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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84章 結局1 文 / 七月十三

    景好好不復婚的心意很堅定,而景家人也都支持她的決定,顧父沒有辦法,見復婚無望,便和顧母定了第二天一早回北京的飛機。抓機書閱,海量小說免費閱讀/下載

    從出了皇冠,顧陳恩的表情就很難看,顧父見他這幅模樣,氣便不打一處來,「你儘是做的些什麼事!玩了三年火,現在惹火燒身,你有臉怪誰!」

    今天的筵席上,景家人佔盡了道理,好不高高在上,顧母一而再的忍受難堪,心裡早就不舒坦了,如今回了酒店,聽到顧父罵顧陳恩,便忍不住替顧陳恩爭辯,「我們陳恩是有錯,但景好好就沒錯嗎?她早就知道陳恩的事,為什麼不說出來,早點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了,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她現在在哪裡裝委屈給誰看?!哼,她委屈,我還委屈呢!我攢了大半輩子的錢都被她給騙走了,她還有臉說我們的錯,太過分了!」

    「你什麼時候都有理!你這麼多委屈,剛剛怎麼不和景家人說!」顧父哼了一聲,就甩袖去了衛生間。

    「我說,她就會把錢給我嗎?」顧母在背後瞪了顧父一眼,扯過顧陳恩問道,「陳恩,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她一想到景好好拿著她的錢嫁了其他人,她心裡就特別的不舒坦。

    「沒辦法。」顧陳恩心裡煩躁,不想和顧母討論這件事,就直接回了他的房間。

    「這孩子,真是……」顧母不舒心的歎了一口氣,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九月,隨著各大高校開學,景好好把安安送去了幼兒園,和柔柔一個班。

    安安起初有些不適應這麼多孩子在一起,但柔柔始終陪著她,護著她,倒是也沒出多大的岔子。

    適應了一個星期後,安安總算跟上了孩子們的節奏,因為景好好以前的教導,幼兒園老師教的的東西安安基本都會,她學起來也不費事,還經常受到老師的誇獎,拿到了不少小紅花。

    因為得到了鼓勵,她對學習的性質特別的高,學東西也特別認真,倒是沒有孩子發現她和其他孩子的不同,甚至連老師都沒有看出來安安的「特殊」。

    安安學習生活穩定的時候,景好好也正式開始了工作。

    重回校園的感覺很棒,看著那些年輕的面孔,景好好覺得自己好似都變得年輕了。

    在得知了景好好的心意後,譚澤就一直想著兩人婚禮的事。他安排景家父母和譚母見了面,兩家人坐在一起商討了商討,便敲定了婚期。

    日期定在國慶,原因是國慶長假,兩人的朋友都可以到場見證。

    景好好可以說是最後知道這事兒的,當譚澤把婚禮流程地給她的時候,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了好半晌,終於吐出四個字,「先斬後奏!」

    譚澤把她摟在懷中,「好好,我希望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給你幸福。我們兜兜轉轉這麼久,從認識到決定在一起很不容易,我會珍惜我們擁有的幸福,後半輩子兩個人一起過。」

    景好好靠在他的懷中,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是幸福的。

    「好好,我有個主意,讓安安把她的同學都叫來,讓小朋友們都做我們的花童,也讓他們一起見證我的承諾,我會給你和安安一個安穩的家。」

    景好好知道,譚澤這麼做,是顧忌到了安安,讓她在同學們的參與中享受家庭的幸福和歡樂。

    「好。」

    之後的日子,景家的人都在忙活著景好好婚禮的事,只有她一個人什麼心也不操,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教學和輔導三個小孩的身上。

    週六日,景好好依舊帶著三個小孩去了醫院看望秦佳璐。

    看護病房中,景好好看著面前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美麗女人,伸手握上她溫暖的右手。

    她的皮膚白淨到幾乎透明,就像一尊美麗的琉璃,只能讓人捧在手心裡悉心呵護,若是稍不注意,便會徹底碎掉,煙消雲散。面對此刻如此安靜的秦佳璐,景好好依舊止不住地心疼。

    此刻的她,臉上覆著氧氣罩,憑藉著那氧氣罐中的氣體拚命地挽留著她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點痕跡。她的兩隻纖細白皙的手上,佈滿了針孔。景好好層不止一次地數過,她每天,要吊整整四大瓶液體,才能維持她現在僅存的一點呼吸和意識。

    「大嫂,我帶小洲和柔柔來看你了。」景好好說著,就讓小洲和柔柔上前握住秦佳璐的右手。

    「媽媽。」

    「媽媽。」

    連個小孩弱弱的喊道,他們的聲音帶著幾分脆弱,還有幾分哽咽。

    景好好在一邊繼續和秦佳璐聊著天,「大嫂,小洲和柔柔很乖,學習也很好,老師經常誇獎他們呢。只是,孩子們都很想你,每天念叨著讓你早點醒來看看他們,你是不是也想他們了?」

    「媽媽,你快點醒來啊,我好想你,好想你和我說話,嗚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醒來?」柔柔說著說著就哭出了聲。

    小洲也泣不成音,「媽媽,我很乖,我一直好好照顧妹妹和安安妹妹,我說的話我都做到了,你什麼時候醒過來啊?」

    安安見哥哥姐姐哭了,她也哭出了聲,小身體窩在景好好的懷裡,哭得特別的難過,眼淚和鼻涕糊了景好好一身。

    「大嫂,我哥和你說了嗎?夏雨萱被判刑了,三十年有期徒刑,她為她做過的事付出了三十年的青春和自由,可是,我一點也不開心,比起看到她悲慘的結局,我更希望你能醒過來。」景好好的眼圈也紅紅的,「我和譚澤就要結婚了,日子定在國慶,我多希望你能醒過來,和我哥一起參加我的婚禮,否則,我一輩子都會有遺憾的。」

    「……」

    每次到醫院總是傷感的,無論是誰,都忍不住眼圈紅紅。

    譚澤來接景好好四人的時候,看著她紅紅的眼圈,安慰道,「她性子好,人也善良,老天爺是不會讓好人受苦的,放心,她會醒來的,你也不要太自責了。」

    「嗯。」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時間仿若一匹脫韁的馬,飛速地奔跑著,如一道流光飛逝,日子迎來了九月的尾巴。

    北京一家酒店。

    「夏雨萱被判刑了,她不再繼續在我背後搞事,我就安心了。」顧陳恩說著,就端起酒杯敬對面的朱鵬,「上次的事謝謝你。這麼久才請你喝酒,別介意。」

    因為夏雨萱一日沒有結果,他一日就不安心,也一日就不安全,為了不惹太多的麻煩,所以他在此期間一直沒有請朱鵬吃飯,感謝他上次幫忙。

    「小事。」朱鵬和顧陳恩碰了一下杯子,問道,「那女人也是個聰明的人,是怎麼被抓的?」

    「肯定是中了景家的圈套,景家在太原還是有些勢力的。」顧陳恩不用猜,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

    夏雨萱都整容了,她買兇傷害那個叫做張琪的人,向來也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可卻被警察當場抓住,由此可見是中間出了紕漏。

    警察定然不可能和道上的人互通消息,畢竟黑白分明,唯一的可能就是景盛出面了!再加上上一次夏雨萱被景盛打斷了腿,可想而知景盛和道上的關係還是比較硬的。所以才能聯合警方抓了夏雨萱。

    兩個人正談著,顧陳恩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通電話,聽說了景好好要結婚的消息,一時不慎,失手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坐在他對面的朱鵬見到他如此失態,便問道,「陳恩,出了什麼事?」

    顧陳恩皺著眉頭沒有吭聲,朱鵬見他情緒不好,便喚來服務員,重新拿了一個酒杯過來。

    顧陳恩點燃一支香煙,眉宇間的皺起很是深沉,稀薄的煙霧屢屢上升,透過煙霧看去,把他身上的氣息顯得很陰沉。

    他很少抽煙,但今天,他卻抽的很猛。

    服務員重新遞上了一個乾淨明亮的酒杯,把顧陳恩摔碎的酒杯碎渣收拾乾淨離開後,顧陳恩才回答了朱鵬的問題,「景好好要結婚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朱鵬聽了這個消息,無所謂的說道,「陳恩,天涯何處無芳草,她過她的日子,你過你的日子,何必把心思再放在她的身上。」

    「我不甘心。」顧陳恩把一直壓在心裡的話告訴了朱鵬,「離婚前,她用各種借口騙走了我爸媽的錢,把我名下的房子做了抵押貸款,我現在除了那輛車和名下的那點死工資,我他媽就是一個窮光蛋!每個月的工資除了給安安撫養費,其他的前全部還了貸款!」

    朱鵬這才知道顧陳恩如今的狀況,他有些訝然,「倒是沒有看出來,她居然連叔叔阿姨都騙了。」

    「她這麼對我,現在拿著我的錢、帶著我的女兒嫁給了別人,我怎麼能甘心。」顧陳恩看著朱鵬,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能幫我拿回那筆錢嗎?」

    「不好弄。」朱鵬是個很仔細謹慎的人,「夏雨萱那件事就是一刀子的事兒,不會惹來麻煩,所以就算警察懷疑你也沒有把柄。但這筆錢的事,需要時間談判和溝通,難免會有紕漏,被人抓住把柄。還有,剛剛你說景家在當地的勢力不小,黑白兩道都有關係,這件事就更不好出手了。」

    他的勢力在太原,而太原是景家的地盤,他要動手,不僅幫不了顧陳恩,最後還會把他和他的兄弟搭進去,這事兒,不能做。

    「那我就這麼吃了這個悶虧嗎?」顧陳恩始終放不下心。

    「陳恩,不是我不想幫你,但後果是我和你共損,弄不好,咱倆要一起去坐牢。」朱鵬勸道,「這件事黑白方法都走不通,陳恩,我勸你一句,把房子出手了,你別再糾纏這件事了,安安心心找個能和你過日子的人,否則,不最後賠上的不僅是你的官位,還有你的自由。」

    朱鵬從來就很識時務,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走到如今這種地步。因為他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絕對不能擔半點風險!

    顧陳恩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眸色前所未有的深沉。

    陳阿嬌聽說了景好好和譚澤的婚禮,歡快的買了機票,厚著臉皮和診所請了三天的假,在國慶假期之前直接早休。

    景好好家裡最近很熱鬧,她的同事們聽說她要結婚了,一個個都來幫忙了。但婚禮的事,無論大小,譚澤和景盛都命人操辦了,哪裡用的著她們插手,於是,大家也只不過是坐在一起聊聊天,說說話,增進增進感情。

    景好好被一堆女人圍著說三道四,尋長問短,笑聲羨慕聲不斷傳來,都誇景好好嫁了一個好老公。

    陳阿嬌也為自己的好姐妹高興著,陪她坐在一起,一起聽著身邊女人們說話,心裡特別的開心,就好似結婚的是她自己。

    女人們是話題大王,屋子裡一直人聲鼎沸,一片歡聲笑語不間斷,你一句我一句,大家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

    直到天色漸晚,大家才意興闌珊的散去,景好好和陳阿嬌躺在床上,肩挨著肩,陳阿嬌歎道,「好好,看到你結婚,我怎麼覺得我都老的不成樣子了?」

    景好好轉過頭,和陳阿嬌臉貼臉,看著她保養的很好的面孔,溫柔的笑道,「我看著還很年輕啊。」

    陳阿嬌失笑出聲,「好好,我們有多久沒有這麼躺著聊過天了?」

    「兩個月。」

    上一次陳阿嬌來太原,是因為景家除了車禍。

    「可我怎麼覺得就好像過了兩年呢。」陳阿嬌歎了一口氣,問道,「好好,大嫂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景好好歎了一口氣,「阿嬌,我覺得我特對不起我哥和兩個孩子。如果這世上有能讓我大嫂很快醒來的辦法,我一定會不惜一切。」

    說著說著,她的眼圈就發紅了,某種霧濛濛的佈滿了水汽。

    這些話,除了阿嬌,她不知道還能和誰說。

    陳阿嬌側身,把景好好抱著懷裡,緊緊的抱著她,「你如果覺得抱歉,那麼,就想辦法讓自己更幸福一點。你走到今天,多少次死裡逃生,很不容易,好好,要讓自己幸福,你才對得起我們所有愛你的人,我相信你哥和你嫂子也是這麼想的。」

    「我也希望你們幸福。」景好好抱緊了陳阿嬌,心裡酸酸的。

    幸福,多簡單的兩個字,卻需要人付出多少辛苦和努力,才會實現……

    譚澤和景好好的婚禮定在森林公園,婚禮的場面佈置的特別華麗浪漫,譚澤聘請了很豪華的婚禮設計團隊並親自參與設計的。

    出席婚禮的除了譚澤和景好好的朋友、同時,大部分人都是景家和譚澤的商業合作夥伴。

    上百桌的筵席,可見場面之宏大。

    所有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著一對新人的出現。

    司儀站上主席台,用熱情而火熱的聲音說道,「大家好,我是今天的司儀,很榮幸受邀主持今天的婚禮,見證一對新人走向幸福的婚姻殿堂。現在,請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新郎譚澤先生、新娘景好好女士出場!」

    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同時,奏樂響起。

    隨著司儀的聲音,大家紛紛把視線投到紅毯的就盡頭。

    景好好和譚澤身前,是一排喜人的花童,一排穿著白色公主裙、帶著小皇冠的小女孩,一排穿著白色小西服酷酷的小男孩,領頭的是安安和小洲,安安身後是柔柔,其他的小孩,都是安安和柔柔的同學。每個孩子的臉上都帶著歡快的笑容,一邊緩緩的走著,一邊向兩周撒著鮮花。

    二十個花童身後,譚澤穿著剪裁得體的白色西裝,景好好穿著長長大擺的白色蕾絲婚紗。兩人幸福的微笑著,一步一步走近主席台。

    景好好的身後,是六個穿著淡粉色伴娘服的美女,陳阿嬌當頭。譚澤身後是六個氣度不凡的伴郎,一個個英俊帥氣。

    景好好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挽著譚澤的胳膊,拖著婚紗長擺,隨著樂曲,緩緩的走向主席台。

    一步一步,她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和譚澤天並肩走來。

    她們登上主席台,面對著整個宴會廳前來恭喜他們新婚的賓客,款款而笑。

    「今天,是新郎譚澤天先生和新娘景好好女士的結婚典禮,感謝諸位親朋好友在百忙之中抽身而來,在此,我瑾代表一對新人對大家百忙之中的到來表示衷心的感謝。」

    司儀的話才剛說完,就傳來一陣唏噓聲,景好好和譚澤天的臉色同時一僵……

    紅毯的盡頭,走來一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女人……

    那個女人,景好好並不認識,而譚澤也不認識。

    眾人紛紛竊竊私語,「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還有新娘子?」

    馬上有保安出現,攔下那個穿著白紗的女人,「小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他雖然這樣問著,但臉上確實明顯點詫異。

    森林公園並不是誰都能來舉辦婚禮的,除了砸關係,還得砸錢,雖然國慶期間結婚的人很多,但在森林公園舉辦婚禮的卻只有這麼一家。這個穿著婚紗出現的怪異女人,怎麼可能走錯呢?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大家不知道的隱情?

    女人看著譚澤和景好好的臉上很憤怒,她大力的撕扯著攔住她的保安,大聲吼道,「我沒走錯,今天就是我的婚禮!我要嫁的人就是譚澤!你別動我,我肚子裡可是有孩子的,這孩子是譚澤的,你萬一傷到的他,當心我告你謀殺!」

    保安聽到她這麼一說,頓時不敢再碰她了,他也擔心因為兩人的爭執導致女人流產……

    「這女人是誰?」

    「她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譚澤的。」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一場一男兩女的婚禮?」

    眾人的議論之聲越來越大了,景家和譚家人的臉色都變得黑了。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一個穿了婚紗的女人出現在現場,景母驚皺著眉問道。

    景父的表情也很難看,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盡顯陰沉。

    譚母說道,「親家公、親家母,你們別著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們先聽聽阿澤怎麼說。」

    景好好就看著那個喧賓奪主的女人邁著高傲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在眾人的心上,以如此強悍的姿態成為今天婚禮的第二主人公。

    女人走到主席台前,就要恬不知恥的上前,景盛連忙起身攔下她,臉色冷峻,聲音冷沉,「這是我妹妹的婚禮,你要做什麼?!」

    他的口氣很強硬,隨時都可能爆發。

    女人倔強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很受傷,口氣卻很強硬,「這是阿澤曾經答應給我的婚禮,請你讓開!」說完,她就看向主席台上的譚澤,紅唇輕啟,「阿澤,我來了,帶著我們的兒子來了。」

    「譚澤,這是怎麼回事?」譚澤還來不及開口,景母就開口問道。

    譚澤淡然的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平靜而冷冽,「我不認識你,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的婚禮,如果你是來捧場吃杯喜酒的,那麼,我很歡迎也很感謝,但如果你是來搗亂的,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譚澤平素裡是個很斯文的男人,但今天有人以這種方式大鬧他的婚禮,他就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阿澤,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女人因為天譚澤嚴厲的警告,她哭出了聲,委屈的指著自己凸起的小腹,聲音很是淒楚,彷彿被人辜負了一個徹底,「你說過我懷了男孩就娶我,我做過b超了,是個男孩,可是,你今天卻要娶別的女人……」

    她說著說著,鼻涕和眼淚都流了出來,形象很狼狽,表情很誇張,「譚澤,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景好好看向台下的女人,眸色也一反平日的溫和,很凌厲,「你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譚澤的?」

    女人點點頭,「我很確定!」說完,她就拿出一張b超單子亮給景好好,「這是我昨天剛做的b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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