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40章 達成協議 文 / 蔚藍雨
山口藍堂身邊有著山口組一流的忍者保護著,而山口藍堂自己身手也不弱,龍峻那一次只帶了四個人,所以雙方的爭鬥並不狠,只能算是正式的決裂。
可是當韓雋風下班回來,看著山口藍堂依靠在自己公寓前,雖然他胳膊上有著鮮血,可是一想到安夜對他的特殊,峻冷的臉龐還是泛著醋意,「要進來?」
「不了。」難得對韓雋風沒有了敵意,山口藍堂站直了身體,目光看著緊閉的大門,似乎能透視一般,看見公寓裡的那個讓她魂牽夢掛的身影。
「韓雋風,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有任何的危險。」站直了身體,山口藍堂靜靜的開口,目光鄭重的看著韓雋風,等待著他的保證。
渴「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夜的。」沉默了片刻,雖然覺得山口藍堂有些的奇怪,可是一想到他和龍幫直接的糾葛,韓雋風卻也沒有多在意,拿出鑰匙開門,逕自的走了進去。
打開門,看著屋子裡的兩個身影,韓雋風再次的明白這就是他一輩子渴求的幸福,當然了,如果再添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公主就最好了。
「小夜,洗澡的時候你在想什麼?」屋子裡有著暖氣,所以即使打開了浴室的門,正在裡面衝著淋浴的安夜也沒有感覺到冷,反而是韓雋風曖昧的勾著淺笑,目光落在那熱水冷噴灑之下的曼妙身軀上。
接浴室昏黃的暖色調燈光,長髮披散在肩膀上,被熱氣熏紅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色,讓韓雋風只感覺口中乾燥著,直接的脫去身上最後的衣服,反手關上門走向了浴室。
「別鬧。」被熱水一直沖刷的身體格外的暖,當韓雋風的大手撫上時,安夜本能的一躲,眼角含笑的看了一眼色慾不已的韓雋風,「我洗好了,你繼續。」
「小夜,這個時候你以為你還有機會逃走嗎?」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格外的沙啞曖昧,韓雋風快速的將想要逃開的人直接的攬回了懷抱裡,密切的吻直接的吻住那櫻紅的唇角,大手更是游移的在那柔軟的身體上一點一點的挑逗著。
「癢。」腰上被偷襲,安夜不由自主的扭了一下,惹的韓雋風黑眸曖昧的加深了色澤,危險的瞅著笑容純淨的安夜,大手更加用力的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抱裡,「癢嗎?小夜,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你要洗洗自己,我已經洗乾淨了。」快速的阻擋著偷襲的狼手,安夜挫敗的瞪著重新將沐浴露抹上自己身上的韓雋風。
「小夜,能得到我的服務你可是第一人。」峻朗的臉上泛著溫柔的笑,目光凝望著要逃離的安夜,笑著將薄唇咬上安夜那白皙柔嫩的脖子,醇厚的嗓音泛著特有的磁性魅力,「小夜,你還能逃得了嗎?」
熱水之下,浴室裡有著異常的春色曖昧的飛揚著,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如此的契合,陽剛和柔軟,如同天地之間最唯美的搭配。
一個澡足足洗了一個多小時,「看吧,我就說你還需要洗一遍。」如同得到滿足的饕餮,韓雋風橫抱著懷抱裡嬌軟無力的安夜,對上她那泛著嫵媚粉色的面容,嘴角笑容不由的加深了幾分,直接的抱著兩人走向了大床。
——(
「你節制一點!」再次的打下那放肆的狼手,安夜裹著被子蜷縮到了床裡側,懶得理會身後又開始不安分的韓雋風。
「小夜,我只是抱著你,有必要打的這麼狠嗎?」看了一眼被拍開的手,韓雋風抗議的嘀咕一聲,直接將安夜從床裡側抱回了自己的懷抱裡,輕吻著她的額頭,低聲的開口,「小夜,在想什麼?」
「龍峻和山口藍堂會沒事吧?」想起早上那劍拔弩張的一幕,安夜安靜的蜷縮在韓雋風的懷抱裡,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去擔心,雖然安夜相信以龍峻的精明,自己早上說的借刀殺人四個字足可以讓龍峻警覺到事情的詭異,可是龍敏君死了,這事情還是有些的棘手。
又是山口藍堂!刷刷的,醋味瀰漫到了黑眸裡,韓雋風不滿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將安夜攬的更緊了幾分,這才道:「放心,下班回來的時候在門口遇見了山口藍堂,他沒事。」
「他也回公寓了?」安夜快速的抬起頭,目光深思的流轉著,「我去看看他。」他究竟隱瞞了自己什麼,那些要暗殺他的傭兵又是什麼人派過來的,歐陽那裡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說明那些傭兵已經很多年就不在黑道上活動了,可是他們身手如此的凌厲,看來是被人收歸起來,如同豢養的私人軍隊一般,在需要用的時候就派出去,所以歐陽才會查不出這些人的身份。
錯愕的一愣,韓雋風看向已經掀開被子起身的安夜,深邃的黑眸裡劃過一絲受傷,雖然知道她對山口藍堂只是關心,可是在剛剛兩人這樣親密之後,她卻選擇離開,卻看另一個男人。
記掛著山口藍堂隱瞞的事情呢,安夜並沒有回頭,也沒有發現身後韓雋風黯淡下的臉色,快速的穿好衣服,這才轉身向著臥房外走了去,空蕩蕩的屋子裡獨留下床上失落的韓雋風,剛剛還充實的懷抱,此刻只餘下淡淡的薄涼。
山口藍堂的公寓只在韓雋風公寓的上一層,黑暗裡,客廳裡並沒有亮燈,山口藍堂靜靜的坐在黑暗之中,目光悠遠的看向客廳的落地窗戶,一片黑暗之下,俊秀的臉龐隱藏在陰影裡,只餘下淡淡的落寞。
當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山口藍堂一驚,不解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這個時候會是誰過來?
開了燈,一室的黑暗消失,山口藍堂打開門,錯愕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安夜,片刻的呆滯之後,剎那之間,眼睛裡浮現出喜悅之色,「小夜,你怎麼來了?」
「山口藍堂,你告訴我,究竟隱瞞了我什麼?」直接的進了屋子,反手關上門,安夜臉色異常的嚴肅,目光凜冽的看向眼前比自己高上不少的山口藍堂,當年他只到自己的胸口,可是七年了,他已經長成高貴冷傲的山口組少主,可是面對自己時,他卻還是當年的模樣,沒有一點的防備。
不曾想安夜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山口藍堂微微沉默了一下,隨即臉上泛起了笑容,「小夜,果真是最瞭解我的。」他以為自己隱瞞的極好,可是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這樣的認知讓山口藍堂露出了明亮的笑容,這樣就夠了,七年前,他差一點害死了她,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告訴自己,這一生要好好保護小夜,不讓她再有任何危險,即使代價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你還是不願意說?」究竟他隱瞞了什麼?安夜挑起目光,雖然隱隱的能察覺到不對勁,可是一切都還是隱匿在黑暗裡,她還是不知道山口藍堂究竟在隱瞞什麼。
「小夜,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笑著開口,山口藍堂看了看安夜,想著明天一早就要回到日本去,目光裡不由的帶著一絲的哀求,「小夜,今晚你能留下來陪我嗎?就像以前一樣。」
他怕自己會死,再也無法見到小夜,山口藍堂目光帶著脆弱和隱匿的不捨,抬手脫去了白色的手套,修長而乾淨的手握住了安夜的手,「這麼多年,我常常夢到以前我們住在一起的時候。」
想要拒絕,畢竟安夜知道韓雋風一定還在等著自己,可是看著眼前山口藍堂那一雙帶著脆弱的眼睛,似乎又回到了當年那個無依無助的少年,怕被拋棄,怕被丟下,安夜歎息一聲,點了點頭,
一剎那,純淨的黑眸裡迸發出巨大的喜悅,山口藍堂幾乎高興的有些不知所措,如同得到大人誇獎的孩子一般,哪裡還有山口組少主的冷傲和詭譎。
臥房裡只留下了壁燈,淡淡的光芒之下,山口藍堂即使不怕冷,可是還是將暖氣開到了最大,唯恐坐在床邊的安夜會凍著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淌著,山口藍堂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是睡意卻猛烈的席捲而來,山口藍堂完全放鬆了自己,如同回歸到了當年一樣,睡的安穩而平靜,直到第一米陽光從窗戶外射進了屋子,山口藍堂這才發現安夜就在他的床邊守了一整夜。
冬日的早晨很冷,即使有著陽光也同樣的冷,韓雋風一夜無眠,靜靜的站在客廳外的陽台上,可以很清晰的看見樓下庭院裡的一幕,他等了一夜,可是卻從黑夜到天明,她沒有回來。
「吃醋了?」不知道何時安斯宇也走了過來,喝著熱騰騰的牛奶,看了一眼樓下,「媽咪和藍堂大哥感情真好。」
「是嗎?」低沉暗啞的語調聽不出什麼感情,韓雋風冷淡淡的應了一聲,依舊目光不動的盯著樓下的安夜和山口藍堂,一夜沒有睡之下,峻朗的臉龐微微的有些疲憊,面色緊繃著,看起來顯得很是冷酷漠然。
「當然。」安斯宇挑眉一笑的開口,忽然餘光不經意間的掠過,赫然發現韓雋風的臉色陰霾的有些駭人,甚至眼睛裡還有著血絲,倏地明白他竟然一整夜都沒有睡。
樓下。
——
「不管發生什麼,記住,活著最重要。」不知道該說什麼,山口藍堂守口如瓶,歐陽那裡也沒有什麼資料傳過來,所以安夜只能用鄭重的語調叮囑著眼前這個只有十九歲的大男孩,他要好好的活著。
山口藍堂沒有開口,目光掃了一眼不遠處沐浴在陽光之下的公寓樓某個樓層,即使只是掃過一眼,他有種感覺站在那裡的那個男人定然是韓雋風。
「小夜,我可以抱抱你嗎?」山口藍堂依舊是清朗的嗓音,陽光灑落在他年輕的臉上,笑容飛揚,目光璀璨,半點不見黑暗之色,只是微笑的凝望著安夜,等待著她最後的回答。
可是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等安夜開口,山口藍堂突然腳步一個上前,長臂迅速的將安夜給攬入了懷抱裡,緊緊的抱住,似乎要將她給刻入到生命力一般,低聲而溫柔的在她耳邊開口,「小夜,我會為了你好好的活著。」他會盡最大的努力活下來,除非他真的無法活下來的那一刻。
「你在生氣?」安斯宇雖然有事沒事的想要挑撥一下韓雋風,可是看著他此刻陰霾的臉龐,那冷怒冰冷的眼神,卻還是讓安斯宇感覺到一怔,原本挑釁的心思倏地散了去,雖然不甘心,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媽咪只是將山口藍堂當成一個孩子。」
沉默著,薄唇緊抿著,韓雋風並沒有開口,只是臉色似乎比剛剛更加的陰沉,目光犀利的透過窗戶看著樓下,直到山口藍堂的汽車開走了,安夜轉身向著公寓裡走了回來,韓雋風身影依舊沒有動彈一下。
他真的在生氣?和韓雋風待的這麼久時間裡,安斯宇第一次看見韓雋風如此冷怒的一面,雖然他從來不懼怕任何人,可是這一刻,安斯宇卻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的害怕,那是對王者的臣服。
一分多鐘的時間,聽到開門聲,安斯宇快速的走了過去,對上安夜疑惑的目光,不由的指了指站在陽台裡的韓雋風,小臉上有著一絲的不安,抓著安夜的手也莫名的用力著,似乎擔心韓雋風會傷害到安夜。
感覺到手上安斯宇的力度,再看著他一臉戒備的目光,安夜不由的笑了起來,好奇韓雋風露出了什麼樣的表情竟然將小宇嚇倒,擔心成這樣,拍了拍安斯宇的頭,安夜瞇眼一笑,卻渾然沒有半點的擔心和不安,「媽咪去看看你爹地吃醋了沒有?小宇回臥房去。」
「可是……」還是不安著,想到剛剛韓雋風那陰沉的目光,安斯宇不放心的看著安夜,可是對上安夜那璀璨的笑容,卻還是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向了臥房,關上門,卻靠在門上,仔細的聽著客廳的動靜,擔心有任何的問題立刻就去救安夜。
「不是吧?一夜沒有睡?」背靠在陽台上,看著韓雋風泛著血絲的眼睛,安夜倏地瞪大眼,一臉不敢相信的可愛表情,渾然不在乎韓雋風那更加霜冷鐵青的峻顏。
冷冷的丟過一瞥,韓雋風目光依舊看著陽台外,半點不看身前的安夜,陰沉沉的面容,冰冷陰霾的眼神,薄唇緊抿著,看起來異常的冷酷犀利,所以安斯宇剛剛才會那麼擔心。
「天哪,吃醋吃成這樣。」安夜笑著眼睛,搖晃了一下韓雋風的大手,直接的將他的大手握住,溫暖著自己有些涼的手。
冷漠的看了一眼,韓雋風逕自的抽回自己的手,看都不看安夜一眼,依舊一臉的陰霾之色,半點不在乎安夜的撒嬌和笑容。
「我也一夜沒有睡,那你繼續吃醋,我去補眠了。」瞄了一眼不遠處安斯宇不放心探出來的小腦袋,安夜忍俊不禁的一笑,小宇還真是被嚇到了。
「安夜!」韓雋風低吼一聲,驚嚇到臥房門口的安斯宇倏地緊繃起來,戒備著看著冷怒的韓雋風,可是出乎意料的,怒吼的男人看起來像是發怒的惡魔,可是三兩步上前,動作看似粗魯狂野,可是卻帶著溫柔,迅速的將安夜橫抱起來,向著臥房裡走了過去。
切!看到這一幕的安斯宇受不了的一撇嘴,弄了半天,根本還是在吃醋,那冷酷的似乎要殺人的模樣都是假象,關上門,安斯宇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想著剛剛韓雋風模樣,突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真是裝模作樣。
臥房裡,直接的抱著安夜滾回了大床上,韓雋風那裡還有剛剛酷酷的模樣,不滿的抱著安夜滾在被子裡,雙臂緊緊的纏著她纖細的腰身,「小夜,你竟然留在其他男人那裡過夜,而且還讓他抱著你。」
「山口藍堂回日本去了。」一夜無眠,安夜舒心的偎依在韓雋風的懷抱裡,閉著眼,聽著那原本該冷酷自傲的男人孩子氣的吃著醋,無聲的笑了起來,「好了,快睡覺,不要吵我。」
「今天就饒了你,快睡。」低頭吻了吻安夜染笑的櫻唇,韓雋風輕柔的抱著懷抱裡的安夜,看著她如此乖巧溫順的姿態,一夜的醋味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不起。」蜷縮在韓雋風的懷抱裡,耳朵親密的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聽著那一聲聲沉穩的心跳聲,安夜低聲的開口,聲音不大,如果不是臥房裡很安靜,幾乎聽不真切,有些事,她不能告訴他,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想將他牽扯到黑暗血腥的世界裡,他和小宇該有平靜的生活,那些血雨腥風的一切她會為了他們擋下來。
傻女人,韓雋風薄唇無聲的勾了起來,更急用力的抱著安夜,閉著眼,不是刻意不去睡,而且少了她,他竟然真的無法入眠,片刻之後,沉穩的呼吸聲迴盪在臥房裡,大床上,親密擁抱在一起的兩個身軀在被子之下是那麼的諧和,剛柔並濟著,如同天生的一對。
安斯宇悄然的打開臥房的門,看了一眼,原來離開了媽咪,他竟然睡不著,這麼粘著媽咪,安斯宇異常鄙視的眼神看了一眼睡著的韓雋風,輕輕的關上門,然後拿起沙發上的背包,戴上帽子自己走出門。
雖然是白天,可是被蒙著眼睛,安子西有些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四周很暖和,看起來開了暖氣,可是矮胖的身體卻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發抖,不安,那股懼怕的寒意從腳底漫了上來,昨夜他只是去打聽打聽黑道上,有誰能力一流,可以將綁架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不曾想到,卻被人突然從背後打暈了,然後醒來就被綁在了椅子上,蒙住了眼睛,根本不能動彈半分。
——(
聽到開門聲,安子西倏地戒備起來,轉動著頭朝向門的方向,隨著腳步聲,一聲一聲,似乎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走在他的心上,惶恐的嗓音帶著顫抖響了起來,「你是誰?你抓我來做什麼?」
「安先生,安家的企業如今面臨著破產,看來安先生一點都不擔心,還有閒功夫去酒吧喝酒。」聲音不大很悅耳,聽在耳中沒有一點讓人恐懼的感覺,可是被綁著的安子西還是有些的發抖,並且努力的回憶著,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債主,是不是想要討債,所以將他打暈了綁在了這裡。
「你是誰?就究竟想要做什麼?如果是為了錢,你放我回去,我可以還給你。」努力的維持著平靜,安子西臉色青白著,被打暈的脖子還隱隱的痛,因為眼睛上有黑布,看不見,似乎更加的恐怖不安。
「我和安先生做一個交易如何?」男音依舊悅耳的說著,坐在了安子西對面的椅子上,「只是不知道安先生去酒吧打聽可有結果了,如果沒有結果,我可以替安先生接下這筆生意,當然了,你可以要綁架得來的錢,而我要安斯宇這個人。」
「你?」錯愕著,安子西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對方竟然想要替他綁架安斯宇那個小鬼,可是他是什麼人?要那個小鬼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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