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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9 最衰的偷瓜賊 文 / 胖胖的骷髏

    019最衰的偷瓜賊——

    ?只見大妞正在撈著癩子的雙腿往屋這邊拽,而癩子則是一動不動,桂枝呀的一下跑了過去,搬開大妞的手問。

    「丫呀,這是咋的了,你爹咋這樣了捏?」。

    大妞嗚嗚的哭著說「俺不知道,俺就推了他一把,他就闖在牆上咧,俺不是故意的,他要打俺,俺就想躲開,娘,俺真不是故意的。」說完大妞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桂枝一看大妞哭成這樣便以為自己男人夠嗆了,自己也要成寡婦了?桂枝想到這裡也是哭了出來,可哭了一陣桂枝便不哭了,她一把拽住大妞。

    「丫呀,先別哭了,你爹俺看這是死咧,咱也不能把他再留家咧,不然被人發現了,你可是要蹲笆籬子咧,快點,咱先把他弄到屋裡去,到了晚上給他整出去,反正最近咱這鬧狼賊,咱就說你爹他被狼掏了,快點搭把手。」

    大妞本是沒想那麼多,只是看見癩子到了,心裡害怕這才哭了出來,誰知道桂枝以為癩子死了,又反過來讓大妞以為他爹真的死咧,可其實兩人誰也沒看癩子到底死了沒,大寶放學回來了,桂枝馬上讓他睡覺去了,就這樣兩個人戰戰兢兢的等到晚上。

    今天是個好天,月黑風高的,大妞和桂枝推著車先前走。

    「娘呀,咱這是上哪呀,俺怕。」

    「妞呀,別鬧咧,這要是被發現咱就玩列,快點走,一會就到哩。」

    說完兩個人繼續向前走,大概行了有二十來分鐘,兩人終於到了一處大溝的地方,那溝很深,大概有兩三米高。

    「妞呀,就這裡咧,快使勁往下整」說著便用起力來。

    大妞一聽可算是到了,趕緊幫著使勁,只聽撲騰一聲癩子便滾到了溝裡。兩人看都沒看便轉身跑了,回到了家裡兩個人都是一身大汗,桂枝又囑咐了大妞幾句便上炕睡覺了,大妞愣愣的回到看自己的小屋子裡,躺在床上睡不著,她的腦子裡亂極了,可具體的一想又什麼都沒有,就那麼稀里糊塗的睡著了。

    那麼說癩子真的就磕一下就死了麼?當然沒有,他不過是暈了過去而已,而在桂枝和大妞把他扔進溝裡的時候,他就被摔醒了,發現自己在溝裡的的時候,還能聽見上面的桂枝和大妞說話。

    他很想叫兩聲,告訴他們自己沒死,還活著,讓他們別扔下自己,可是剛才摔的那一下現在還麼緩過勁來,他想開口,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而等他能說出話來的時候,兩人早跑沒影了,癩子心裡憤憤得想,奶奶的,這是要毀屍滅跡呀,真麼想到自己那婆姨竟還有這兩下子,看來自己這麼多年還真是小瞧了她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冷笑一聲,卻牽動了身上的痛楚疼的他哎呦一聲,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在那幹啥呢?」。

    響水溝的溝子左右一般都有瓜地,因為有溝裡的水灌溉,每年漲得都特別好,再加上太陽的光照時間長,溫度高所以每年都能讓兩邊有地的農戶大賺上一筆。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總有那些看著眼饞的人來霍霍瓜地,可你總不能每家都出一個勞力來看這一小片地呀,村裡勞力本來就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沿溝的幾家一商量乾脆大家合夥看地,每天出幾個人,來看著這一整片地,幾天一輪這樣就能省出大量的勞力了,瓜地又可以看好。

    這不今天就輪到了蘭花家了麼,有二狗在當人不能叫蘭花來了,二狗一來這裡的主事人當然就是他了,因為除了他一個爺們外,其他的人都是女的。

    本就缺勞力,大家當然不會把男勞力都派來,其實每一撥人都是只有一個男人的,本來這伙的男勞力是柱子,可二狗來了,柱子就沒來,而是派了喜子來的。

    其他的人也都是經常見面的的熟人,都是蘭花的姐妹啥的,不是這個嬸子,就是那個姨的,大晚上的外邊蟲又多又咬,二狗也不好讓她們娘們家家的在外邊挨著,所以就吩咐他們都睡了,而自己則出來溜溜,省的第一次出來就給蘭花丟臉。

    可不就真是讓他碰上了麼,剛走了不一會他就聽見前面有嘀咕的聲音,二狗一聽好哇,真是太歲頭上立房門,活的不難煩了,他趕緊貓低了身子,一點點的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蹭去,可不知事被發現了還是怎麼,她們竟丟了贓物跑了,偏偏的又是在溝的那頭,自己要是從橋過去人也一樣跑沒了,二狗無奈的便要往回走,才走了幾步,便聽見嗷的一聲怪叫,二狗頓時眼睛一亮,面露出喜色,「他奶奶的還有一個沒跑!」。

    二狗當時就叫到,「誰在那幹啥呢,是不是偷瓜的,給老子出來,要不然老子把你埋裡頭。」

    這邊的癩子本是興奮至極,暗道:「老子真是福大命大,哈哈,兩個臭娘們,把老子扔在這不管了,這是想我死呀,等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哼哼」。

    就在他得意非常的時候,卻聽見誰喊偷西瓜的賊,這時乍回事?癩子有些迷糊了,這是叫誰呢,卻聽得那個聲音還有些熟悉,正在尋思之間便看見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站在了溝上,因為他身背對著月光的所以癩子有些看不清他的臉,剛想問他是誰就聽那人說到「怪不得俺姨說你不是好人,看來真沒誰錯你,是你自己上來呀,還是我提你上來,」說著男人移動了一下位置,藉著月光的照射癩子才看清了男人的面貌,不禁說道「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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