當然趕的只有弄影和血影,司琴是絕對不會去趕車的,說好聽點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說的稍微合適點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所以司琴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不過血影他們也不計較了,畢竟兩個大男人在這裡還要讓一個女人趕車,說出去多丟人……
一路的靜默……
而馬車內的氣氛則就是一個簡單的字概括,寒!不過,一個性子清冷,一個性子冰冷;能指望這馬車有多熱絡。
看著身邊這個不斷放著冷氣的男人,藍傾顏覺得真冷!所以就直接把手伸進皮皮肉感十足的腋下,當暖爐用!皮皮哀怨的看著自家主子,頓時,內牛滿面:嗚,太沒人性了,它在這裡幫她暖手,她居然直接睡著了……小肉團越想越不平衡,不斷的在自家主人腿上蹦躂,企圖將主人弄醒,我不舒服,你也別想睡好覺……蹦躂的結果就是「啪」的一聲,頭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下。小肉團淚……
而這邊的動靜自然引起了葉鏡淵的注意,目光那個從安睡中的女人身上移向被當暖爐的肉團身上。他有些好奇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喂的,居然將一個好好的雪狐喂成這樣?連最原始的形態都看不出了。住在藍家的時候他「有幸」見到這個雪狐走路的樣子,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了,這到底要胖成什麼地步?
雪狐也注意到他的打量,衝著他就齜牙咧嘴。丫的,它不就是胖了那麼一點嗎!至於像這樣看怪物一樣看著它嗎!
葉鏡淵對這胖墩的眼神不予理會,繼續閉目養神。
而這時,血影掀開車簾,就看到這麼一副奇異的場景:女人睡得半死不活,主子眼眸微瞇地看著那個肉團,而那只雪白的小生物衝著自家主子齜牙咧嘴……有些無語。
「有什麼事嗎?」看著這人掀車簾都半天了,一句話不說。尤其那雙眼睛還停留在那個女人身上(其實可憐的血影只是看著藍傾顏腿上的肉團而已……),心就沒由來的不爽,至於這不爽是為什麼?他還不想知道……
「屬下來告訴主子,天黑之前我們是趕不到下一個城鎮了,現在可能要樹林中露宿一晚了。」被主子那莫名其妙的冷冽眼神凍得回神,立馬回道。
聞言,葉鏡淵轉頭看向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的藍傾顏。他既然是血尊閣的崛起人,什麼苦沒吃過,露宿野外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可是看這個女人白嫩的雙手,一看就知道沒有吃過苦,她……可以將就嗎?想著,葉鏡淵真覺得自己是見鬼了,以前女人對於自己而言一直都是厭惡的存在,可是現在自己居然會關心一個女人的感受?不是見鬼是什麼?
「不用管我,我還沒有這麼嬌弱。」藍傾顏看了懷中的胖墩一眼,淡淡開口。
「就在這裡宿營吧!」略一沉吟,便朝著血影開口道。
「是!」血影退了下去,心中對藍傾顏又有了新的認知,極有好感,一般哪個女孩子聽到要豐野外露宿不都是扭扭捏捏裝模作樣一番?可是這個女人卻不一樣,她對此只是雲淡風輕的來句「我還沒這麼較弱」。可反之主子的那個師妹雲碧凝……明明以前的身份還沒人家這個藍家小姐這麼尊貴,可是每次在主子面前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淒慘模樣,每次看了,他們這些四大護衛都要忍住吐的衝動,繼續筆直地站在主子面前擋住她。真是……唉!
所以這不比較還好,這一比較藍傾顏的形象瞬間就高大起來。而且現在的情況來看主子好像並不討厭那位藍姑娘……這可是個好現象!若是她和主子可以……
坐在馬車內的葉鏡淵還不知道自己的屬下已經在心裡謀劃他和某個女人的人生了。而某個女人就更不清楚了,因為現在……又睡過去了!
而葉鏡淵看著那又睡死過去的女人,真有點懷疑這女人是不是豬投胎。可是看著那女人睡著也不自覺的撮著手臂,卻也在不知不覺中收斂了自身的冰冷的氣息,臉部的表情也似乎有些融化。雖然這種變化微乎其微,但是若是讓血尊閣的那群殺手們看到了,肯定要以為老天下紅雨了……
*
當藍傾顏抱著雪狐下來後,直接將雪狐放在一棵大樹下,而藍傾顏則在不遠處撿著樹枝,一陣風吹過,藍傾顏有些瑟縮的緊了緊身上的單衣。弄影則在一邊看見了,想起第一次有女人可以和主子同坐在一個馬車上,並且自己的主子還沒有反對,覺得主子對這個女人還是很特別的。所以想當然的,當弄影看出藍傾顏有些冷的時候積極的搶在血影面前開口指著大樹下的白影道:「藍姑娘,天氣冷,您要不要將這個圍脖圍上再來弄?」
「……」一群烏鴉飛過眾人頭頂……
嗯?這個……他有說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他們一副這樣的表情看著他。沒說錯吧,沒有吧!沒有……吧?
最先回神是某只被弄影當做圍脖的肉團。
肉團回過神來,火了。他丫的,他的那個主人在馬車裡看他的眼神就讓它不爽了,它不就胖了點嗎?啊?他居然還將自己比做圍脖?它不敢碰他那個冰塊老大,還不敢碰他這個小北嗎?所以說有什麼要的主人,不僅奴僕受到感染,連寵物也是可以學得有模有樣的。幾乎暴發了所有的潛力,向著弄景展開追擊。
於是乎,當一隻胖的變形的球狀雪狐遇到一個神經大條且說話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影衛弄影同志,不得不說是個悲催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