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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流氓本色 第二章 生日禮物(上) 文 / 狼之武神

    「真的不是?」童雞再一次問。只見童萬千又舉起右手,嚇得童雞忙閃一邊去,「既然不是爺爺,那我可要發威了。」

    童萬千望著他這個調皮的孫子笑而不語,這下童雞更來氣了,沖天大發雷霆,「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學你小爺說話,戲弄小爺,不知道我是流氓的祖宗嗎?信不信我將你家祖宗十八代的女人全調戲一番。」

    「恐怕又要讓小爺你失望了,我早在10萬年前已入佛門,無妻無兒無女,到今日還是光棍一個,兩手空空,孑然一身!」這陌生的聲音又在童雞耳畔響起。

    「什麼?10萬年前,你當小爺還是三歲毛孩,是人的話就別藏頭露尾,給我滾出來。」這時童雞說話的語氣很是狂,說完後東張西望的瞧,看有什麼發現,可眼前除了爺爺童萬千外,根本連鬼也沒一個。

    「我非人非鬼,你個小毛孩是看不見的,等你將來有足夠的本事時,就能瞧見本佛祖了,希望你別像你爺爺那樣,令本佛祖失望。」

    童雞望著童萬千,只見他的表情很是怪異,忙道:「什麼?佛祖,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這德行,也不撤撤尿照照鏡子,瞧瞧自己那熊樣,敢冒充佛祖,玷污我心中的神靈。」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連這人的相貌也沒見過,還要讓他照鏡子,真是太給他面子了。

    「很好,佛在心中,你個小毛孩的確與佛有緣,歡迎你加入沒女人的佛門。」

    「少給小爺賣弄,我不管你是佛還是神,總之記住以後不要叫我小毛孩,不然小爺我跟你沒完。」童雞邊說邊東瞧瞧西盼盼,想看看到底是誰在戲弄他,可最後還是失望了,眼前除了爺爺之外,什麼人也沒有,可童萬千一直盯著自己,沒見他嘴動過。

    「有個性,本佛祖很是喜歡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這正是強人的表現,希望你別令本佛祖失望就好。」

    童雞大聲嚷道:「別叫我小毛孩,你耳朵有毛病是不是,你真以為小爺我怕你不成,就算你是佛,小爺我照樣遇神殺神,遇佛試佛!」

    「孩子,不得無禮,佛祖對你已經是忍到極限了,要不你早像孫猴子那樣,被壓在五指山下數百年之久,還不快向佛祖道歉。」爺爺的語氣很嚴肅,令童雞感到不安。心想難道這個在我耳畔說話的人真是佛祖,要是那樣的話,我不死翹翹了。

    忙故裝無知道:「什麼?爺爺,你真相信他說的鬼話,世間哪有什麼佛祖、神靈,全是他媽騙人的鬼話,我才不吃這一套。」

    「真是不知死活,」童萬千忙道,「佛祖,這孩子從小被我慣壞了,管教不嚴,是我的錯,請佛祖原諒他的無知。」

    「無妨,不知者無罪,其實這孩子遠比你我想像中的還要聰明得多,你沒選錯人,我也不會看錯人,這孩子將來必定能完成你未完成的心願,相信我從返佛界的時日已不遠了,以後讓他多多磨練就是,相信那些才是真正能帶給他最寶貴的財富。」

    這時童雞不得不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得不信他就是佛祖,更想不到佛祖不但不責備,反而對自己讚賞有加。看來自己心中所想的佛祖都知道,再裝傻便是無理,於是忙道:「謝謝佛祖諒解,看來佛祖的心胸真的寬廣到能海納百川了,以後還請佛祖多多關照。」童雞的語氣帶著幾分奉承跟幼稚。

    奉承的話人人都愛聽,如來也不例外。更何況是出自一個剛滿10歲的孩子口中。

    「哈哈!這麼快就想同本佛祖套交情,怎麼態度轉變得這麼快,真是後生可謂呀!」佛祖的語氣很是和藹,聽起來令童雞心暖暖的。

    童萬千忙道:「孩子,還不謝謝佛祖的寬宏大量。」

    「謝謝阿彌托佛如來佛!」童雞又帶著天真無邪的語氣嬉笑著說,「請佛祖現身一見,也讓後後生瞧瞧佛祖的廬山真面目,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端坐在盤桃上,右手做個很奇怪的姿勢。」

    「哈哈!想要見到本佛祖的廬山真面目,就得好好的修煉無上神功,像你爺爺說的那樣,成為最強的人。」

    「什麼是最強?是不是達到佛祖的修為就是最強呢?」童雞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超越我不算什麼,超越自我時,你就是最強大的人。孩子,別急!你的人生還長著呢?」佛祖的聲音又在他耳畔響起,永遠是那麼和藹,就像母親呵護嬰兒那樣。

    「啊!」童雞叫了起來,「超越自我,我連爺爺都超越不了,何況是佛祖呢?」

    「沒出息!」童萬千在一旁責備道,「我們童氏家族怎麼會有你這樣沒出息的子孫?」

    童雞知道爺爺是在用激將法,可為了滿足爺爺,只得裝出一幅不知情的樣子。往常的倔脾氣又發作起來,大嚷道:「我只是說說而已,爺爺你真以為我怕,這世上還沒我怕的事或者人,連佛祖我都不怕,還怕誰不成。」

    「童萬千,我說過這孩子遠比我們想像中的聰明,三十六計,七十二變對這孩子已經沒用,我們只要暗自助他一臂之力,這孩子便能成事。」佛祖的聲音又響起。

    「是,佛祖!」童萬千在佛祖面前總是低聲下氣的。

    童雞向佛祖試探道:「是不是我修煉,就能像孫猴子那樣一翻就去十萬八千里,一變就是七十二化身?」

    「豈止呢?我從來沒見過有誰的悟性有你高,只要你苦心修煉,必能成大器,縱橫六界,來去自如。」佛祖的聲音在空中久久迴盪,每字每句都是那麼清楚、洪亮。

    「只要有美女相伴,成神成佛都無所謂,上天下地,唯我流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管你是流氓還是君子,只要你成功了,人人都會追隨你左右,大把的美女向你投懷送抱;要是你一事無成,就只能任人宰割,你懂了嗎?孩子!」童萬千又在向童雞灌輸他的人生哲學。

    「你爺爺說得沒錯,事實確是如此,這個世界只在乎你是否達到一定的高度,而不在乎你是踩在巨人的肩上上去的還是踩在垃圾上上去的。」佛祖也向他灌輸道理,童雞一時也分不清他們說的是哲學還是佛學。現在他才知道爺爺的強大,難怪自己逃到哪裡他都能找到,原來他竟是佛祖的高徒,想必法力不淺,有空得試試,是不是像神話裡的那樣,把石頭變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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