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遺忘的愛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又見忍足 （第一人稱） 文 / 無瓊愛
第一百一十七章又見忍足（第一人稱）
早上，我早早就醒了。坐在床上不想起來。我深知手塚對我的情意，但我強迫自己用冷淡的態度去面對他。再2個月，他就要和雪姬訂婚了，自己現在和他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其實在這個家的日子不好過。每天都要面對自己想愛卻不能愛的人；和雪姬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又要和手塚爺爺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不知道當初手塚為什麼會這樣安排？
忽然我才想起今天手塚他們有比賽，而且是和比嘉的比賽。
我換洗好後下樓，見到手塚的母親和雪姬在佈置餐桌。
「瓊，你起來真早。」手塚的目前率先見到我。
「伯母也很早，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坐下吧。有雪姬幫我就可以了。」手塚母親又回到了廚房。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大家的累贅。身體的問題限制了我太多太多……
「瓊，睡了一覺好些了嗎？」雪姬拿著盤子出來。
「好多了，謝謝。」
「國光他去晨跑了。」
「我知道。」
又是一個安靜又和平的早晨。
吃過早餐後，大家各忙各事。
「手塚，我想和你一起去看比賽。」我拉住了正想去學校的手塚。
「國光，今天你有比賽嗎？我也要去。」雪姬餓聽到了我們的對話，趕了過來。
「……一起去吧。」手塚並沒有拒絕我們。
路上，我們兩個人各在手塚一側。雪姬時而問問手塚關於他們比賽的事情，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的話題可以談論了。
氣氛有些尷尬……
剛到車站，我就看到了大石的雞蛋頭。
「手塚……瓊！」大石見到我顯然很吃驚。
「大石前輩。」我想不二已經將我的是都告訴大家，所以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大石前輩。」雪姬也甜甜地叫了一聲。
「哦，林木也來了。是去看手塚比賽不吧。」
「是啊。」雪姬露出燦爛的微笑。
大石是青學幾個正選中唯一認識雪姬的人。
一路上仍然是安靜的，只是大石和手塚偶爾會講一下隊裡的事情。
剛到比賽場，大家見到我就將我圍了起來。
「瓊，你終於回來了。不二說得是真的嗎？」率先就是桃城的大公嗓子。
「瓊，我好想你！瓊身上最舒服了。」大貓已經撲到了我背上。
「英二，你快下來！」我掙扎了一下，在大石的協助下主語拉下了大貓。——
「瓊，嘶……我們都很記掛你，嘶……」難得，海堂紅著臉說。
「資料是不會騙的。從我的資料表明，瓊今天會來的幾率是78%，不來為22%。來的原因有59%是因為手塚，28%是為了不二，11%是為了越前，還有2%不明。不過，歡迎你回來。」乾在合上筆記本後笑著對我說。
「謝謝。」我也微微一笑。
「瓊！啊！！我好想你呀！！！」突然，某人一個飛身大擁抱。不是別人，正是小悠。
「你為什麼當初要騙我說你不是瓊。你好過分！」小悠親熱完後對我算起舊帳來。
「好了，小悠。我有的……咳咳……苦衷，咳……咳……咳咳……」我就知道小悠會生氣。
「瓊……你身體不好嗎？」小悠見我咳嗽，放輕了聲音，站在我跟前關心地說。
「沒什麼。咳……咳……」我總會不自覺得咳嗽幾下。
「瓊和手塚相處好嗎？」不二也過來給我一個燦爛的微笑。
「好或不好，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好說呢？」我其實怪不二和跡部將我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手塚。
有太多太多他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也有太多太都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這位是林木吧？」不二並沒有怪我的冷淡的態度，而是將目光轉向了站在手塚身邊的雪姬。
「你好，我是林木雪姬。請問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我不記得在哪裡與你見過？」雪姬禮貌地回復不二。
「我猜的。因為手塚有提起你哦。」不二似乎在估計說明什麼。
「什麼？！你就是要和手塚訂婚的雪姬嗎？」小悠口無遮攔地說，剛說完就意識到我在場，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辦。
其它對此也一陣騷動。
現在手塚要訂婚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而且訂婚的對象還不是瓊，所以很多人都在猜測雪姬是一個怎樣的女生。
「好了開始準備比賽。越前人呢？」手塚終於開口了。
「剛才還在的？他一定是去買芬達了。我去把他找回來。」桃城說著就跑去找龍馬了。其它隊員也礙於手塚的威嚴沒有再說什麼。
「瓊，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呢？她可是你的情敵呢！」小悠很認真得對我說。
「手塚不是我一個人的，而且手塚也只有和雪姬才會幸福的。」我面無表情得回答了小悠的話。
人生十有**不能如意，又有幾件事情可以順心呢？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正如漫畫裡一樣，越前一開始就對上了厲害的對手。
「龍馬怎麼辦啊？」小悠看著比賽為龍馬著急。
我轉身打算離開，對我來說，看這個沒有任何意義。我知道他們是一定會取得勝利的。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是想親眼見到手塚使用「千錘百煉之極至」。
「瓊，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不二見我想離開，叫住我。
「龍馬會贏，用將計就計。」說完，我就走了。
「將計就計……」不二重複了一遍我的話，並開始思考起來。
「瓊，我們能談談嗎？」沒走多久，雪姬追了上來。
「可以。」
在楓樹下，我們席地而坐。
「瓊，你和國光的關係疏遠是因為我嗎？」
「不是。你不必這樣想。我們之間會這樣和你一點關心都沒有。」
「瓊，我想取消訂婚，將國光還……」
「不可以！」我激動第說了一句。
「……瓊……」雪姬有些迷惘地看著我。
「雪姬……我只剩下幾個月的日子了。我想……我不可能陪國光走完一生，所以我希望你能替我陪他……咳……咳……」
「瓊，你……」雪姬擔心地看著我。
「沒什麼。答應我，不要取消訂婚，一直替我愛他，陪伴他，跟隨他，支持他……好嗎？」我做不到的，希望有愛他的人來做到。
至少，這樣他是被愛的……
「瓊，我……好！我答應你。」雪姬在猶豫之後同意了。
「謝謝……」
我相信，愛他絕對不是佔有，而是讓他幸福。
「雪姬，這個不應該再戴在我身上，這是你的。」我將脖子上的項鏈拿下。那是手塚當初親手為我戴上的。白銀製的手鐲在陽光照耀下閃光……我親手為雪姬戴上。這個東西本來就是屬於雪姬的，而不是我的。
「瓊，我不能要！這是國光送給你的。」雪姬一開始拒絕了。
「不，這個是你和手塚的，不是我所可以擁有的。剛才你答應我陪伴他，所以這東西已經不再屬於我了。」雖然對這項鏈有太多的感情，太多的依戀和太多的不捨，但我還是決意將它送給雪姬。只有她戴著，才能讓這份情感延續……
「瓊……」忽然聽到有人叫我，轉頭見到忍足站在我身後。
我尷尬地轉回頭，我不想面對他，真的不想。
「瓊，你們有事，那我先走了。」雪姬明白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好。我馬上就過去。」
我目送雪姬離開，才再次轉身面對忍足。
「有什麼事情嗎？」面對他，感情太多複雜，讓我都搞不清對他的感情是什麼。
「瓊，那天……」忍足似乎想說明什麼，卻又難以開口。
我當時失憶，但現在我仍然記得當時發生的事情。我甚至想他如果不那樣傷害我，我說不定會一直跟隨他。
但，一切都無法挽回。
「瓊，我沒有希望你能原諒我，但是我希望你……」
「對不起，忍足。我們可能連朋友都很難做。」我一轉身，打算離開。
「瓊！」他突然追上來從後面摟住我。那個曾經讓我感到熟悉的胸膛在這個時候卻感覺到無比的陌生。
「放開我！咳……咳……忍足，你放開我！」我反抗著，不好的記憶一下子全都湧了出來。
「瓊，我只問一個問題，得到答案我就走。」忍足的走並沒有鬆開。
「……好，你問。」我停止了掙扎，從他的語氣中我感覺到了淡淡的悲傷和無奈之情。我不明白當初縱橫情場的花花公子忍足為什麼惟獨對我如此癡情。
「你……有真的愛過嗎？還是只把我當成了手塚的替身？」
這個問題頓時讓我啞口無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忍足，我……」
「瓊，我要聽實話。」
「我……我不知道。但是當初那段日子裡，我對你的感情的確不止友情。」我如實地回答他。
既然傷害是遲早的事情，那就不必再拖了。拖得時間越長，傷害越大。
忍足放開了摟住我的手，我明白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對不起。」我低頭說了一聲。說完，我就跨步離開。
剛離開一步，忍足牽住了我的左手……
「瓊，如果當初我沒有做傻事，你還會選擇我嗎？」我看不到他的臉……
「可能吧……但現在的我不再是手塚的瓊兒，也不再是你的文靜了。咳……咳……我希望你有自己的幸福。」
我想掙開忍足的手，但是他抓得好緊，似乎仍不想放開我。
「忍足，瓊。」是跡部的聲音。
「忍足，你在幹什麼？」跡部走近對忍足說。
在我再次掙脫下，我脫開了忍足的手。
「抱歉，我先離開了。」我說了一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切都是無法挽回的……
又見忍足（第三人稱）
見到瓊遠去，忍足懸掛在空中的手才慢慢地落下……
沒過多久，忍足的臉上又出現了那中迷人的笑。他還是當初那個情場的浪子，仍會有很多女生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忍足，她對你說了什麼？」
「她不在是手塚的瓊兒，也不在是我的文靜……」忍足重複了瓊的那句話。
跡部笑了。或許正因為瓊這樣的性格，讓人難以忘懷。
如果讓跡部再來一次，他仍然會去選擇愛瓊。不光是跡部，就連手塚和忍足也是一樣的。瓊身上散發的魅力使他們無法抗拒，即使瓊並不像其它女生一樣優秀，而且還體弱多病。
「忍足，你還會繼續對她的感情嗎？」跡部問了一句。
「跡部，那你呢？」忍足笑著反問。
兩人對視了一會，各自都明白了自己和對方的答案。
秋風吹起，枯黃的葉子與風為伴，在半空中舞動著慘美的身軀，用自己最後的美麗點綴已不要自己的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