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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三章 洞房(明日大結局) 文 / 雍樨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陸少勳這兩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自從醫院回來之後,雖然他和小淺還沒什麼實質上的親近,但是小淺不再橫眉冷對,對他也算有說有笑起來。眼看勝利在望,他當然有點兒喜形於色。

    「早!」陸少跟保姆打招呼,保姆受寵若驚。

    「早!」陸團跟門崗哨兵打招呼,哨兵打了個寒顫。

    「早!」陸先生跟一起來開會的一眾高級將領們打招呼,大家一副見鬼的表情。這廝少說有幾個月不見一個笑臉,每天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動不動就提什麼魔鬼集訓計劃,可今天怎麼笑得這麼絢麗多彩?

    會後,老爺子又單獨留下了他:「你和你家小媳婦兒好了?輅」

    陸少勳一驚,望向老爺子的目光充滿探究,「您怎麼知道?」

    老爺子笑得可幻滅了,「你別驚,我沒那麼無聊打聽你這些破事,是你自己一張臉上都寫著呢。」他話鋒一轉:「陸少勳,你是組織培養的將才,但這一兩年來,你的狀態卻極為不穩定,身邊的牽絆也太多了些。追根究底就是因為感情上的事。你自己好好檢討檢討,我軍,要的是優秀的指揮官,不需要情種。」

    「是!」他正正經經地敬了個禮紆。

    老爺子的兩根手指曲起,在桌面上輕叩,「你上次對地方政務人員拔槍那件事,組織上本來是要給處分的,我按下來了,說你上回立了大功,所以先不予追究。但你記住,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卸了這身軍裝!」

    從老爺子那裡出來,陸少勳沒剛才笑得那麼燦爛了。這段時間雜事太多,他確實沒顧得上去找盛澤,那一次的事情,確實是他太衝動蠻橫。其實盛澤怎樣看他並不要緊,關鍵是,他破壞了小淺和盛澤之間默契的關係。葉漾死後,小淺兒時的夥伴,就剩盛澤一個了,再失去的話,她心中的遺憾惋惜,可想而知。他略一琢磨,心裡有了主意。

    三天後,是陸念執小朋友的百天宴。陸家大宅門前豪車扎堆,熱鬧非凡。陸少勳和池小淺都不喜鋪張,所以只在家裡擺幾桌,只請親友們聚一聚。

    穆以辰他們幾兄弟陸續到場。肖牧之來得最早,窩在嬰兒房裡逗孩子,「小奶包!快叫五叔!小奶包小奶包……」

    池小淺翻白眼:「叫什麼啊叫,才3個月大,真開口叫你五叔的話除非穿越了。」

    「不叫不給紅包包哦……」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色絲絨袋子,在陸念執的眼前晃。晃了一會兒他又開始嘴欠了,「小奶包,你要記住哦,這個紅包包是五叔給的,五叔寫名字了哦。他們都是小氣鬼,紅包包肯定沒有五叔的大,你可得記牢了哦,啊!」

    還沒說完,腦袋上就狠挨了一下。只見其他幾弟兄都走進屋來,厲承東收回手:「你大?你什麼大?」

    肖牧之傲嬌地撇撇嘴,心裡暗暗想,小爺什麼都比你們大。

    大家一邊說笑逗樂,一邊抱著陸念執下樓,去秀給客人們看看。陸念執是天生的人來瘋,一點兒也不怕生,見著人多反倒笑得咯咯咯的。眼看著就要開飯了,池小淺有點納悶地問:「陸少勳呢?」

    才說著,陸少勳領著一個人從大門走進來。

    盛澤現在的樣子哪還有一點兒風流倜儻可言啊,身上挎滿大包小包,姚嘉琳跟在他身後,抱著他家胖兒子。

    「寶貝,快跟弟弟打招呼。」盛澤騰出一隻手來,握住兒子的手,朝池小淺揮了揮。池小淺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在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樣上,臉上漾出一朵會心的笑容。

    前嫌盡棄的一頓百日宴,池小淺吃得有點兒撐。陸少勳這個新科爸爸也被灌了不少酒,送客出來的時候,腳步虛浮。池小淺剛放陸念執睡下,他的身體就滾燙地貼上來,他從背後圈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頭。

    「今天好像結婚……」他酒後的口齒迷迷糊糊,熱氣熏染上她的耳垂,激得她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一個寸勁把她的身體扳正過來,在吻她之前喃喃自語,「洞房……」

    他酒後的力道格外大,吻她的時候將她兩手擒住摁在背後,她一點兒推拒的餘地也沒有,只能仰著頭接受他狂浪的啃舔吸吮。他有將近一年沒碰她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理智可言,臉上甚至是毫無表情的,只有眼中***翻騰。他手隔著她的外衣撫上她胸口圓潤,急切地揉弄、

    「大了好多……」他這句評語,讓池小淺懷疑,他根本一點兒也沒有醉……

    還不容得她揣度,他的手已經探進小淺的衣襟,繞到後面,硬生生扯掉了她的胸衣,冷凝的空氣裡,雪峰上的嬌花紅蕊俏生生翹立著。很快,他整個手掌緊緊挨上,重新握住了重重地揉,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她溫軟的梅朵。池小淺一個沒忍住,淺哼出聲。是太久太久不曾有這樣的纏綿,太久沒聽過自己這種羞臊的聲音,她立刻咬住了下唇,眼底的溫泉水汪得就快流淌下來。

    胸口被他蹂躪得又脹又酥,她已經失了力起,綿軟地由他抱起。他將她放上床的同時,自己整個身子壓上去,刻意用叫囂著的那個部位抵住她腿根。***的已經逼到極致,千鈞一髮。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腿跟處無法抑制的濕意。或許是有點懼怕這樣輕易沉淪的自己,她伸手下午,想將抵著她的那頭巨獸推開一點,卻偏偏一掌摁了上去,被那熱度燙得縮回了手。

    「嗯……」他的唇微啟,壓抑的呻吟衝撞了出來。他更加急切地尋她的小舌,軟膩的舌尖糾纏不放。一邊伸手解開她的褲扣,然後立起身來,兩手拉住了褲腰用力一扯,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就亮在眼前。再接著蠻橫粗魯地扒掉她的上衣內衣,她就像一條光溜溜的魚兒,在他的池水裡掙扎撲騰,還怎麼能游得出去。

    陸少勳實太性急,手上的力道也更勁。他用力分開她的腿,欺身過來。進入得太快太狠,池小淺痛叫出聲。整整一年未經人事,怎麼承受得起他酒後的蠻力?他拉高她一條腿,勾在自己臂彎裡,將她的身體徹底地展開。然後那熏紅的醉眼,惡質地盯著交合的那一處,一下一下,看得清清楚楚,花蕊如此遭他摧折,不勝地顫抖緊縮,滴滴泣露。越看,就越叫他失控。「別看……」她胡亂去擋,卻碰得他倒吸冷氣,貫入的動作越發狠厲。

    其實的陸少勳已經是喚起了獸性的狼,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她的一切在他眼裡,是想要一口撕碎的獵物罷了。池小淺彷彿是被釘在床沿上,無處著力,後腰被床墊抵著發疼,而前面被他抵得更甚。只能被迫伸出手臂攬上他頸項,免得被晃動撞擊更狠。

    他撞擊的力道越來越激烈,那裡被脹得難受,又每次都頂進她最脆弱的深處,池小淺終於耐不住哭吟起來。他掃一眼小床,雖然愛死了她這聲音,但還是只能吻住她,把那些吟哦都吞進自己口中。

    看著她承受不住的樣子,他動作不緩反疾。把她的腿分得更開,撈起來摁得高高的,讓她整朵嬌花都抖著開放出來,再殘暴地抽弄碾壓。她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沒幾下就不受控制地顫抖,先是跌進***無底的淵谷,然後又飛昇上來,靈與肉一起,飄到了雲端。可是他,一點兒停下的意思也沒有,一切還剛剛開始……

    久久的一次結束之後,陸少勳鬆開她。她癱軟如泥地側躺著,再不能言語動作。陸少勳起身略收拾了,然後走到小床去抱起孩子,他把陸念執,抱到了陸媽房間去……

    當池小淺迷糊睡著的時候,***熏心不惜把兒子發配隔壁的他又爬上床來了。「可以好好做了……」

    池小淺噌地睜開眼,對他來說?剛才算開胃菜嗎?

    可憐的陸念執小朋友,這一晚上母乳也沒吃成,被奶奶拿著奶瓶子灌奶粉,哭得嗚啊嗚的好不情願。而池小淺第二天也毫無懸念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來望向小床,心頭一驚,孩子呢!她一咕嚕翻身坐起來,才發覺渾身酸疼不堪,腿根處更是火辣辣的疼。

    陸少勳今天還要上班,正站在鏡子前打領帶,見她醒了,笑著走過來抱她,「怎麼不再睡一會兒?孩子有爸媽看著。」

    池小淺抬頭看他,嘖嘖,神清氣爽,精神抖擻,掐指一算昨晚的次數,她惱羞成怒地從牙縫裡蹦出一個詞:「種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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