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夫人來了》定世 第九十五章 NO!不是師身! 文 / 原妖
在司琴心慌意亂的時候,無名已經挨著她的床邊坐了下來。
那本來就很柔軟的床榻,此時因為多了一個重物的壓力,深深凹陷了進去。司琴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了神,一看到這個男人離著自己如此之近。近到連他臉上那些細密的汗毛都能看得見,而那雙妖媚惑人心神的眸子就這樣鎖住她。
慌亂之下竟然有些不敢看他。
穩定了下心神,抿了抿好看的唇瓣,強自鎮定的問道:「你想做什麼?」邊問,邊不著痕跡的將那個被扯得有些遠的被子拉過來,此時因為是在床上修養,所以只著了一件白色的裡衣。
因著身上的傷,藍傾顏沒敢把她弄多厚重的衣服,而身上的傷痕預示著她也不能繼續裹裹胸。司琴那時候不知道自家小姐是哪來的說法,她自己都沒聽說過。但是小姐的醫術擺在那,縱使有些羞澀放不開,在藍傾顏的威逼下,還是將裹胸褪了下去。現如今這裡衣底下可謂是空無一物。
這件衣服雖不是薄如蟬翼,但是隱隱約約的還是看那有些傲然的挺立。
無名看得心頭一熱,喉結不自覺得上下滾動了起來,呼吸有些炙熱。不過卻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了,聽到了司琴的問話,並不答話。只是將那被子又扯了遠點。
之後不顧司琴的反應如何,一把擁住她,一手小心翼翼的呵護著,一手在司琴反應不過來之際,將司琴的衣裳劃開……
頓時,白皙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男人的眼下。接著那沒了衣服遮掩的兩團柔軟,因為沒了衣服的遮掩,此時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晃動的有些礙眼。
無名有些發愣,司琴明顯感覺到擁著自己的那個大掌傳來的熱度更加灼熱。看著那個還在發愣的男人,冷聲質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若不是身體還不容許她使用全部的功力,就算打不過,也不會讓這個男人這樣欺凌!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惡了!
大概是被這一聲問回了神,無名看著她,並不答話。
那肌膚是白皙的光澤,但是在看清了那上面的深淺不一的疤痕就讓整個身體顯得觸目驚心了,那些有些傷得淺的地方已經新生了粉色的嫩肉了,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顯得有些粉嫩又有些誘惑。可是待目光轉到那些還結著暗紅色痂的深度傷口上,就更為可怖。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無一不在訴說著他的荒唐。
手輕輕撫上那個從頸部一直延伸到下腹的鞭痕,那隻手已經緊握成拳頭,有些怔怔的吻上那個傷口。司琴只覺得有一陣溫熱覆上了她的腹部,隨即而來的便是有些清涼類似水滴一樣的東西滴在那被吻過的地方。
他這是在……哭嗎?
這一想法一出現司琴就搖頭否決了,這個男人雖然一直是以玩世不恭的神態暢遊這世間,可是這個男人的內心深沉的一點也不輸於未來姑爺。所以想讓這個男人哭?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漠然地看著那個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眼裡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可是事實呢……
無名彷彿沒看到她眼裡的漠視,手向著裡褲伸去……
她的傷口不止這些,上次給她上藥的時候還有腿上。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他想清楚的知道,她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就算現在有藍傾顏根本就用不著他了,他也想知道。
司琴看著他居然要去脫自己的裡褲,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揚起手掌揮在了他的臉上。
「無名,你混蛋!」
他這是做什麼?要徹底羞辱她嗎?司琴氣得胸口上下起伏。這個男人,這樣做算什麼?算什麼?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在哪?他去哪了?他又在做什麼?現在她已經沒事了,就跑過來料前料後的,檢查她的傷口,他這樣做究竟算什麼?
打一個巴掌給個甜棗吃嗎?
不,她不稀罕!
她那時候一次又一次在盼著他的時候,他怎麼不來?這個甜棗,她吃不起!
無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弄有些愣住了。結結實實的挨了。
反應過來後便什麼也沒說,只不過手下的動作也不再過分了。低著頭,小心地替司琴將裡衣穿好,動作前所未有的輕柔。
他挨的她極近,近到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抬眸看向那張帶著些微冷光的臉,晦聲解釋:「對不起,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口……沒別的意思。」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有些冷了。掌下是那微溫的身體,他想靠近。可是卻又有些無措。
她看著他那明顯有些小心的眼,最終還是閉了閉眼,剛剛是她衝動了。淡淡地開口:「嗯,我知道了。對不起,剛剛是我衝動了。」
都已經決定不再被這個男人牽動情緒了,可是剛剛卻還是失控了。有些無力的歎了一口氣。以後不會了。
聽了她這句道歉的話,他不僅沒有高興的感覺,甚至覺得心口有些堵的慌。卻還是笑著開玩笑似的開口:「沒事,我可能就是欠打這一類的吧。」
現在能和她說上一句,他都不會讓機會放走,所以他努力的找著話題,不想讓這氣氛冷場。
司琴皺了皺眉,看著他。意思希望他自覺點,可以走了。他在這裡出現的第一刻,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居然還在為他跳動。
這個來自內心深處的悸動,提醒著她,她,還是沒能徹底忘掉這個男人啊。這個男人的出現終究還是能引出她的心弦,想到這裡,她就有些無力。
她不想,她怕這個男人再繼續這樣下去,她又會沉淪。所以她想讓這個男人遠離她的視線,這樣,看不到,觸不到。那便不會再想了。
可是無名卻好似沒有看見她眼裡所含著的意思,還在那自顧自的說著,給她解悶。
司琴看著他,有些恍惚,他在那說著,可是她卻根本就聽不進去他說得什麼。眨了眨眸子,苦笑了一聲,便移開眼。她和他還是兩個世界的啊,愛他還是怎麼樣。這些,她也不想管了。
移開眼的瞬間,她沒看到那個男人眸中的絕望。只知道那個男人的聲音一直都沒停過,說著一些關於他兒時的事。
「琴兒……我們談談好嗎?」一個人的獨角戲,真的不好受。他以為他來她這裡,會被她無視是正常的,他也以為他會受得了。可是在真的發生的時候,他突然不想。她要打要罵,他隨她,別再這樣了。
這幾天的思念,他並不好受,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盯著她的房間。今天見到她,他心裡是期待的,可是為什麼……
她轉眼,看著他:「談什麼?」她不認為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要談的。
「你……還愛我嗎?」這句話是多麼的平常啊,可是他問出來之後就後悔了。他想知道答案,又不想知道出來的答案,不想聽出那個他最不願意聽到的答案。縱使如此,他還是看著她。有些緊張地等待著她的答案。
愛嗎?「愛。」這句話在心裡問過之後,就不帶猶豫的答案。只是說出的話,卻就像回答問題一樣的平淡。
可是那邊的男人卻不在意,那眸中瞬間暴發出的喜悅,幾乎讓他整個人都踱了一層光彩。上前一把擁緊她,「琴兒,真的嗎?」聲音中帶著幾不可查的輕顫。她還愛他,她還愛他。他怎麼能不高興!
那,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還有機會?一想到這,他就好高興。再來一次,他一定會好好的,好好的疼她,寵她。給她整個世界。
「可是無名,我不想再愛了。」小姐和姑爺之間的感情讓她羨慕,她也曾幻想著會有一個像姑爺那般疼小姐的男子。她不求他像姑爺那般的有勢有力,只要愛她就好。
但是現在她明白,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那麼美好的。她知道有些感情也是會經過風雨的,可是……原諒她吧,她想就懦弱一回,就算她還愛無名,可她還是想要退出這個局了。
她承認,她還愛著他。這些是她內心深處早就告知了的答案,她也不願口是心非。愛就是愛了,不愛便是不愛,她的本性一向都是直言直語,也不會做什麼掩藏。
如果連愛人這一點都不敢承認,又何談放下二字?
就算說了不愛,那又能說明什麼?自欺欺人嗎?她從來就不是這個的人,這種做法,她不屑!
無名的身子僵了下,但隨即又笑了。她不是說還愛嗎?只要還愛,他就不會放棄,他有信心他們之間總有一天會開始的。屆時,他會將所有的一切都給這個女人。再也不會去委屈她了。想通了,便就有些無賴的對著司琴說著:「吶,本主可不管你想不想。只要是我無名認定的女人,本主才不會放手呢。」
這一次,他居然搬出了架子,只是這架子在司琴的面前搬的有些不倫不類,不僅不會讓人覺得這人是在用身份壓人,還會多出幾分意外的輕鬆。
對啊,他怎麼就忘了呢。他沒遇見這個女人之前,他可就是個無賴啊。哼,就算不愛,他也會死皮賴臉的去哄到手。更別說,她明確的表示她還愛他了。
想到剛剛這個女人的承認,便是一陣欣賞和自豪。
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如果是其她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指不定會裝出什麼樣子,扭扭捏捏的,直接說不愛呢。
不過想想,如果司琴真像那種俗世中的女人一樣,那他就不會無可救藥的愛上她了。他不就是愛慘了她的這份真性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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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繼續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