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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夫人來了》定世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成者王,敗者寇1 文 / 原妖

    第二天早上,藍傾顏醒過來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跡。

    當即就怒了,美眸中似有火焰燃燒。瞪著上方的無良男人:「葉鏡淵!」

    某人慵懶地睜開那雙黑潭般深邃的眸子,看著她。

    他一向淺眠,早在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現在再加上這動力十足的吼聲,如果他還能睡那便是神人了。

    藍傾顏被他的態度氣得發抖,一隻纖指顫顫地指著他:「你,你,葉鏡淵,你看你幹得好事!」這不伸還好,一伸……

    陽光透過窗紙投射到那纖細白嫩的胳膊。很美,猶如藝術一般。只是如果排除那上面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那就更美觀了。

    藍傾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那悠哉悠哉的某個男人。

    葉鏡淵看了她一眼,在她對著他伸出手的一刻,他自然也看到了,只是沒有說話。反正做都做了,他說什麼也沒用。挑起一邊的劍眉看著她。等待著這個女人將火發完。

    聽說,大多數的女人都有點起床氣,這話真沒錯。而你如果跟一個有起床氣的女人在大清早的爭論,那就是個愚蠢的選擇,再者他也從來都不會去和一個女人爭論這種無意義的話題,尤其……還是自己的女人。

    葉鏡淵心下撇了撇嘴,其實他還沒覺得夠呢。眸子不自覺得移向裸露在外的脖頸和雪白的香肩,那上面的痕跡彷彿就是在訴說著昨晚的戰況一般醒目。

    想起昨晚的情景,原本就深邃的眸光,此時更如同一潭漩渦,好似要將眼前之人吸進去一樣。

    藍傾顏看著他的眼神,心中立馬警鈴大響。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她太清楚他了,每次這個男人想的時候便會露出這種眼神。

    被這眼神看得小心肝有些打顫,立馬抓起被子的一角嚴嚴實實的摀住自己,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她現在不行,她的腰到現在還酸著呢,全身的力氣都好似被抽乾了似的。再來一次,那她這把骨頭還要不要了!

    好嘛,就算要……那也得有個過渡期啊。

    只是某個已經覺醒的男人卻不想放過這機會,他禁谷欠都快一個月了,才昨晚那麼幾次怎麼夠?

    看這架勢,就知道她是逃不了了,只好採取懷柔政策:「淵,我們明天吧。今天好累……」在以往每次這樣的時候,她都會使出這招,這個男人一聽說她累了就會隨著她的。

    只是今日這招,明顯的就在葉鏡淵大閣主面前失靈了。無所謂道:「我來就行,你不用動。」說著便一把拽過了她的身體,翻身壓了上去。

    他一開始會依了她,只是不知曉這方面的事情而已。看著她疼得哭喊,以為這樣會給她的身體帶來傷害。只是後來無名告訴他,根本用不著這麼擔心,這方面的事情本來就是男女平常的。況且藍傾顏有這麼精純的內力護著,根本不可能有事。

    於是……就有了目前這樣的狀態。

    既然沒有傷害,那他還忍什麼?至於累……反正交給他就行了,她只要乖乖躺著就好。

    藍傾顏顯然沒想到這招已經不管用了,這個男人,有這麼飢渴嗎!平時看上去就是一個冷漠尊貴的貴公子形象,誰能想到這男人就是個衣冠禽獸!

    突然感覺體內衝進了一個異物,藍傾顏淚眼汪汪的看著那埋首於自己頸間的腦袋,顫顫地憋了半天,終於開口:「葉鏡淵,你……你簡直壞到姥姥家了。」

    聽到這句話,正埋首耕耘的男人,才看向她。淡淡地開口提醒:「不要用這麼勾引的眼神看著我。這會讓我更忍不住。」

    這話剛落,身體便傳來一陣愈發猛烈的擊進,彷彿就是為了這句話的真實性。

    「葉鏡淵,你丫的禽獸……啊。」

    「下次別叫錯了。」

    ……

    一整晚的荒度,再加上今日一早。

    藍傾顏實在是累的說不出話來,被葉鏡淵抱著走向浴池的時候,也只是閉著眼睛哼哧哼哧了幾聲,整個一小豬模樣。

    葉鏡淵見了也只是寵溺的笑笑,動作愈發輕柔地將不願醒來的人兒放進了浴池。自己也隨之解下衣帶下來,輕輕地擦拭著她的身體。某個一向警覺性變態的女人,此時卻沒有醒過來,繼續找了個位置,蹭了蹭。靠在某人身上繼續睡了過去。

    看來真是累壞她了。

    迷迷糊糊間,她只知道她整個人都在晃蕩,就像身處在搖籃裡面。只是比搖籃更溫暖,這感覺好舒服,舒服得讓她不願醒來。於是便舒服的哼哧了幾聲。後來感覺自己進了一片溫熱的暖流,那一下子感覺渾身的疲憊消退了不少,但是那搖籃要將她放下來了,她微微有些不滿,怎麼可以?她還在睡覺呢!誰這麼不道德要將『搖籃』拿走?!

    不成,這『搖籃』是她的!

    於是不再管什麼,身體胡亂的朝著一個方向拱了拱,八爪魚一般的趴住這個『搖籃』。

    而後,葉鏡淵有些無奈地看著整個人都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他手裡還拿著棉巾,正在幫她擦拭著身子。只是這個女人一來就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一手小心的扶著她,讓她盡量不會摔倒,而後騰出一隻手來替她擦拭著。

    不知過了多久,好眠的某女人終於悠悠轉醒,迷糊地問著抱著她的男人:「唔,現在什麼時辰。」還沒說完便打了個哈欠。

    「不出意外還有半個時辰就能用午膳了。」男人一邊給她穿著身上的長裙一邊回道。

    「哦。」女人明顯還沒睡醒,還有些犯迷糊。男人也不急,一邊等著。

    果然……

    「什麼?!還有半個時辰就午膳了!」這下某個女人終於徹底醒過來了,那聲音猛得拔高。那聲線幾乎要刺破人耳膜。

    只是某個男人卻好似沒什麼感覺似的,只是閒閒地看了她一眼,又低頭去擺弄著繁複的長裙,確定穿戴整齊了。便幫她牽了牽衣領,而後抱著她,將她放在梳妝凳上……

    整個過程某個女人就如同死豬一樣,動都不動。

    只是憤恨地瞪著他。

    尼瑪!不帶這樣折騰人的!

    只是這股憤恨終究在某人默默替她綰髮中,洩了氣。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柔滑的髮絲間穿梭,動作熟練,好似練過了好幾遍。

    藍傾顏透過銅鏡看著他,刀削似的臉龐,因為她髮絲過長,而微微側過臉,彎腰挽起。更顯得鼻樑高挺,專注的神情不禁讓她看得有些呆愣。

    「淵,我一直想問你。你是什麼時候會綰女子髮式的?」連她這個正宗的都不會誒!

    葉鏡少睨了她一眼,好似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答。難道要他跟她說,早在之前司琴無意中說她不會綰髮,他就悄悄命屬下去買了這些樣式的書籍來反覆地看嗎?

    這些矯情的話,他一向不習慣。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行動才是根本,所有的事都不是靠嘴說的。這樣的男人,他一直不屑做,況且為了自己認可的女人做一些事,也沒必要邀功一樣的說出來。只要她高興就好。

    而且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其實本就不會擅長一些甜言蜜語來哄人,所有的一切他都只是按照心裡的想法,讓他說,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清楚。

    在為她綰好發之後,拿了一隻玉釵固定住,盡顯大家閨秀的氣度,又不失一方霸主的凌厲。待一切都弄好後,她突然站起身,捧著那張俊美無匹的面龐,仰面看著他:「你,不會是專門去學得吧。」這手藝都把司琴給比下去了,如果還是專門去學,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熟練的手法?

    葉鏡淵沒說什麼,只是拂了拂她耳間垂落的髮絲:「走吧,不是說事情就在今天一次性解決嗎。」說著便轉過身,將自己的衣服披上,一身墨金色的衣袍,更顯得尊貴不可侵犯。

    只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剛剛還在為她溫柔的穿衣綰髮,看著前方高大俊挺的背景,突然覺得很甜蜜。

    驀地,直接跑過去從身後靜靜地抱住了勁瘦的腰身。靜靜地靠在那能為她遮風擋雨的背上。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滿足,雖然他沒有說,但是她隱隱感覺他去學綰髮的原因是因為她。雖然這個答案有些令人吃驚,卻讓她不得不信。

    其實女人要得並不是權傾天下,再強的女人其實在心裡也是希望有一個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男人,只想諾一世的安寧。

    而他,給她感受到的,不多不少,就是這些……卻是足夠了。

    看著停下手中動作的他,她笑得開懷:「嗯,我們走吧。」

    ……

    鎮國將軍府。

    「爹怎麼辦,現在的局勢已經完全被藍家掌控了。我們還是主動出擊吧!」原本應該在後宮中呆著的景何氏,此時身披一身黑色披風,將大半張臉擋住。此時雙手緊捏著,為此時的情勢所擔憂。

    何德揉了揉有些疲倦的額角:「這件事還是要好好計劃吧。」他實在想不到,余聖居然失敗了。藍傾顏不僅安然無事的回來,而且他們還損失了最大的王牌,他是真的沒想到,藍傾顏居然和葉鏡淵有那麼親密的關係。

    若是知道,他也不會就為了自己的女兒而將整個家族的生死於不顧的!

    畢竟,他不只是一個父親,還是一個世家家族的一族之長,族內的性命,利益他不能不顧。而且,他更沒想到的是,皇上的心思……

    原來那時候的不動聲色,不是就這麼算了,而是等待著更好的時機。原來早在女兒這件事發生後的幾天,皇上早已不動聲色的部署好了一切,差一點,就差一點。他握在手裡的四分之一的兵權就這麼沒了。

    這樣事讓他知道,恐怕皇上是一早就動了何家的心思了。要不然怎麼會在短短幾天就部署得這麼精密,沒有個幾年根本無法做到。

    這麼一想,他才陡然心驚。看來是他這些年的作為已經讓天家動了怒,是他一直以來被他的功績沖昏了頭腦,所以在朝堂亦是私下都有些鋒芒外露了。

    他怎麼就忘了,天家,最不容許的就是大臣們結私的存在,他卻忘了這最大的忌諱,公然做出了這些事。還有女兒在宮裡的所做所為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當時只認為,他不相信這個帝皇會為了幾個小小的妃子而置邊關的防守於不顧!

    畢竟他對自己這軍事方面的才能是極度自信的。而他也有這個能力,只是他卻忘了他為官之前的想法,被這一戰又一戰的勝利和那些大臣所巴結的態度沖昏了腦袋。以至於忘記了孰主孰僕的道理。功再高,那也改不了是僕的道理。

    當時若不是手裡握著余聖這張王牌,恐怕這何家便會從此除名了。

    只是當時卻還不知收斂,命余聖去截殺藍傾顏,然後一方人馬去對付藍家,想借此徹底削弱藍家和飛羽宮的勢力,畢竟他手下是有將近百萬的大軍,整個國家的四分之一軍力全在他手裡。

    他知道他如果光是這樣一起對付肯定會以慘敗告終,所以他便分成了兩股,他不會蠢到這時候去對付飛羽宮,那麼就直接讓余聖去對付藍傾顏,對於余聖的能力他見識過,所以相信他對付藍傾顏也是綽綽有餘的。

    的確,余聖如果光是對付藍傾顏這幾人的確沒問題,只是他唯一算漏得便是葉鏡淵這枚定時炸彈。而後,他分出了五萬軍力對付藍家。畢竟是國家的軍隊,他也不敢調太多從而驚動宗族。

    那時正好趁著飛雲十八騎不在藍家,他才會找這個機會。藍家一直都有著飛雲十八騎的守護,所以沒有任何人敢輕舉妄動,也由此,藍家的暗衛也只有幾千人而已。

    但是當他下達了命令的時候,雖然時間緊急,但是藍家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壟斷了月洛城內所有的經濟。但是過緊的時候也只能讓藍家做到這一層防禦。

    後來他咬咬牙,又揮出了五萬兵馬。月洛城壟斷而已,其他城呢……

    只是更讓他震驚的事情出現了,逆風樓直接壟斷了整個明蘭帝國的經濟。怎麼會?探子不是說藍影楓不是去救藍傾顏而身受重傷無暇分身嗎?怎麼會如此?

    逆風樓一直是以商業矗立的王國,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能做到不聲不響就壟斷了全國的經濟命脈。

    在這樣的經濟風波的佔領下,這下就是想不鬧大也不可能了。他何德或許會壓住一個城的命脈消息,卻做不到全國!

    而且他另外派出去的五萬人居然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就沒了……

    這邊惡耗未止,那邊又傳來血尊閣閣主與藍傾顏的關係,然後果真不出他所料,那個強大如神祇般的男人也開始了這場戰鬥。逆風樓壟斷了全國的經濟命脈,血尊閣掌控了整個明蘭帝國的軍事暗殺;再有飛羽宮的情報直接鎖定了他們,只要他們一旦想出任何計劃,那邊就有準確的解決對策。

    弄得他們人心惶惶,連其餘的三大世家都有些膽寒,他明白他們之所以還在合作完全是他們已經沒了退路,退也是死,進也是死。那還不如拚死一搏!

    三大世家在得知經濟壟斷了之後,曾經聯手企圖運轉局勢,結果也沒讓他們失望。局勢的確好轉了,只是還不到兩天三大世家也一起被壟斷,這下別說是要運轉了,他們就連自己也自顧不暇了!

    這一下,何德也才清楚自己到底是惹了什麼樣的人!

    這還不算,就連皇上那邊得到了消息,也開始了自己的佈局,當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他面如死灰。他情願,他從來都沒有幹過這種蠢事!

    而宗族那邊在看到已經有人開始對付的情況也是隔岸觀火,不理不睬。也算是默認了這次的舉動。

    明蘭帝的皇弟,明王也就是持有四分之一兵權的另一人。直接將兵權甩給了自家兒子景謙,讓他想做什麼自己去做。

    再後來是婉儀貴妃的母系也將兵權甩手給了景瑜。這一舉動無一不在昭示著朝廷,這天是要變了……

    成者王,敗者寇。而何家連同太子景昱將會是這變天之寇。

    對於這樣的場面,原本支持太子的幾位大臣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採取觀望吧!天家的命令已定,已不再是他們這幾個老臣可以打破的了。何必為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而做出這種有可能會丟掉頂頭帽的事呢。

    國內這麼大的動盪百姓也不可能不知道了,一開始或許他們會以最初的軌道認為這是逼宮,但是當看到皇上帶領的禁衛軍隊也加入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反正這些事這些純樸的小老百姓在簡單的環境下成長,也不明白什麼陰謀,他們就該吃吃該喝喝。也不再猜。天家的事,已不是他們可以妄加猜測的了。

    明蘭國內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如果其它國家還不知道的話,那就妄為一方霸主了!

    於是,有能力的大國自然是覺得是一個好機會。封寒國內,已經有多次大臣上鑒,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趁其不備,攻其腹背。

    只是他們不理解,為什麼這新上任的年輕帝皇卻沒有一點表示。這讓他們著急不已,認為這位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於是就開始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了。

    但是當這位一直不動聲色的帝皇前一秒面色淡然的聽著他們激烈的言辭,卻在後一秒就以鐵血的手段直接奪取了所有的大權。

    於是這件事,再無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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