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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與狼共舞 第十六章 它鄉遇故知(下) 文 / 狼之武神

    童雞當然沒有死。

    活得好好的,比神仙還快樂呢?

    美人一個接一個的吻令他神經錯亂,血液加速。

    嘴皮上的血跡沒了,美人用她的香唇一滴一滴的為他吸乾淨,然後用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輕舔著,將小流氓的血全吞下喉嚨。

    童雞剛張開口,愧疚的想說什麼,嘴唇又被美人香唇給堵住,兩人交織一番後才分開。

    「小流氓什麼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童雞隻好閉上嘴,從身後將她緊緊的摟住。

    小白兔一直靜靜的望著兩人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眼皮不曾眨過一下,看來它也被情所動,突然跳到童雞摟著單詩的雙手上,頭卻靠在單詩柔軟的胸部。

    單詩實在是太美了,連小白兔也想吃她豆腐。

    單詩用手輕撫著小兔子雪白的細毛,「小白兔,謝謝你,要不是追你我也不會與小**重逢?」

    單詩從小就喜歡小貓小狗之類的動物,尤其是小白兔,在修煉時無意中發現一隻小白兔從身旁竄過,注意力便被小白兔吸引,於是起身追趕,八婆怕她有危險也跟著追了出來,兩人雖然身手不凡,出於遊玩自然沒用上法力,只是憑卓越的輕功追趕。

    兔子在雪地上奔跑就像狼在茫茫的曠野中一樣所向披靡,可惜它沒有高超的輕功,所以在雪地上留下腳印,行蹤自然被聰明的美女發現,不費吹灰之力就追趕上來。

    童雞吻著單詩的脖子,「寶貝!這麼說來小白兔是咱們的媒婆了。」

    「嗯!」單詩也像兔子般溫順的靠著童雞,任由他放縱。

    童雞將小白兔放在雪地上,奇怪的是小白兔並沒有逃跑,這令童雞很不解,「我日,它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單詩甜甜的笑,「真是個小流氓,連兔子的醋也吃。」

    「是它不知好歹吃你豆腐?」

    「哈哈!小流氓生氣了,居然為只小白兔而生氣!」單詩望著他傻笑,「你變英俊了,越來越有男人味小孩子氣。」

    「那豈不是要讓美女為我醉生夢死,令男人嫉妒,看來少林寺有生意了,呵呵!」童雞嬉笑著將單詩摟在懷裡,「老公我想死你了!」

    「真的,說說這些日子去了哪?」

    童雞隻得一五一十的向她交待,連泡到漂亮那樣的大美女也一字未漏,單詩聽後便相信了他的鬼話,小流氓在說自己奇遇時雖然添油加醋,卻沒有露出一絲絲破綻。

    單詩自從修道後,便知道童雞身上的秘密,原來他身上的光芒就是修煉有所成就的真實寫照,當時什麼也不懂,還以為是大白天活見鬼。現在這種怪事也發生在自己身上,每當修煉時身上都會出現些奇奇怪怪讓人難以琢磨的事。

    童雞見她不說話,只是傻傻的望著自己,臉上流露出驚訝之色。

    單詩就是這樣,有什麼喜悅或者是憂愁都會在臉上呈現。

    「怎麼?不信!」

    美人搖搖頭又點點頭,弄得童雞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是信還是不信。

    「愛信不信,」童雞淘氣的說,「你呢?這些日子都在修道嗎?」

    美人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日,你啞巴了是不是?」童雞有點生氣的說,「不說拉**倒!」

    單詩還是照舊搖搖頭又點點頭,只是臉上多了幾分喜悅之色。她也想氣氣這小流氓,讓他乾著急。

    「給老公裝鬼是不是?」

    「就是!」單詩向他拋個媚眼,「誰讓你這個沒心肝的先裝神弄鬼的戲弄人家小女孩,氣死你也是活該。()」

    「不同你廢話了,你同八婆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單詩將童雞失蹤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說了出來。原來她同八婆失蹤是因為在她們身上發生了太多不應該發生的事,自己差點被乾柴強姦,而八婆則是鬼迷心竅的被乾柴誘姦,當發現乾柴只是玩玩她而已,目的是想利用她接近單詩,當發現自己被耍時才覺悟,及時救了單詩。乾柴秘密敗露,嫌八婆礙手礙腳,於是想將她滅掉,幸好兩人被無極道姑所救,道姑見她倆有慧根,便將她倆強帶回無極門收為徒,傳其畢生絕學。

    八婆心狠手辣,一心想報被誘姦之仇,所以很刻苦,修為也遠遠在單詩之上。可她使出了全部本事也奈何不了童雞,當劍刺入童雞身體時見沒血流出來,以為真是撞上鬼,嚇得顧不上單詩,拋下她獨自逃命。

    單詩只是略說了一下她倆的經歷,童雞聽後頓時大怒,「這狗日的,早知道就該做了他,我流氓的馬子他也敢打壞主意,真是壽猴子上吊嫌命長!」

    單詩依偎在他懷裡,「小**,別生氣了,我還完整無缺呢?」

    「要是他時時來騷擾你咋辦,不行,我非做了那狗日的不可!」

    「放心吧,有我師父在,那壞蛋不敢來惹事。」

    「還是不安全。」童雞習慣性的又摸摸頭,「跟老公走吧,同道姑能修煉出什麼東東,老公傳你一招半式便能縱橫天下。」

    單詩望著眼前的小流氓,知道他如今已非常人,修為不知高出自己多少倍,心理暗自替他高興。

    「不許你這樣說我師父,說什麼她也算是你的長輩,要是被師父知道了,她不打斷你的狗腿才怪。」

    「**毛吵酒菜,連如來我都不放在眼裡,她算哪根蔥呀!」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說話難聽死了。」單詩白了他一眼,「我們堆雪人怎樣?」

    「還堆個**毛,你沒看見附近有個現存的嗎?」

    單詩經童雞點醒,才想起在雪地上見過一個高大的雪人,於是嬉笑說,「我們去看看!」說完不給童雞說流氓話的機會,一把拉著他向前奔去。

    雪地上。

    一對小情人相互嬉笑,你追我趕。

    雪白的雪花依舊無聲無息的飄著,還來不及融化又被覆蓋。

    雪地上的冰不知是何年馬月開始結的,這鬼地方的海拔一年比一年高,氣候也一年比一年寒冷,真是極陰極寒之地。

    雪人像冰山般的屹立著,也不知是誰家調皮的孩子貪玩時所堆。

    「哇!好高好大好魁梧,要是把它雕刻成人的模型,簡直就是人間極品,世界文化遺產的結晶。」單詩說著已在雪人上撫摸起來,「小**,快來呀,好滑好冰!」

    「寶貝,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廢話,女人當然是喜歡男人嘍!」

    「哪就雕個人間藝術品超級帥哥小流氓我給你瞧瞧。」

    「切!」單詩白了他一眼,「就你那雙只會亂摸女孩的臭手嗎?還是省省吧,別老搞破壞。」

    「我日,敢小瞧我堂堂七尺男兒,不拿出點本事給你瞧瞧,你不知道世間什麼叫藝術?」童雞自吹自擂起來,人也向單詩走去。

    「你就吹吧!」單詩說著取出小刀在雪人身上開始雕刻,不再理童雞,把注意力全放在雪人身上。

    「哼!」童雞最怕女人瞧不起他,於是奪過單詩手中的小刀,小心的在雪人身上雕刻起來,只見原本是白板的雪人開始有了白髮、眉毛、眼睛、鼻孔、櫻桃小嘴、jianting的胸、光滑細小的腰、修長的腿,還有兩腿間……

    現在雪人真像個活生生的美人,這小流氓還真雕刻得栩栩如生,一件藝術品就在無人問津的雪地上誕生。

    遺憾的是能欣賞到此物的人實在是太少。

    單詩不敢再看,別過頭,「你雕刻的是什麼呀,羞死人了!」

    「女人喜歡男人,而男人喜歡女人,當然雕刻的是女人嘍,」童雞嬉皮笑臉的說,「怎樣?老公雕得像不?」

    單詩做夢也想不到這小流氓的一雙手還有別的用處,看來自己真是太小瞧他,於是裝調皮,「難看死了,快毀掉!」

    「我日,你說毀就毀呀,這樣老公豈不是沒面子,毀掉我去哪看女人誘人的身材,」童雞很得意很yindang的說,「要不你脫光了給老公看。」

    「做夢吧你!」

    「我時刻都在做夢想看你**的身材。」

    「啪!」左臉中了一記柔情掌,好在沒出血,只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發青。

    童雞吃了一記耳光,還真發起瘋來,瘋狂的摟著單詩摸,還想強迫她脫衣衫。

    「放開我,你這無恥的流氓!」

    小流氓哪聽得進去,手更加流氓起來,正想肆無忌憚時,突然感覺到有聲音從身後傳來。

    「哪來的小流氓,還不撒手?」

    來人聲到人到,手中的道刷瞬間像利劍刺向童雞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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