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九章 文 / 嬈初
皇帝不是傻子,那些妃子想做什麼他多少知道一點,但也許他在對自己的皇后加上幻想的時候,內心深處也有些忐忑,也許自己的皇后不是這個樣子的,而許末留下的那些筆記,可以讓韓元嘉從另一方面瞭解自己的皇后,這是一個局,一個早就布好的局,許末從沒有覺得自己能在後宮這麼壓抑的環境下一直待下去。
許末在逐漸變強的過程中,對事物的控制欲也越來越強,也越來越自信,她是不同的,滿腦子的知識加上獨特的能力,許末骨子裡的驕傲讓她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照著許末設想的那樣發展,韓子暉也很『巧合』的遇到了因為得知無法身孕而倍感傷心的謝婉蓉,作為一個有現代思想的女主,謝婉蓉很同情這個剛剛失去母親的皇子,雖然是嫡子,但卻不能享受到普通人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家庭的溫暖。
謝婉蓉不能懷孕,她的性格也不可能養其他人生的孩子,而韓子暉沒有母親,只要教育的好,以後當皇帝的籌碼也最多,和韓子暉交好對謝婉蓉來說是沒有害處的,而韓元嘉出於對謝婉蓉的愧疚,這件事情睜隻眼閉只眼。
不過韓子暉和謝婉蓉接觸的也不少非常多,一個星期頂多兩次,為了讓韓子暉和韓靈馨心中有一個生母的形象,許末留下了很多東西,有他們的成長日記,有他們週歲的紀念,還有一大本未來他們也許會遇到問題的解決方法,身在皇家,也許幻想才是他們獲得完整感情的最好辦法。
許末是驕傲的,這種驕傲融到骨子裡,所以她不屑於去掩飾自己的容貌,可是竇斌成的擔心她又不能不考慮,所以不出門,打死都不出門,是許末採取的方法。
可這是一個封建社會,許末如果無所顧忌的話,誰的面子都可能不給,可是她有顧忌,竇斌成是她最大的弱點。
「夫人,轎子在外面,請吧。」老太監恭恭敬敬地說,許末微笑一下,交代了幾句帶著貼身侍婢上了轎子。
到京城已經近一年了,許末為竇斌成生下了一個兒子,最近,宮中妃子頻頻招她進宮,許末以各種理由擋下了,可現在,竇斌成出京辦事,這次傳旨的是太后,許末歎了口氣,心中越發不安。
事情果然發生了,皇帝沒有一個不是渣的,韓元嘉雖然在朝廷上是一個明君,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覲見太后,戴面紗是不尊重的體現,眾目睽睽之下,許末總不能掉頭就走吧,只能硬著頭皮摘掉面紗。
看到許末容貌的太后一下子震驚到了,太像了,比皇后還要美,如果皇上看到了會怎麼想。
「好了,把面紗帶上吧。」太后冷靜下來說,這名女子一定不能被皇上看到!
「皇上駕到。」
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合,竇斌成夫人的神秘廣為流傳,韓元嘉自然也好奇,所以提前下朝到太后宮中請安,剛好看到了許末的容貌。
那張熟悉的臉給韓元嘉帶來的震驚是不小的,在知道是竇斌成
夫人的時候,心情更是複雜,自己的器重的臣子居然對自己的皇后有那樣的心思。
「這就是許夫人吧。」韓元嘉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大步走了進來,他再怎麼生氣也不能處置竇斌成,更何況竇斌成還有用。
「參加皇上。正是臣婦。」許末行了一禮,恭敬地說。
「嗯。」韓元嘉點點頭,隨口問了幾個問題,許末都一一回答。韓元嘉點點頭,和太后說了幾句話就以政事繁忙準備離開。
「夫人可以到御花園走走,朕的妃子似乎挺喜歡夫人的。」
「臣婦遵命。」
這種情況,許末當然知道不安是什麼了,原本以為進宮見到韓元嘉的機會很小,沒想到他居然會對自己產生興趣,還會到太后宮中來,這下子不好辦了。
有一種東西叫佔有慾,一般人對自己的東西都有這種心理,皇帝這種生物的佔有慾比一般人更加強,特別是在女人上面,是我的哪怕我不喜歡也不可能會放手給別人。
從許末假死之後,韓元嘉無意識的就開始寵一些眉宇間和許末有些相像的妃子,現在有這樣一個7分相似的,氣質都在上乘的女子,當然會心動,唯一的問題:這是臣子的妻子。
將大臣的妻子收做妃子,前朝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一般只要皇帝還說得過去,在這上面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不可能導致改朝換代,可前提是那個大臣可有可無,可是竇斌成不是,現在的竇斌成儼然是除周將軍外軍權最大的人,所以一時之間韓元嘉不可能對許末做什麼。
回到府中的許末皺了皺眉,她有那個自信韓元嘉不會對自己下手,不過以後竇斌成和韓元嘉的關係不可能那麼融洽,還是寫信說一聲吧,做個心理準備也好。
不過自信過頭不是好事,許末遠離皇宮,不能對韓元嘉進行讀心,自然不知道,有時候男人的想法不是一名女子可以理解的,韓元嘉再見過許末之後就對這個人上心了,額,作為男主,韓元嘉的金手指開得很大,之後許末做過什麼幾乎事無鉅細都出現在韓元嘉書桌上,這個時候的許末也深深覺得皇權的討厭!
「不要擔心那麼多,旁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再說,皇上還能搶臣子的妻子?」許末笑著安慰回來後就煩躁不安的竇斌成。
「說的也是。」竇斌成的眉頭鬆開,可心裡的擔心卻絲毫沒有減少,男人多少能瞭解一些男人的想法。
而韓元嘉也開始行動了,賜下一大堆美女,態度強硬的不容竇斌成拒絕竇斌成只能接受然後回到家給一筆錢把人再送走。
韓元嘉對許末有意思,後宮之中當然會有人察覺到,而偌大的皇宮總有幾個傻子,想要成全皇帝不良的心思以鞏固自己的利益。
當許末再次被太后召進宮,在後面廂房換衣服聞到催情的香氣時候,許末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能在太后宮中下手,這中間沒有皇帝的允許怎麼可能行得通,特別是這種禁制使用的藥物。
「選一間沒有熏香的吧,我聞不得。」許末客氣地和侍女說道。
「是,奴婢遵旨。」
這次還真是來者不善啊,許末心想,也許自己實在太沒有危機意識了,她低估了一個帝王所謂的佔有慾。
許末將讀心術大開,避開了那些算計,換好了衣服就向太后請辭,太后沒有多加為難就准了,許末鬆了一口氣,心想回家一定用任何方法離開這裡。
「夫人,皇上請你過去一趟。」看到傳話的小太監,許末的怒火徹底起來了,但她還保留一絲理智,她不能讓竇斌成為難。
「臣婦拜見皇上。」許末剛準備行禮,就被韓元嘉攔住了。
「夫人不必多禮,聽說夫人祖上是學醫的。」韓元嘉用手示意許末坐下。
「回皇上話,的卻是這樣。」
「夫人和朕的皇后很像。」韓元嘉仔細的看著許末的反應,想從中得到一點反常,可惜失敗了,「夫人,不好奇麼?」
「臣婦聽過皇后娘娘的事跡,能和娘娘有幾分相似是臣婦的福氣。」許末的話語依然恭敬。
「可是你的夫君對我的皇后起了不當的心思,朕可以賜他死罪!」
「呵呵,憑這張臉麼?」許末抬起頭看著他,撫摸著自己的臉,「我有自信哪怕我毀了它,我相公一樣會一如既往的對我,這張臉,不過是個巧合。」
「夫人又何必自欺欺人。」韓元嘉似乎覺得許末在騙自己。
許末只是看著這個帝王,這本小說中的男主,眼中充滿了志在必得的決心,是什麼讓他這麼自信?皇帝的身份還是他個人的魅力?想到這里許末就感覺好笑,如果真的愛,又怎麼會找替身來侮辱你愛的人呢?
在韓元嘉詫異的眼神裡,許末從頭上拔下了髮簪,對著臉就是一下,獻血從臉上滑落,一滴一滴滴到地上,許末的臉帶著燦爛的笑容,這不顧一切的樣子讓韓元嘉整個觸動了,原來毀容也可以這麼美!
「快傳太醫。」韓元嘉對著外面的太監喊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
「不必了,皇上。」許末用手帕擦掉臉上的血,原本潔白的手絹變的鮮紅,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從袖口掏出藥自己包紮好。
「夫人果然有膽識。」韓元嘉佩服得看著許末,眼中有尊重,還有同情。
「皇上過獎了,皇上因為臣婦的相貌猜忌於我的夫君,這對於為皇上忠心耿耿的夫君還有為皇上捨棄生命的皇后娘娘都是一種不尊重,這是臣婦的錯,所以我毀了這張臉,陛下,您說好麼?」
「竇將軍忠君愛國,朕心中有數,夫人更是令人傾佩。」
「那臣婦告退了。」
「來人,恭送夫人。」
回到家,許末對著鏡子看臉上的傷痕,權利吸引人的原因就在這裡,不論你多麼不甘心,為了活命,為了你重視的人,你都不能不妥協,沒有人喜歡被人控制,許末更加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皇上要領盒飯了,你們期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