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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四章 文 / 嬈初

    看到燕君塵的眼神,許末有些懷疑之前那些世界的記憶他是不是全部都想起來了,許末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期待還是擔心,那種糾結的心情整的很不好受,許末閉上了眼睛平復自己的心情。

    「你說我知道了什麼?末兒,不對,也許是刁洛還是其他。」燕君塵的眼神裡有一種瘋狂,一種絕對的佔有,在那麼多的記憶中,哪怕那些女人的面貌各不相同,但是他就是知道那是一個人,這似乎是一種本能。

    「你早就想這麼幹了吧。」許末睜開眼,面對此時此景,所有的糾結都沒有用。

    「我想每一世的我都想這麼干,將你囚禁在身邊,哪裡也無法去。」他看到了那些記憶,也理解那些人最後等待的心情,甚至知道那種得不到回應的感想,那些人就是他,他就是那些人。

    許末睜開眼睛盯了一會燕君塵隨後又閉下,其實算起來誰也不知道誰欠的誰,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最簡單也是最複雜的事情,燕君塵隨後就在許末面前坐下。

    「就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一樣,末兒,這是你的真名麼?」

    「是。」

    「許末,呵,也許你不應該出現。「燕君塵似乎是在感歎。

    「可是我出現了。」許末平靜地說。

    「是啊,所以你逃不掉了。」

    不管是在凡間還是在仙界都有一套成婚的規則,許末和燕君塵已經結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這次不一樣,如果說以前的結婚還可以離婚的話,那麼這次燕君塵選擇的方式太過苛刻。

    這是一個盛大的儀式,通過這個儀式結成夫婦的兩個人自此之後榮辱生死一起分享並且沒有後悔的機會,不管什麼時候,有沒有對方的記憶,兩個人生生世世綁定在一起,除非兩個人靈魂都消亡了,如果一旦背叛,那麼靈魂將受到生不如死的懲罰,

    很少會有人選擇這個方式,因為時間太過漫長,變數無數,誰知都今天的決定你明天會不會後悔,可是燕君塵選擇了這個方式,許末同意了,其實這兩個人都算是瘋子,區別只在於許末很好地掩飾了她的瘋狂。

    這麼大的一個儀式所產生的動靜也是不小的,所有門派的弟子全部驚動了,所有人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剛剛穿越過來的於謹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怎麼回事?小說當中根本沒有寫到!」於謹言在房間裡煩躁的走來走去,劇情是她唯一的依靠,穿越到現在她已經識破了白雪柔的真面目,還好幾次讓白雪柔吃了虧,可現在發生了一件小說當中沒有的事情,於謹言有些慌亂了,如果劇情不可靠,她怎麼打敗金手指強大的白雪柔?

    「言兒,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難題?」松勁長老對自己這個獨生女兒有多在乎那是眾人皆知,於謹言上一次和白雪柔吵了一架被唐仕文打了一掌之後似乎長大懂事了很多,但是在她這個父親眼裡,她還是原來的樣子,需要別人照顧。

    「父親,如果你知道一個事情的結局可是忽然發現有些情況和你預料的不一樣,那該怎麼辦?」於謹言知道松勁長老在小說最後為了為女兒報仇喪失生命,所以願意把他當做親生父親看待。

    「傻孩子,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誰能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呢?就算是掌門師兄也只能預測卻不能肯定。」松勁長老以為女兒還在為唐仕文的事情揪心。

    「沒有麼?」於謹言低下頭,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依靠劇情,在她心裡其實有些得意,覺得自己無所不能,這種心理要不得。

    不得不說於謹言是個善於認識錯誤並改善錯誤的人,想通了之後於謹言整個心境都開闊了不少,修為一下子上去了。

    松勁長老一看自己的女兒頓悟了,立馬讓其它人先走,自己給於謹言護法,所以當於謹言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修為提高的同時也注意到松勁長老的付出,心下感動。

    「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吧。」松勁長老是個嚴肅的人,說不出那麼多煽情的話,此時此刻只是催促於謹言,

    「嗯。」

    經理過這麼大的一個儀式再加上新婚之夜燕君塵和許末兩個人的折騰,許末動都不想動,懶懶的躺在燕君塵的懷抱中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陣法是許末布下的,這麼多年總有些鬆動,但是效果還是非常可以的,但俗話說得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一群人對一個人,除非那個人有超出許多的力量,否則那一個人的下場一定很悲催。

    「有人要破陣。」許末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

    「沒事。」燕君塵不屑的哼了一聲,在他眼裡,外面那一群修真人士智商不高,肯定進不來。

    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運氣,更何況這個來破陣的大隊伍有兩個大開金手指的人物,於是各種巧合之下,一個非常不起眼的陣眼被發現了,關鍵是許末為了保險還將陣眼埋在了地底。

    第一個陣法被迫,許末立馬警覺了起來,用神識探測了一下,立馬皺起了眉。

    「各大門派似乎都派人來了。」許末也沒有這個心思和燕君塵膩膩歪歪了,起身洗漱穿衣。

    「恐怕以為這裡有什麼神兵出世了吧。」經過這麼多年,燕君塵對這個世界修士的想法非常瞭解,因為瞭解所以不屑。

    懷裡的佳人已經不在,燕君塵已經沒有躺下去的理由,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心裡已經對外面這群修士產生了遷怒。

    「不要。」察覺到燕君塵殺氣的許末立馬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許末雖不是聖母,但也絕對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好吧。」

    最終燕君塵用一個得來不易的神兵吸引了外面前來尋寶的修士,不知道是不是受劇情的影響,原本屬於唐仕文的兵器就這麼陰差陽錯到了他的手中。

    神兵認主隨之而來的就世界來不斷的麻煩,這個時候門派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這也是為什麼越是大的門派能收更多的弟子。

    躲在暗處的許末微皺了眉頭,就在剛剛天門派一個弟子修煉的居然是廣仁派的修煉方式,在將這裡打掃好之後,燕君塵跟著許末來到了廣仁派。

    此時的廣仁派和許末離開時候還是有些差別,不得不說許末這麼多年的佈置還是非常有用的,離開的弟子有些被現實迷住了雙眼因為離開時的禁制說不出廣仁派的秘密就親自來尋結果都沒找到,當除許末為了見外面那幾個相當複雜的陣法沒少做努力,就連燕君塵看到了也感歎不已。

    「你是何人!怎麼回到廣仁派來?!」看到門派忽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還是光明正大進來的,現任掌門劉義鈞立馬警惕了起來,他看不出眼前兩個人的修為所以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

    「不用害怕。」許末亮出自己特有的令牌劉義鈞立馬眼前一亮。

    「見過師祖。」

    「仁一呢?」到了大廳,許末直奔主題。

    『撲通』一聲,劉義鈞跪了下來,開始聲淚俱下將一個狗血的故事。

    吳仁一屬意的繼承人在現實遊歷之後迷上了一個女子然後背叛了師門,那是一個天賦極好的弟子,為了幫助心愛的女子,他不惜修行禁法,想要破除廣仁派外面的陣法,為了保住廣仁派,吳仁一在將門派交給劉義鈞之後就和那個弟子同歸於盡。

    「業就是說廣仁派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

    「是,不過還好有師祖留下的陣法,他們都找不到這裡來。」說到這裡劉義鈞看向許末的眼神充滿了熱情和崇拜。

    「那個女子是誰?」

    「白錦玥。」

    許末就在廣仁派暫時定居了下來,細想之下許末決定在外面給建一個影子,順便把廣仁派四周的陣法什麼的加固了一下,對這一切劉義鈞完全沒有意見。

    在找了一大圈之後,許末找到了一個靈氣很不錯的山頭瞬間建了一個門派,從原來門派抽調一小部分精英去打理,剩下的都是門派當中天賦不出眾的弟子,這裡就成為一個廣仁派的聯絡總點,雖然這裡設備齊全,但是和真正的廣仁派相比還是要差一點。

    廣仁派高調的在一座山頭定居,打破了原來隱居的面紗之後向各個門派廣發帖子,所有的人對整個只聽其名不見其影的門派產生了好奇,同時各大門派也想試探一下這個新出來門派的水分到底怎樣。

    門派定居典禮這一天廣仁派上下一片熱鬧,像天門派這樣的大門派都給了面子,派出自己的嫡傳弟子前來祝賀,而出於對這個小說中沒有提到神秘的幫派產生興趣要來的於謹言,天門派還派出了唐仕文和白雪柔,至於雲間派,掌門白錦玥出乎意料的居然親自前來。

    白錦玥之所以會到就是為了報仇,找許末報仇,許末那天瀟灑地離開,從此之後就變成了康凱行心中的硃砂淚,特別是無意中得到全部真相的他對許末產生了濃濃的愧疚,白錦玥是一個驕傲敏感的女人,被康凱行上了無數次之後終於變態了,她將康凱行囚禁了起來,日日折磨,與此同時她心中也出現了一個心魔——許末。

    許末!你等著,我一定讓你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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